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某天,將來真有什麽不測。 他還能求張帆幫忙……


    隻可惜,他還沒來得及跟張帆開口, 傻柱這個蠢貨就先冒了出來。


    一句話,就攪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更是徹底切斷了他們和張帆之間那一點點可憐的關聯。


    “這個挨千刀的蠢貨,怎麽能把話說得這麽急,這麽絕 !”


    易忠海隻覺得自己從未像如今這般,想要活活掐死傻柱。 這個沒腦子的憨貨,怎麽就這麽能作死?


    做人留有餘地,日後好再相見的道理,這個蠢貨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明白嗎? 就算是你自己跟張帆勢不兩立,永不往來。


    那也是你這個憨貨自己的選擇,何苦把這話講得這麽滿不說。 竟然還把他們兩口子也給牽連進去!


    這下好了,即便易忠海有意,想給自己留條退路也留不成了。


    傻柱一句話就把人給氣跑了 …… 這還有啥可說的?


    從今日起,他們再也別指望張帆會幫他們的忙了。 永不往來。


    更讓易忠海氣得吐血的事還在後頭。 眼看張帆轉身離開。


    傻柱這個挨千刀的憨貨,不僅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何處的意思。 反倒還露出了一絲不屑和得意的神情。


    對著已然緊閉的搶救大門,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不說,還頗為得意地言道。


    “啥東西呀!說不過咱們就直接溜之大吉?真當自己了不起啦?”傻柱此時還未察覺到下一秒將會發生何事。


    扭過頭,又朝著易忠海講了一句。


    “易大爺,您瞧瞧這小子那副春風得意的模樣。不就是懂了點醫術嘛?可把他張狂的!”


    一直到這會兒。


    傻柱都尚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在他心裏,張帆不過是走了運,會了些小伎倆、小醫術罷了。


    除此之外,啥本事沒有。


    甚至跟他傻柱相比,簡直是差得遠呢……


    不對,是根本沒得比。


    就算是得罪了也無妨。


    大不了,日後生病了,找別的醫生診治就行。


    怎可能會需要求到那個可惡的小子那裏!


    正當他沾沾自喜,自以為是地羞辱了張帆一番,朝著易忠海顯擺的時候。


    下一秒,易忠海那飽含怒火的大巴掌又重重地扇在了傻柱的臉上。


    “我**你個沒腦子的笨蛋!”


    易忠海咬著牙,怒聲罵道。


    “你是真傻,還是真蠢!”


    易忠海從未像此刻這般怒不可遏。


    更是從未像現在這樣。


    恨不得把傻柱一巴掌拍在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你個沒腦子的笨蛋!我不是讓你閉嘴,閉嘴,不準你說話嗎?誰準許你開口的?”


    易忠海憤怒地吼道。


    “誰讓你在這個關鍵時刻,衝著這個該死的小子挑釁的?你就不怕激怒了他,報複到聾老太太頭上嗎?”


    “誰給你的膽量,讓你說出那種自斷後路的蠢話?你難道不清楚這家夥的醫術、能耐有多厲害嗎?你敢保證這輩子都不求到他跟前嗎?”


    “還說他小人得誌,還說他顯擺……我看你,才真是個幹啥啥不行的蠢貨!”


    易忠海幾乎使盡了渾身的力氣,衝著傻柱吼出這一番話。


    若不是這搶救室的隔音效果極佳,恐怕裏麵為老太太搶救的人,都能聽到易忠海那失控的怒吼聲。


    要是在往日,易忠海要是對傻柱發這般前所未有的雷霆之怒。


    易大媽或許還會心疼傻柱,開口替傻柱說兩句,勸易忠海消消氣。


    可這一回,易大媽不但沒有勸和的意思。


    反倒是在一旁,用極其讚同易忠海的目光,頗為惱怒地瞪著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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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你這次做得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你就算不為自身著想!不為我跟你易大爺著想,那也得為老太太著想啊!”


    易大媽一改往日對傻柱極其疼愛的模樣。


    不但沒有絲毫心疼傻柱被易忠海扇了一大嘴巴子的意思。


    反而滿是怨念地斥責了一句。


    她知曉傻柱笨,知曉傻柱生來愚鈍……


    可她怎麽也沒料到,這家夥竟能蠢到這般田地!


    如今,這位原本除了聾老太太外最疼傻柱的人。


    此刻隻覺得對他失望至極。


    傻柱都懵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易忠海夫婦今日會如此對待他。


    易忠海連續幾日扇他耳光不說。


    就連易大媽也這般……


    有那麽一刹那,傻柱甚至覺得自己被整個世界給遺棄了。


    “不是,易大爺,易大媽,我到底做錯啥了……你們要這樣對我……”


    傻柱捂住自己的臉。


    萬分憋屈地嘟囔了一句。


    傻柱此刻心中依然積滿了無盡的怨恨。


    “該死的 300,這一切都怪張帆!要不是那挨千刀的小子,我怎會落得這般下場……”


    傻柱在心裏瘋狂咆哮,恨不得化身絕世高手,直接把張帆給撕了。


    易忠海夫婦自然不可能知曉傻柱心裏所想。


    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理會這家夥心中的呐喊!


