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租房子是一周4費爾金,屬於中等檔次的,再次一點的有3枚費爾金、甚至2費爾金的,但那種屋子設備就不能保證了,燃氣管道故障甚至可能引起爆炸,哪怕節儉一點也不要選那種房子。還沒有陽光,很容易滋生一些看不見的小蟲,對皮膚不好。”


    兩人走在路上,有一嘴沒一嘴地搭著話。


    葉天問了下這裏的物價還有房租什麽的,沒想到真的離譜,麵包居然賣5費爾銅,香腸是2費爾銀,肉菜要10費爾銀起步,香腸相對便宜是有著完整的生產鏈,成本並不比麵包高太多。他還記得付馬那裏一頭豬才6費爾金,也就是60費爾銀,這炒成菜能堆多少盤子?


    對比之下,這裏簡直是奸商啊。


    “其實也還好。一牆內全是生產基地,按理說所有東西都應該很便宜,更貴是因為這裏的交易太多太頻繁,貨幣流通太大,所以費爾幣顯得不值錢啦。甚至於更大的交易中隻能以物易物,連費爾幣都不用了,貨幣從來都不是衡量財富的資產,更像是一種交易中間件,充當衡量物品價值的東西。在牆外人口不密集,通常貨幣隻在城鎮級別的區域流通,很少有大量貨幣注入,所以他們那裏物價就看著低,實際上對於長期居住在本地的人來說也不算低。”


    蘇淨月是這麽解釋的。


    其實葉天也懂,他雖然沒真正在社會打拚過,但也趁著假期去過魔都啊、蓉城啊這些地方,說句不客氣的話那裏當個保安工資都比次一線城市名牌大學生工資要高,但相對的高消費低享受也很難承受,兩倍的價錢其實也就能租個棺材房,坐起來都費勁。


    不過拋去這些,房租啊什麽的他都不在乎,世界觀都大變樣了,誰特麽還當社畜。如果有一天,他窮的吃不起飯了,肯定不會找個高點的樓一躍而下。


    搶劫他不太幹得出來,但搶銀行還是比較感興趣的,畢竟電視裏演的都很酷,再不濟也有一輩子的管飯活計等著他。


    “所以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嘍?”,葉天打趣道。


    “哪有啦,皮膚好些對每個人來說都是重要的,尤其我們還年輕,還沒成家。如果葉天你皮膚很差的話,估計都找不到女朋友的,女孩子對自己要求高,對男孩子要求更高。”


    “那我如果變得很有錢呢?”


    “那也不行的啦,如果有人因為錢看上了你,那她喜歡的肯定不是你。你要是突然變得沒錢了,她就會一腳把你踹開,那才不是什麽愛情呢。”


    “果然感情的事很麻煩啊,所以我還是一輩子單身好了。”


    “呀葉天你怎麽能這麽想,說不定就有哪個蠢女孩被你騙到了呢。”


    葉天沒有接話,不是因為到店的緣故,而是他要找的目標來了。


    在酒吧外不遠處紮堆聚著七個人,肌肉鼓脹,手臂跟常人大腿一樣粗,肉眼可見的勇武有力,他們身後有個靠牆的男子,棕黃色短發,鼻孔微高,如果隻看他脖子以上的話能算個小巨人。


    但要對比他軀幹部分就讓人有些驚愕了,瘦到連衣服都撐不起來的骨架子,跟那冬瓜似的腦袋完全不成正比,偏偏腦袋上也是骨頭最多,拿個形象的比喻他就是果寶特攻裏那幾根甘蔗。


    那個“甘蔗”雖然一副看景的樣子,但眼神時不時瞥過來,尤其是注視在葉天身上,以葉天的洞察者能力怎麽可能注意不到?


    不過這家夥好像有些誤會了,他以為自己帶著幾個保鏢堵在門口,葉天肯定會乖乖地過來認錯。


    卻不想葉天隻顧著走路,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裏,甚至故意往蘇淨月身上湊了湊。


    霍瓊眼神怒火中燒,直接喝出聲來:“喂!小子!給我站住!”


    這就忍不住了?葉天眉毛微挑,他原本還想先激起對方的怨氣,讓他一直留在這裏等自己,然後到了晚上他再偽裝成其他樣子解決,這樣的話麻煩就找不上他了。


    不過想了想,似乎直接將這個這個家夥揍一頓也沒什麽後果吧?難不成值夜者還能因為這個找上門?


