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您太客氣了,今天主要是您和王老在搶救,您們付出最多,快好好休息吧!別累壞了身體!”張帆連忙說道。


    “小夥子,你是嫌我和老李老了,不中用了?”王老滿臉疲憊,但還是裝作沒好氣地打趣道,這讓在場的壓抑氣氛頓時輕鬆了許多。


    “得了,別多說了,早點回去休息。


    你妹妹在家肯定等得著急了!”王老接著笑著搖搖頭,對張帆說道。


    “明晚我們會讓人來接你,那時老人家 ** 應該會過去,我們還需要一起會診。”


    “好的!” 張帆聽到這裏,沒有任何遲疑地點了點頭。


    “如果你方便的話, ** 妹也帶上。


    我們倆到時候給你們包個紅包!”李老在一旁笑眯眯地囑咐道。


    “到時候我們還有很多話要問你呢……”


    告別了李老和王老,張帆不再客套,徑直回到了四合院。


    王秘書得知張帆要回去,雖然自己因需照顧王老沒能親自相送,但依然十分熱情地安排了司機將張帆安全送回四合院。


    可以看出,王秘書也認識到張帆確實有著不凡的能力,這才給予這般禮遇。


    對此,張帆既未驚訝,也未拒絕。


    坦然接受了這份好意。


    等張帆回到四合院時,時間已經到了深夜的十一二點。


    院子裏一片寂靜,唯獨許大茂家中的一盞燈光在微弱地亮著。


    一個圓滾滾的小身影,滿臉倦意地在許大茂的陪伴下,焦急地翹首等待。


    眼見張帆走進院子,


    “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小圓團子頓時興奮地大喊一聲,撲進了張帆的懷裏。


    “哥哥,你今天去哪兒了呀?”


    “暖暖最棒啦!”


    張帆一把將小暖暖抱起,一邊溫柔地摸著她的頭頂,一邊感慨地說道:


    “哥哥今天,是去救了一顆閃閃發光的星星……”


    “救星星?什麽星星啊?”


    小暖暖一臉疑惑地望著張帆。


    她哪裏明白哥哥這話背後的深意。


    別說她了,旁邊的一旁的許大茂也是一臉茫然。


    “小祖宗,你可算回來了。


    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可要困死了……” 許大茂一邊揉著有些酸痛的肩膀,一邊苦笑著站起來。


    “你不是去市醫院救人了嗎?怎麽樣,是什麽樣的大領導讓你專門坐小車去接他?你把他救回來了沒有?”


    許大茂的好奇心早就被吊了起來,現在張帆一回家,自然迫不及待地上前追問。


    “病人的情況還算順利救治成功……”


    張帆當然不可能將那位老人的身份透露給許大茂。


    他已經決定,這件事盡量保密,這是對張帆來說最好的選擇。


    畢竟那位老人身份特殊,張帆不希望因此打亂自己還算平靜的生活。


    “哎呀,你說的到底是什麽大領導啊?有秘書還有專車接送,這人肯定不得了……”


    許大茂還想繼續追問,但張帆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別再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的。


    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不是什麽好事。”張帆輕輕地搖了搖頭,淡淡地說了一句。


    許大茂是什麽人,精明的像是粘了毛的猴子。


    一聽到這話,立刻瞪大了眼睛,急忙閉上了嘴巴。


    “咳咳咳,小帆,你的意思是……成了。


    我不問了,不問了……”


    許大茂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但看向張帆的眼神已經充滿了驚訝和敬畏。


    “記住,管住自己的嘴,特別是對四合院裏的人,哪怕是對娥姐,也不要提這件事……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張帆又不動聲色地叮囑了一句。


    聽了這話,許大茂連忙點頭答應,但心裏的想法究竟如何,恐怕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麵對這種情況,張帆並未多作他語,抱著小暖暖便隨意轉開話題:“哦,話說回來,我走了之後,院子裏的事辦得如何了?”


    一聽此言,許大茂的眼裏立刻放出了光彩。


    “哎呀,你說說,你走後,大夥兒那是得多高興啊!”


    “大家都在說你前途無量,沒有一個人不誇獎你有能力的。”


    “就連貳大爺也覺得新奇,第一時間內把小車接你的事告訴了易忠海和劉海中。”


    “他們倆聽聞此事,表情那是要多扭曲有多扭曲。”


    “特別是易忠海,氣得連血都吐了出來,至於劉海中呢,據說那眼神都快羨嫉得出綠光來了。”


    張帆聽罷,嘴角輕輕上揚。


    他完全可以想象易忠海與劉海中聽聞此事時的神情。


    易忠海這老頭,前不久剛剛因為他在大年夜裏的一番‘傑作’氣得口吐白沫,在家中靜躺調養,此時再度聽說這等讓他氣極的消息,再次吐血也在情理之中。


    隻是可憐了這老先生,歲數不小,不知這樣的身體能否承受如此頻繁的身體損耗……


    再看劉海中……


    劉海中,一輩子的夢想就是升官。


    可是多少年過去,他甚至沒能混到一個小小的車間領班的位置。


    好不容易在四合院裏混了個不大不小的地位,卻因連連的錯誤決策失去了所有人的敬重。


    現在,忽聞張帆飛黃騰達的好消息,


    還有一輛專車直接來接送,要說劉心中好受,那才是怪事了!


