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股令人心悸的黑暗如潮水般迅速從我的身後洶湧而出,以驚人的速度向四周蔓延開來。與此同時,方才還與我相談甚歡的那個男人像離弦之箭一般飛快地衝了出來。他滿臉焦急之色,似乎有十萬火急的情報亟待傳達給我。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我著實感到十分詫異。畢竟在此之前,我並未察覺到他如此積極主動的跡象。然而,憑借著敏銳的直覺,我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其中必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於是,當他站定在我麵前時,我毫不猶豫地拋出了第一句話:“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嗎?你剛才可是說了謊喲。”


    聽到這話,他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緩緩地搖了搖頭。沉默片刻後,他終於開口道:“實在抱歉,但我的確是個罪孽深重之人啊!有些事情,即便明知是錯的,我卻無法主動將其坦白。曾經,我協助村長搶奪了知青點的回城名單,並暗中替換掉了知青點裏所有的青年人。我們將村裏那些平均年齡尚不足 30 歲、由於遷徙到此不過數年而未引起過多關注的村民們統統送進了城。也正因如此,原本應該如期返城的部分青年就這樣失去了機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的手如同閃電一般迅速地伸向腰間,一把將那閃爍著神秘光芒的水晶緊緊握在了手中。此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立刻用這塊水晶將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徹底消滅!然而,正當我即將施展出致命一擊之時,耳畔卻突然傳來了你急切而堅定的聲音:“別衝動,一定要先冷靜下來,妥善地處理好這件事!”


    聽到這話,我那原本燃燒著熊熊怒火的雙眼死死地凝視著麵前的男人,雙手因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著。我咬著牙,從牙縫裏狠狠地擠出幾個字:“來,你倒是給我詳細說說!”


    沒錯,我和村口的那個女人的確是夫妻關係,但其中的內情又有幾人能知曉?我們夫妻倆其實都是身不由己、萬般無奈才會被困在這座村莊之中啊!曾經,當我們終於發現了可以揭露真相的關鍵證據,並打算將其公之於眾時,誰曾想竟遭到了村長暗中操控的數百名知情人員的瘋狂追捕。可歎那時的我們已然如夢初醒,隻是一切都太遲了……


    當時的情景至今仍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裏,那時候遷移過來的人口總數竟然多達兩三百之眾!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每年下鄉支援的人數居然高達二十多人。就這樣年複一年,時光荏苒,一直到改革開放前夕,經過漫長歲月的更替,人員流動頻繁,但最終也僅僅替換掉了 92%的人口而已。也就是說,還有足足 8%的人選擇留了下來,堅守在這個村莊之中。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原本作為知識青年來到這裏的人們,不知為何後來竟全部遭到了殘忍對待——他們不僅被活生生地挖去了雙眼,甚至連麵容都被徹底更換。而每家每戶放置著一口棺材的景象更是觸目驚心,原來這都是當年知青點的人為了以防萬一,如果哪天不幸遭遇橫禍,至少還能留下一具全屍,以便將來若有機會能夠報仇雪恨。


    當我聽完這段令人毛骨悚然的往事之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情感波動。一方麵,我對當年那群不幸之人所遭受的苦難深感同情;另一方麵,對於那些可惡至極的村民們的所作所為,則感到無比的憤慨和惱怒。


    就在此時,按捺不住內心好奇與疑惑的我,悄悄地向身旁的人問道:“那麽,當時村長安排的那三隻吃人的怪物,其實就是那三位下鄉的知識青年,對吧?”我的聲音壓得很低,但其中卻蘊含著難以掩飾的緊張與期待。


    這時,隻見他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但最終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我的猜測。緊接著,他像是要舒緩一下壓抑的情緒般,快速地笑了笑,並緩緩開口解釋道:“沒錯,當年那三個年輕人,無意間得知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們本打算將這些證據公之於眾,然而,就在他們好不容易搜集到一份關鍵證據的時候,卻不幸被村長給察覺了。隨後發生的事情簡直不堪設想,他們的下場極其淒慘,甚至比預想中的還要可怕許多倍。而更為殘忍的是,為了所謂的‘資源回收利用’,村長竟然喪心病狂地將他們的屍首拖回了自家屋裏。結果,第二天清晨,我們所有人都親眼目睹了一具觸目驚心、鮮血淋漓的屍體,那恐怖的場景至今仍曆曆在目。隻是可惜啊,如此重要的情節居然沒有被記錄在這份日誌當中。”


    聽他說完這番話,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腦海裏開始飛速地回憶起之前所掌握的各種線索,突然間,所有看似零散的片段仿佛一下子串聯起來,形成了一幅完整清晰的畫麵。原來,一切都是如此!


