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間醫務室的氣氛驟然變冷,似乎有一股寒風吹過!


    張帆的臉上已經變得非常難看,尤其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殺氣。


    雖然趙醫生沒說完後麵的話,但張帆怎麽可能猜不到他的意思。


    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被一個四五十歲的大人狠狠責罵。


    就算是再堅強的孩子,心理也不可能不受影響。


    更別說,十有 ** 會因此受到心理陰影的影響!


    常言道,仇者禍及,誰會相信一個連小孩都不放過的人都會在語言上留有半點慈悲?


    多虧了趙醫生和小徐醫生對小暖暖的愛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李副廠長,簡直是自尋死路!


    張帆身上彌漫起一股可怕的煞氣。


    龍有逆鱗,人有底線,觸之必死!


    小暖暖,就是張帆的逆鱗,他的底線!誰動她,誰就該死!


    李副廠長對張帆使盡手段、詭計多端,


    張帆一點都不怕,他願意和對方當麵對峙,看誰的手段更高明。


    但是!


    那狗賊居然想對小暖暖下手,這真是找死!


    張帆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保護好這個唯一與他血脈相連的妹妹。


    誰敢碰她,張帆就豁出去命!


    幸好有趙醫生和小徐醫生幫助照看小暖暖,


    否則如果小暖暖因此受到心理陰影,張帆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好!好!好得很!居然敢打我妹妹的主意,這老賊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嗎?!”


    張帆眼中閃過濃烈的煞氣,


    不顧趙醫生和小徐醫生的驚訝,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接著對趙醫生和小徐醫生說:


    “小徐醫生、趙醫生,今天的這件事,首先感謝你們兩位。


    如果沒有你們兩個,恐怕今天廠裏也不會太平……”


    “改天有空,鴻賓樓我請你們吃頓飯……算是對你們幫忙表示感謝。”張帆真心想感謝二人。


    然而,趙醫生與小徐醫生幾乎因張帆言語間的意味而嚇出了一身冷汗。


    哪裏還敢與張帆繼續客氣。


    這還是平常那位笑容滿麵、待人溫和的小張科長嗎?如今竟似從冥界升起的煞星!


    老天啊,小張科長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該不會是在氣急之下亂說吧……


    “咳咳咳!小張科長,關於這頓飯,就算了吧,畢竟我們也很疼小暖暖,不過就是幫個小忙罷了……”小徐醫生略顯局促不安地說。


    “你也不要太激動,那李副廠長並未真的傷害小暖暖啊……”


    小徐醫生心想,李副廠長掌管全廠人事調動,絕對是廠裏不可招惹的人物。


    不管小張科長多麽有能耐、多怒火衝天,也不會是李副廠長的對手。


    一旦張帆一時衝動做傻事,在小徐醫生看來,這簡直就是飛蛾撲火,自取 ** 。


    小徐醫生自然不知道張帆的深藏不露。


    不僅是小徐醫生,即便是比他年長、見多識廣的趙醫生,對張帆能否應付這件事也持保留態度。


    眼見張帆怒容滿麵,趙醫生溫言勸解道,“幸好小暖暖沒出什麽事,張科長你也不必過於生氣。”


    “就算再怎麽想,李副廠長也不會對一個孩子下 ** ……要是他真敢對小暖暖下手,他自己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張帆聽著二人的話語,眼中的凶狠更甚,但臉上卻稍顯和緩了一些。


    “嗬嗬,兩位的擔憂我了解,你們放心,行事有度我是懂的,同歸於盡的事情我也做不來……”


    此言一出,無論是趙醫生還是小徐醫生,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趙醫生更是趕緊接話:“對對對,張科長所言極是,做事切忌魯莽,凡事三思。”


    “而且,李副廠長能橫行霸道,不僅因為他是工廠領導,更因為他背後的嶽父實力雄厚……”


    “張科長雖有大才,但麵對李副廠長時還是要警惕背後的勢力……”


    趙醫生的好心提醒讓張帆微皺眉頭,但他心中早已不是被這句話嚇倒,而是自始至終就沒將所謂的靠山嶽父放在眼中。


    他已經在這裏度過了許多時日。


    楊廠長早就告訴了他那個人的真實身份。


    不錯,那個人確實隸屬於工廠的上級領導。


    然而,這個人實際上隻是一個有職位而無實際權力的空閑領導。


    他的權力遠遠不及大家的想象!


    與楊廠長背後那位大領導相比,更不可相提並論。


    要知道,如今的張帆已經不再是任人欺淩的軟柿子了。


    真若動起手來,勝負尚未可知...... 他說的正是李副廠長背後的那個嶽父大人!