    偽裝成一個不存在的人其實也有危險,這家夥肯定會動用關係找人,到時候發現查無此人就尷尬了,說不定會引來更大的麻煩,還不如光明正大收拾掉他。


    嗯,打了他也隻能算是能力者之間的私仇吧。


    葉天想到這裏,慢慢轉身看向霍瓊,眼神帶著囂張跋扈。


    狂傲、霸道、目空一切,這就是他現在的人設,他給自己立的人設。


    而這樣的人設下,葉天一把將蘇淨月摟在懷裏,嘴角帶著輕藐的笑意:“叫我幹嘛?有事說事,無事退朝。”


    蘇淨月被強行摟住,眼神頓時一慌,兩隻小手疊在身後一動不敢動。


    “你!”,霍瓊臉色漲紅,緊咬的牙關似乎要將葉天絞碎。


    “你敢不敢跟我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戰鬥!”,霍瓊目光好似能噴火,死死地盯著葉天。


    “男人之間的戰鬥?為什麽?女神我已經到手了,幹嘛還要跟你爭,真是笑話!”,葉天抓起蘇淨月的一縷頭發,放在手裏把玩了一下,輕笑出聲:“你知道明知不可能還非要往上湊的行為叫什麽嗎?”


    “舔狗!”,葉天沒有等他回答,直接開口說道:“你現在就像一隻舔狗,硬舔著臉湊過來,還叫囂著什麽男人的戰鬥?每次出門帶著七個保鏢的男子漢嗎?軟蛋吧!”


    “你你你!”,霍瓊幾乎氣炸了,臉色因憤怒而變得陰沉,雙拳緊緊地握成拳頭,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一隻被困的野獸,隨時準備撲向它的獵物。


    葉天對他這個狀態稍稍戒備,將蘇淨月拉到自己身後,現在是白天,他的身體素質一般,如果對方是爆發型的能力者,他隻能先將蘇淨月推開然後再利用預判找尋機會。


    讓葉天有些目瞪口呆的是,霍瓊的臉色漸漸憋成了茄子色,然後一揮手就隻是遣散了保鏢,給他讓出一條空路。


    “好!我就孤身一人向你發起挑戰,來一場堂堂正正的男人之間的對決!”


    葉天驚愣,你這麽氣勢凶狠的前奏就憋了這麽句話來,貌似劇本不對吧?


    十分鍾後。


    “葉兄,來喝!喝完這杯還有下杯!”


    霍瓊高舉酒杯,跟葉天碰杯後一飲而下。


    不僅如此,他身後的七位保鏢動作整齊劃一,都來了個一口悶。


    葉天被八個人同時敬酒,場麵一陣火熱。


    原來霍瓊所說的男人之間的戰鬥,就是在酒桌上一拚高下,葉天剛知道時著實無語了一把,害得他白白緊張了那麽久。


    霍瓊的腦子的確也好使,本來堵在門口就是打定了為難葉天的準備,但後麵氣勢拚不過就將戰場轉在了酒桌上,而且大手一揮他負責買單,所有賣出的酒都算成葉天的業績,葉天衝他這個態度也不得不跟了。


    “慢點慢點,你都喝這麽多了,要不歇歇?”,蘇淨月在一旁拿著一個毛巾,不停地給葉天擦汗。


    “放心,我還撐得住,這些酒度數低,沒那麽容易醉。”,葉天搖頭晃腦地將臉上的毛巾扒開,雖然口上說著不醉,但看他的樣子明顯是堅持不了多久。


    這也正常,果酒雖然度數偏低但也是有酒精的,更何況霍瓊專門選了度數最高的一種果酒,葉天不通這些,隻以為他選了最貴的酒是在裝大款。


    對於平常不習慣喝酒的人來說,身體一次性接受大量酒精極易喝醉,酒精會通過身體內部直接作用在大腦,哪怕有精神力也不好使。


    很快,葉天眼睛中就出現了朦朧光彩,主動眨眼調節視線的次數變多。


    因為霍瓊還叫了點心,幾個大漢狂炫盤子,蘇淨月隻好把那些都移去後間,自她來了之後酒吧擦盤子的重任就落在在她一個人肩頭,她也樂得如此,這些盤子估計夠她擦上一天了。


    時間過得很快,桌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葉天有些撐不住打算上個廁所。


    就在這時,霍瓊猛地抬頭,直視著葉天沉聲道:“葉兄,酒過三巡,咱們之間的事也該落個說法了吧?”


    “哦?你想怎麽辦?”,葉天鼻子微紅,雖然喝得有些上頭,但腦子還很清醒,這也許就是能力者不同於普通人的區別了吧。


    “有種就來一場真正的決鬥吧!輸的人自己滾遠!”


    霍瓊目光如刀,原來之前的一切都是為了此刻圖窮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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