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我嗤笑出聲。


    “不過他們,不一定是一家人哦。”


    這話一出,周圍人都安靜下來。


    除了陳隊他們幾個看過資料之外,其他人都隻是聽了幾句,然後人傳人,加上唐富城確實和我很像的原因,先入為主確信這親緣關係。


    可明明這個當事人,他們都沒求證過。


    而且許同誌在基地看似脾氣暴躁又古怪,卻是個心腸好的,做事細心又穩妥,根本就不是姓唐的說的那種小心眼的人。


    再說世界那麽大,長的像的人確實不少,就因為這個下定論實在太早。


    “對啊老唐,你證明一下啊。”


    安靜片刻之後有人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唐富城氣的胸口急劇起伏,聞言張嘴又想罵我,被餘建狠狠一瞪到嘴邊的髒話是一個字都不敢吐出來。


    剛剛他想推開餘建上手打我,被餘建死死的抓住了胳膊,疼的差點叫出來。


    “真是反了天了,勞資提交的資料領導都認同了,你還要勞資證明?咋個證明?你們把資料拿出來給大家看不就可以了?”


    資料?親子鑒定還是啥?


    人群疑惑,這個時候還能做親子鑒定嗎?


    當然能,隻不過他們沒這本事能申請到這種東西。


    他提交的資料無非就是我什麽時候出生,在哪裏出生,母親是誰,因何分開。


    以徐政的身份,打開資料庫找個離婚證明和戶口本並不難,所以才會直接同意唐富城他們進入基地。


    不過,這些資料嘛,昨晚我讓餘建燒了呀。


    “什麽資料?你說昨天帶過去的那些東西麽?昨晚烤火的時候太冷了,順手丟進去燒了取暖了。”


    餘建呲了一口大白牙,禮貌的露齒微笑,我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既然資料已經沒了,那你直接給大家夥說說,讓大家判斷吧。”


    陳隊往前走了出來,唐富城怔愣了一下,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罵我,但是基地長,他是不能得罪的。


    唐富城努力壓製著自己的情緒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看著我。


    “你本名叫唐嵐,生於1995年6月17號,2002年的時候我跟你媽離婚,本來你是判給我的,08年你媽強行把你帶走,一走就是十多年,還改了名字跟繼父姓……”


    說著說著唐富城又開始演,一邊抹眼淚一邊控訴我媽不讓他見我,一邊說自己的不容易。


    我懶得聽他叭叭,去車裏拿了便簽紙和筆刷刷刷寫下幾個名字和其中關聯後遞給陳隊。


    等他說的差不多了,我雙手輕輕合上拍了幾下掌。


    “嗯,講的不錯,聲情並茂的。


    隻是我的出生年月這些比較容易打聽到,畢竟你在別的基地看到我的信息,上麵多少帶點基礎資料,勞煩你說說,我出生在上午還是下午,胎記在什麽位置,我媽為什麽跟你離婚,我外公外婆叫什麽名字。


    還有,我是什麽時候改的名。”


    說到這裏我指了指一旁的陳隊,陳隊會意,將手裏的便簽紙對折遮蓋內容後亮了出來。


    “以上這些我都寫在便簽上給基地長了,你說一個他對一個,也別說我做什麽手腳,有些東西不代表眼下這情況就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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