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瞥一眼不遠處被砍的七零八落的龍象四人隊:“你們是下一隊?”


    擦刀:“來的真好。”


    雲牧好奇問道:“你怎麽跑這兒來了?”


    “進來的隊伍裏麵,好像沒看著你啊?”


    月傾城刀指山澗:“嗐,別提了。”


    “在龍島翹了老家夥幾棵樹,給我關進來了。”


    雲牧順刀望向山澗,第一感覺就是有些個山長的奇形怪狀,不似天然成型。


    “有東西?”


    月傾城幹幹脆脆的應道:“你們此行的目的應當在那裏邊兒。”


    “老家夥給我做成關卡了。”


    “打算給我丟這兒困幾年。”


    “幹了我,你們能在裏邊兒找到想要的什麽燈吧。”


    “嗐嗐,你來了就好了。”


    “幹了我,我回去再挖他兩棵月華鬆針。”


    “幹不掉我,那就當咱倆命裏有此一劫,我不知道啥時候脫困,你嘛,長埋於此陪我。”


    “可還行?”


    說的可是輕巧。


    阮元將夫人往後稍了稍,自己則往前走,與曲茵並排雲牧身後。


    歡凝秀和謝長雲同時後退半步分兩翼,此為以雲牧為主導的攻擊陣型。


    月傾城給人一股極端強勢的壓力,即便他們知道,雲牧,很強。


    雲牧扭頭:“處理王戎。”


    “快速在山澗搭建陣法等防禦手段,以防後來隊伍。”


    “我這邊一旦分出勝負,全力助王戒獲取掌命燈。”


    回頭對月傾城:“他,我要單殺。”


    在月傾城說有此一劫時,雲牧腦海中立馬浮現王隨之給卜的卦,差不離就應在這兒吧。


    聞言,月傾城滿意大笑:“戾氣很重嘛。”


    “我喜歡。”


    挽刀:“友情提醒,你們要想獲取掌命燈,就盡早卸甲,不要用它借給你們的力量。”


    “用的越多,還的越多。”


    拖刀向雲牧:“來吧,我等不及要幹你了!”


    一點驚鴻影瞬發,肩頭巨蠍未加反應掉了下來。


    戰鬥秒開。


    六人卸甲,快步朝王戎所在處奔過去,


    至近前,見王戎麵色憔悴的倒在血泊中。


    歡凝秀施加陣牌困,謝長雲指使藤蔓鎖,扔進阮元的大鍾裏邊兒封住。


    再而趕路月傾城所指方向的山澗,構建防禦工事。


    “咱們真不用去幫忙嗎?”


    “雲兄與他相識,此番安排想來另有內情。”


    “做好防禦工事,若是萬一,咱們再出手不遲。”


    雲牧火力全開,老套路九成力止戈開路,後躍步重劈壓上。


    心念讖語:雲遮月,緣何還要向死而生?


    月傾城沉身提刀,裹大勢奔騰而起,硬拚之。


    有上次失敗經驗,月傾城知道雲牧能夠預測自己的起手動作,故而近身肉搏打的很是謹慎。


    攻擊落點,出刀位置都經過周密計算,嚴防雲牧的閃擊招法。


    但是,對拚十多招後,月傾城感覺自己的小心謹慎,好像助長了雲牧的囂張氣焰,這貨的劍招大開大合,劍覆法則猛攻擊,全然不假防禦。


    在月傾城眼裏,這貨處處是破綻。


    越是如此,月傾城反而更加小心。


    因為在他的認知裏,雲牧從不是無腦蠻幹的主,想來這些破綻是故意展現給自己,等著我上套呢。


    如此一來二去,月傾城漸落下風。


    雲牧一劍刺出,月傾城揮刀橫擋,聞嘡啷一聲刀劍碰撞聲時,雲牧瞬開鬼臂消失蹤跡。


    月傾城神識全動,在腳尖玄輪小人的招呼下,瞬間於身後感知到雲牧身形。


    轉身運刀破風砍,由於擔心雲牧使伎倆,故而這一刀月傾城並未用全力,隨時準備換招。


    而雲牧等的,就是這麽一個未盡全力的機會。


    波紋左掌迎刀,強勁的吸引力一拉一扯間拽動月傾城身形,趁此時機,雲牧一邊喚劍,一邊右手握扣萬鬼朝奉棺,劈頭蓋臉就砸。


    高手過招就是這麽樸實無華。


    月傾城瞪眼瞧見即將幹上腦門的萬鬼朝奉棺時,突然反應:“臥槽,你劍呢?”


    好在背後鏗的一聲,盾牌小人全力頂住刺來的一日劍。


    原來雲牧人雖過去了,但把一日劍留在先前位置,目的就是為了此刻再分月傾城的心。


    同時分走盾牌小人。


    月傾城抬臂擋棺,然多次被分神下,怎還能防得住?


    啪,額頭眼角應聲拍出黑印。


    逮到機會的雲牧,可不會輕易鬆手。


    抬手持棺再砸,見月傾城極力扭轉身形,揮刀撩月以逼退自己時,由不退去。


    就硬要砸的模樣。


    此番做派又給月傾城唬住了,揮刀稍頓。


    雲牧順勢再砸,中!


    兩連砸。


    天地至寶本身就有天道法則加持,不說磕著就傷,擦著即死吧,反正同境界下挨個兩三下還是要緩和緩和,掂量掂量的。


    況且雲牧不僅是同境界使用者,還附加著法則呢。


    月傾城一聲厲喝,龍頭炮貼臉怒射。


    雲牧鬼臂再開,招一日劍即消失。


    可算走了。


    危機暫解除,月傾城究極不爽:“你小孩子過家家呢?嗯?拿板磚拍我?”


    “沒打過架?”


    話音未落,雲牧再現身麵前,好家夥,就沒打算走。


    月傾城一愣,正對雲牧漆黑如墨,蒼白若霧的雙眼,還有他那極其令人討厭的微微笑顏,極慢而緩的扯動嘴角,笑了起來。


    “你可終於上當咯!”


    “啊!!!!”


    “艸。”


    雲牧算計的整好,從開始就打算玩心理戰,月傾城知道自己大部分底牌,而且他的實力毋庸置疑,絕對有單殺自己的能力。


    所以就咋唬他,用他想不到的方式戰他。


    不曾想,月傾城是在將計就計?


    黑蓮一出,雲牧隻覺眼前陣陣金光閃瞎眼,腦海轟雷掣電,炸的腦仁生疼。


    勉強用左眼觀月傾城,攸一入眼,即見月傾城的雙眼紫金流轉,氣韻萬千,好不霸道!


    破曉之瞳?


    傳說中的天界神族?


    不可能。


    無法再看,無力再想。


    月傾城得意的抓過雲牧衣襟,棄刀握拳,於極致的滿足感中,我噠噠噠噠噠噠…


    最後掄圓了胳膊,一拳送走臉龐腫若豬頭的雲牧。


    握刀,接致命一擊:“百二秦川終屬楚。”


    “輪回·項羽·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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