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確實在市醫院有掛名職位,這事廠裏早就備案了,身為副廠長你怎麽能忘了呢?”


    楊廠長可不是什麽善茬,先是介紹李老的身份,接著就在大領導麵前給李副廠長補了一刀。


    雖然張帆掛名的事確實在廠裏備案,但由於年前事務繁忙,楊廠長一直沒有告知李副廠長。


    結果現在卻被用來算計了李副廠長……


    “你什麽時候告訴過廠裏!”李副廠長心頭怒火中燒,但礙於大領導在旁邊,不好發作,隻能黑著臉默默地吞下了這口黑鍋。


    但內心深處卻十分震驚,他從未想到張帆的能耐竟然如此之大!


    年方二十多歲,就能在市醫院掛名,而且是掛名的專家,還能結識市醫院的院長這樣的大人物。


    “李老,小帆,這隻是個誤會,真的是誤會!”楊廠長看著吃癟的李副廠長,心裏一陣痛快,急忙轉過頭向張帆等人解釋道。


    張帆和李老根本不會在意李副廠長這個插科打諢的角色。


    眼看楊廠長開了口,他們也沒有繼續沉著臉。


    “楊廠長,你們幾位是……”


    張帆無視了李副廠長,略顯疑惑地問。


    “哦!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軋鋼廠的上級領導,同時也是我和李副廠長的老前輩。


    今天我們來這裏,是為了探望一個生病的鄰居!”


    楊廠長笑著向張帆介紹道。


    張帆一聽,立刻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心中卻嘀咕道:


    折騰了這麽一大圈,原來是個所謂的大領導啊!


    ……


    在這四合院的傳奇中,有這麽一位神秘的上級領導,從不亮明自己的身份。


    然而,他是軋鋼廠的實際上司,讓楊廠長和李副廠長費盡心思地討好。


    因此,後來連傻柱和許大茂都被請來為這位領導做飯、放電影,引出了一係列故事。


    特別是,由於傻柱的“忠厚樸實”,贏得了這位大領導的青睞。


    一段時間內,他幾乎成了傻柱的靠山。


    這些事情對張帆來說並無影響。


    盡管張帆在軋鋼廠工作,但他是一名醫生,與那位大領導幾乎沒有交集。


    至於他會不會成為傻柱的靠山,張帆壓根不在乎。


    “您好,大領導,我是張帆,軋鋼廠醫務室的主任,同時也是市醫院的特聘醫生。”


    張帆不卑不亢地與大領導握了握手。


    特別在說“特聘醫生”時,他的語氣加重了一些,李副廠長的臉色隨之變得更加難看。


    “哎呀,不得了!沒想到軋鋼廠裏竟藏龍臥虎,這麽年輕就成為了市醫院的醫生!”


    大領導顯然也頗為驚訝,詫異地盯著張帆。


    看張帆的樣子,最多不過二十歲左右。


    竟然能成為市醫院的專家?


    即使隻是特聘,也說明其實力非凡。


    小小的軋鋼廠醫務室,竟然還藏了這樣一個青年才俊,真有點意思!


    “大領導過獎了……對了,另外這兩位我也一並為您介紹一下!”


    張帆不理會大領導的驚訝,繼續向他介紹了身旁的王老和李老。


    結果,這一下又讓大領導、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等人大為震驚。


    我的天,市醫院的副院長還算什麽,還有一位中醫院的院長?那可是中醫界的泰鬥級人物!


    這張帆到底什麽來頭,竟然結識了這麽多醫學界的頂尖高手?


    “小張醫生,你還準備帶給我多少驚喜?”


    楊廠長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


    “嗬嗬……楊廠長,您言重了……”


    張帆的嘴唇微微抽動了一下,如果不是王老和李老在旁邊,他真不想跟這些人囉嗦。


    張帆根本懶得向他們展示自己。


    “小帆,你先陪陪你這幾個朋友聊聊,我們先去看看小暖暖。


    你等會兒再來辦公室找我們吧……”


    似乎看出了張帆語氣中的敷衍。


    李老和王老也不打算與這些人過多寒暄。


    客氣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對了,楊廠長,你們是來看望哪位病人的,需要我幫忙嗎?”送走王老和李老後,張帆隨口問道。


    “額,我們這次來是……”楊廠長剛想說什麽,忽然想起他們此行要看望的是位重要人物,身份可能需要保密。


    說到一半,話又吞回了肚子,遲疑地看了眼一旁的大領導。


    “咦,還挺神秘嘛!”


    張帆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皺起,內心有些不悅。


    然而,旁邊的大領導也察覺到楊廠長的尷尬,主動開了口。


    “我們這次來,是為了看望一位我的上級領導,不過他的身份比較特殊,不便告知張醫生……”


    探望大領導的上級,身份還特殊?


