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對付社區主任,她也不會有任何顧忌。


    而許大茂這個混賬東西更是不用說了,根本不會受到任何優待。


    老太太的拐杖揮動得又快又狠,雖然年紀已大,卻把許大茂打得狼狽不堪,抱頭鼠竄,不住地求饒。


    “老太太,哎呀,您這幹嗎呢?別打了……”許大茂這次算是找死了,竟然敢招惹這麽一個“活祖宗”。


    院子裏的人都知道,這位聾老太太輩分極高,還是五保戶,享受特殊待遇。


    若是換作其他人敢這樣對待許大茂,許大茂恐怕早就破口大罵,拚命反抗了。


    然而麵對聾老太太的暴打,許大茂隻能拚了命地躲閃,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


    不僅如此,在躲避的時候,他還必須小心謹慎,生怕閃得太快讓老太太摔跤或磕碰受傷。


    如果老太太在打他的過程 ** 了什麽事,哪怕是小傷,許大茂肯定會被追究責任。


    不僅全院子的人會罵死他,連街道居委會都不會放過他,甚至還可能引起稽查局的注意,反過頭來調查許大茂的責任。


    五保戶的地位豈是他許大茂能隨意冒犯的!到了那時,不僅白白挨了一頓打,還可能因此坐拘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許大茂真是活該,自找苦吃!”旁邊圍觀的張帆眉頭緊鎖,心裏暗暗地罵了一句。


    老太太的身份擺在那裏,許大茂挨了這頓打,也隻能自認倒黴。


    這個當口,唯一能說服這位耳朵不好的老太太停下暴力舉動的,也隻有作為同樣五保戶的張帆。


    聾老太太在院裏的身份非常特殊,沒有人敢輕易出手。


    即便是被打得痛哭流涕的許大茂,也隻能忍氣吞聲,不敢有任何反抗。


    然而,張帆卻是毫不在意。


    從地位和資曆來看,張帆是工廠的科長,屬於管理層的一員。


    就聲譽而言,張帆現在在院子裏享有極高的威望,說話的分量甚至超過聾老太太。


    更為重要的是:


    聾老太太享受的是國家給予五保戶的特殊照顧,而張帆作為烈士家屬,同樣享受五保戶待遇,甚至待遇更優厚。


    他的父親、哥哥均為“二六零”立下了顯赫的功勳,與之相比,聾老太太的家人雖戰死沙場,但並未有重大貢獻。


    在這種背景下,張帆有足夠的底氣來阻止聾老太太的 ** 。


    “老太太,別太衝動了,教訓幾句也就罷了,再鬧下去可就不行了!”


    許大茂被打得四處逃竄,婁曉娥想上去勸架,又不敢,隻好無奈地看著這一幕。


    張帆見狀坐不住了,冷靜地開口。


    盡管他語氣平和,但聲調中透出的堅定,在混亂的院子中顯得格外突兀。


    聽見張帆的聲音,聾老太太手中的拐杖停頓了一下,轉過頭來,冷漠的目光死死盯著張帆。


    “老太太,您繼續,這小子不老實,被打也活該。


    不管別人說什麽,您自己心裏有數!”


    先前被聾老太太訓了一頓的傻柱,此刻心裏一陣暢快,臉上露出一絲壞笑,站在老太太身後為其助威,心裏希望許大茂被揍得越慘越好,替他和他心中的女神秦淮茹出一口氣。


    然而,正當聾老太太打得痛快之時,張帆這個“惡人”卻出現了,阻止了她。


    這令傻柱十分不滿,連忙又在一旁煽風 ** ,試圖讓聾老太太忽略張帆的警告,繼續痛打許大茂。


    聾老太太本來已經因為張帆的喝止而停手,但聽到傻柱的話後,故意假裝沒聽見,繼續揮舞拐杖,“教訓”許大茂。


    “老太太,我再告訴你一次,你差不多行了!”


    看到這一幕,張帆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他的身影突然一晃,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許大茂麵前,伸手抓住了聾老太太的拐杖。


    “你...”


    那耳背的老嫗,正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準備揮棍打向許大茂。


    此時卻忽然間被張帆出手一擋,抓住了她的拐杖。


    一時失重,險些閃了腰,好不容易穩住身形,隨即對著張帆怒目而視,口出惡語:“張帆!你幹什麽!”


    張帆見這老太太似乎故意充耳不聞,還要裝模作樣地質問,眉頭不由緊皺。


    一股怒火從中燒起,深吸一口氣,凝聚內力於胸口,繼而一聲爆喝:“老太,我話講明白!”


    張帆這聲吼非同凡響,用上了大師級別的武藝。


    震天動地的吼聲仿佛雷霆般滾動,讓人兩耳嗡鳴,幾乎與古時高僧的“獅子吼”相比擬。


    四周圍觀的鄰裏鄉親,無不被這一嗓子震驚得耳膜發痛,紛紛倒退幾步,心中暗想:“這小夥哪來的這麽洪亮的聲音!”