    不過,對張帆來說,這些都是旁人的情緒而已,與己何幹?


    張帆的臉上依然保持淡然,搖了搖頭,然後轉移話題:


    “那傻柱和棍子那頭怎麽樣了?你沒忘記我在天黑之前要見到那賠償吧……”


    許大茂一聽,立刻挺胸自信道:


    “交給我吧,你放心好了!”


    “實際上,不用我多加叮囑,自從看到你被豪車接走那一幕,傻柱和秦淮茹都嚇得六神無主,根本不敢怠慢。”


    “傻柱直接回家拿出了賠償金——你看他的表情吧,就像要了他的老命一般難過!”


    許大茂說到此處,顯然心情愉悅。


    當然,許大茂並未意識到,這次傻柱交出的這筆賠償款,實則已是他最後的底牌。


    這對他的家庭幾乎相當於宣判了一次未來的 ** 。


    “對了,傻柱賠的錢在這,給你……”


    許大茂從衣襟內摸出一疊錢,遞給張帆,臉上洋溢著某種複雜的感情。


    “這一回,真是多虧你幫忙,替我出了氣,不僅把之前被棒梗坑走的錢追回來了,還有額外的雙倍賠償,昨天車子被砸的損失也算彌補過來了……”


    “這也怪他們自己作孽,怨不得別人!”


    張帆沒有推辭,接過許大茂遞來的錢,冷笑道。


    如果不是他們先作死去的,他又怎麽可能輕易從他們身上撈到好處。


    “對了,我們家大門的事……”


    “早就換了!我親自監督秦淮茹請來的木匠,花大價錢給你裝了新門!為了這事兒,木匠加班加點,秦淮茹把家裏的座鍾都押上了……”許大茂咂了咂嘴說道。


    “這麽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秦淮茹這樣拚命……為了保住棒梗,她真的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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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為了兒子確實舍得下本錢,這是許大茂的說法。


    張帆離開四合院後,為了籌錢修門的事,賈張氏死活不肯出錢,企圖賴賬。


    她堅持賈家一分錢都不該出,連棒梗收到的紅包都不應退還,那本來就是他們賈家的錢。


    賈東旭得知事情經過後,更是大發雷霆,認為是秦淮茹在外邊拉偏架,才導致如此“虧損”的賠償條件。


    他掙紮著要打秦淮茹這個敗家婆娘,盡管他的身體已經殘疾。


    賈張氏和賈東旭母子都認為,所有賠償費用應該由傻柱一個人承擔。


    畢竟是傻柱出的主意,他幫棒梗 ** ,還踩斷了棒梗的腿。


    傻柱理應賠這些錢。


    然而,這一次,一向軟弱的秦淮茹卻硬氣了一次。


    賈張氏和賈東旭自以為是地認為應該由傻柱承擔所有責任。


    但他們沒想到,傻柱有能力和財力償還這筆巨額賠償嗎?傻柱不僅要賠償張帆提出的高額要求,還要三倍賠償鄰居們的損失。


    這樣一來,他手頭哪裏還可能有錢!


    如果不能在天黑前把賠償款交給代收的許大茂,秦淮茹一點也不懷疑,許大茂會不會心狠手辣,直接將棒梗和其他兩個小孩送去少管所。


    許大茂一旦答應的事,絕不會放過他們。


    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去少管所,秦淮茹拚盡全力,首次與賈張氏母子大吵一架,並變賣家中的座鍾籌錢。


    這次事件後,賈家所有值錢的東西算是徹底賣光了。


    “你真不知道,剛才賈家還掀翻了屋頂呢,這會兒才消停下來。”許大茂嘟囔著說道。


    “你看吧,賈家人以後再見到你,肯定會繞著走……”“要是真的這樣就好了……”


    張帆不屑地聳了聳肩。


    “他們一家人要是能安靜點,整個世界都能安寧許多,但隻怕他們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張帆和許大茂聊了幾句後,便帶著小暖暖回家了。


    今天這場手術確實把他累壞了,累得不僅是身體,還有精神。


    草草洗漱一番,張帆便和小暖暖一起鑽進被窩。


    兩人一沾到枕頭便進入了夢鄉。


    張帆很快就沉沉入睡。


    然而另一個人卻完全無法入眠。


    今晚,柱子喝了好多酒。


    盡管如此,躺在床上的他依然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畢竟辛辛苦苦積攢多年的家底,如今卻被折騰得一幹二淨。


    換作任何人,都無法安心睡去。


    柱子感覺自己像在心頭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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