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漫長而艱苦卓絕的戰鬥曆程之後,我們就像是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航行的船隻,不斷地在排名的高峰與低穀之間起伏,甚至還陷入了令人心煩意亂的重置循環之中。每一次排名的波動都像是一場心靈的地震,考驗著我們的毅力和決心。


    很快,那決定命運的最後一天如同一個不速之客般悄然來臨。然而,我們並沒有被即將到來的終局所擾亂心智,相反,我們更加堅定了一個信念,那就是做好自己。我們深知,無論結果如何,保持自己的本色才是最重要的。於是,我們毫不懈怠地繼續積極準備迎接這最後的一局戰鬥。


    回顧往昔的戰鬥曆程,我們之前所遭遇的對手,無一例外都是和我們處於同一層級的。雖然每一場戰鬥都充滿了挑戰,但長時間麵對同層級的對手,也讓我們渴望著能有更高層次的對決來檢驗自己的真正實力。所以,當這最後一天來臨的時候,我們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對戰特級對手,這就像是攀登者決心挑戰從未有人涉足的高峰一樣,充滿了未知與驚險。


    很快,我們按照既定的策略,迅速地撕下了兩張特級對手的挑戰券。當我們來到前台的時候,前台的工作人員臉上帶著那種看似友善卻又透著一絲狡黠的笑容,笑嘻嘻地對我們說道:“哎呀,都是老朋友了呢。你們看,這都最後一天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呀。這次呢,你們就辦事快一點吧,反正這也是最後一天了,你們打完這一場,很快就要離開這裏了,是吧?”那語氣中似乎夾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既有對我們即將離開的調侃,又好像隱藏著對這場特殊對決的期待。


    很快,我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禮貌地接過他手中的卡片。那卡片似乎還帶著他手心的餘溫,在我們的手中微微發燙。我們緩緩地開口說道:“雖說這時間才不過短短十天,但能與你們成為朋友,感覺也挺不錯的呢!”說罷,我們隻是彼此相視一笑,那笑容裏包含著一種默契,一種對即將到來之事的坦然。


    隨後,我們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地朝著對方對手的場子走去。每走一步,都仿佛能感受到空氣中彌漫著的緊張氣息,那是一種大戰將至的壓抑氛圍。


    這時,就在我前方不遠處,一個身影漸漸清晰起來。那是一個麵容看起來酷似狼人的家夥,他身材高大而魁梧,站在那裏就像一座小山丘,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他緊緊地握著一根法杖,那法杖看上去古老而神秘,散發著幽冷的光芒。而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那些鮮血順著他的手指緩緩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暗紅色的汙漬,讓人看了不寒而栗。他咧開嘴笑著,那笑容裏充滿了輕蔑與不屑,隻聽他冷冷地說道:“哼,下層人永遠都隻是下層人,才剛剛有了那麽一點小能耐,就不知天高地厚地敢來挑戰我們。今天,就讓他好好見識見識,他自己到底有多少能耐吧。”那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在空氣中回蕩,讓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


    這突如其來的挑釁使得我毫不猶豫地快速抽出手中的長槍,那長槍在我手中仿佛活了過來一般。我猛地一揮,長槍帶著我的憤怒與力量呼嘯而出,一句又一句尖銳得如同利箭破風般的爆鳴聲瞬間在空氣中炸響,那聲音如同洶湧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毫無阻礙地穿透狼人的耳朵。


    狼人受到這聲音的刺激,眼中閃過一絲凶狠的光芒,他那龐大的身形快速地往前移動起來。隻見他那鋒利的爪子隨手拍到地上,那看似隨意的一拍卻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地麵瞬間就像脆弱的玻璃一般,被拍出了三條巨大的裂縫。那裂縫如同猙獰的大口,張得大大的,似乎要吞噬周圍的一切。


    然而,這一切還僅僅隻是開始。地麵在一陣輕微的顫動之後,又慢慢地、緩緩地冒出數把天刺。那些天刺閃爍著冰冷的寒光,猶如死神的鐮刀,朝著我的方向不停地射來。讓人驚恐的是,這些天刺似乎擁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幾乎完全無視了我的護盾,就像穿透空氣一樣,迅速地朝著我飛了過來。


    與此同時,對手的攻勢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絲毫沒有停頓的跡象。他如勢如破竹一般,那巨大的爪子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我身後猛撲過來,那爪子帶起的風聲如同鬼哭狼嚎般刺耳。


    而我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憑借著多年戰鬥練就的敏銳直覺,見狀快速地拋出手中的長槍。在長槍脫手的瞬間,我借助拋出的力量轉移到了空中。隻見在我原來所在的方位,對手那巨大的爪子擊中了我的長槍。長槍在與他的爪子碰撞的瞬間,就像脆弱的瓷器一樣,快速地破碎開來,碎片四處飛濺。


