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咱們去給哪家‘拜年’啊?”傻柱搓了搓手,滿懷期盼。


    “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要是再耽誤,張帆都要起床了……”


    棒梗嘴角一揚,冷笑著說道。


    “抓緊時間,趁他還沒起床,把他拿下了!”……


    不一會兒,棒梗與傻柱便來到了張帆家門口。


    隻見張帆家中一片漆黑,靜悄悄毫無聲響。棒梗覺得張帆還在美夢中。


    區區一個門哪攔得住四合院的小盜神。


    觀察了一下張帆家的門鎖後,棒梗直接從口袋掏出一根彎曲的鐵絲,招呼傻柱一起 ** 。


    “傻柱,搭把手,這個門鎖有點麻煩……”但是,他們兩人完全沒想到,


    其實張帆此時早就醒了。


    早就料到了,棒梗和傻柱會在大年初一的早上前來 ** 。張帆昨晚早早地就入睡了。


    剛才棒梗還在許大茂家討吃的時,張帆便已察覺動靜並醒來。他輕輕地安頓好仍在熟睡的小暖暖,悄無聲息地穿上衣服,便坐在炕上,等著棒梗和傻柱這兩個渾小子過來拜年!


    如今,當棒梗和傻柱開始搗鼓他家門鎖時,張帆頓時警覺起來。


    “嗬嗬,這兩個家夥真有這個膽子來 ** !”張帆心裏暗自冷笑,並不出聲,而是無聲無息地躲在了床邊的陰影裏。順手,他從桌上拿起預先準備好的黃豆撒在地上,“看我怎麽收拾你們這兩個小 ** !”


    屋外,棒梗和傻柱正在焦急地折騰著門鎖。“傻柱!你行不行啊?”看著門鎖遲遲打不開,棒梗不禁抱怨道。


    “我說老兄,你急啥?小點聲兒,別把張帆吵醒了……”傻柱壓低聲音嘀咕道,一邊弄鎖一邊陰沉地說:“這人可是最不好惹的主,等一下千萬別跟他客氣。記得誰說的,大年三十我不理你,大年初一讓你好看……”


    “哢嚓”……


    傻柱剛說到一半,門鎖就被他們強行打開了。


    “嘿嘿,這下可好了,這家夥哪怕送客,也得破個財去換個鎖才行……”傻柱露出一臉狡猾的笑容。


    “別廢話了,趕緊辦事……”棒梗懶得理會那些細枝末節,迫不及待地推了傻柱一把。然後帶著小當和小槐花,輕手輕腳地進了屋。“小子,這家夥可不是善茬兒,你注意點……”傻柱有些擔心地輕聲提醒道。


    棒梗不耐煩地擺擺手。“有我出馬還會有啥事情,你放心吧……”雖然一大清早還是朦朧未亮之時,屋內也未開燈顯得黑暗無比,但家具的大致輪廓依然勉強可見。棒梗一邊屏氣斂聲一邊小心翼翼地往裏間挪步。


    不得不說,這一天開始的幾個時辰前,他在多家門前討紅包,那些屋子裏一個個冷冷清清;特別是許大茂家,簡直是如同置身寒窟。然而唯獨在張帆家,棒梗一進來就感到特別暖和。就像是春天中午陽光燦爛一樣暖洋洋。


    這難道真是裝了暖氣的緣故?


    想到這兒,棒梗心裏又添了幾分對張帆的憤恨。“這個 ** 張帆,明擺著一個人帶著一個不值錢的拖油瓶住在這麽好的地方,還享受這裝了暖氣的日子!”棒梗心裏暗罵。


    “哎,可憐的小爺我,還得跟一家人擠在一個冰冷、狹小的破屋裏……這房子本該是歸我們家的!”


    棒梗不愧是賈張氏的得意長孫!他心思狹窄而惡毒,與其奶奶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凡看見好東西,都覺得那是理應歸自己的。要是誰不讓給他,那簡直就是造孽!


    感受過張帆家裏溫暖舒適的環境之後,再看看自家那間破舊小屋,棒梗哪裏還瞧得上眼?都是這該死的張帆惹的禍,居然不知感恩,還要和他們賈家對著幹,在院子大會上添亂,打亂了易忠海的計劃。否則,這間裝了暖氣、寬敞宜人的大房子應該是屬於自己棒梗的……


    這越想,越讓棒梗怒火中燒。


    於是他不由自主加快腳步。


    不久後,他就摸進了裏間。


    隱隱約約中,看到了張帆的床位。


    “哼!殺千刀的混賬,今天小爺我不但要從你這兒訛出十塊錢來壓歲,還要氣得你不舒坦一年,你等著,改跟你姓。”


    心中一激動,棒梗根本沒留意身後的跟屁蟲小當和小槐花已經悄悄跟了進來。


    步伐加快之際眼看就要逼近張帆的床頭。


    突然之間腳下一個打滑,踏上了好幾個滑不溜秋的東西,毫無防備下直接向前栽了下去。頓時摔了個大馬趴!桌椅也因衝擊而翻到在一旁。棒梗感到渾身仿佛萬針紮刺一般的酸麻劇痛,痛得他直掉眼淚和鼻涕;口中更似牙齒被敲斷了一半!麵對突如其來的事故,


    小當——背著妹妹的小槐花——瞬間驚呆,木在原處忘了去拉棒梗起來。


    就在這一幕發生的當兒,一直隱身於陰影中的張帆動了手。


    迅速伸手拿起床邊準備好的掃帚,


    不假思索,便向地上狼狽不堪的棒梗一頓狂抽亂打。每一棍打下去都是毫不手軟,


    打在身上的啪啪響!


