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係統的助力他也不可能走上醫務室科長的職務。


    反觀如今的情形,由於他挺身而出,因此最終贏得了這個崗位和獎勵的認可。


    這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想到這裏,張帆也沒有再多做作。


    於是直接微笑著說道:“感謝楊廠長的信任,未來我會盡全力把工作做好,一定不會讓工廠失望的!”


    既然這些都是他應得的,也沒什麽可客套的。


    說完這話,張帆便在傻柱等人豔羨的目光中,跟著之前的護士去見李老了。


    “廠長,你是不是對這個小張帆有點太好了?又是提拔當科長,又是給他那麽高的工資。”


    傻柱還是有些不服氣,無意間說了出來。


    楊廠長立刻投來嚴厲的目光,並瞪了他一眼:“怎麽,你還打算教我怎麽做事嗎?”


    一句話就把傻柱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你要是有他的本事——哪怕隻有張醫生一半的本領,我也願意給你同等的待遇——你行嗎?”


    說完,楊廠長轉身離開了病房,留下了依舊昏迷的賈旭東和滿臉失落的傻柱三人。


    而張帆離開後發生的事情,他是一無所知。


    有護士帶領著,他迅速找到了一間辦公室,李老正在那裏坐在椅上,一手翻看病曆,一手輕輕按摩太陽穴。


    畢竟已是將近七十的歲數!


    雖然有了張帆的幫助,那剛剛進行的高度複雜的手術依舊耗去了他許多精力,他不得不稍作調整來確保之後的工作不致受到影響。


    “呀,小張你來了啊?”


    盡管感到疲憊,看到張帆進來時,李老仍振作精神,笑臉迎上來問道,“病人家屬那邊的情況如何?是否需要我再去解釋一番患者的病情?”


    “不用不用,我們廠長陪著他們在,沒問題。”張帆趕忙搖頭,態度很是真誠,


    “今天真是托您的福了,要不然後果難以想象。”


    雖然他對賈旭東並不十分在乎,但此次,李老顯然是看在他麵子上傾力幫助賈旭東完成的手術。


    這是對他的情義,所以他自然也要真心道謝。


    不過,李老微笑地搖了搖頭說:“不用謝我!救治傷者原本就是醫生職責。


    更應該感謝你給我們醫院的同行帶來了學習的機會,大家都會感激你的毫無保留。”


    張帆聽到這番話,頓時臉頰有些發熱。


    所謂的不吝賜教,他毫無保留地展現了治療方法。


    他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隻想完美地配合李老完成手術。


    “咳咳咳!李老您千萬不要這麽說!我的這點小本事,哪配得上各位同誌的稱讚啊。”


    張帆略顯尷尬地說道。


    然而,李老堅決地搖了搖頭。


    “不!你當之無愧!”


    李老語氣堅定而嚴肅。


    “你不知道,在衛生所給你測試時,孫老和王老都說,你的醫術已經達到大師級的水平。


    我當時雖然相信你是天才,但總覺得孫老和王老對你評價太高了。”


    “直到今天,跟你合作完成了這場手術後,我才真正意識到是我錯了!我嚴重低估了你的能力!”


    “你展示出近乎奇跡般的針灸手法,以及遠超常人的手術技術,都表明孫老和王老說的一點沒錯。


    你的醫術的確已達到大師乃至宗師級別。”


    “甚至一度讓我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仿佛是一個鑽研了幾十年醫學的高人!”


    李老的話充滿了真誠。


    但聽到這話,張帆隻覺得背後發涼。


    “糟了!隻顧著裝模作樣,竟然忘了掩蓋實力了!”


    張帆現在心裏滿是苦笑。


    剛才救治賈旭東時,太專注於手術了,一門心思想著盡快完成。


    完全沒有留手,完全忘了自己是個僅僅十七歲的少年。


    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在這個年紀掌握如此精湛的醫術。


    畢竟,李老本身就是一位醫學專家,深知醫學境界的提高之難。


    好在這次,或許因為考試時他已經給李老留下一次震撼;或因王老和孫老之前給打了預防針;亦或是作為終生致力於科學的唯物主義者,李老根本沒有朝那些玄幻的方向想。


    因此雖然驚訝於張帆的能力,卻沒有過分追究此事,而是感歎後轉換了話題。


    “小張啊,擁有這樣驚人的本領,卻隻是在軋鋼廠的醫務室當一名普通醫生,實在太過埋沒了。”


    李老充滿感慨地說。


    “你再好好想想,轉到我們市醫院來吧。


    這裏有更多機會讓你發光發熱,隻要你點頭,條件全都可以商量!”


    李老再次向張帆伸出橄欖枝,並且態度顯得十分真誠。


    但是張帆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的提議。


    “李老,我現在這份工作我覺得很好。”


    開什麽國際玩笑?


