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州那寬闊而平坦的官道之上,一支氣勢恢宏的兵馬正邁著整齊有力的步伐緩緩前行。天空中紛紛揚揚地灑落著鵝毛般的大雪,仿佛無數隻白色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不多時,這場大雪便將廣袤無垠的大地裝點成了一個銀裝素裹、潔白無瑕的童話世界。


    騎在一匹高大威猛的大宛馬上的徐駿,目光凝視著眼前這片被白雪覆蓋的景象,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慨。歲月如梭,轉眼間一年即將過去,時間過得可真快啊!如今的他已然年滿二十七歲,而他的生日——臘月三日,早在前些日子就已悄然度過。


    望著漫天飛舞的雪花,徐駿情不自禁地輕聲吟誦起來:“真是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飽含著對這壯麗雪景的由衷讚美之情。


    一旁隨行的公孫勝聽到這番話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隨即脫口而出讚道:“好詩呀,想不到主公竟也有如此出眾的才華!此等詩句實乃妙絕天下,令人拍案叫絕!”麵對公孫勝毫不吝嗇的誇讚,徐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他所吟誦的乃是後世偉人教員的《沁園春·雪》。然而此刻,他心中卻是暗自慶幸,好在這首詩詞能夠在此刻應景而生,讓眾人領略到這般壯美的冬日景致。


    “嘻嘻嘻”她話音剛落夏霜當即就嗤笑出來了,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這首詩,於是她接道:“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徐駿接著道:“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耶律德光,隻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話音剛落他就和夏霜兩人紛紛的笑了出來,他們兩個可謂是就沁園春雪完完整整的背誦了出來,不過卻是就一代天驕成吉思汗改成了耶律德光。


    公孫勝讚歎道:“好詩,主公後麵這段倒是霸氣側漏,竟然敢與秦皇漢武相比較。”


    何擎霖卻道:“這有什麽的,我家哥哥和他們那些古人比起來又有何不可?”


    徐駿努力憋著笑,但嘴角還是忍不住微微上揚,然後緩緩開口說道:“哼!那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之流,不過都是些過時的人物罷了。現今的天下,已然是咱們這些後起之秀的舞台啦!即便他們能夠死而複生又能怎樣呢?我徐駿照樣有膽量跟他們一較高下!”說這話時,他滿臉自信,仿佛已經將那些古代帝王踩在了腳下。


    站在一旁的夏霜聽到這番話,不禁掩嘴輕笑起來,她嬌聲說道:“好啦好啦,你呀就別太自負啦!就算是那趙匡胤重新活過來,恐怕也絕非你的敵手哦。畢竟,你手中可掌握著遠比他們更為先進厲害的武器呢!”言語之間,對徐駿充滿了信任和欽佩之情。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何擎霖突然開口插話道:“哥哥,前方不遠處便是那芒碭山了。”


    徐駿聞言,眉頭微皺,轉頭看向何擎霖,急切地追問道:“嗯?那你當日可有見到傳說中的那位混世魔王麽?”


    何擎霖搖了搖頭,回答道:“小弟未曾得見其真容。不過嘛,我倒是與那項充、李袞二人有過交手。依我看呐,這兩人的武藝著實算不得頂尖,若放到咱這梁山之上啊,頂多也就是排在第六或者第七個梯隊罷了。”要知道,這梁山上可謂是高手如雲,武藝高強的頭領數不勝數。以何擎霖自己的估量,他的身手至多也就能歸入第三個梯隊而已;而那項充和李袞二人的武藝水平,則最多隻能位居第六左右,說不定連這個位置都難以坐穩呢。


    就在此時,隻見那負責前去探路的馬靈如一陣疾風般疾馳而來,待到近前時一個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抱拳行禮後高聲喊道:“報——啟稟哥哥,前方已然發現芒碭山眾人已擺開陣勢嚴陣以待了。”


