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莽撞行事,先把這小偷鎖在屋裏,然後才出來叫人。”什麽?真有盜賊!


    張帆的話讓人皆是一驚。


    這時,人們才發現張帆身後的雜物間門已經被撬開,還被張帆用一條厚實的麻繩固定住了。


    仿佛聽到了外麵的 * 動,那扇門突然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真是個 ** 煩,果真有小偷!”二大爺閻埠貴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


    隨即高聲命令:


    “婦女和孩子都快往後撤,幾個有力氣的小夥子前邊站好,手裏拿點工具以防不測!小心那盜賊手裏有什麽利器傷到人!”


    聽了這句話,原本就有些混亂的人群變得更加動蕩了。


    幾名魁梧的年輕人,手握擀麵杖、竹竿,如臨大敵般地守在了門口,警惕地看著室內的一舉一動。


    身為院子中最勇敢的人(除了張帆),張帆此時更是站到了眾人前方,故作緊張的模樣盯著屋裏的一動一動。


    “憨柱呢?憨柱在哪啊?這麽關鍵的時候,你咋不出來幫一把?”


    聾老太太突然意識到自己心愛的幹孫子不見了蹤影,不由得焦急地喊了一聲。


    作為四合院內出了名的好戰分子(張帆不在其中),憨柱盡管名聲不太響亮,但若說到動手能力,卻是數一數二的強。


    然而無論老太太怎麽呼喚,卻不見憨柱露麵。


    這時,秦淮茹輕聲替憨柱開脫:“老太太,憨柱他先前好像在家喝悶酒呢,可能是喝醉了,還在房間裏躺著,所以沒出來……”


    這一說,令周圍人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誰都知道憨柱在房間獨飲的原因……


    聾老太太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別管那個糊塗蟲了!”


    閻埠貴不再遲疑,開始組織大家行動。


    “聽我倒數三聲,我們一起衝進去,抓住那小偷……大家小心一些,一……”嘭!


    沒等閻埠貴的話說完,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張帆已經一腳踢開了房門!“一個小偷而已,哪用這麽拖遝!”


    伴隨著一聲震天響,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隻見原先嵌在門框上的那扇足有幾十斤重的厚重門板,一下子被整個踢飛,重重摔在地上。


    張帆這突然而至的一擊,嚇得所有在場的人目瞪口呆。


    那扇門足足有兩寸厚,盡管有些陳舊,但卻不是常人一腳能踹開的。


    “張帆,你為什麽不按我說的來呢?”閻埠貴結巴地問道。


    至於賈張氏、劉海中、易忠海等與張帆有過節的人,這會兒一個個像是被鋸了嘴的葫蘆,一言不發。


    特別是賈張氏,更是後退了一步,生怕張帆對她不滿意,也會給她一腳!她在心裏惡毒地想:怎麽這個小偷那麽不小心,偷東西還能被抓,小心點兒,直接把這個家弄得一點東西都沒了,不更好嗎?幸好張帆不知她心裏的想法,否則定會忍不住把她像門板一樣踹飛出去!


    “咱們這麽多人在這裏,還會怕一個小偷?”聽到閻埠貴的話,張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眾人一想,也覺得有道理。


    就在這時,一個狼狽的身影從倒在地上的門板後麵走了出來。


    “快!快點!準備家夥,小偷出來了!大家一起上,打小偷!”看到那人影出現,張帆毫不客氣地大叫道。


    聽了這話,所有人都恢複了神智,紛紛抄起手邊的東西向那個人影衝去。


    對付小偷誰會手軟!無數拳影棒影瞬間落到了那人身上,疼得他不斷亂竄,一邊躲閃,一邊嗷嗷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是我,是我……手下留情……”從來沒見過哪個小偷如此囂張,挨了打居然還敢罵人。


    人們越打越是生氣,下手也越來越狠。


    直到最後,聾老太太和易忠海最先覺得不對勁,聽著那求饒的聲音有些耳熟。


    兩人急忙大喊:“別打了,別打了……都停下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在他們大喊下,眾人才氣哼哼地停了手。


    “什麽人膽敢來我們四合院偷東西……”看著那個已經不敢反抗的身影,劉海中膽子大了起來,罵罵咧咧地上前查看,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麽不學好,當起了小偷。


    可是一看之下,他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


    “你這......等一下......傻柱?!”什麽情況?!聽到劉海中的驚訝呼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有人趕緊舉起手中的手電筒,五六束刺眼的光照到了小偷的臉上。


    這一看才知道,眼前這個被打得東躲西閃、瑟瑟發抖的小偷,不是一直不見蹤影的傻柱還能是誰?