    眾人皆是一臉驚詫,不由得紛紛議論:“真是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好嗓子。”


    而那聾老嫗,正麵硬抗張帆的音浪,其感受可想而知。


    她感覺兩耳如同一萬麵大鑼同時撞擊,震得雙耳欲聾,大腦嗡嗡作響,幾近眩暈。


    年歲已高的她本來就患有各種老年人疾病,此刻受此突然聲響的 ** ,心跳幾乎都要停滯。


    “年輕人,你... 你...”老太太麵色忽紅忽白,愣在那裏半天,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雙眼上翻,幾乎要昏迷過去。


    然而,張帆豈能讓她輕易昏倒?憑借他的一身高明醫術,即便令老人的心跳暫停也能瞬息回春!


    隻聽得“嗬嗬”一笑,老太太身子剛欲癱倒。


    張帆卻身姿一動,膝蓋輕抵老嫗腰間,指尖輕點她身上的重要穴位。


    周圍的人隻覺眼前一閃,耳邊傳來連續不斷的輕微脆響。


    隨後,老嫗已被張帆攙扶起來,交由旁邊的柱子扶著。


    “哼,天天喊自己聾啊,聾啊,我看你耳力好得很!”張帆看著一臉錯愕將老嫗扶穩的柱子,冷言相向。


    “年紀一大,成天裝聾作啞的,當心真成了聾子……”


    “見鬼!你怎麽能這樣對老太太!”事情發生得太快,所有人都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


    張帆就已經把聾老太太塞到了傻柱的懷中。


    直到張帆用冷酷且諷刺的口吻說完那番話後,傻柱才反應過來。


    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既驚訝又憤怒地質問張帆:“老太太要是有什麽事,我們大家都饒不了你!” 這時傻柱真是慌了神,不僅僅是他,易忠海、壹大媽和許大茂等人都嚇得目瞪口呆,紛紛驚愕地看著張帆。


    畢竟,聾老太太可是四合院裏的頂梁柱,地位非常特殊。


    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那絕對是個不得了的大事。


    “別擔心,我是醫生,就算老太太死了,我也能把她救回來!” 麵對傻柱的惶恐責問,張帆卻一臉平靜,冷冷地回答道:“她隻是被我那十八聲訓斥嚇得心髒暫時停止跳動罷了,小事一樁,現在已經沒事了!”


    嚇得心髒停止跳動居然成了“小事”……聽到張帆如此輕描淡寫的話,不僅是傻柱,在場的眾人心頭也都是一凜。


    真是要命的事啊,到了張帆嘴裏卻如同打了個嗬欠一般簡單!


    “你……” 傻柱正要繼續質問。


    突然間,他感覺到懷裏有些微動靜,連忙低頭一看,隻見原本昏迷的聾老太太緩緩睜開了雙眼。


    “老太太,您感覺怎麽樣?那個混賬是不是讓您受罪了?” 傻柱立刻關心地問道。


    但院子裏其他人則是驚訝地看向張帆,這不正是張帆所說的那樣嗎? 老太太竟然真的被救活了! 既能輕鬆地把老太太嚇暈,又能輕易地救活她,簡直如同隨口吩咐一般…… 張帆的醫術簡直是令人恐懼!


    “張帆,你……” 聾老太太漸漸恢複意識,她的耳邊還嗡嗡作響,心跳劇烈,全身猶如被針紮般疼痛! 從沒像這一刻如此難受,就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憤怒、震驚、焦慮和憤怒混合在一起,她死死地盯著張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老太太,你也是個五保戶,我再勸你一句,這麽大歲數了,應該好好安度晚年,不要再整天出來搗亂,給大夥兒添麻煩了!”張帆根本無視聾老太太那充滿怨恨的目光,繼續冷冷地說。


    “要不然,那一天出了什麽事,我也幫不上忙,你要是出什麽問題,我們活著的人難過,你這過世的也會心有不甘……”


    張帆的話毫無客套,甚至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院子裏的鄰居們聽到他這番話,個個目瞪口呆,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麽多年了,除了張帆外,又有誰敢這麽對聾老太太說話呢?


    “喪盡天良的東西,你竟敢這樣對老太太說話……”


    作為聾老太太的乖孫子,傻柱聽到張帆充滿威脅的話語,氣得幾乎要把肺氣炸了,立刻準備去找張帆算賬。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聾老太太就直接拉著他的手:“傻柱,你給我住口!”


    聾老太太費了好大的勁,用盡全身力氣才勸住了傻柱,然後用混濁的老眼嚴厲地盯著張帆,緩緩說道:


    “傻柱,我累了,你扶我回去……”


    今天這場鬧劇,賈家、易忠海、傻柱以及聾老太太都輸得很徹底,根本沒有翻盤的機會。


    張帆這個小子已經變成了可以吞食一切的猛獸,徹底掌握了局勢,沒有人再能製約他。


    聾老太太心裏明白,即使再拖下去也無濟於事,隻會輸得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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