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神仙下凡,那也得不知所措!


    “你不是挺厲害的嗎?你不是說我沒能力嗎?這老太太就在這兒,你倒是治一個給咱們瞧瞧啊!”


    這蔣主任恨得牙癢癢地喊道。


    “要是能把這老太太救過來,我就承認你有能耐,是我不行……”


    “可你要是治不好,或者讓這老太太就這麽沒了!又或者讓這老太太留下什麽病根,不能跟正常人一樣……”


    “那你就得在整個市醫院的人麵前,當眾給我磕頭認錯,說你自己沒本事,目中無人!然後給我收拾東西走人!”


    “小子,你不是很囂張嗎?我就問你敢不敢!” 這家夥,真是越說越來勁。


    到最後,幾乎是瞪圓了眼睛,咬著牙說出這番話。 臉上甚至還帶著幾分瘋狂的神情!


    難以想象,這是一個在搶救室裏,拿著手術刀的專家醫生能講出的話。 這家夥根本就沒安好心。


    明明知道這聾老太太的病難治,自以為勝券在握。 居然提出這麽一個堪稱喪心病狂的賭約!


    逼迫張帆就範。


    隻要張帆救不活這聾老太太。


    就讓他在市醫院所有人麵前,衝著他磕頭道歉? 要是真輸了。


    張帆這輩子的臉麵、聲譽、前途, 所有的一切,全都毀了! 別說是繼續行醫了,就連挺胸抬頭做人。


    那都不可能了!


    “嘶!”


    聽到這蔣主任的話,除了張帆和還躺在手術台上,一無所知的聾老太太


    之外。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涼氣(cdef)。 好家夥,這蔣主任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吧。


    這不是故意刁難人,把小張主任往死路上逼嗎?


    這個賭要是應下了,小張主任那就徹底完了啊。 更別提,這蔣主任話裏話外那股子排擠的意味。


    小張主任這會兒簡直是進退兩難。


    要是沒人幫忙,根本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裏,不管是認識張帆的醫生也好,不認識張帆的醫生也罷。 一個個都坐不住了。


    趕忙開口,想要為張帆解圍。


    “蔣主任,你這也太過分了啊,老太太現在是什麽狀況,你難道不明白嗎 ? ”


    ** 科主任非常不滿地說道。


    “中毒的症狀就不提了,內出血,器官衰竭,還有中風的跡象……這些問題,哪一個是能輕易解決的病症?”


    “如今,更是全都攪和在一起了……你問問你自己,有一成救活這老太太的把握嗎?”


    “你現在居然讓小張主任不僅要保住老太太的命,還要治好這些大大小小的毛病,甚至不能有後遺症,要恢複到原來的正常狀態……”


    “不帶你這麽刁難人的吧?隻怕就算是銅仁堂的王老來了和李老聯手,都未必能做到吧?”


    ** 科主任的這番話,說得多少有點誇張。 畢竟就老太太這病情,雖說有些棘手麻煩。


    不過呢,也還沒糟糕到王老李老聯手都無力挽救的程度。 但話又說回來。


    要是想把這聾老太太徹底治愈,連一點後遺症都不許有。


    那難度,簡直難以想象!


    老太太的器官已然完全喪失活力,有了衰竭、停止運轉的征兆。 想讓它們重新煥發生機,恢複如初。


    這根本就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更別提,老太太經這麽一折騰,已經有了內出血和中風的跡象。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可都是最容易導致後遺症的問題。


    稍有差池,輕則身體偏袒,器官萎縮,嚴重些的話,甚至會徹底癱瘓,生活無法自理。


    誰也沒法保證,老太太肯定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至少,在場的人裏,除了張帆本人,沒有一個敢說自己有這能耐。


    這蔣主任,純粹就是在刁難人!


    “蔣主任,您這賭下得也太大了!咱們都是醫生,您說的那些條件,能達成的可能性本來就極小!您居然還和小張主任賭這麽大……”


    另外一位未曾與張帆合作過的醫生,此時也開了口。


    同樣是以較為緩和的語氣,試圖充當和事佬。 盡可能地想給雙方一個台階。


    “小張主任的話雖說有些衝,可這件事起初,也是因為蔣主任您說話重了些才引發的……”


    “您就算再不樂意,也不該下這麽重的賭注啊!”


    “還說什麽,讓小張主任當著整個市醫院的人給您下跪道歉……您這說的都是啥胡話?”


    “您這不是把小張主任往絕路上逼嗎?”


    “虧您還自稱是小張主任的前輩,哪有您這樣把晚輩往死路上逼的?”