    剛才大家都在忙活半天,愣是沒見著傻柱出來搭把手……原來要抓住的小偷,居然是傻柱本人?


    “傻柱,怎麽會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易忠海和聾老太太感到自己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幾乎同時開口質問。


    不僅僅是他們倆,秦淮茹、賈張氏、劉海中......幾乎所有的在場人士,都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人。


    麵對易忠海和聾老太太的質問,傻柱麵對著整條四合院居民投來的不滿目光,心裏那個愧疚啊,恨不能地底下出現一條裂縫,讓他鑽進去!實在太丟臉了!


    他總不能實話實說,自己是想偷張帆的自行車,結果當場被抓了吧?支支吾吾地紅著臉想了半天,最後鼻青臉腫的傻柱竟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


    “我......我說這隻是個誤會,你們相信嗎?”


    誤會?


    誰信啊!


    如果是平時,見到傻柱如此狼狽地冒出這麽一句,大家或許還會笑出聲。


    但此刻,有誰還能笑得出來!


    “哎呀,這家夥又捅簍子了......”


    一直把傻柱當作養老人選培養的易忠海和聾老太太,此時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要受不了了,好像要停跳似的!他們哪裏看不出,傻柱這次肯定又闖大禍了。


    早上剛被張帆擺了一道,受了很大損失,晚上居然還要再來一次……這渾蛋,為什麽就這麽沒有記性呢!


    還沒等他們開口,許大茂便搶先一步站了出來,厲聲嗬斥:


    “誤會?你還真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許大茂指著傻柱背後怒罵道:“人贓並獲了,你還想抵賴!今天早上你唆使棒梗偷東西,本來就該被送去緝查局,張帆心軟放了你,你卻不知悔改,變本加厲!”


    “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半夜裏還想撬門偷張帆的自行車!簡直是在作死!”


    許大茂的語氣中滿是憤怒。


    那種感覺,仿佛傻柱並不是從張帆家裏偷東西,


    而是從許大茂家裏行竊一般。


    直到許大茂說出來,眾人才恍然大悟。


    他們注意到,原本傻柱背後的,張帆用來存放物品的大房間裏,


    那輛才買了不到十天的嶄新鳳凰牌自行車已經支離破碎,


    一個車輪已經不見了,而剩下的半個車輪無力地掛在車架上,顯得異常淒慘。


    嘶——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地倒抽一口涼氣。


    連一向節儉的閻埠貴,也為張帆感到痛心不已。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自行車簡直比後世的豪華車還要珍貴。


    張帆這輛新車,到手還不到一個星期呢,就這麽毀於一旦!


    這無異於讓一個普通家庭新買的勞斯萊斯被砸成一堆廢鐵!


    誰見了能不心疼呢?“這不是我,我沒有……”傻柱立刻想辯解,


    但在這樣的場合,加上他的智商,怎麽可能說得出合理的解釋?


    337 即使能編出來,也不會有人信服。


    大庭廣眾之下,傻柱被捉了個現行。


    拆輪子的扳手還緊緊地握在他的手中。


    他還怎麽抵賴!


    “傻柱!你好大的膽子啊!我上午才放過你 ** !今晚你就又來偷我自行車了?


    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麽話說!”


    張帆氣極反笑。


    “好啊!傻柱,你好得過分!”


    “我沒打算偷你自行車,真的,別冤枉我……”傻柱辯駁道。


    “冤枉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張帆聽著傻柱的辯詞,


    反而被氣笑了,音量不由自主地上揚了幾分。


    “院子裏這麽多人,都看著你被抓了現行。


    而且還是半夜,在我家上鎖的房間裏被抓到。


    我新買的自行車,就被你給大卸八塊了,你的手上還拿著作案工具……你說我冤枉你!”


    “你以為這裏每個人都像你這個蠢貨,都是頭腦不清的傻子嗎!”張帆憤怒地質問。


    圍觀的鄰居們都忍不住發聲附和,表示對張帆的支持。


    “傻柱,你這也太過分了!偷東西偷到自個兒院子來了……”


    “小帆冤枉你?呸,當我們都是瞎子不成?明明親眼看見你在張帆家裏行竊!”


    “傻柱,我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了,即使你和小帆有仇,也不至於去偷人家的自行車吧……”


    “天哪,這麽值錢的自行車,傻柱你怎麽下手的?難道不怕受懲罰嗎!”


    一瞬間,眾人紛紛對著傻柱指指點點,沒人願意在這一刻為他說話。


    哪怕是賈張氏與秦淮茹,在此刻也是選擇了沉默,默默地向後退了兩步,試圖讓自己混入人群中,以免被卷入這場風暴。


    此時的傻柱,簡直就像是沾手即髒的東西,無人願意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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