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婭的女兒隨張婭,對杜家那檔子爛事兒她早就察覺出來,並且自己私下裏找到了不少證據了。


    她什麽都知道,隻是平常不說。


    今天這兩個老不死的居然找上門求羞辱,那就不能怪她不客氣了。


    而且她還給那兩個老不死的提供了一條線索。


    “就他們公司背後地那條酒吧一條街你們去打聽打聽,至少她應該懷孕了吧?就算是杜建平的兒子,經常去酒吧喝酒,她什麽意思?她還是給你們說的那麽把你們的孫子當回事嗎?”丫丫笑道。


    那老兩口扭頭就走。


    走了十幾步遠,杜老頭回頭指著道:“要是敢騙我們……”


    “省省吧,都什麽社會了,你威脅誰呢?我要有一點問題,你們家那些髒錢紀委立馬徹查,我活不成你們也得陪葬。”小丫頭輕蔑一笑,背著手施施然進學校去了。


    杜老頭杜老太麵麵相覷。


    過了許久,杜老太切齒怒罵道:“跟張婭那個騷貨一樣狡詐。”


    眼看天色不早,這兩個老家夥立馬直奔一條街。


    打聽到的消息讓他們絕望。


    他們背著張婭一口一個兒媳婦的那女人,她還真是這條街上的常客。


    她可是壞了好幾個月的身孕了啊!


    可他們愣是沒敢去找。


    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找到了,人家承認了也沒什麽用。


    於是,兩個老家夥帶著一肚子火氣直奔江海。


    報複,必須報複,至少要讓張婭完蛋他們才高興。


    學校裏,丫丫回到課堂,她猜到那兩個老東西會做什麽去。


    杜家的門風就是,但凡有錯誤必須怪別人,如今他們家那些髒事被人知道了,可他們又不敢報複當事人。


    那他們會怎麽做?


    他們一定會去江海市。


    丫丫想著要不要跟母親說一聲。


    但轉念一想,丫丫也想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什麽樣的人。


    她尊重並支持張婭趕緊和杜建平那個狗東西離婚,並且最好能盡快去找自己的幸福。


    可婚內出軌她不能接受。


    所以,正好利用那兩個老東西查一查。


    如果她這個當母親的沒有任何問題,那麽今後她要做任何事當女兒的都不會反對。


    隻是話雖如此,丫丫還是很擔心張婭。


    杜家那三個沒一個要臉的,他們根本沒有道德底線。


    對付這樣的人,道德素養比較高的人很容易吃虧。


    於是下課後,丫丫給張雅發了一條短信。


    沒說今天的事情,隻說了兩件小事。


    一個是:“我不會去國外留學,杜建平想讓我給他情人生的兒子當傀儡,不可能。”


    張婭大吃一驚,一瞬間心亂如麻。


    她以為丫丫什麽都不懂,結果這條短信完全可以證實,這孩子什麽都知道,甚至知道的比她這個當媽媽的多得多深入得多。


    但第二條短信讓張婭暴怒。


    丫丫給她說了一個本來不想說的事情。


    今年暑假的時候,杜建平十分詭異地帶她去拜訪一個“老領導”,結果卻帶去見了幾個外國人。


    當時那幾個外國人要動手動腳,杜建平不但沒製止反而找借口起身試圖單獨離開酒店。


    要不是她偷偷跟學校的女老師學過怎麽打架反霸淩,當時她都出不來了。


    就因為這個,丫丫對杜建平的稱呼裏加了一個狗字。


    張婭看完短信當場暴怒。


    她打電話過去,丫丫接起來就說了句“我要上課了”就掛斷了電話。


    再打過去,電話關機了。


    張婭怒極,剛結束陪餐的她沒回辦公室,直接開車準備回省城。


    覃文斌一問也氣炸了。


    這不是畜生什麽是畜生?


    “幫我!”張婭要求。


    如果之前她隻是想和杜建平做出切割,這一次那就是起了殺心了。


    必須把這個人弄死,這樣的人不配活著。


    “我送你去省城。”覃文斌說。


    張婭道:“要盯著他們,我不在你要幫我看著,放心,我沒那麽愚蠢,不會找他們當麵質問。”


    正在這時,丫丫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請假了,現在就買票去你那。”丫丫說。


    張婭道:“你在學校好好呆著,我馬上回來。”


    “我說了,我一會就過去!”丫丫提高聲音道。


    張婭無計可施。


    整個下午,她就在憤怒與不安中度過。


    下班之前,丫丫打來電話說她已經到家裏了,張婭這才放心。


    她詢問覃文斌是不是要把丫丫轉到江海市來上學。


    覃文斌對此很是頭疼。


    張婭的女兒沒成問題少女,那是她會自己開解自己。


    可畢竟十幾歲的小女孩,現在知道的多,人又太聰明,這恐怕會讓這孩子的心理出現問題。


    他對此無法提供幫助。


    出於對張婭的擔心,下班後覃文斌接過方向盤送她回家。


    這一幕,杜家那兩個老家夥在教育局對麵的飯館看得清楚。


    “張婭的車,開車的是個男人。”杜老太拿著手機一邊拍照一邊說。


    杜老頭哼的一聲:“跟上去看看。”


    於是兩人叫了一輛出租車,扔出五百塊錢:“跟上前麵那輛私家車。”


    司機本來不想答應,杜老太嗬斥:“沒見過老婆婆跟蹤出軌的賤人?”


    說著又扔過去五百塊錢。


    司機立馬找他們說的辦。


    可那輛車是怎麽回事,怎麽總是在學校門口停留?


    張婭要看看城關區幾所中學,她打定主意要把丫丫接過來。


    那當然就得先看好去哪所學校合適。


    於是,覃文斌送她到小區的時候天都黑了。


    “我就不上去了,停好車我從後門回去加班。”覃文斌在停車場跟張婭說。


    張婭沒強求,目前也不合適。


    但她倒了過去,在覃文斌懷裏靠了一會兒,恢複了一點精神才下車。


    此刻,小區門外,杜老頭杜老太假裝住在這裏的人,保安一看他們的打扮也沒阻攔,兩人順利進了小區。


    他們一進門,劉哲的車從另一邊開過來。


    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小區,劉哲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他今天下午閑著沒事,就開著回到教育局,但卻沒進門,一直在門口對麵等著。


    他篤定自己給杜建平的“證據”一定會有作用,在他想來杜建平肯定會跑到江海市來抓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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