    “聽我的,你們二位都各讓一步,好好交流,別打這個賭, 一起抓緊時間,搶救病人……”


    這人的話講得也是格外懇切。


    原本是想讓這兩人能夠心平氣和地把這件事了結。 可誰知道,張帆還沒開口。


    這蔣主任就直接黑著臉果斷打斷了他的話。


    “不行!絕對不行!這個賭約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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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蔣主任幾乎是不假思索,直接搖頭,拒絕接受這件事就這麽算了的提議!


    開什麽國際玩笑,他可不是什麽心地善良之人! 張帆搶了他苦等整整五年的科主任之位。


    更是在不久前,當著這裏所有人的麵,


    曾經對他百般羞辱,將他的麵子當作地上的廁紙肆意踐踏。


    他千辛萬苦,才自以為抓到了一個難得的契機。


    自認為這次定能把這個該千刀萬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逼入絕境。


    這家夥,怎會如此輕鬆地隻因旁人的幾句責罵、幾句好話。


    就這般草草了事?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就是要讓這該千刀萬剮的小子,喪失所有的臉麵與尊嚴。


    就是要讓這個搶走他心心念念係主任之位的**,名譽掃地,卷鋪蓋走人。他甚至都想得明明白白。


    隻要,這個賭約達成,他不但能報之前的所有仇怨。能夠名正言順地把這該千刀萬剮的小子逐出市醫院。


    他甚至不必擔憂李老和王老,這兩位醫學界的巨頭來找他的麻煩,跟他秋後算賬。


    就算李老再如何信任、寵愛張帆又如何?


    就算這王老乃是中醫泰鬥,是張帆的師父又怎樣。他們要是因為此事,膽敢來找他的麻煩。


    他都能直接用一句話將他們這兩位醫學界的巨頭給懟回去。誰讓這張帆醫術欠佳,又狂妄至極?


    明明知曉,自己沒那個本事,還非要攬這棘手的活兒!就這點能耐,也敢這般張狂。


    他把這個該千刀萬剮的小子逐出醫學界,那更是為醫學界著想。


    王老和李老應當感激他,幫他們收拾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才對。這蔣主任甚至已經開始暢想。


    這張帆被他趕走之後,自己飛黃騰達,成為中醫科主任的情景了。在這種情形下,他怎會選擇退讓?


    “此事絕不能這般了結!你也說了,是這張帆先對我挑釁!我這個身為前輩的,有必要教導教導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明白什麽是規矩!”


    蔣主任臉色陰沉,陰森森地說道。


    “這家夥剛才可是講了,這聾老太太的病不算什麽大事!還說我沒能力,救不活這老太太!”


    “既然如此,那你就露兩手瞧瞧啊!別光說大話,直接動手啊!”


    “我呸,什麽玩意。要是不敢,你也給我老老實實賠禮道歉,滾出市醫院,學……”


    “行呀!既然你這沒本事的老狗都已這般說了,那我就讓你瞧瞧,什麽叫做真本事!”


    誰料想,這蔣主任的激將之詞才說了一半。


    張帆不但沒有惱怒,反倒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你不是想看我如何救活這老太太嗎,我就救給你看!” 啥 ? !


    聽到張帆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怔。簡直不敢兩次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帆……居然就這麽應下了這蔣主任的賭約?他這是瘋了不成?!


    但凡懂些醫術的人,都能看出,這根本就是個無法完成的任務啊!他張帆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嗎……


    “沒膽量的小子,不敢……啥?!”


    那個蔣主任起初,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張帆說了些什麽。隻當他是被自己的話給嚇住,想要推掉這賭約。


    然而,等他清醒過來,意識到張帆已然接受了他的挑戰,同意搶救聾老太太之際。


    這家夥瞬間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全然不知接下來該如何言語。


    他怎麽都沒料到,張帆居然會如此“無畏”,就這麽直接應下了他的約戰。


    不過,僅僅過了一瞬,他便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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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中即刻迸射出一道道陰狠的光芒。


    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明明知曉此事困難重重,還非要前來送死。


    那他必定要成全這個該死的小子!


    “好!算你有種!既然如此,你還磨蹭什麽!趕緊動手!倘若救不回老太太,你就乖乖給我磕頭認錯,滾出市醫院!”


    蔣主任陰惻惻地講完這番話。


    算是將此事徹底敲定,生怕張帆反悔。“小張醫生,你瘋啦,怎能應下這個賭約?”


    與蔣主任欣喜若狂急於敲定此事不同,周圍的那些護士和醫生都焦急萬分。


    這不是瞎折騰嘛!


    張帆明明清楚蔣主任不懷好意,居然還這般傻乎乎地中了他的圈套,這不是十足的缺心眼嘛!


    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呀。


    就連一旁協助他們的護士也坐不住了,甚至直接開口,想要勸張帆冷靜下來。


    “小張主任,你千萬要慎重啊,老太太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啊……”“別著急,別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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