    剛才張帆差點以為自己的穿越者身份要暴露,嚇得魂飛魄散。


    怎麽可能會願意接受李老的邀請呢!


    要是繼續留在市醫院,在李老的視線範圍內,稍有不慎暴露馬腳,說不定真會被抓去切片研究。


    絕對不能答應!哪怕李老給他院長的位置他也絕對不會答應。


    “李老,之前考試的時候我就說過,短期內不會考慮去大醫院工作,還請您見諒。”


    張帆一臉抱歉地說。


    “唉,你讓我說什麽好?”


    雖然早有準備,但聽到張帆這麽直截了當地拒絕加入,李老還是露出一臉難以掩飾的失望。


    但很快,他換了個話題,帶著期待的語氣說道:


    “那你願不願意偶爾來我們醫院指導實習醫生的技術,或者碰到疑難病症時,請你來幫忙呢?我也不要你白幹,以後你可以在我們醫院掛個名字,每個月都有固定的補貼。”


    “這樣要求不高吧?”


    “什麽?”


    張帆聽到這話,不禁愣了一下。


    這位李老真是抓住兔子就不撒手啊,直接招攬不成,居然想出了這種迂回的辦法,難不成還想把他變成市醫院的非正式職員?


    “李老,您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才十七歲,哪有能力指導你們醫院的醫生,或是解決大難題?”


    張帆苦笑地說。


    “別謙虛了,我說行你就行!如果你願意來,我給你個中醫科主任的位置都不成問題!”


    李老認真地說道:“我老頭子今天幫你這麽大忙,總不至於一點也不給我麵子吧?”


    話說到了這份上,張帆又能說什麽呢?


    猶豫片刻後,最終隻能無奈地同意。


    “好吧!既然老人家都這麽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如果僅僅是掛個名字,偶爾去市醫院走一走幫幫忙,也沒什麽不好。


    隻要自己稍微小心些,不要太高調。


    這樣不僅給了李老的麵子,每個月還有津貼,何樂而不為呢?


    “我可說好了,我的技術有限,將來真遇到什麽複雜的病例,你可別指望我能解決啊!”


    張帆苦笑地說道。


    “哈哈哈,沒問題,沒問題!”


    聽到張帆最終並沒有再次拒絕他,李老心情大好,立刻笑著回應道。


    “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張帆和李老談了很久。


    當他告辭離開辦公室時,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鍾了。


    今天發生的事太多太多。


    從早上到軋鋼廠報到,再到賈旭東出事,然後趕到醫院急救,最後和李老商量掛名的事宜。


    這一係列事件使得張帆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隻是在醫院小賣部買了兩個麵包湊合一下。


    他又去了趟賈旭東的病房,卻發現除了傻柱坐在那裏打瞌睡之外,易忠海、秦淮茹和楊廠長都不見蹤影。


    張帆還沒來得及叫醒傻柱詢問發生了什麽事,之前給李老送信的那個護士便先向張帆解釋了起來。


    張帆這才得知,楊廠長和易忠海、秦淮茹已經回軋鋼廠商量賈旭東的醫藥費和賠償事宜去了。


    臨走前,楊廠長特意請那位護士轉告張帆,說他今天工作辛苦了,不必再回工廠報告。


    直接下班即可,明天再去工廠正常上班。


    於是,張帆也沒有客氣,連叫醒傻柱的念頭都沒有,徑直往家裏走去。


    下班不積極,腦子有毛病!


    冬日裏的夜幕降臨得總要比平時來得早一些。


    事實上,等到張帆回到四合院時,天色已漸入昏暗。


    院子裏的住戶早就提前下班回到了家。


    今天院子裏可熱鬧了。


    軋鋼廠出了這麽一件大事。


    不論是生死未卜的賈旭東,還是突然成為了軋鋼廠醫生的張帆,都成了四合院鄰居們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


    “快看!小帆!小帆回來了!”


    三大爺原先是坐在大門口跟幾個街坊聊著閑天,突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從胡同口走進來,立刻大聲叫了起來。


    這一嗓子嚇得張帆不輕。


    “哎喲,怎麽了這是?”


    張帆抬起頭有些疑惑,還未及開口,便見一大堆大爺大媽圍了過來。


    一個個瞪著眼睛,像是遇到了大人物一般。


    “小帆啊,你總算回來了。


    賈旭東現在怎樣了?到底是死是活?”


    “小帆,聽說你成了軋鋼廠的醫生了,是不是真的啊?是不是工廠有人在開玩笑?”


    “是啊,我們從來沒聽說過你會醫術啊。”


    “肯定是真的,廠裏都貼出公告了,小帆現在正式成為廠衛生室的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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