    聽聞此言,徐駿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這樊瑞竟如此張狂,膽敢公然叫板梁山。他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冷厲之色,朗聲道:“來得正好!既然他們膽敢下山前來,又豈容他們輕易返回山上。傳我將令,全軍加速前進,直逼敵陣。”說罷,他雙腿一夾馬腹,率領著身後浩浩蕩蕩的大軍向著芒碭山方向氣勢洶洶地奔去。


    不多時,雙方軍隊便已在陣前對峙。放眼望去,芒碭山一方約莫有兩千人馬,而梁山這邊則足足有七千人之眾,兵力對比之下,芒碭山顯然處於絕對劣勢。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那為首的樊瑞麵對如此懸殊的差距,卻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神色自若間甚至隱隱透露出一種成竹在胸的自信模樣。


    徐駿自然深知樊瑞之所以能這般鎮定自若,無非是仰仗其自身所掌握的法術神通。但對此,徐駿並未感到絲毫畏懼與慌張。因為此次出征,他可是特意請來了樊瑞日後的師父公孫勝一同隨行。以公孫勝那高深莫測的道法修為,難道還會懼怕區區一個樊瑞不成?想到此處,徐駿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隻聽樊瑞穩坐於馬背之上,左手項充 一麵團牌和一口闊劍,團牌上插著二十四把飛刀,左手李袞,也是團牌和闊劍,團牌上卻是插著二十四支標槍。


    樊瑞聲若洪鍾地大聲呼喊道:“來者可是那威震天下、名動江湖的梁山泊徐寨主啊!”


    徐駿聞言亦是驅馬緩緩走出本陣,手中馬鞭遙指樊瑞,厲聲回應道:“不錯,正是本人!想必閣下便是那號稱‘混世魔王’的樊瑞了吧。哼,爾等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肆意挑釁我梁山威嚴,當真以為我梁山無人可治得了你們麽?”


    隻見樊瑞怒目圓睜,高聲喝道:“徐駿小兒,今日就讓你知曉爺爺我的厲害!咱們手底下見真章,若你不是對手,就趕緊跪地求饒,乖乖投降於我,興許我心情一好,還能留你一條性命,讓你來當個頭領!”


    徐駿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哼一聲道:“哼!就憑你這點微末道行?怕是還沒那個本事讓本大爺屈服!有什麽能耐盡管使出來便是!”


    就在此時,隻聽得一聲怒吼響徹雲霄,原來是項充手提團牌闊劍,如一陣旋風般衝出陣列,大聲叫囂著:“吾乃八臂哪吒項充在此,爾等宵小之輩,誰敢前來與我一戰!”


    話音未落,便瞧見武鬆身形一閃,宛如離弦之箭一般飛身躍出陣營。他雙手緊握著寒光閃閃的雙刀,口中暴喝一聲:“呔!看我來取你首級!”說時遲那時快,武鬆眨眼間已衝到項充麵前,二話不說,揮刀便朝其猛劈而去。


    項充定睛一看,隻見眼前出現一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大漢,心中不禁一驚。但他畢竟久經沙場,瞬間恢複鎮定,當即開口喝問:“兀那漢子,快報上名來,也好讓爺爺知道死在誰的手上!”


    武鬆哪會跟他廢話,雙目噴火,咬牙切齒地回道:“我乃打虎武鬆是也!今日定要將你這狂妄之徒生擒活捉!”言罷,手中雙刀舞動得密不透風,直逼項充要害之處。


    這二人皆是步戰高手,一時間難分勝負。隻見項充左手緊握團牌,靈活地格擋著武鬆淩厲的攻勢;右手則揮舞著闊劍,不時發起反擊。然而,他這套攻守兼備的招式,對付尋常巡查之人或許綽綽有餘,但此刻麵對勇猛無比的武鬆,卻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二人你來我往,戰得難解難分,但細細觀之,項充的攻勢已逐漸變得捉襟見肘。武鬆的雙刀猶如兩道銀色的閃電,每一擊都帶著千鈞之力,項充隻能憑借團牌勉強抵擋。十合之後,項充的額頭上已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武鬆見狀,心中暗自冷笑,攻勢愈發淩厲。他身形一側,雙刀交叉,猛地向前一推,一道淩厲的刀風直逼項充麵門。項充急忙舉牌抵擋,卻感覺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倒退數步,險些摔倒在地。