    眼看這蠢貨,還是一副不知自己錯在何處,煮熟的鴨子嘴硬的模樣。


    易忠海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


    生怕自己的心髒受不了,就這麽被傻柱給氣暈過去。


    好不容易調整好自己暴躁的心態。


    然後緊緊盯著傻柱,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


    “別的我暫且不問你……有一件事,你現在給我老老實實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清楚!”


    易忠海的臉色變得異常嚴肅冰冷。


    “張帆剛才說的,老太太的藥有問題,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老太太中毒,藥是你熬的,你今早端藥時,我就感覺你情緒不太對勁!”


    “還有那些搶救老太太的辦法,那鍋燉得恰到好處的綠豆湯……這些事我一早便覺得有些不對!”


    “你現在,最好給我一樁樁、一件件,一點點地解釋明白!”


    “不許說謊,否則,老子我今天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也要把你給收拾了!”


    易忠海說這番話時,雙眼通紅,頭發胡須都豎起來了,活脫脫像個地獄惡鬼。


    差點沒把傻柱嚇得當場尿出來!


    就連與易忠海相伴大半輩子的易大媽。


    也從未見過自家老頭子如此失態,如此瘋狂的樣子。


    愣是被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張帆剛剛的那番話,已然成功把易忠海的想法帶偏了。


    易忠海此刻已然在懷疑,老太太的中毒,是這該死的傻柱幹的!


    這才致使有這般憤怒的一番質問。 細想一下,確實如此。


    老太太今日這中毒之事甚是奇怪!


    原本好好的一個人,喝了傻柱送來的藥之後,就稀裏糊塗地中了毒。


    更為怪異的是,今日傻柱給聾老太太喂藥的時候,


    各種神色慌張不說,還時不時詢問她的身體有無異樣…… 最讓易忠海覺得驚恐萬分的,


    還是聾老太太中毒昏迷以後,傻柱所做的那些搶救措施。 傻柱是何許人也,易忠海再了解不過。


    他除了擁有一手做菜的技藝,還懂得什麽?


    何時能判斷人是否中毒,能讓他們第一時間為老太太催吐…… 甚至還有那一大鍋的綠豆湯!


    那東西熬煮起來,可是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沒有一兩個小時,根本就熬不好。


    在這大冬天,平白無故的。


    傻柱幹嘛要熬綠豆湯?


    雖說,要是沒有這鍋綠豆湯,老太太根本無法支撐到現在。


    多虧了綠豆湯保住性命。


    但在此時的易忠海看來,這件事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兒。 怎麽看,都感覺這件事傻柱早就知曉。


    甚至早就做好了準備,早就清楚這藥裏有毒,傻柱提前為給老太太搶救做好了準備。


    這也幸虧做這些的人是傻柱。


    這要是換成其他人,易忠海的心裏隻要有一點點懷疑。


    都會將其當作謀害聾老太太的凶手! 不對!


    應該說,易忠海的心裏,已經在懷疑。 老太太藥裏的毒,可能是傻柱下的。


    隻是,任憑易忠海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傻柱為何要這般行事? 聾老太太對於傻柱而言,那是恩重情深。


    親得比親奶奶還要親!


    無緣無故的,傻柱怎會對聾老太太下此毒手?


    難道是因為聾老太太不讓他和賈家人來往,心中產生怨恨?


    又或者是他為了能早日繼承老太太的遺產,並且覺得再也沒有人能管得住自己?


    但憑借易忠海對傻柱這麽多年的認識。 他根本不可能是這種心狠手辣的小人啊?


    要不然,易忠海也不會把傻柱當作自己的養老對象之一。 易忠海惱怒得如同要吃人一般。


    然而傻柱卻被這易忠海搞得滿心困惑。 他哪裏能夠想到 。


    眼前這位被他當作幹爹敬畏了一輩子的易大爺。


    已然將他視作一個惡毒害人、謀財害命的凶手!


    “不是……易大爺,您怎麽突然問這些啊………”


    盡管被易忠海這突如其來的發問弄得摸不著頭腦。


    但瞧著易忠海那雙眼睛通紅,仿佛恨不得將自己生吞了的模樣。傻柱本能地感到有些發怵。


    他還以為易忠海是聽了張帆的唆使,怨恨自己沒把張帆的那些提醒告知於他。


    趕忙小心翼翼地說道。


    “您可千萬別被那挨千刀的張帆給騙了,他純粹就是在搬弄是非!”傻柱神色無比慌亂地說道。


    “沒錯,我是有些事做得不對瞞著您了,早上發生的那些事,的確是我的錯……可我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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