    就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我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向他發問:“那麽,那輛卡車上裝載的難道真的是人口嗎?畢竟你之前都提到過,隱約能夠瞧見一隻手啊!所以,這些會不會就是村長這麽多年來拐賣的那些可憐人呢?”


    聽到我的問話,他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神色,緩緩地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的眼神閃爍不定,透露出深深的心虛之意,仿佛心中藏著無盡的秘密和愧疚。接著,他用充滿懺悔的目光凝視著我,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悔恨之情。


    見此情形,我不禁颯爽地回應道:“願意分享這樣重要的情報,確實值得稱讚。不過,你所提供的信息實在太過驚人,信息量如此之大,我需要一些時間好好去消化、梳理一番才行。”


    話音剛落,他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迅速而急切地向我提出了最後一個最為真切的請求以及發自肺腑的心願:“求求您了!真心希望你們有能力將那個喪心病狂的村長依法懲治,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實際上,我們雖然也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但更多的時候,我們隻是村長手中殘忍的剁刀人罷了。即便我們如今已經清楚地認識到犯下了無數不可饒恕的錯誤,可是那些被殘害的年輕生命卻再也無法挽回了。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們,拯救那些無辜的靈魂吧!”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與他交匯在一起,他那無比誠懇的神情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眼前。不知為何,望著他這副模樣,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最終,我沒有開口說什麽,僅僅是微微地點了下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然而,在轉身離開之前,我還是忍不住悄悄地向他問道:“你可還記得你們所掌握的那份關鍵證據究竟放在哪裏嗎?要知道,像這樣重要的東西,你們這麽多人一同去搜集證據,想必應該會有一個專門用於存放這些材料的公共地方吧?”


    聽到我的問題後,他先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緊接著用一種滿懷期待、仿佛看到了曙光般的眼神緊緊盯著我,急切地回答道:“有的!它就藏在村長家附近的某個角落。不過……唉,時間過去得太久啦,那裏可能早就經曆過拆遷之類的變動,具體位置嘛,我還真是有些記不太清嘍。”說完這番話,他流露出一絲無奈和懊悔的神色。


    就在此刻,我的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狠敲擊一般,疼痛不止,仿佛要炸裂開來。那陣陣劇痛讓我幾乎失去思考能力,內心深處不斷湧起想要退卻的念頭。然而,當我目光觸及眼前那海量的信息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瞬間湧上心頭。這些信息錯綜複雜、撲朔迷離,無論是從人性的角度去剖析,還是從其他任何一個角度來審視,我們最初所設想的種種可能——情殺、他殺,亦或是那個女人與那個男人本身存在的問題——如今看來都太過簡單和片麵。萬萬沒有想到,整個村子竟然都隱藏著巨大的秘密和問題!


    盡管如此,我心中依然堅信自己能夠揭開這背後的真相。可與此同時,我的意識卻逐漸變得模糊不清起來。長時間高強度的思考早已超出了我腦力所能承受的極限,大腦就像一台過載的機器,發出不堪重負的“嗡嗡”聲。終於,在又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之後,我眼前一黑,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術哲敏銳地察覺到了這邊的異常情況。隻見他身形如電,迅速朝我飛奔而來。眨眼之間便來到近前,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我,並毫不猶豫地將我背起,朝著營地疾步而去。


    事實上,就在我的周圍,隱約傳來了許多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叫聲。那些聲音時遠時近、忽高忽低,仿佛隱藏著無數未知的恐怖存在。然而,與這些可怕生物相比,真正令我感到恐懼和心寒的,卻是這個村莊裏人們所展現出的醜惡人性。


    他們為了讓自己孩子代替知青點的孩子們能夠過上城市裏的優越生活,居然不惜采取如此卑劣惡劣的手段。這種行徑簡直讓人發指!而此刻的我,心中已然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那本至關重要的證據拿出來,揭露這一切醜陋的真相。


