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清的唇滑落到謝淵的鎖骨,順著喉嚨往下啃咬,謝淵渾身酥軟,癱倒在他懷中,任由司馬清施為。


    “啊!!!”謝淵猛地慘叫一聲,雙腳蹬空。


    司馬清及時拉住謝淵的手臂,才穩住了他。


    謝淵渾身冒汗,劇烈喘息著。


    這才明白所謂夜遊皇城,隻是換種方式懲罰,根本沒有一刻是看向皇城的。


    “殿下……”謝淵實在受不了,終於發出聲音,他抓住司馬清的肩膀,哀求道:“不要這樣,殿下。”


    “乖,我們很快就能結束了,不用害怕。”司馬清撫摸著謝淵的臉龐,眼底閃爍著瘋狂的欲.望。


    轎子裏的氣氛愈發曖昧,謝淵被司馬清壓在身下,不斷的索取,他的理智逐漸消散,腦海中隻剩下了四個字:欲.仙.欲.死!


    “啊……”


    謝淵痛苦的呻吟,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一個時辰之後,轎攆緩緩停了下來,謝淵睜開沉重的眼皮,才發覺轎攆已經停了。


    司馬清將他抱下轎,徑直朝寢殿走去,他身上的龍涎香撲鼻而入,熏得謝淵昏沉沉的,腦袋迷糊,隻剩下一片空白。


    司馬清將他扔在床榻上,解開腰帶,褪去身上所有障礙,隨即趴在謝淵身上,一口一口啃噬他的鎖骨。


    可是謝淵依舊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司馬清不耐煩道:“醒醒!”


    謝淵的臉頰緋紅,雙眼半闔,呼吸粗重,整個人顯得虛脫,仿佛已經暈厥。


    司馬清皺眉,從床榻上爬起,臉色變得陰沉,


    “謝淵!你是不是戲癮又犯了?”


    “罷了,我今日心情不錯,也就由著你了。”


    司馬清見謝淵不語,以為是他氣自己逼他如娼妓般遊城,心有不悅,也沒多想隻是自顧自的說著。


    “我其實知道你沒有參與行刺,可你和謝家的關係千絲萬縷,若我不公事公辦,恐怕那些急著搬到謝家的人已經把你關進大牢了。”


    “可是你為何偏偏要騙我呢?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


    司馬清自顧自的說著沒有根據的話,又過了許久才道:“罷了,今日算我過分了,你起來吧,再裝下去也沒意思。”


    見謝淵還是不動,司馬清也不怒,隻是輕聲哄著:“罷了,今日就由著你的性子來,隻此一次啊。”


    他說著想抱起謝淵,卻發現床上有許多鮮紅的液體,散發著鐵鏽的味道。


    司馬清瞳孔驟縮,他猛地低下頭,隻見床單上染成暗紅色的血跡,像綻放的彼岸花。


    “謝淵!”司馬清大吼一聲。


    他的聲音引起外麵的太監總管張順的注意,張順急匆匆跑了進來,“殿下,發生了何事?”


    “叫禦醫來!快!”


    謝淵被張順小心翼翼的扶起來,他的身下全是暗紅色的血液,看上去觸目驚心。


    “怎麽會這麽多血……”


    張順還來不及感歎,就被司馬清嗬斥,


    “誰許你碰他的,去叫院判過來,把太醫院當值的通通叫來。”


    司馬清的表情猙獰得可怕,張順嚇壞了,趕緊往外跑。


    司馬清握住謝淵的胳膊,試圖讓他抬起頭來,


    “你別睡,你睜開眼睛,看著我,看著我!”


    謝淵似乎完全陷入了夢魘,神誌模糊不堪,隻能憑借本能做出簡單的反應。


    “藥……藥……”


    想起之前撿到的回春堂的藥,司馬清想也不想,整包給謝淵灌了下去,謝淵本來撕裂的傷口被這樣暴力灌藥,劇烈的疼痛瞬間傳來。


    “啊——”


    謝淵慘叫一聲,終於恢複幾分清明。


    “你醒了?哪裏痛?你別嚇我啊!”司馬清的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水……”謝淵的聲音嘶啞,他的臉色更加蒼白,“喝……”


    “好,我喂你喝!”


    司馬清慌亂地倒了杯茶給他,謝淵捧著茶杯一飲而盡,喉嚨裏幹澀的火辣,令他咳嗽起來。


    “別喝了!別喝了!”司馬清攔住他,“先休息一下,禦醫馬上就來了,禦醫來了就沒事了。”


    聽到禦醫要來謝淵恨不得趕緊站起來,畢竟那群人像是統一了口徑隻會說他沒病,到時不知司馬清又會做出怎樣的懲罰。


    可是他實在沒力氣了,連抬一抬手指也做不到,隻能躺在原地喘著氣,渾身都被汗濕透了。


    等待禦醫的過程漫長得猶如一場酷刑。


    司馬清不敢離開,守在床邊盯著謝淵,他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內心還是相信謝淵的,否則剛才他就不會對他那麽溫柔,也不會喂他吃藥。


    他甚至想過,若謝淵真的是冤枉的,那他便向謝淵賠禮道歉,可是謝淵一直不肯說話,任憑他怎麽問也沒有答案,他隻好暫且擱置,等找到證據再做打算。


    “殿下,您要的藥煎好了。”


    “端過來!”


    “是。”


    張順將藥放到桌上,司馬清拿起勺子攪拌了一下,他終是沒有讓禦醫碰謝淵,而是讓他們照著回春堂的方子煎藥。


    就連他也怕聽到禦醫再說謝淵沒病,是裝的,這一類的話,他害怕自己會再次情緒失控,做出對謝淵不利的事來。


    有的真相,他不是不知隻是不願探尋。


    守了一夜,司馬清親自喂謝淵吃藥,張順在一旁看得著急,左右為難,又過了一會才低聲提醒:“殿下,該去早朝了。”


    “不去不去。”


    司馬清煩躁的拒絕,小心翼翼的喂謝淵吃藥,可惜多半都被謝淵吐了出來,還和著血沫,看起來觸目驚心。


    張順不忍直視的閉上了眼睛。


    “滾!”司馬清將碗摔碎在地上,“別來煩我!”


    張順立刻退了出去,順勢合上房門。


    司馬清俯身幫謝淵擦拭額角的冷汗,他喃喃道:“阿淵哥哥,你究竟怎麽了?你快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


    司馬清不斷詢問,謝淵卻始終沒有回答,隻有微弱的呼吸聲響起。


    “唔……”謝淵悶哼一聲,眉頭輕蹙,眼皮微微掀開了一條縫隙。


    司馬清停止了動作,他望著謝淵,眸中帶淚。


    “你終於肯看我了……你終於肯理我了。”他伸手替謝淵抹掉唇上沾著的藥汁。


    謝淵被他這個動作嚇到了,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司馬清也不惱,似乎充滿了耐心,


    “你別怕,我隻是喂你吃藥。”


    謝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怔愣片刻後,掙紮著想從床上坐起來。


    司馬清按住他的肩膀,語調堅定,


    “你乖乖別動,張順已經派人去叫禦醫了,你不用擔心。這次我一定讓他們查出你得的是什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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