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安心養病,日後我會設法讓你除去屈辱,重新恢複大隊長的地位。”


    “至於張帆,交給我應對。”


    “我要讓他明白,在這院子裏誰才是真正的大佬!”


    易忠海家死氣沉沉,愁眉苦臉。相比之下,張帆家中呈現出截然不同的場景。


    今天他心情非常愉悅,不僅把偽善的易忠海拉下了大隊長位置,


    還在四合院中徹底敗壞了對方的名聲,


    相信短期內對方很難有時間和精力繼續對付他了,的確是個喜訊。


    再加上一大早的時候,軋鋼廠還給他發了一張自行車票!可以這麽說,今天的喜事一樁接著一樁。張帆心裏美滋滋的,決定露一手。


    身為一名淮揚菜的大廚,他隻花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擺滿了一桌子佳肴!有清燉獅子頭、大煮幹絲、文思豆腐、小炒肉片……雖然用的材料都很家常,但這每一道菜都是匠心獨運,色香味俱佳!


    “大家快來嚐嚐,看看我這手活兒如何。”張帆笑著端上了最後一盤文思豆腐湯,請在座的人品嚐。


    “好哇!開飯!”


    天真無邪的小暖暖,對一切無所知,是第一個興奮地宣布開餐的人,吃的是樂在其中。


    可一旁觀望著的許大茂和婁曉娥則是驚得瞠目結舌!


    眼前這一桌子的美食,色彩搭配和諧,香氣四溢,並非普通的菜式可以相比。“張帆,這... 這些都是你做的?”


    看著眼前的精美菜肴,婁曉娥幾乎不相信這一切真的是張帆的手藝。她的震驚表現在言語裏。


    “你的烹飪技術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嗬嗬嗬,不過是家常菜罷了,隻是今天心情挺好所以做得精細了一點!”張帆輕鬆地笑了,簡單地帶過問題。


    “什麽家常菜?這還是稍微講究一點點?讓我看看....哪家能把豆腐切成絲!”許大茂不認同這個回答。


    說著他就為自己盛上一碗豆腐羹,


    凝視著碗內如同玉雕般細嫩、像牛毛一樣纖長的豆腐條狀物時。許大茂簡直驚掉了下巴!


    “吃啊,不就是一碗豆腐羹嗎,何必那麽驚奇呢?”麵對許大茂的大驚小怪,張帆輕描淡寫地催促道,然而心裏還是暗自得意不已。


    聽到他的說話後,許大茂和婁曉娥反應了過來……他們急不可待地拿著筷子開始享受起來。


    不嚐則已,這一口下竟然差點讓舌頭吞咽下肚子。


    “張帆,你的菜怎麽做的這麽美味啊!”


    婁曉娥嚐了嚐獅子頭,那種滿溢著肉汁的口感讓她不禁為之一振,這種味覺的盛宴使她說不出話。


    作為家財萬貫被稱為婁半城的鋼鐵廠董事的女兒,婁曉娥吃過的好吃的不在少數。


    但就是這小小的一個獅子頭, 讓她對“味道”這個詞有了全新認識。


    “真是太好吃了!張帆,你簡直太有天賦了!”相比文靜的婁曉娥,許大茂的樣子明顯有些粗俗。


    他先嚐了一口,緊接者便不停地夾菜到嘴巴。吃著美味的同時還不忘誇讚。


    “這麽多年,跟著廠裏的領導,吃的飯、喝的酒不算少了!” “自以為也算嚐過不少美味……但現在看來,我錯了!”


    “跟小帆你做的菜比起來,那些簡直都不值一提……”許大茂這句話並非虛情假意,確實是他的肺腑之言。


    任何人在嚐過張帆的廚藝後,都會覺得此言並非誇張。


    “小帆啊,你做飯的手藝簡直了!你究竟是跟誰學的呀!”用餐到尾聲時,許大茂更是由衷地歎道。


    “傻柱的手藝其實也不錯,但跟你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嗬嗬!”


    聽到這話,張帆微微一笑,帶著幾分驕傲回答:


    “傻柱?別看他是個廚師,做菜這件事上和我比起來,他就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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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餐,許大茂與婁曉娥都吃到飽到不行!


    其實他們並不是不懂得控製自己,在別人家裏這麽吃多少有些尷尬,但是由於張帆烹飪得太美味,以至於他們筷子就沒能停下過一刻。如果肚子還能容下的話,他們估計會吃到地老天荒!


    還好,張帆家中富餘,並有強大支撐係統作為保障。若是普通人家,就他們的這種吃法可能早就被打掃出門去了!


