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有夠強。


    不同於東邊兒的輪番戰,輪番戰打出的攻擊是散的,雲牧哪怕硬接也是不慌。


    但,要是硬接怪物的強力一擊,不死也得脫層皮。


    雲牧得要盡快讓自己進入不分的狀態。


    那種狀態下,強。


    很強。


    至於怎麽進入狀態,雲牧的想法是傷。


    是不管不顧的攻擊,是求血,求傷。


    即便,怪物足夠強。


    瘋魔一般蠻幹上去。


    茅屋裏


    有人合力暴擊轟擊陣法,有人坐在陣法旁,有條不紊的分析陣法,還有人,似乎從陣法中悟出了什麽,幹脆坐在陣法旁悟道。


    蘇曉曉剛從一陣法中出來,見此場景,愣愣的有點出神,感覺在做夢。


    武者,與天地爭,與人獸爭,突出一個爭字。


    在她幾十年的秘境之旅中,從沒有出現過,更沒有想象過這般祥和的場景,會出現在秘境中。


    出現在,寶物聚集,武者遍布的秘境中。


    轟隆隆的爆炸聲,讓蘇曉曉回神。


    轉頭朝門外看去:最大的威脅,你給擋在門外,又以身作則,給我等立下規矩。


    屬於你,的,規矩?


    穆立走到身側:“師妹,在想什麽?”


    蘇曉曉餘光瞟到旁邊的趙麟兒,調侃道:“我在想趙師兄什麽時候下絆子。”


    趙麟兒也看門外:“中正王...”


    久歎,長言:“你說他狠戾嗎?”


    摸著自己胸口:“狠戾。”


    “但,在東邊兒,我被跨境海盜包圍。”


    “逃,應該能逃。”


    “不過寶物必然與我無緣。”


    “情急之下,我的侍從不知為何那麽信任他。”


    “以傳音石找他呼救。”


    “你猜怎麽著,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他就來了。”


    寶物扇子在指尖翻轉:“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替我擋下所有海盜。”


    “當時,我都懷疑奪王秘境裏發生的事兒,是不是我的幻想。”


    “我看不懂。”


    三王沒說話。


    頓了會兒,通非提問:“你說,他是在向我們示好嗎?”


    蘇曉曉白眼亂翻:“需要?”


    “天外來客,本就高我們一等,也不會在隨行大陸多待。”


    “需要跟我們示好?”


    穆立言道:“上位者,謂之不拘小節。”


    瞅一眼蘇曉曉:“難聽點說,大人不記小人過。”


    “在他眼裏,與我等的矛盾,不算事。”


    再瞅蘇曉曉:“或者說,我們在他眼裏,不算事。”


    這話說的,有挑撥離間的嫌疑。


    蘇曉曉努嘴,似乎是不太喜歡這種評價。


    轉身找空置的陣法:“別浪費時間嘍。”


    茅屋外。


    雲牧身上到處可見爪痕齒印,難打。


    很難打。


    別說殺,打都打不過。


    怪物看似瘦骨嶙峋,實則皮包骨頭硬著呢。


    一劍劈在其身,聲音琅琅,與砍在精鐵上無異。


    節節敗退。


    或許是丹藥起效,導致雲牧無論怎麽挨揍,都無法再進入不怕疼,氣力無盡的狀態。


    現在起效可不是好事,之前在東邊的鏖戰,其傷口可都實打實的在身上呢。


    當時是沒知覺,不疼,無所謂哦。


    眼下麵臨大敵,若是疼痛和脫力齊同而來,雲牧絕對會成為怪物的裹腹之物。


    絕境來襲,雲牧轉換思路。


    既然進不去,那就不進去。


    利爪再度襲來,天眼於緊要關頭預測到利爪落點,雲牧不打算繼續蠻幹,鬼臂瞬移至合適的出招位置,拔劍,滿力劍罡止戈奪勢而出。


    怪物對危險的感知敏感,一擊不中,立馬急停轉頭,張嘴露獠牙,灰蒙瘦細的腰身上,驀然添上幾道法紋。


    隨之,自獠牙大嘴中吐一法紋柱,正轟止戈。


    巨響轟然,瞬間湮滅附近數十間茅屋。


    雲牧張口吐血。


    馬步深蹲,左掌撐地,右手並指點眉心。


    “湮·劍塚。”


    大招接大招。


    怪物雖不會說話的模樣,可它卻是不傻,麵對看似狂暴瘋狂的劍塚,實則狂暴瘋狂的劍塚,即刻施大招。


    低聲朝古墓中的七根長柱子嗚鳴,便見七根柱子突然轉動起來,如此,大地起一黑陣,墓頂顯一白陣。


    之間,符文湧動如鎖鏈。


    黑陣上浮,白陣下壓,將雷雲中飛出的長劍困在其中。


    我...


    雲牧頭疼不已:好家夥,我壓箱底絕招,平常都舍不得拿出來。


    這,一掏出來,就被拿捏了?


    伸手再喚劍。


    劉勁鬆的長劍飛入手中:“念往昔·歲月有陰。”


    開鬼臂瞬移至怪物麵前半空,持劍下劈。


    古墓是怪物的地盤,先弄清楚怪物技法再開大招吧。


    再戰。


    難搞。


    不是對手。


    雖然開了念往昔的秘術,但,雲牧已然能夠感到身上的創口隱隱作痛。


    抬胳膊踢腿的時候,也覺得力有不逮之感。


    後遺症要來了。


    再想不到法子治它,被治的可就是自己了。


    利爪襲來,雲牧抬劍豎擋,卻是沒完全擋住,利爪擦著長劍劃破雲牧臉頰。


    劃破臉頰的瞬間,雲牧察覺到怪物的攻擊中有力量法則的存在。


    甚至,還有一絲陰陽法則?


    攻擊的能量,從不會隻單一的使用某一種法則,好比鬼臂的瞬移,單看,好像隻是空間法則,其實不然,其中還有重力法則,有控製法則等等,隻是占比不同而已。


    雲牧頓時腦洞大開:我是無上道體,我能截天道。


    你攻擊打過來的能量,有法則加持,既是法則,即便是你所理解的法則,我就動不得嗎?


    這一瞬,雲牧想到了試煉裏的魔尊。


    他,為什麽可以複製我的技能。


    如今再想,魔尊玩的,才是真正的法則!


    攻擊的招式,能量於體內的走勢,這些都是表象而已。


    本質則是法則的理解,法則的交匯。


    恍然大悟:魔尊順天道而生,我所使用的法則,我周身的法則變化,他必然比我清楚。


    表麵上,複製我的攻擊招式,打出能量。


    實際上,照搬我的法則融合,法則包裹。


    同樣的我的招式,我打不過他,是因為我對法則的理解不如他。


    我能殺他,是因為劍塚蘊靈。


    靈,有生命法則,有輪回法則等等等等,魔尊在短短的一瞬,複製不來!


    左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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