    此時,更危險的情況出現了。我看到那狼人在擊中長槍之後,他的手中似乎開始準備施展一種極為恐怖的能力。他的手掌周圍泛起一陣詭異的光芒,那光芒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似乎要把周圍的一切都吸納進去。我心中一驚,因為我突然意識到,這種吸取能力竟然是連同靈魂一起抽取的,這可是要置我於死地的殺招啊。這個時候,我才真正明白,他這是對我下了死手,想要徹底終結我的生命。


    這次的對手,那龐大的身軀緩緩地抬起手,那隻手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猙獰,上麵還殘留著之前戰鬥沾上的血跡。他瞬間朝著我的方向猛撲過來,那氣勢如同下山的猛虎,迅猛而又凶狠。緊接著,他以一種讓人眼花繚亂的速度來了一次快速的轉身,那龐大的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模糊的弧線,然後就像幽靈一般快速地來到我的身後。他那鋒利的爪子毫不猶豫地朝著我的位置狠狠抓來,目標直指我的心髒,那爪子上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寒光,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勾魂索。


    而我,早就在戰鬥中磨練出了應對危機的本能反應。瞬間,我又拋出數把長槍,那些長槍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朝著多個方位快速地不停移動。長槍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銀色的軌跡,就像靈動的遊魚。我憑借著長槍的掩護和自身敏捷的身法,幾乎每次都能巧妙地躲開他攻擊的要害部位。但是,這個對手的攻擊實在是太過強大,即便沒有擊中要害,他的每次攻擊也都帶有足以讓我受傷的力量,那力量如同附骨之疽,每次擊中我都會帶來鑽心的疼痛,仿佛要將我的體力和生命力一點點地蠶食殆盡。


    隨後,他像一個狡猾的獵手,繞到我最後的位置,高高地舉起那隻巨大的爪子,帶著破風之聲,快速地朝著我的頭狠狠拍了下去。這一擊蘊含著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我根本來不及做出更多的防禦動作,隻感覺頭部遭受了重重的一擊,眼前一黑,瞬間就倒地昏迷了過去。


    然而,我心中並沒有任何的畏懼。即使在昏迷的邊緣,我也慢慢抬起我那看似纖細卻充滿力量的手掌,嘴角微微上揚,緩緩地吐出兩個字:“就這。”


    這時,那狼人以為我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便大搖大擺地快速來到我麵前,伸出他那沾滿鮮血的爪子,想要直接插入我的身體。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我的真身正在遠處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原來,他之前所攻擊到的隻不過是我的一個幻影分身罷了。就在他的爪子插入我幻影身體的瞬間,那幻影分身突然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化作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刺身。這刺身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刺客,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快速地引爆了自身。


    隻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那爆炸產生的強大衝擊力直接炸掉了狼人的一個手臂。斷臂處鮮血噴湧而出,如同紅色的噴泉。那狼人遭受如此劇痛,頓時快速陷入了狂暴狀態。他的雙眼變得通紅,仿佛燃燒著兩團憤怒的火焰,他的移動速度也比之前快了兩倍,整個人就像一道紅色的閃電在戰場上穿梭。


    此時的我,雖然知道對手變得更加危險,但我並沒有退縮。我開始瘋狂地瞬移,我的身影在戰場上不斷地閃爍,就像一顆跳躍的星星。而那狼人,每一次用他那鋒利的爪子劃過一個地方,我的護罩都會產生不同程度的裂縫。那裂縫就像一張破碎的蜘蛛網,不斷地蔓延開來。


    就在我瞬移躲避的時候,他突然隨手一擊,這一擊看似隨意,卻蘊含著巨大的力量。我的護罩在這一擊之下,幾乎被撕開了一個巨大的裂口。緊接著,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他朝著觀眾台上的數名觀眾發動了一個虛無爆炸。那爆炸沒有任何的預兆,就像一個無形的惡魔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觀眾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瞬間就被那爆炸所吞噬。中招的觀眾們在爆炸之後,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一片鮮血,那鮮血就像一朵朵盛開的紅玫瑰,代表著他們曾經坐在觀眾席上,這場景簡直如同人間煉獄一般。


    這時,他已經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雙眼通紅得如同燃燒的火焰,幾乎殺紅了眼。他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瘋狂地快速衝往觀眾台,那股洶湧的殺意如同實質化的黑色霧氣,在他身後滾滾蔓延。


    而我,在這緊張的時刻,突然發現他手中緊緊握著的那根法杖一直在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像是在醞釀著什麽巨大的陰謀。當我的視線剛剛轉移到觀眾台的時候,那法杖像是得到了某種指令,迅速朝著我的方位射出了一道蘊含著致命傷害的光線。那光線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速度極快,帶著死亡的氣息直逼而來。


    幸虧我反應及時,憑借著多年戰鬥練就的敏捷身手,快速地使用次身(分身)來躲避這致命的一擊。就在那光線擊中我的次身的瞬間,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道光線射入次身之後,竟然快速地變成了一片血霧,那血霧彌漫開來,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仿佛是來自地獄深處的詛咒。


