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得所有人聽到這種言之有理的想法,內心都產生了強烈的共鳴,覺得確實值得一試。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眾人的眼神中都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很快,眾人開始進行下一步的分配任務,那場麵如同一場精密的軍事部署,每個人都像是棋盤上等待被調遣的棋子。


    而我們兩個也慢慢被分配到最前麵,就像是被推到了戰爭的最前沿陣地。此時,前方的木偶師如同鬼魅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殺到我們麵前。他的動作快得幾乎隻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然後就順手給我們兩爪子。那爪子帶著淩厲的風聲,就像鋒利的刀刃劃過空氣。我們隻感覺一陣劇痛襲來,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雖然我們奮力抵抗,打了下來,但還是受到大麵積的波及。那股力量就像洶湧的波濤,將我們衝擊得東倒西歪。


    而此時,我們卻清晰地感覺到這個木偶師的實力比我們高了兩個大階層。他就像是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橫亙在我們麵前。非神級別的力量似乎無法壓製他那強大的氣場。這時的我們,心中已經赫然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跟他同歸於盡。在這種絕境之下,同歸於盡仿佛成了我們唯一的選擇,也是最後的尊嚴。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後方迅速架起了一門大炮轟向這個木偶師。那門大炮像是一隻沉睡的巨獸被突然喚醒,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隻見木偶師扛了一擊炮彈後,雖然看起來毫發無傷,但還是受到了不小的波及。他原來站立的位置已經留下了一個黑黑的大坑,周圍滿是受過火藥攻擊後的黑炭。那黑炭還散發著刺鼻的硝煙味,仿佛在訴說著剛才那一瞬間的激烈碰撞。


    這時的我們赫然已經發現了問題,火藥雖然有辦法對他進行傷害,但是無法對他造成實質性的打擊。就像是用羽毛去攻擊鋼鐵巨人一樣,雖然能讓他感覺到一些騷擾,但卻不能真正傷到他的根本。這時,後方切線人員也開始瘋狂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無奈:“前麵的人已經盡可能性的隱蔽住那些木偶了,但是損失太大。”那些木偶就像是一群瘋狂的惡魔,而那些去隱蔽它們的人就像是在與惡魔戰鬥的勇士。


    那些人跟不要命一樣快速地朝所有人發動了致命的殺招,一個接一個的自爆。那自爆的光芒如同絢爛而又致命的煙花,瞬間照亮了整個戰場。但這種方式根本無法造成更大的進展,就像是在大海裏投入一顆小石子,雖然能激起一點漣漪,但很快就被大海的波濤所淹沒。這時的我們局麵已經碰到了非常嚴重的影響,就像是一艘在暴風雨中失去航向的船隻,隨時都有可能被洶湧的海浪所吞噬。


    在這緊張的局勢下,木偶師的攻擊變得更加瘋狂和無情。他的爪子似乎無窮無盡,不停地摘掉並操控著木偶線,指揮著那些鋒利的爪子朝我們撲來。每一次爪子的揮動都帶著死亡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有些人不幸被那些爪子擊中,瞬間就遭受了致命的打擊。爪子如同鋒利的刀片一樣,輕易地割破他們的頭顱,然後深入大腦組織,將其切割出來。那些被割破的大腦組織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在訴說著生命的脆弱。


    更可怕的是,那些已經中過刀片的人並沒有得到解脫,反而遭受了二次損傷。刀片在他們的身體內瘋狂旋轉,對他們的身體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不僅如此,刀片中蘊含的極致能量還在不停地摧毀周邊的一切,將周圍的物質焚燒殆盡。


    隨著一個又一個隊友的倒下,前方對付木偶的隊友們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們發現那些已經自爆過的木偶並沒有真正死去,它們的爪子在被摘掉後,仿佛獲得了新的生命,能夠漂浮在空中,並迅速朝著活著的隊友殺去。


    這可怕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後怕,他們開始瘋狂地躲避那些致命的刀片。然而,刀片所過之處,無論是人還是物,都被徹底焚毀或爆體。那股強大的能量仿佛來自地獄的火焰,將一切都化為灰燼。


    在這場與木偶師的激戰中,我們逐漸意識到,這個敵人的力量遠超我們的想象。他不僅能夠操控木偶進行攻擊,還能讓那些看似死去的木偶重新複活,繼續戰鬥。這種恐怖的能力讓我們感到絕望,但我們知道,我們不能放棄。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們必須團結一心,共同對抗這個強大的敵人。我們開始重新調整戰術,尋找木偶師的弱點,希望能夠找到一線生機。在這場殘酷的戰鬥中,每一個人都在為生存而戰,為了保護自己和隊友,我們必須付出一切代價。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木偶師的眼睛發出微弱的紅光,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恐怖。那些已經上路的爪子形成了刀片,並且慢慢分裂成更多的刀片,形成了一個分區。每個分區之間帶來了更大的風速,使得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加緊張。