    邊抽邊喝,“好膽的小賊!竟然除夕日還敢入室行竊,看老子怎麽教訓你!”


    張帆心知肚明這廝便是棒梗。然而他卻口口聲稱其為偷東西的盜賊,下手毫不留情,雖然不至於將其置之死地,


    但是每一棍所帶來的撕裂般的痛苦卻是足以令對方難以忘懷!


    “哇!嗚!停!打夠了嗎我!打夠了嗎!”


    麵對突然出現的襲擊者,棒梗哪裏能有機會還手,或逃跑?他隻有不停地在地上翻滾躲避懇求。


    他那摔掉好幾顆牙齒的嘴巴發出類似殺豬般的淒慘叫聲。“哇……”


    目睹這可怕一幕,小當和小槐花都被嚇得當場放聲大哭。


    幸虧張帆早就考慮到小暖暖可能會被驚嚇,提前把她安置到一個相對安寧的位置。


    要不然,這般紛亂的局麵,小暖暖也一定會被嚇哭不可!“哎喲!不好!出事了!”


    在張帆家外麵,原本一臉壞笑 ** 的傻柱,正期待張帆出醜。


    然而,聽到的不是張帆受氣的聲音,反倒是棒梗兄妹三人的哭喊慘叫。


    他還聽見了張帆怒罵小偷的聲音,立刻感到不對勁,麵容隨之劇變。


    迅速衝進了房間裏想要阻止張帆,“住手!住手,別打了……”


    不過由於屋內一片漆黑,傻柱根本看不清楚裏麵的具體狀況。


    冒冒然闖進去的結果是他不但沒找到張帆在哪,


    一個不小心反而踩上了地上哀求不止、來回翻滾的棒梗的腳踝。


    “哢”的一聲!


    疼痛使棒梗仿佛要從地麵跳了起來。


    “殺柱!你這個混賬玩意兒!你踩斷了我的腳……”棒梗抱住腿,發出淒涼無比的叫喊。


    這下直接嚇得傻柱一動也不敢動了,內心卻是憋笑得幾乎忍無可忍!


    “好啊!一個小賊來偷還不夠,竟然還有個同夥?”


    張帆躲在陰影處,他的眼睛已逐漸習慣房間的昏暗,看到了所發生的這一切。


    目睹到傻柱那種急得跳腳的模樣卻又像隻瞎貓一般,看不清東西四處亂摸索的場景,


    當即冷笑一聲,手中的掃帚棒也不再去攻擊趴在地上的棒梗,而是猛力地朝傻柱的臉上揮過去!


    這個掃帚是用細長密集的毛竹樹枝製成的。


    打在傻柱的臉上時,立即引起了一道道小小的、鮮紅的腫痕。“媽的……張帆!你瘋了吧!不要亂打,是我!”


    傻柱無論如何也沒預料自己會遇到這樣糟糕的情況,


    四周昏暗無光,遭受張帆的連續襲擊完全無力反擊,隻有閉上眼睛,亂揮臂膀,四下躲閃,


    口中不停高呼求救的話語。然而張帆卻根本不理他。


    對棒梗與傻柱這種聯手作惡的一對夥伴,他心裏完全沒有半分好感。


    就算打殘了,心裏也不會有一點的愧疚感,簡直可以視作是替社會消除惡棍!


    屋子裏頓時響起乒乒乓乓的碰撞聲,整個屋子混亂一團。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劇烈的聲響便驚醒了院內的其他鄰裏。


    因生病臥床的易忠海與不願麵對人群的劉海中,並沒有露麵。


    最終是住在前院的老二閻埠貴穿好了衣物,匆匆與其他鄰居一起進入了張帆的家裏。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大年初一,這是出了什麽亂子?快來個人把燈打開啊!!”


    閻埠貴喊著走進屋子,發現裏麵漆黑一片,不停地傳來慘叫聲、哀號聲以及桌椅碰撞的聲音。更聽到了張帆大聲抓賊的聲音,立刻嚇得不輕。


    他連忙吩咐別人去開燈:“快來個人把燈打開,我來,我來!”


    許大茂家就在張帆家隔壁,聽到張帆家裏這麽大動靜,馬上意識到肯定出事了——肯定是棒梗和傻柱被張帆發現了……


    心中一陣激動與高興,一聽閻埠貴說話,立馬跑過去打開電燈。


    嘩的一聲!


    屋內瞬間變得明亮起來,所有人都看清了眼前的場景:隻見張帆手中拿著一把巨大的掃帚,狠狠地打著一個抱著頭到處逃竄的人。在他的身邊,地上躺著一個小家夥,趴在那裏背對著大家,滿身是泥,全身顫抖,看不清是誰。


    賈東旭家的小當和小槐花縮在牆角,帶著恐懼嚎啕大哭。整個場麵顯得異常詭異。


    “這……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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