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逸峰開口打破沉默:


    “兄弟們,失敗是成功之母,我相信咱們早晚還能奪回屬於咱的一切。”


    眾人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馬逸峰,依舊沒有出聲回應。


    我舉起酒杯,衝著眾人說著:


    “哥幾個,人不能活在眼下,大家得振作起來向前看。”


    說完,我一飲而盡,殷九江等人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現場氣氛終於有所緩和。


    這時,安澤民與傑爾丹拎著兩瓶茅台,推門走進了包間。


    我與馬逸峰等人見狀,全部站起了身。


    “安爺,您咋還來了?”我問道。


    安澤民揮了揮手, 示意我們坐下。


    隨後,安澤民走到桌前,接過傑爾丹手中的茅台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三杯。


    安澤民舉杯說道:


    “這第一杯,敬逝去的金城兄弟,願他一路走好。”


    說罷,仰頭飲盡。我與眾人皆跟著一飲而盡,眼中滿是敬意。


    “這第二杯,敬各位兄弟,無論前路多艱難,咱們同舟共濟。”安澤民目光堅定地掃過眾人。


    我們紛紛響應,烈酒入喉,似燃起鬥誌。


    安澤民的聲音沉穩有力說著:


    “第三杯,敬未來,我們一定能扭轉乾坤,重新拿回失去的東西,


    我安澤民若有朝一日功成名就,我絕不會忘記在座各位兄弟的功勞。”


    話音一落,眾人相視,眼神中再次充滿希望,仿佛已經看到勝利的曙光在黑暗中隱隱閃爍。


    該說不說,安澤民鼓舞士氣、收攏人心的本事相當厲害,僅用了三杯酒,把我們從士氣低落中成功拉了回來。


    要不,安澤民怎麽能當上領導,肚子裏還是有一定墨水的。


    喝完酒,安澤民坐在椅子上緩緩說著:


    “工程那邊進展順利,“那位”暫時沒找到漏洞,不過我們仍需謹慎。”


    我點點頭:


    “安爺,我們都聽您的。”


    傑爾丹接著說:


    “我在外麵也打探到一些消息,


    “那位”近期好像在謀劃別的動作,可能會分散一部分注意力。”


    “這或許是個機會。”我眼前一亮。


    殷九江、牛蓋等人握緊拳頭說著:


    “哪怕隻有一絲機會,我們也要抓住。”


    安澤民擺了擺手,拒絕的說著:


    “不管“那位”在密謀什麽計劃,咱現在絕不能輕舉妄動,


    王川,你現在必須把重心全部放在高速路工程上,必須要保證工程質量安全等一切可能會發生的隱患。”


    “我明白。”我輕聲道。


    安澤民重點提醒我說著:


    “王川,千萬不要衝動,貿然去找周啟山報仇,


    隻要咱能等到工程順利結束,我保證讓大家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一切全部聽從安澤民安排部署。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與馬逸峰、冰陸、付光、石頭全身心投入到高速路工程當中;


    殷九江與牛蓋帶著安保人員,負責排查施工現場可能發生的安全隱患;


    崔義成與二雷兩人相互配合,在京國各地秘密招收打手;


    趙一飛與趙二群,則是重新回到南城暗中發展實力,二人成為我身後的最後一道屏障,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我每天早出晚歸,親力親為檢查工程上每一處細節,不容許有絲毫差錯。


    半個月後,我正在工地上查看施工進度,突然收到消息,“那位”派人來視察工程。


    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如果被挑出毛病,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我趕忙組織工人做好各項準備工作。


    不久,視察的隊伍到來。為首的人表情嚴肅,眼光挑剔。


    我陪著他在工地走著,小心翼翼地解答他提出的每個問題。


    就在視察快要結束時,意外發生了。


    一台大型設備突然故障冒煙,視察者臉色一變。


    我急忙解釋並承諾立刻修好,好在維修人員技術嫻熟,快速排除故障。


    視察者最終沒有揪著此事不放,離開時說了句“好好幹”。


    我長舒一口氣,深知這次真是險之又險。


    之後更加謹慎對待工程中的每個環節,隻盼工程早日順利完工,那樣才能按計劃實施複仇和崛起之事。


    ……


    京國,一處荒廢許久的工廠,崔義成與二雷靠在牆邊正抽著煙。


    二雷深吸了一口煙說著:


    “崔哥,你說川哥為什麽讓咱倆招收這幾十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啊,


    天天還得養著,他們混吃等死,這群人一天生活費比我一個月都多。”


    崔義成冷哼一聲:


    “咋地?看你這樣是挺羨慕這群人唄。”


    二雷一臉羨慕樣子說著:


    “那可不,這群人過的堪比神仙日子,那洗浴場所他們恨不得天天住在裏麵,


    我聽二哥說,一個月光他們開銷就好幾百萬,我真不知道川哥心裏是怎麽想的。”


    崔義成冷哼一聲:


    “你啥也不懂,天下可能有免費的午餐嗎?”


    “崔哥,這啥意思啊?”二雷好奇地問道。


    崔義成苦笑一聲,解釋道:


    “你聽說過古代的死士嗎?付出和回報是達成正比的,


    川哥這是花錢買他們命,說不定哪天這三十個人命就丟了。”


    “啊?這是為什麽?川哥沒有必要這麽做吧?”二雷天真的問道。


    崔義成掐滅煙頭說著:


    “你這個腦子幹脆噶掉得了,你看不出來現在的形勢對川哥越來越不利嗎?


    川哥這是給自己鋪後路,如果真到那一天,這三十個人就是川哥最後的底牌,也可以做好殊死一搏的準備。”


    二雷有些不可相信的說:


    “崔哥,不能吧,要是真到那一天,咱不也能陪川哥走完最後的路嗎?”


    崔義成拍了拍二雷的肩膀說著:


    “這你都不明白,“那位”、周啟山、境外那幫人誰對咱不是虎視眈眈,


    要是真到窮途末路的時候,川哥不想讓咱白白丟命,所以才養的這一群人。”


    二雷聽完崔義成的話,默默低下頭,心中五味雜陳。


    與此同時,在北省的周啟山坐在辦公室裏悠閑的喝著茶。


    武明鋒站在一旁說著:


    “周少,領導那似乎有些不高興,剛傳來消息說讓你過去一趟。”


    周啟山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哼,他有什麽可不高興的,工程那邊他自己沒查出問題,還能怪在我身上?”


    雖如此說,周啟山還是起身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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