在修煉之餘,牧歌和李雨珊也沒有停止對父母下落的追查。


    他們四處打聽消息,收集關於那股神秘勢力和迷霧嶺的情報。通過一些江湖人士的口中得知,那股神秘勢力似乎與朝廷中的一個神秘組織有關,他們暗中操縱著江湖中的許多門派和勢力,企圖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隨著調查的深入,江湖中卻漸漸泛起了不尋常的漣漪。


    原本各自為政的名門正派,不知為何竟突然再次結盟,且他們的矛頭,竟一致指向了牧歌。


    一時間,江湖上風聲鶴唳,到處都是追殺牧歌的呼聲。


    牧歌與李雨珊起初聽聞這個消息時,都感到十分震驚與困惑。


    他們不明白,為何這些素未謀麵的名門正派會對牧歌窮追不舍。


    但形勢緊迫,已不容他們多想。


    一日,當牧歌與李雨珊在一處山穀中稍作歇息時,周圍的氣氛陡然變得緊張起來。


    隻見兩位身著長袍、氣息渾厚的大宗師從天而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兩位大宗師,一位手持拂塵,白發蒼蒼,眼神卻銳利如鷹;另一位身材魁梧,手持大刀,渾身散發著一股淩厲的殺氣。


    “小子,你便是牧歌?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魁梧的大宗師大喝一聲,手中大刀一揮,刀氣縱橫,瞬間將周圍的樹木斬斷數棵。


    牧歌眼神一凜,迅速拔出佩劍,體內的 “乾坤禦龍訣” 內力暗自流轉,將全身氣息提升到極致。


    他深知今日之戰,凶險異常,但他心中並無懼意,為了尋找父母,為了查明這背後的真相,他不能退縮。


    李雨珊也抽出武器,站在牧歌身旁,低聲道:“小心,這兩人修為極高,不可硬拚。”


    戰鬥瞬間爆發。白發大宗師手中拂塵舞動,如靈蛇出洞,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強大的勁氣,直逼牧歌的要害。而魁梧大宗師的大刀更是威力驚人,每一次劈砍都猶如泰山壓頂,帶著千鈞之力。


    牧歌身形靈動,施展著 “破雲劍法” 在兩人的攻擊下穿梭自如。他的劍招猶如行雲流水,時而淩厲刺出,時而巧妙格擋,將兩位大宗師的攻擊一一化解。


    “哼,沒想到這小子還有些本事!” 白發大宗師冷哼一聲,攻勢愈發淩厲,拂塵的速度快到讓人眼花繚亂。


    牧歌心中暗自叫苦,這兩位大宗師的配合默契無間,攻擊連綿不絕,讓他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


    但他在生死壓力之下,體內的潛能被不斷激發出來。


    他突然想起秘籍中關於借力打力的口訣,於是看準時機,在白發大宗師拂塵攻來的瞬間,側身一閃,同時用劍輕輕一帶,將拂塵的勁道引向魁梧大宗師。


    兩位大宗師措手不及,險些撞到一起。牧歌趁機反攻,手中長劍光芒大盛,接連刺出數劍,逼得兩人連連後退。


    李雨珊在一旁看得暗暗心驚,她原本以為牧歌在這兩位大宗師的圍攻下會很快陷入困境,卻沒想到他竟能與他們戰得不分上下。


    她心中明白,牧歌在這段時間的修煉中,實力已經有了質的飛躍,這 “乾坤禦龍訣” 和 “破雲劍法” 的威力,遠超她的想象。


    但是,牧歌此時用的卻是青木長生訣。


    戰鬥持續了許久,山穀中塵土飛揚,周圍的山石都被勁氣削去了一層又一層。


    牧歌雖然屢次陷入險境,但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精妙的劍法,始終沒有被兩位大宗師擊敗。


    而兩位大宗師此時心中也滿是震驚與惱怒。


    他們本以為憑借著兩人的修為,拿下一個毛頭小子易如反掌,卻沒想到這牧歌如此難纏。他們的攻擊越來越猛,幾乎是不顧一切地想要將牧歌置於死地。


    牧歌漸漸感到體力不支,身上也多了幾處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但他的眼神卻愈發堅定,手中的劍依然緊握,仿佛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放棄。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照亮了整個山穀。牧歌心中一動,他想起了 “乾坤禦龍訣” 中關於借助天地之力的法門。


    他強忍著傷痛,運轉內力,將全身氣息與周圍的天地之氣相融合。


    刹那間,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兩位大宗師察覺到牧歌的變化,心中大驚,想要再次發動攻擊,但已經來不及了。牧歌手中長劍一揮,一道蘊含著天地之力的劍氣斬向兩人。


    這道劍氣威力巨大,所到之處,山石崩裂,地麵都被犁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兩位大宗師連忙聯手抵擋,但依然被劍氣震得連連後退,口中吐出鮮血。他們眼中充滿了恐懼與不敢置信,怎麽也沒想到牧歌竟然能施展出如此強大的一擊。


    “今日暫且饒你們一命,若再來招惹我,定不饒你們!” 牧歌大喝一聲,雖然臉色蒼白,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兩位大宗師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無奈與不甘,但他們也知道,今日再戰下去,他們絕討不了好。於是,他們冷哼一聲,轉身飛走,很快消失在了天際。


    李雨珊連忙跑到牧歌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怎麽樣?”