    武鬆趁機跟進,雙刀如狂風驟雨般劈向項充。項充此刻已無力招架,隻能勉強用團牌護住要害,心中暗自叫苦。他本想借助飛刀絕技扭轉戰局,但在武鬆的緊逼之下,連抽出飛刀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項充命懸一線之際,忽聽一聲大喝:“休傷吾兄!”隻見李袞手提團牌闊劍,從旁殺出,直奔武鬆而來。武鬆心中一凜,但手上動作絲毫不慢,雙刀一旋,化作一道光幕,將李袞的攻擊盡數擋下。


    李袞見一擊不中,心中也是暗暗吃驚。他沒想到武鬆的武藝竟如此高強,自己與項充聯手,竟然也占不到絲毫便宜。但他畢竟也是勇猛之人,當下大喝一聲,再次揮劍向武鬆攻去。


    一時間,戰場上刀光劍影,三人戰得難解難分。武鬆以一敵二,卻絲毫不落下風。他的雙刀如同遊龍出海,時而翻飛,時而盤旋,將項充和李袞的攻擊一一化解。


    項充和李袞見狀,心中愈發焦急。他們知道,如果繼續這樣拖延下去,恐怕很難占到便宜。於是,二人對視一眼,決定施展絕技,以求速戰速決。


    隻見項充突然身形一閃,從團牌後抽出數把飛刀,向武鬆擲去。武鬆早有防備,身形一側,輕鬆躲過。而李袞則趁機揮劍劈向武鬆後背。武鬆身形矯健,一個翻身,便躲過了這一擊。


    但項充和李袞並未就此罷休,他們繼續施展絕技,試圖找到武鬆的破綻。然而,武鬆卻仿佛一隻狡猾的獵豹,總是能在關鍵時刻躲過他們的攻擊。


    就在雙方戰得難解難分之際,忽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一將手提雙戟,如一陣狂風般衝入戰場。此人正是馬靈,他見武鬆以一敵二,心中焦急,便決定前來助戰。


    馬靈跑入戰場後,二話不說,便揮戟向李袞攻去。李袞見狀,急忙舉牌抵擋。但馬靈的雙戟威力巨大,李袞隻覺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倒退數步。


    武鬆趁機跟進,雙刀直逼項充。項充此刻已無力招架,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武鬆的雙刀劈向自己的胸膛。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李袞突然從側麵殺出,揮劍救下了項充。


    然而,救下了項充的李袞,卻也因此暴露在了武鬆和馬靈的夾擊之下。馬靈見狀,大喝一聲,揮戟向李袞劈去。李袞急忙舉牌抵擋,但馬靈的雙戟卻如同閃電般迅速,一下便擊中了他的團牌。


    李袞隻覺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他剛想爬起來,卻見一塊金磚從天而降,正好打在他的後背上。李袞隻覺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


    原來,這塊金磚正是馬靈所發。他見李袞中計,便趁機施展法術,將金磚打向李袞。李袞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昏死過去。


    武鬆見狀,心中大喜。他趁機揮刀劈向項充,項充此刻已無力招架,隻能束手就擒。武鬆一把抓住項充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跑回了陣中。


    此時,戰場上的局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占據優勢的芒碭山眾人,此刻已是潰不成軍。樊瑞見狀,心中大驚。他沒想到梁山泊竟然如此厲害,連自己的得力助手項充和李袞都敗在了他們手中。


    樊瑞心中焦急,但麵上卻絲毫不露聲色。他穩坐馬背之上,高聲喝道:“梁山泊眾人休要得意!看我來收拾你們。”


    見武漢馬靈都建功了,關勝提著青龍偃月刀來戰樊瑞,對方則使錘來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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