    “哎…小帆,你做的飯實在太香了…哎…實在沒忍住……”當他們放下筷子看到桌麵上幾乎清盤的時候,


    婁曉娥的臉紅到了耳根,連說話都在不斷打著飽嗝,難為情得好像十個腳趾頭能在地板摳出個豪宅了……


    “沒關係,隻是家常便飯而已,吃得愉快就好。”張帆對此完全不在意,聳聳肩輕鬆回應道。越是這般,婁曉娥反而感到越加羞澀。


    “小帆!你的廚藝真的是太高明了!要是去做大廚,一定能發財!” 許大茂則臉皮較厚些,即便也覺得自己有些丟人卻依舊冷靜地稱讚道。


    然而話鋒轉過頭來卻已將張帆吹捧得天上有地下獨一個。


    “咳咳,許大茂,你多想了,我這個科室長不當好好幹,難道要跑去顛勺做廚師嗎?你不覺得這不合邏輯?” 張帆瞪起眼睛,毫不掩飾地調侃道。


    隨後他似乎記起什麽,笑容微顯意味:


    “更何況,我去做了廚師,你的傳宗接譜難題還有誰能解決呢?”


    哐當!


    聽了這話,兩人的筷子頓時落地。許大茂身體一顫,隨即緊張說道:


    “對!必須對!你萬萬不可去做什麽不體麵的廚子,當醫生最好,醫生最妙!”


    許大茂激動地說道。說完,他還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帆啊,你給哥哥我透個底,我這病,你真的能治?”


    一聽到這話,不僅許大茂心裏懸了起來,旁邊的婁曉娥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張帆,生怕他說出一個“不”字。


    看到這種情形,張帆覺得有些好笑,也不再逗他們了:


    “既然我看出了你的病根,那就肯定有信心治好你!”張帆自信滿滿地笑道。


    “你該不會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吧?”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聽到這裏,許大茂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小帆,不!帆哥!我對你醫術絕對沒有任何懷疑!我的後半輩子就全拜托你了!”


    這也太肉麻了吧!


    張帆聽著都起雞皮疙瘩,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


    “停停停,別惡心人,好好說話……”


    “而且,雖然我能治好你的病,給你們一個生育的機會,但我是有條件的……”


    聽到這裏,許大茂和婁曉娥都微微一愣。不過許大茂很快反應過來。


    咬了咬牙,看了看旁邊的婁曉娥,他從懷裏掏出了一疊新嶄嶄的鈔票,整整齊齊地放到張帆麵前的餐桌上。這些鈔票全是十元麵額的,足足有一大疊,起碼得有四五十張,正是他們剛剛從傻柱那裏賠回來的五百元錢。


    這是傻柱存了好幾年準備結婚用的錢!


    “帆哥,我也不多說了,這五百塊錢你就先收下吧,當作是我的醫療費!隻要我能懷孕生子,將來我還會重重感謝!”


    許大茂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話。要知道,盡管許大茂家裏一向是這個院子裏的富裕戶,婁曉娥的父親更是京城有名的資本家之一。然而真的讓他拿出這五百元給別人時,他也必須要下大決心。


    許大茂和婁曉娥剛剛在張帆做飯期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可以看出他們多年沒有孩子,心裏已經有多急切了。“你這是想哪兒去了?”


    看著這一幕,張帆既感到意外又有些哭笑不得。


    “誰告訴你我要你們出醫療費了?”


    實際上,從頭到尾,張帆出手幫他們,揭露事實,並承諾能治愈許大茂的病症,完全是為報答婁曉娥多年對自家姐姐和弟弟們的關照之情。不然以許大茂那樣的為人,


    哪怕他真沒了後代,張帆也不會對他高看一眼。


    “我本來的意思是,要想治好你的毛病,還得有幾個條件!如果這些條件不具備,我也無能為力!”張帆麵露無奈地說道。


    “呃……”


    聽到張帆的話,許大茂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尷尬。他本以為剛才說的隻是診金的事情呢?


    想到這裏,許大茂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收回那遝錢。但還沒等他動手,張帆已經快人一步把錢接了過去。


    “不過,既然你們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就不客氣了。這錢暫時先放我這兒吧,正好你的治療也需要一大筆費用……”


    開什麽玩笑,送到眼前的鈔票還能讓人收回?想都別想!


    盡管張帆並不缺錢,但誰也不會嫌錢多啊。


    呃……


    看見張帆如此幹脆地收起了錢,許大茂心中頓時感到一陣失落。雖然他嶽母家有錢,但那是他們家的,而僅靠自己那點電影院放映員的工資,什麽時候才能攢出這麽多錢啊!


    這個張帆,連句客套話都沒說就收下了,真是讓人心裏堵得慌。幸好旁邊的婁曉娥像是猜到了許大茂的心思,悄悄地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並且嚴厲地瞪了他一眼。


    這時,許大茂才反應過來,收起了滿臉痛苦的表情。對啊,雖然錢重要,但比起活生生的大胖兒子,那還算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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