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王鳳陵大早上還在想自己進步的事情呢,市局副局長打來電話一匯報,王鳳陵又炸了。


    他第一時間先想到甩鍋:“這個張婭是怎麽搞的,她這個局長到底幹什麽吃的?”


    “王書記,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張婭現在不是教育局的領導,這是你們批準的。”副局長提醒道。


    王鳳陵惱羞成怒:“我知道!我知道!用不著你提醒!但這件事肯定不是這幾天才發生的,作為前任教工委教育局領導,張婭必須為此負責任。”


    副局長笑道:“那就簡單了,張婭剛才也向我們表了態,她的責任她絕不推脫,但如果是某些領導三令五申要‘多加照顧’才引發的事情,她也不是沒有留下證據。”


    王鳳陵猶如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刹那間閉嘴了。


    他可沒少跟教育局打招呼要求對一些學校“多加照顧”,他記得自己還親自說出過“飲食條件不要那麽苛刻,標準要稍微靈活一點”。


    這他要是敢甩鍋,張婭立馬去省紀委舉報。


    那甩鍋給市政府?


    王鳳陵一琢磨,還不如甩鍋給陳秋萍,反正她現在是破鼓萬人捶。


    陳秋萍又不傻,一得知這件事,她一溜煙直接去市政府,臉都不要了,我就跟市長共同進退總可以了吧?


    而且,李亭妮沒有那麽多王鳳陵亂打招呼胡作指示的證據,可她有啊。


    “王鳳陵擔任市委書記的一個重要的前提,就是在本地民辦學校的發展上下了大力氣,提高了本地中考入學率和高考升學率,在市委常委會上,王鳳陵屢次提出要‘大力辦好幾所重點民辦學校,為全市教育改革當好試驗田’。”陳秋萍跟李亭妮說。


    李亭妮不會再相信這個女人,所以對此表現得很平淡。


    他王鳳陵敢把這口黑鍋甩給我們?


    至於你陳秋萍會怎麽樣那跟我有什麽關係?


    陳秋萍沒達到目的,但也沒被市長重點針對,她就躲在市政府不出去。


    海濤和另一個常委副市長出於無奈,隻好去找王鳳陵匯報。


    才出門,又一個消息傳來。


    育紅中學的食堂被一個名義上的董事承包了,另外幾個掛著董事名字卻沒有分紅隻能領工資的董事很不滿。


    昨天正好出了那件事,有兩個人就趁著半夜跑到食堂,給學校舍不得都扔掉,留著今天一早做早餐的食材下了瀉藥。


    這會兒育紅中學的一個宿舍十二個學生都拉的脫水了,市醫院正在盡全力搶救。


    海濤氣得罵了一句“這他媽的”,回頭又趕緊跑去向李亭妮匯報。


    這下真亂了。


    先是幾所中學違法收進大量變質腐爛肉類的案子,這本身就是很大的案子。


    結果他們又出了私自處理,結果沒埋嚴實被養殖場的狗群給拖回去讓豬吃了的案子。


    這也就算了,經濟損失他們想辦法賠償就好。


    可引起群眾的慌亂,這可是大問題!


    結果這邊的案子還在調查,學生集體食物中毒,而且是前後兩所學校兩個案子又堆在了市局麵前。


    教育局,覃文斌好整以暇,張婭說了,這些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這是繞過教育局,由以前的教工委搞的形象工程。


    所以要背黑鍋那也是以前的教工委領導群體。


    毛燕妮就很震驚。


    昨天才發生了那點事,今天怎麽就爆發了這麽大的案子?


    這該不會是覃文斌在安排吧?


    “你看我有那能耐嗎?”覃文斌沒好氣地指著門外,“你給我出去,別人都在幫別人洗清責任,你就恨不得把我送進去是不是?”


    “那你怎麽預料的那麽準確?”毛燕芸質疑。


    覃文斌這下就不客氣了,直截了當道:“有種你去紀委舉報,去市局報案,你少在我這跟我嬉皮笑臉把我當玩具,我是你家奴才啊你有點屁事就來找我?自己沒長腦子找頭豬接一個,你以後少在我麵前裝熟人,滾出去。”


    毛燕芸急忙道:“我沒其他意思,我是說這台巧合了啊。”


    覃文斌過去直接把人推了出去,你既然什麽話不能說都不知道以後也少跟我打交道。


    毛燕芸又後悔又生氣,不就私下裏說幾句過頭的話嗎你這麽激動幹什麽。


    “我還不樂意跟你打交道了。”踹了一腳門她也跑了。


    回頭仔細一想,這話她確實不應該說。


    昨天明明是她拽著人家覃文斌去視察的,現在出了問題她說是人家主導的。


    她什麽意思?


    可是話說的不對你不搭理就是了,發那麽大脾氣幹什麽?


    覃文斌不搭理她,下班後鎖了門就走。


    毛燕芸氣壞了,這是多防備著我才幹出這種事?


    她一氣之下也不搭理覃文斌了,自己回到家就睡覺,外頭愛咋亂咋亂跟我沒關係。


    覃文斌可沒閑著,連毛燕芸都覺著這可能是他安排地巧合,別人會怎麽想?


    於是買了幾個小型攝像頭,覃文斌在自己出租屋門口悄悄裝好。


    該防備著別人的時候,多點事對自己有利。


    也幸虧他裝了攝像頭。


    當天晚上,有人在他出租屋門上潑油漆,這顯然是威脅。


    不用猜,肯定是教育係統利益被影響的那幫人。


    覃文斌裝模作樣叫來民警查了半天,結果什麽都沒查到。


    於是這天晚上,有人直接在門口砍了一刀。


    覃文斌依舊報警,在他不提供攝像頭拍攝到的畫麵的時候市局也沒辦法破案,這地方又沒有安裝攝像頭。


    覃文斌就找物業,物業白眼一翻:“你掏錢啊?”


    當天晚上,更囂張的幾個人提著消防斧頭和刀子,在明知道覃文斌加班的情況下,把他出租屋地們砸開,在地上倒了一桶油漆,還潑了幾斤豬血。


    覃文斌通過攝像頭看的直歎氣,你們威脅我的時候能不能稍微長點腦子?


    那牆壁上突然多了幾張年畫你們都沒看見啊?


    這一次他可沒客氣,在看到物業方麵有人去,但卻和那幫暴徒很熟練地打招呼的時候,他立馬直接向市局重案組報案。


    現在有了監控,這還不一抓一個準?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這麽證據確鑿的前提下,市局那邊居然給他排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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