    與此同時,周邊已經由血液引起的牆壁慢慢形成,為這場戰鬥增添了更加恐怖的氛圍。木偶師將自己的身軀隱藏在血液之中,仿佛與這恐怖的環境融為一體。


    突然,木偶師一個爪子迅速貫穿一個敵人,隨後掏出一顆赤紅而又跳動的心,快速捏碎。接著,他一爪子直接割掉那個人的頭顱,將手伸到那個人的腦顱裏麵,再次捏爆了他的大腦。最後,他慢慢焚燒了這具屍體,隻留下一片骸骨。


    這恐怖的景象越來越可怕,木偶師每一次在血液中慢慢的穿梭,周邊的隊友就越來越少。負責處理線的問題的隊友也慢慢快被他屠殺殆盡,整場局勢變得微不可及。


    就在這時,黑裙女人緩緩帶出她的黑色小傘。隨著小傘的高速旋轉,周邊的空間慢慢發生了撕裂。黑色小傘附帶的刀片幾乎在不停的切割這些線,給木偶師帶來了一些麻煩。


    然而,當木偶師發現這個強大的敵人後,他快速鎖定並且第一時間對她發動攻擊。黑裙女人的表情變得非常嚴肅,因為她知道自己隻能拖一會兒,再久她很快就會敗下陣來。對他們來說,這是個有風險的事情。


    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緊張和危險。木偶師的恐怖力量讓人不寒而栗,而黑裙女人的抵抗也讓人感到一絲希望。然而,局勢仍然非常嚴峻,勝利的天平似乎還在搖擺不定。


    這時,那個女的以極快的速度躲過了木偶師的攻擊方位,但木偶師的爪子也如影隨形,幾乎同時落在了她原本所在的位置。這一下險象環生,差之毫厘她就可能被擊中。


    隨後,她像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瘋狂地召喚出許多黑色小傘。這些黑色小傘在她的周圍迅速散開,她借此快速將自己的身影隱藏在每一把黑色小傘之後。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躲進了自己精心布置的巢穴之中。而木偶師也不甘示弱,將自己的身影隱藏在那片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液之中。


    此時的局麵對於那個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她既要時刻警惕著血液中可能會突然蹦出一個爪子,隨時貫穿自己的心髒,又要防備木偶師從上方或者下方發動爪子攻擊。這種腹背受敵的感覺讓她如履薄冰,整個局麵變得非常難以堅持。她隻能憑借黑色小傘不停地變換隱藏自己的方位,以此來防止被木偶師抓到。


    整個局勢變得萬分危急,而我們這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我們隱隱約約看到木偶師在不停地操控周邊的傀儡向我們發動攻擊。隻見前方的人已經死傷得差不多了,那一個個倒下的身影就像被暴風雨摧殘後的花朵,無力地倒在地上。而後方的人也慢慢感受到了那可怕的壓力,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心髒。


    這時,我才深刻地發現這個木偶師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他就像一座高聳入雲、堅不可摧的山峰,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無論我們從哪個方向發起進攻,他的能力都高得讓我們望塵莫及,強得讓我們毫無還手之力。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在這種絕境之下,我們能做的隻有拖住他。畢竟,相比於這個可怕的對手,我們的生命才是擊敗他的關鍵手段。隻有保住生命,我們才有機會和他繼續對抗下去。就像一場漫長的馬拉鬆比賽,雖然我們暫時處於劣勢,但隻要我們還在賽道上,就還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這時,我們的腦海裏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能夠和他進行根本性對抗的辦法。我們之前也曾試圖把他本人和傀儡分開,可結果卻令人絕望,他本人的實力依然強大得令人膽寒。然而,當下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我們多想,因為局勢正朝著極其可怕的方向發展。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在苦苦支撐之後,也漸漸抵擋不住,慢慢敗下陣來。就在木偶師的攻擊差點貫穿她的身體時,她拚盡全力,快速閃到我們後麵。我們幾個人迅速靠攏,形成了一個防禦圈,想要以此來防止木偶師對我們發動攻擊。