    聽到這裏,張帆的臉色變得格外怪異。


    難道這些人是來看望……


    “額……各位,你們是來我們醫院看望……”


    張帆一臉怪異地說出了那位老人家的名字。


    一時間,不論是大領導還是楊廠長、李副廠長,都露出了極度震驚的表情。


    “你怎麽知道的?!”大領導幾乎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清了清嗓子。


    “對不起,確實有些吃驚……那位老人家的信息應該是保密的,張醫生你怎麽會……”


    “是啊,老人家在我們醫院的消息是封鎖的……”


    張帆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怪異地說道。


    “不過……我可是老人家的主治醫生之一,所以當然知道這個消息……”


    “什——什麽?!”


    聽到張帆輕描淡寫的回答,大領導和楊廠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個個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張帆。


    什麽情況?你是老人家的主治醫生之一?!


    “你在開玩笑吧!老人家是什麽身份,能讓你這樣的……小夥子來當主治醫生嗎!”


    李副廠長首先跳了出來,滿是不滿地質問道。


    在他看來,以老人家如此高的身份和地位,


    能為他看病的醫生,至少也得是醫學界的頂級人物,個個德高望重的存在。


    張帆今年才多大啊!


    不過就是在廠醫務室裏當個小醫生而已。


    就算運氣好,能得到市醫院院長的賞識,


    給他安排了個掛名醫生的位置。


    但是,那個位置根本不值一提!


    老人家的身體何等珍貴,怎麽可能讓一個毛頭小子來治? “小張醫生,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


    連楊廠長也有些不信,壓根沒想著反駁李副廠長的話。


    皺著眉頭,對張帆說道。


    誰知道,聽到這話,張帆臉上一點玩笑的痕跡都沒有,反而正色道:


    “這有什麽好玩笑的?” 張帆皺眉說道。


    “剛從老人家的病房出來,我有必要和你們開這種玩笑嗎?


    老人家什麽身份,你們自己心裏沒數嗎?


    為了國家,為了人民大眾,老人家辛苦奮鬥了一輩子,所有人都該敬仰才對。


    結果李副廠長居然質疑我是在拿老人家開玩笑!這樣說話成何體統?


    幸虧張帆脾氣好,否則在這年頭,


    光憑這句話,張帆就有理由把事情鬧大。


    追究李副廠長造謠誹謗、誹謗他人罪名。


    而李副廠長似乎毫無察覺,一聽張帆的不滿語氣,心裏極度不舒服。


    他是軋鋼廠的大副廠長,即便是個副職,


    走到哪兒不都有人給他幾分麵子?


    更何況,他還是張帆這個醫務室科長的直接上級呢!


    張帆作為他手下的一個“職員”,


    難道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這麽對他說話,


    還在大領導麵前擺臉色?李副廠長何曾受過這種氣!


    立刻黑下臉來,冷冰冰地說:


    “張帆!注意你的態度,你這說的是跟領導說話的口氣?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


    李副廠長不滿地訓斥道。


    “你還敢說自己是老人家的主治醫生,你有幾斤幾兩,自己不清楚嗎?我看,你不過是給之前那些什麽李院長、王院長打打下手罷了,還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啊……”


    李副廠長的話非常不客氣,


    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楊廠長和大領導都已經皺起眉頭。


    的確,張帆這麽年輕,不可能成為老人家的主治醫生之一。


    但李副廠長的這些話,實在太難聽了。


    “李副廠長,你說這話未免太重了吧……” 楊廠長忍不住出言反駁。


    誰想到,話還未出口,張帆竟已擺手製止了他的申辯。


    “李副廠長,如您所說,我的能力我自己心中有數……你了解什麽?” 張帆冷漠的聲音,一語點破了李副廠長的痛處。


    “您連我在市醫院的名譽專家身份都不知曉,何來評判我是否具備為老人診療的能力?”


    “不調查清楚,便隨意下結論,這樣的言論難道是一個 ** 該發表的嗎?”


    “您也應反思一下,您們可是來探望老人家的!倘若我真沒信心和能力,怎麽可能說這些不明智的話?”


    “終究,隻要見到老人家……不,隻須問問他身邊的秘書,即可明辨 ** 。”


    “我也並非像你那樣愚蠢,會編織一個如此輕而易舉就被揭穿的謊言。” 張帆此言,已經毫不顧及這位所謂的“頂頭上司”的顏麵,其語氣之強硬堪比嗬斥。


    泥人都會有幾分脾氣,張帆何嚐不是如此。


    或許有人會對李副廠長敬而遠之,但對於張帆而言,這根本不值一提!


    若要說得坦率一些,在軋鋼廠任職醫務科長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委屈。


    他之所以選擇低調隱退,不過是為躲避即將到來的風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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