    對於李副廠長……


    張帆真的沒有放在眼裏。


    如今,李副廠長竟敢把手伸到他親愛的小暖暖頭上……


    若不給他一個難以忘懷的教訓,張帆就算沒用了。


    很快,午時到了飯點。


    張帆原本打算帶小暖暖出去吃頓好的。


    但由於發生了這件事,張帆自然不可能帶著小暖暖前往那個場合。


    不是因為怕李副廠長再次發難,


    而是擔心自己忍不住動了手。


    鮮血四濺,恐嚇到小暖暖!


    因此,張帆依舊將小暖暖托付給了小徐醫生和趙醫生照看。


    起初,小暖暖有些不願意,


    但在張帆許諾晚上去吃烤鴨後,小暖暖終於安心了。


    這讓小徐醫生和趙醫生羨慕不已!


    怎樣的家庭才能如此嗬護妹妹,直接帶她下館子吃烤鴨……


    就算再有錢的富翁也不敢如此縱容孩子吧!但張帆不在乎這些。


    對張帆而言,小暖暖是最寶貴的,寵愛再多都不為過。


    當然,張帆也不失禮數,


    第一時間邀請了小徐醫生和趙醫生共進晚餐……


    起初二人執意推辭,在張帆極力邀請下,


    他們才笑嘻嘻地同意了,表示一定會好好照顧小暖暖,確保不出任何差錯。


    安頓好小暖暖後,


    張帆放心地前往了小食堂。


    離開時,無論是小暖暖,還是小徐醫生和趙醫生,


    都沒注意到張帆悄無聲息地從醫療室的架子上拿走了一包銀針和一些藥材。


    作為一名中醫學大師,某些手段比他作為八極拳大宗師的身份更加實用……


    敢於傷害小暖暖,


    張帆今天就要讓李副廠長見識一下挑釁他的後果……


    軋鋼廠的小食堂並不寬敞,


    隻是幾張家大圓桌組成的一個小包間,位於距食堂廚房不遠之處。


    這裏通常很少使用。


    僅在迎接尊貴賓客或是特殊節慶時刻,廠中的領導層才會聚集一堂享用特別準備的宴席。


    盡管領導們享受特權限製,可是在普通的日子裏,比如勞動節期間,即便是一手遮天的廠長楊同誌,也斷不可能每日為自己設私房宴席。


    最極致也就是指示自己的助手前往食堂取幾道大鍋菜以供自用。


    畢竟,身為 ** 也不能太過於自我優待,偏離普通員工,這樣的事情可不能發生。


    張帆走進了食堂的小廳。


    此時,楊廠長已然先一步抵達此處,而其他領導則尚未來全。


    一見張帆的身影。


    楊廠長立時露出笑意,起身相迎:“小張,來了啊!快,快來,這裏,請入座。” 楊廠長拉住張帆的手,催促著他坐下,並帶著幾分好奇提問。


    “奇怪,你妹妹呢?不是說她會一同前來嗎?怎麽沒見到人?”


    “嗬,我家妹妹啊,她就是個孩子氣,不願意見這種場麵。


    讓她跟醫療室的趙大夫他們一起吃飯去了…”張帆淡淡一笑,隨便編造了這麽一個理由。


    “原來如此...”


    聽了這話,楊廠長沒有起疑。


    孩子們偶爾發發脾氣,拒絕一些場合,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旋即,他對旁邊的服務員吩咐道:


    “你跟後廚說一聲,就說我要求為那個小朋友準備幾個她喜歡吃的小菜,直接送至醫療室。”這一行為表麵上是對幼小成員的一種溫情照料。


    實際上傳遞出的信息卻是楊廠長想要拉攏張帆的心思。


    身為高層領導,竟為了一位小孩額外增加菜肴,雖然這個孩子的確討人喜歡,但也反映出了一定的社會關係網與影響力。


    看出楊廠長的好意後,張帆也沒有推辭。


    “真是感激不盡了,我先替我家妹妹向楊廠長表示感謝。”


    “哪裏哪裏,你家妹妹如此可愛,誰能不樂意照顧幾句呀?”楊廠長同樣笑得眼睛幾乎眯成了月牙形。


    兩人交談正濃之時,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突兀且刺耳的聲音打斷了這份和諧。


    “哼哼,一個黃毛丫頭罷了,竟勞你這位一廠之主費盡心思去討好她。”隻見李副廠長麵色冰冷,語氣僵硬地走了過來。


    張帆立刻警惕地眯起了雙眼。


    若不是考慮到楊廠長就坐於此,張帆恐怕早就想衝上去教訓這位副廠長一頓。


    “李副廠長,你這話太過分了吧!”聽到李副廠長這般帶有挑釁意味的話語,


    楊廠長麵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正當他與張帆談得愉快之際,這廝卻突然插足進來,這不是如同美味佳肴中飛進一隻碩大的綠頭蒼蠅般令人作嘔?楊廠長難以忍受這般煩擾,立即冷冷回應。


    “小張醫生確實是廠子裏的重要人才,而他的妹妹年齡尚幼,我給予一些關愛,這有什麽不對?”


    “反而你說話的語氣,該稍微調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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