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聾老太太已破損出血的內髒恢複如初。


    讓她體內已經逐漸衰竭的器官一個個起死回生。 否則,根本不可能救得活這聾老太太!


    僅靠張帆手中的那幾根銀針,怎麽可能做得到?


    “目光短淺,見識狹隘,自己沒本事也就算了,還敢質疑別人沒這本事?真是荒謬!”


    張帆聽到了蔣主任的嘲諷。


    但張帆懶得跟他過多解釋。 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罷了,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強中自有強中手!” 說完,張帆便行動起來。


    “哼!裝模作樣,我倒要瞧瞧,你有何本…… 啊!”


    那蔣主任,聽到張帆的話,原本下意識就要開口譏諷。


    可他的話才說了一半,眼前的這一幕,差點沒讓他震驚得把舌頭咬掉!


    “這…… 這怎麽可能…… ”


    就在張帆在手術室裏火力全開,施展出真正的本事搶救聾老太太,將蔣主任和在場所有人震驚得無以複加、連話都說不出的時候! 與此同時,搶救室外。


    易忠海夫婦和傻柱之間的交流仍在繼續。


    “呼……照這麽說,老太太中毒這事,其實和你毫無關係咯?” 易忠海板著一張臉,認認真真地聽著一臉憋屈的傻柱。


    小心翼翼,且沒有絲毫添油加醋地講完今天早上發生的所有事情之後。 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緊接著,隻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仿佛都被人抽走了一般! 和一旁同樣滿臉緊張的易大媽一樣。


    隻感覺整個人毫無力氣,直接癱軟下去。 也多虧這傻柱反應迅速!


    看到兩人這般情形,也是嚇了一大跳。


    連忙伸手,將這兩口子扶到一旁的椅子上。


    這該死的家夥!


    可把他給嚇壞了!


    易忠海隻覺得自己心裏好似猛然卸下了一座泰山般輕鬆。


    就在方才,他差點兒就真切地認為,這該千刀萬剮的傻柱是一時頭腦發昏了。


    做出了給聾老太太下藥這般忤逆不孝的事!易忠海方才的心裏都近乎絕望了!


    自己培育了十數年,當作 ** 培養的幹兒子。


    居然狠下心腸,毒害了自己視作依靠,孝敬了數十年的幹娘。這種事,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堪!


    先不提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對於易忠海而言,存在多少風險。單單說這聾老太太的身份……


    倘若真的是因中毒了,而且還是他傻柱下的毒……一旦被人查出,別說傻柱性命不保。


    就連他易忠海,也定會受到牽連,痛不欲生!萬幸,萬幸!


    這事兒不是傻柱做的,傻柱與這件事毫無瓜葛。


    易忠海覺得自己當場給聾老太太磕個頭的心都有了。


    隻是聽到了易忠海的話,傻柱的臉上卻也顯現出了些許尷尬的神情。


    先是把這夫妻倆扶到椅子上坐好。


    這才略顯難為情地說道。


    “要說這事兒跟我完全沒關係,那也不能這麽講……畢竟,那個該死的家夥已經提醒過我,藥有問題,叫我別給老太太喝……”


    “是我自己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會有這般好心,就沒把這話當回事。執意把藥給老太太喝了!”


    “但凡我多長個心眼,沒把這藥端給老太太喝。老太太也不至於淪落到如今這般境地……”


    要說這傻柱也真是夠傻的。


    明明這易忠海都說了,這事錯不在他。


    這家夥還是呆呆地一個勁地把罪責往自己身上攬……聽得這易忠海又氣又不知該如何說他。


    最後隻能沒好氣地罵道。


    “你這個蠢貨啊……平常也沒見你這麽謙遜啊,剛剛在張帆麵前,你怎麽就跟個悶葫蘆似的,不把話說清楚啊!”


    易忠海極其鬱悶地說道。


    “要是早知道是這麽一回事,我也不至於被嚇得這般模樣,我還以為……”易忠海差點就把心裏的話全說了出來。


    但這傻柱卻也猜到了易忠海剩下的半句話是什麽。一時間,也是眉頭緊蹙,相當不滿地說道。


    “您以為啥?以為我真的會這麽忤逆不孝,給老太太 ** 不成?”……求支持!求鮮花!求!求訂閱!……


    “易大爺,虧我還整日說您老人家英明,把您老人家當作我親大爺敬重!”直接語氣頗為不快地問道。


    “敢情您老出了事,就這麽看待我?您把我當啥人了?” “我何雨柱就算再蠢,再不知好歹。”


    “但啥事能做,啥事不能做,我心裏還是有數的!”


    “害人,那是要坐牢,要吃槍子兒的!我能做出這種事?” “更別提,那還是老太太!那可是最疼我傻柱的人!”