    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此時的我們已經深陷他的木偶大軍和他本人的包圍之中。那些木偶和木偶師的手上都帶著尖銳的爪子,每一個爪子都比之前黑了不少,還冒著陣陣的黑煙。那黑煙像是從地獄深處冒出來的,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更可怕的是,當他們朝著我們攻擊過來時,整個空間仿佛都被扭曲了,周圍的位置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仿佛置身於一個恐怖的漩渦之中,四麵八方都是敵人,幾乎到了腹背受敵的絕境。每一次他們爪子的揮動,都帶起一陣凜冽的風聲,就像死神在耳邊低語,宣告著死亡的臨近。我們的心跳急劇加速,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卻又感到無比的無助。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關頭,我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快速地使用魔方計算我們可以勝利的辦法。那魔方在我的手中快速轉動,似乎承載著我們所有的希望。


    然而,木偶師依舊如同夢魘般可怕。他的那些木偶大軍就像不知疲倦的殺人機器,沒有任何的喘息時間,持續不斷地向我們發動致命打擊。它們爪子劃過的地方,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會有一個地方莫名其妙地腐爛。那腐爛的地方緊接著被腐蝕,然後慢慢被焚燒,最後慢慢留下極度高溫的熔岩。那熔岩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高溫,就像惡魔的吐息,所到之處一片焦土。


    可怕的事情還在不斷升級,變得更加恐怖。我們在這無休止的躲避攻擊過程中,體力幾乎被消耗殆盡。身體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沉重,每一次躲避都像是在挑戰身體的極限。此時,我們的眼中幾乎看不到任何勝利的曙光,那原本充滿希望的未來變得一片黑暗。


    按照原來的部署,理論上我們是可以直接處理這個人的。可是,他現在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完全超出了理論的範疇。他就像是一個打破規則的存在,根本不能用理論來形容。他強大得如同一個無解的謎題,讓我們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


    這時,當我們在這場艱苦卓絕的曆練中堅持到最後一刻時,身體恍然倒下。木偶師的木偶線如奪命的毒蛇一般,直接刺入心髒。就在這絕望的瞬間,突然,時間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按下了暫停鍵。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意識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與此同時,周邊的木偶線卻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著,快速地被切斷。隻見一位老者如同鬼魅般快速地出現在木偶師的身後,他的動作幹淨利落,幾乎是瞬間就拿出武器,直接貫穿了木偶師的身體。老者臉上帶著一種複雜的神情,似笑非笑地說道:“報仇找錯人了,殺你親人的是我,可惜你沒有時間了!”說完這句話,他緩緩拔出武器,雙手緊接著摁在木偶師的頭顱上。


    在老者的力量之下,木偶師的靈魂、肉體、意識以及每一個器官全部分離。他那曾經引以為傲的近戰攻擊和精心策劃的操控部署,在這個神秘老者麵前就像脆弱的紙糊品一樣,幾乎全部都是虛設。老者以一種極為迅速的方式,將木偶師所擁有的一切能力快速切斷,隨後就像摘取一顆熟透的果實一般,提取了木偶師的靈魂,然後直接離開。


    當老者回到魔方之後,魔方那刺目的紅光也慢慢的關掉了,就像一場盛大的表演落下帷幕。此時,一切似乎變得非常的平穩,然而眼前的景象卻充滿了血腥與恐怖。整個列車仿佛進入了一個平靜而又血腥的屍體戰場,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和木偶師的絲線。


    在視線所及之處,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赫然映入眼簾——一個沒有頭顱的木偶師竟然高懸在空中!他的四肢被堅韌的絲線緊緊捆綁著,宛如失去生命力般無力地耷拉下來。而在其心髒最為關鍵的正中央位置,一把通體漆黑、散發著寒光的大刀深深地刺入其中,那刀刃幾乎完全穿透了身體,從前胸直抵後背,恰似一個觸目驚心的巨大黑色驚歎號。


    更讓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是,在那具無頭的軀體之上,一頂神秘的黑色帽子穩穩地戴在那裏。帽子上方,近乎擺放著一顆鮮紅欲滴的蘋果,仿佛是某種邪惡儀式中的祭品。支撐著這頂帽子的,則是一根冰冷堅硬的鐵管,它無情地深深插進木偶師的身軀,筆直地豎立在原地,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氣息。


    再看那木偶師的四肢,已然呈現出一片駭人的烏黑之色,仿佛被無盡的黑暗力量所侵蝕和吞噬。而與此同時,他那顆原本應該與身體相連的頭顱,此刻卻遠在列車的另一端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這慘烈的一幕。那頭顱內部的大腦早已被殘忍取出,空蕩蕩的顱腔暴露無遺;就連他的心髒,也同樣未能幸免,被生生挖走,隻留下一具毫無生機的軀殼,如同一座沉默的雕塑,默默地向世人訴說著這場血腥殘酷戰鬥的悲慘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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