    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我好幾次嚐試對他進行試探性的攻擊。可是,他的防禦簡直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幾乎每個方位的防禦都極高,讓我難以找到突破的缺口。他就像一隻全身長滿尖刺的刺蝟,不管我從哪個方向進攻,都會被他那強大的防禦所阻擋。


    在這種情況下,我發現似乎隻能使用自身的爆炸技能來消耗他的生命。可是,這樣做對我而言是極其不利的。因為這種技能不僅會消耗我大量的能量,而且還可能會讓我在戰鬥中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一旦我的能量消耗過度,我將在他強大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任人宰割。


    這讓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全新的作戰方法,那就是利用自身多個次傷(分身)的爆炸來給予他致命一擊,從而徹底終結這場戰鬥。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拋出了千把長槍。要知道,拋出這麽多的長槍是需要極大的代價的,這一行為會極快地消耗我自身的生命能量,但為了贏得勝利,我已顧不得許多。


    這些長槍像是千軍萬馬一般,裹挾著我的憤怒與決絕,快速地朝著狼人的方位發射出猛烈的攻擊。那千把長槍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絢爛的軌跡,如同流星群墜落大地,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


    此時,那狼人手中的法杖發揮出了強大的威力。隻見法杖頂端光芒一閃,瞬間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迅速擊斃了100多個已經準備自爆的次身。那些次身在被擊斃的瞬間,化作點點光斑消散在空中,就像夜空中熄滅的星辰。


    然而,這並沒有阻止我的計劃。我那剩下的九百多個次身,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迅速地朝著他的方位全部圍攏過去。它們以極快的速度縮小著包圍圈,就像一張大網在逐漸收緊。


    很快,伴隨著我心中的一句默念跳躍,那些次身同時發動了最後的攻擊。狼人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他本能地準備跳起來躲過這即將到來的攻擊。可是,還沒等他做出完整的反應動作,我的那些次身就已經如同饑餓的狼群撲向獵物一般,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那些次身身上攜帶的爆炸物在接觸到他身體的瞬間被觸發。


    “轟!”的一聲巨響,伴隨著劇烈的爆炸光芒,整個空間仿佛都被震得顫抖起來。那爆炸產生的巨大衝擊力向四周擴散開來,掀起一陣強大的氣浪。在這驚天動地的爆炸之中,我也因為之前消耗了過多的生命能量,再加上與次身之間的精神聯係受到爆炸的強烈衝擊,瞬間昏迷了過去。而那狼人,在這強大的爆炸之下,根本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瞬間就被強大的力量炸得灰飛煙滅,連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仿佛他從未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一樣。


    這時的我,正深陷昏迷之中,意識仿佛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整個人處於一種混沌的狀態。突然,在這黑暗的深處,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一道聲音,那聲音如同洪鍾大呂般在我的腦海中回蕩:“你真的甘心嗎?”這聲音裏似乎蘊含著一種神秘的力量,像是要把我從這昏迷的泥沼中喚醒。


    在那聲音的刺激下,我那緊閉的嘴唇微微顫抖,嘴裏下意識地念出了一句“不甘心”。這三個字雖然微弱,卻像是一道衝破黑暗的曙光,給予了我身體一種無形的力量。我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就像一個從沉睡中被喚醒的古老機械,雖然動作遲緩且艱難,但卻帶著一種堅定的決心。


    我慢慢地、吃力地從台上爬了起來。此時的我,身體狀況可謂慘不忍睹。身上沒有任何一塊完整的皮膚,到處都是被戰鬥創傷撕裂的傷口,那些傷口還在不斷地滲出血液,使得我的整個身體仿佛被鮮血浸泡過一般。手上原本寒光閃閃的長槍,此刻也幾乎完全被鮮血所侵染,那原本銀亮的槍身慢慢地被染成了血紅色,就像被賦予了一層血腥的外衣。而我的狀態也隨著身體的慘狀變得極為虛弱,每動一下都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感覺身體隨時都有可能再次倒下。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勝利的聲音。那聲音在空氣中傳播開來,充滿了喜悅和歡呼,但我此時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享受這份勝利的喜悅。我頭也不回地直接朝著外麵走了出去,每走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這時,我看到了嚴木。他的樣子看起來也十分狼狽,少了一條胳膊,那斷臂處被簡單地包紮著,但仍有血跡滲出來。他朝著我艱難地挪動著身體,臉上帶著一絲苦笑,說道:“看來挺強的呀!”那語氣裏既有對我的誇讚,也有對剛剛經曆戰鬥的感慨。


    我聽到他的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道:“你的對手也是嘛,彼此彼此!”說完這句話,我感覺自己身體裏最後的一絲力氣仿佛也被抽走了。我們在大廳裏,剛剛還在互相調侃,下一秒,那種虛弱感如同潮水般再次席卷而來。我們倆第二次暈倒了,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急忙衝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把我們抬上了急救擔架。那擔架在人們的簇擁下,快速地朝著急救室的方向奔去,隻留下兩道淡淡的血跡在大廳的地麵上,見證著我們剛剛經曆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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