    牧歌微微一笑,擦去嘴角的血跡:“我沒事,隻是受了些傷,調息一下便好。”


    李雨珊看著牧歌,眼中滿是敬佩:“我今日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你的厲害。這‘乾坤禦龍訣’和‘破雲劍法’在你手中,竟能發揮出如此強大的威力。”


    牧歌收起佩劍,望著遠方:“這還遠遠不夠。今日之事,讓我明白這江湖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危險。我必須盡快提升實力,找到父母,解開這背後的謎團。”


    經過這場戰鬥,牧歌在江湖上的名聲大噪。但他也知道,這隨之而來的,將是更多的麻煩與挑戰。


    那些名門正派絕不會善罷甘休,而那股神秘勢力和朝廷中的神秘組織,也定然不會放過他。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牧歌和李雨珊一邊尋找安全的地方療傷修煉,一邊繼續探尋著父母的下落和那股神秘勢力的線索。


    他們得知,西域的一個古老遺跡中,似乎隱藏著與這一切相關的秘密。但那遺跡被重重機關和強大的禁製所保護,無數高手前往探尋,都有去無回。


    盡管危險重重,牧歌依然決定前往西域。


    他知道,這或許是他找到父母的唯一希望。


    在旅途中,他們結識了一些誌同道合的江湖豪傑,這些人有的是被牧歌的修為所折服,有的則是與那股神秘勢力有著深仇大恨。


    他們紛紛表示願意跟隨牧歌,一起對抗那股邪惡的力量。


    隊伍逐漸壯大,牧歌也感受到了肩上的責任愈發沉重。


    他不僅要為自己的父母而戰,還要為了這些信任他的人,為了整個江湖的安寧而戰。


    終於,他們來到了西域的邊緣。


    眼前是一片廣袤無垠的沙漠,烈日高懸,酷熱難耐。


    而在沙漠的深處,那座神秘的遺跡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的到來,隱藏著無數未知的秘密與危險……


    隨著深入沙漠,他們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沙暴。


    狂風呼嘯,黃沙漫天,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隊伍在沙暴中艱難前行,不時有人被狂風卷走,迷失方向。


    牧歌施展內力,在周圍形成一道氣罩,保護著身邊的人,但他也感到壓力巨大,內力在不斷地消耗。


    好不容易熬過了沙暴,他們又遇到了一群沙漠強盜。這些強盜常年在沙漠中生存,熟悉地形,且心狠手辣。他們騎著駱駝,手持利刃,將牧歌等人團團圍住。


    牧歌眼神冰冷,手持長劍,擋在隊伍前方:“不想死的就趕緊滾!”


    強盜首領哈哈大笑:“小子,口氣不小。在這沙漠裏,我們就是王法。把你們的財物和幹糧都交出來,或許還能饒你們一命。”


    牧歌冷哼一聲,身形一閃,瞬間衝向強盜首領。他的速度極快,強盜首領隻覺得眼前一花,牧歌的劍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處。


    “你覺得我像是會妥協的人嗎?” 牧歌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懾力。


    強盜們見狀,紛紛驚恐地後退。強盜首領臉色蒼白,顫抖著說道:“大俠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這就走,這就走。”


    牧歌收起長劍,冷冷地說道:“滾吧,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強盜們如蒙大赦,連忙騎上駱駝,狼狽地逃走了。


    牧歌收起長劍,冷冷地說道:“滾吧,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強盜們如蒙大赦,連忙騎上駱駝,狼狽地逃走了。


    牧歌望著遠去的強盜,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暗忖:這西域之地,果然危機四伏,尚未踏入那神秘遺跡,便已遭遇這般波折,往後的路怕是更加艱難。


    李雨珊走上前來,拍了拍身上的沙塵,輕聲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盡快趕路吧。” 牧歌點點頭,二人整頓行裝,繼續朝著西域深處前行。


    行了數日,他們終於抵達了一座西域小城。


    這小城看似繁華,卻處處透著陌生與神秘。城中百姓大多身著色彩鮮豔的服飾,頭戴獨特的帽子,語言也與中原大相徑庭。牧歌和李雨珊試圖向當地人打聽那神秘遺跡的消息,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冷漠與警惕的目光。


    一日,他們走進一家客棧,店內的食客紛紛投來異樣的眼神。


    牧歌剛欲開口詢問店家,卻見一位身材高大、麵容粗獷的西域男子猛地站起身來,用不太流利的中原話喝道:“你們這些中原人,來我們西域作甚?莫不是又想窺探我們的寶物,挑起事端?”


    牧歌拱手行禮,解釋道:“這位兄台誤會了,我們隻是來尋找失散的親人,並無惡意。” 那男子卻冷哼一聲:“鬼才信你們的話!中原人向來狡猾,當年那些所謂的江湖豪傑闖入西域,搶奪我們的秘籍,殺害我們的同胞,這筆賬還沒算呢!”


    李雨珊見狀,連忙說道:“我們深知過去的紛爭給西域帶來了傷痛,但我們真的隻是為了自己的家事而來,與那些江湖恩怨無關。”


    客棧內的其他西域人也紛紛圍攏過來,麵露不善之色,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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