    “我是吃撐了沒事幹,會去害老太太?我是活膩歪了找死嗎?” 傻柱說的這番話,難聽至極。。


    絲毫不見往日裏對易忠海這位“幹大爺”的尊敬與敬意。 反倒話語中滿是濃烈的不滿與埋怨。


    這麽多年來,這可是傻柱頭一回,用這般充滿敵意的口吻跟易忠海講話。 23 實際上,此刻這傻柱的確對易忠海滿心不滿。


    雖說現在,大家把話都說明白了。


    曉得這一切不過是一場誤會。


    可一想到,易忠海居然如此不信任自己。 他們相處這麽多年了。


    居然還懷疑他的品行,居然認為他能做出這種事? 這實在太讓他傻柱寒心了。


    “傻柱,你這是跟我怎麽講話呢?” 傻柱話裏的埋怨與不滿。


    精明的易忠海怎能聽不出來?


    要是在平常日子裏,易忠海或許還會顧慮一下傻柱的感受。 眼瞅著這家夥已經發火了。


    多少也會說幾句緩和的話。 可如今……


    這家夥剛剛才鬆了一口氣。


    肚子裏憋的一肚子火氣還沒散去。 又被傻柱這“大不敬”的話語一 ** 。


    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 直接就罵開了。


    這麽多年,易忠海一直把傻柱當作兒子。 如今見這兒子竟敢違抗自己這個老子……


    他哪還能忍受得了。


    “你給我注意你的態度!還敢朝我大喊大叫,這麽說話!” “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大爺不?我平常是怎麽教導你的?”


    “再者說,你自己都說了,今兒這事兒怪你自己……”


    “還有,剛才要不是因為你說話吞吞吐吐,不在那該死的家夥麵前講明白!”


    “能產生這樣的誤會?我能把你當成謀害聾老太太的凶手?”


    “虧得我剛才還一直為你操心,想著幫你遮掩,早知道你是這態度,我才不管你是不是謀害老太太……”


    這易忠海到底當過壹大爺,做了一輩子“道德偽君子”!


    這一番話,不僅把傻柱罵得狗血噴頭。 狠狠地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


    更是直接把自己的過錯撇得一幹二淨。 隻字不提不信任傻柱的事不說。 反倒把黑鍋扣到了傻柱頭上!


    怪他一開始沒把話說清楚。 甚至還擺起了大爺的架子。


    直接訓斥傻柱不懂規矩。


    這一通話說完,易忠海隻覺得憋在心裏的那股惡氣消散了好些。臉色陰沉,就等著傻柱向自己認錯、賠禮……


    在他心裏。


    傻柱就是個死心眼,脾氣暴躁得像個炮仗。


    這麽多年相處下來,易忠海早就把傻柱的脾氣秉性摸得透透的。這家夥沒啥腦子,最容易哄騙了。


    隻要能把他這股火氣壓下去,哄住了。就不擔心這個傻憨憨會鬧出啥大動靜來……


    自己這一番話,肯定能跟往常一樣。讓這頭倔牛乖乖認錯,任憑自己擺布。隻是這易忠海的如意算盤打得挺響。


    現實卻異常殘酷!


    也不曉得是不是這些日子,被聾老太太教導過,變得聰明了些。又或者是之前張帆揭露易忠海醜惡嘴臉的時候。


    這傻柱也聽進去了……


    也察覺到易忠海不是啥好人……再加上今天這檔子事,這憨貨竟然開竅了。


    傻柱不但沒有像易忠海預想的那樣,向他認錯賠罪。反倒是火氣“噌”地一下躥上來了。


    “易大爺,您這話可不對喲!您說我不早點把事情講明白……可您剛才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傻柱滿臉通紅,瞪大眼睛,大聲說道。


    “就剛才那情況,我有說話、申辯的空兒嗎?每次剛要張嘴,您就嗬斥我住嘴,逼我閉上!”


    “還不停地說,要是我敢再多說一句!就直接打斷我的腿,把我送稽查局……”“嘿,我哪還敢開口啊!”


    傻柱這番話,語氣充滿了嘲諷!


    氣得易忠海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這說的啥話?你瞧瞧你自己那一身腱子肉,我能打斷你的腿嗎?”


    易忠海下意識地罵了一句。


    也就是他著實沒那個能耐。


    要不然他真想一棍子把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給收拾了!沒錯,他剛才是不停地威脅傻柱不許說話。


    可那是為啥?還不是因為他把傻柱當成了偷東西的罪犯?怕他亂說話,把自己“供出來”,然後牽連到自己?


    但凡要是他清楚這事情的 ** 。


    易忠海會幹這種費力不討好,還被這憨貨埋怨的蠢事?“你個缺心眼的憨貨……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真要把我氣死了!”


    特別擔心這傻柱幹了蠢事,怕他胡言亂語。這才讓這個缺心眼的家夥閉上嘴。


    在他心裏,那是為保護傻柱做出的“好心安排”。這全是為了傻柱好啊。


    可這愣頭青居然一點兒都不領會自己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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