    與此同時,我腦海中的思緒不斷翻滾,回想起之前在日誌中看到的種種記載。每一個細節都如同拚圖一般,逐漸拚湊完整,與眼前發生的事情一一對應起來。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明晰,真相呼之欲出,唯一欠缺的就是那份決定性的證據了。


    在我醒來後,術哲渾身是傷的看著我。他擔心的詢問道,“你到底去哪了?害我好擔心啊。誰知道你走著走著莫名其妙的不在我旁邊。”,我隻是苦苦的笑的,“沒什麽查線索去了,隻不過現實有點大,有點難以接受。但是這整個村莊都不是人”


    就在此刻,他一臉茫然,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甚至開始對自己一直以來所堅信的東西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嘴裏喃喃自語道:“什麽不是人?他們本來就不是人啊!”而我,則保持著超乎尋常的冷靜,緩緩地開口說道:“你要知道,這村莊裏的所有人看似正常,但實際上全都是當年那些知青點的人被殘忍地挖皮抽骨、換帽子之後的模樣。而真正的村民們,早就跑到城裏去過那逍遙快活的日子了。想想咱們之前在大營前麵殺掉的那三個家夥吧,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麽普通村民,而是那失蹤已久的三名知青呀!還有那個男人,他也是參與了那場可怕的迫害行動中的一員。如今的關鍵在於,這個男人已經命喪黃泉,如果外麵那個女人得知她的男人已經死去,你說她會不會不顧一切地去找村長拚命呢?”


    說實話,此時此刻,我的內心深處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我到底需不需要利用這個女人來牽製住村長呢?畢竟,當初他們夫妻二人可都是那場迫害行動的參與者啊。然而令人費解的是,到了最後關頭,他們竟然全都幡然醒悟了。那麽,這個女人究竟為何能夠僥幸存活下來呢?這個疑問如同幽靈一般縈繞在我的心頭,讓我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深知已別無選擇,隻能憑借自己最為堅毅的目光去豪賭一場。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便迎來了次日清晨,經過一夜的休整,我養精蓄銳,精神抖擻地踏上了前往那女人家的路途。


    當我終於抵達目的地時,眼前所見令我不禁一怔——隻見那女人正手持鍋鏟,全神貫注地站在爐灶前烹飪著美食。我定了定神,然後用充滿親和力的聲音高聲喊道:“您好啊!請問家裏有人嗎?”話音未落,很快就從屋內傳來了女人熱情的回應聲。


    待我倆麵對麵交流起來之後,我敏銳地察覺到女人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刹那間,我毫不猶豫地表明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我此次前來,乃是專門負責調查本村相關事宜的人員,還望您能如實地回答我的問題。”聽聞此言,女人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愕與慌亂,但轉瞬間又恢複成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然而,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她不過是在強裝鎮定罷了。


    緊接著,她開始顧左右而言他,試圖通過插科打諢來蒙混過關。見此情形,我決定不再跟她兜圈子,於是直截了當地將她丈夫遭村長暗中算計並被殘忍活埋於井底之事和盤托出。果不其然,此話一出,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了女人的心窩。她原本還算平靜的麵龐瞬間變得陰沉至極,雙眼之中更是流露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意,整個人仿佛已經處在情緒失控、即將暴走的邊緣線上。


    此時的我,猶如一座冰冷的雕塑,冷冷地說道:“我猜測你身上有線索吧?”當年,你和你丈夫如被良知之光照亮的星辰,準備為那些年輕人扞衛生命的抉擇。你應該知曉一二,或者說你身上有某種東西,令村長如被禁錮的猛獸,無法動彈。她在此時,隻能無奈地歎息道:“你猜得沒錯,然而這個證據,我如今卻無法言說。我隻能告知你,它就在村長家中,猶如一顆被深埋的明珠。因為當時我們未能從村長家中帶走那本關鍵的證據,所以我手中並無直接的證據,隻能為你指引證據的線索。那麽,你們說完了嗎?說完了,我現在隻想將那個村長碎屍萬段!”她的眼中,燃燒著一簇又一簇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焚燒殆盡。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鬼界外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palm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palm並收藏鬼界外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