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選擇托付婁曉娥代為照看一陣。


    “婁姐,在準備飯菜呀?”


    開門一看才知道,婁曉娥正在廚房忙活著,


    許大茂依舊躺在床上沉睡中。


    顯然他前晚酗酒仍未完全蘇醒過來。


    “喲嗬,咋這般時候過來了?”


    婁曉娥滿臉笑容地發問。


    “今日有些事務需出門處理,考慮到天氣過於冰冷,不便攜帶小暖暖,想勞您幫忙照看下,”張帆微笑回答道。


    聽了這話,婁曉娥欣然應允。


    “好的,家裏反正也就隻有我一個人,正好有小暖暖陪伴。”


    說完就順手接過張暖暖,隨後關切詢問道。


    “小帆,你外出有何貴幹需要幫忙嗎?”


    “沒事沒事,”


    對於婁姐的幫助,張帆笑著推辭。


    “我雙親已經不在世了,而我現在也到了一定的年齡了,得考慮下找工作。


    因此計劃去找居委會的王主任問一下情況。”


    “嗯,這安排合理。”婁曉娥點了點頭,


    接著說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說一聲軋鋼廠的領導們,請他們讓你成為一名員工,其實也很棒的。”


    “謝了,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張帆微微搖頭笑了。


    說實話,作為一位穿越者,去軋鋼廠打雜這玩笑太大了。


    “此前王主任上門時提到會為我留意一些好崗位,您不用過多顧慮。”


    安排好了小暖暖後,辭別了婁曉娥,


    張帆便直奔衛生站,


    盡管昨天王老師等人就已確定他的表現很出色,基本可以算過了考核。


    但是畢竟還是要按照流程走,登記認證的結果總得呈上去。


    張帆的醫師資格證書將會在今天發放。


    當他走進衛生所時,在門前公告板上迅速找到本次的考試成果公示。


    他的名字掛在了榜首位置,後麵顯示著他的筆試成績與臨床技能考核成績均達到了滿百分。


    張帆此番,也算親身體會了一回前世那些高考狀元的感覺。


    “我是來取我的主治醫師執業證書的。”


    他在服務台辦理了必要的手續,並付了規定的二元工本費用。


    於是,張帆在一片驚疑的目光注視下,領到了屬於他的那張新出爐的身份憑證!


    “不會是我耳朵出了問題,剛剛他說要領取主治醫師生執照?不會搞錯了,是實習的嗎?”


    “錯不了!主治醫是紅皮證,實習醫的那是綠封,這小夥子真有水平!”


    “這不會是弄虛作假吧?怎麽會有人在如此年輕的年紀便取得主治醫師資格呢!”


    “假的嗎?怎麽可能。


    這次可都是由王老徐老等嚴格把關的。”


    旁邊的人紛紛小聲嘀咕,慶幸在這個時段來衛生所的人都不是很多,尤其少有女子。


    不然,張帆如此才貌雙全又年輕的醫師必然會惹得她們花癡病都犯。


    然而張帆卻對此非常淡然,隻是簡略檢查了下證書,之後塞進口袋裏。


    拿到證書以後,他想再去見一下前一日的那三個長者,但是了解下來那三位老人家目前不在所內。


    這也並不令人意外。


    憑他們三個在醫療行業的權威性和地位。


    就算年事已高達到退休標準,依然是各個大型醫院的珍寶。


    能在此次的醫考評審活動中,前來助力指教已是十分難能可貴,讓他們在這衛生所裏坐班顯然不大可能。


    “隻能待有機會再見上一麵了,到時候好好致以我最誠摯感謝。”


    微微歎息間,回到那處四合院,取上昨日王室主任帶來的竹籃就徑直走向社 ** 員會。


    因為這個年代,對年輕人來說找到工作的路徑通常有以下兩個方向:利用個人才能自我應聘,或者經由居委會統籌規劃崗位進行安排上崗。


    張帆的家庭情況比較特殊,因他的雙親與兄長皆為英烈。


    因此,作為家屬他被優先照顧分配到了一份穩定工作。


    這個事宜在他與王主管麵談時已有溝通確認。


    前往相關部門辦事理應攜帶一點禮物表達誠意。


    故路過雜貨鋪時,特意購買了一些花生果子裝袋提攜。


    雖然隻值大約一塊錢,量並不太大。


    但這不代表張帆吝嗇小氣。


    若送去大量高檔食品如糖水橘片或麥芽精之類的,非但起不到拉近人際關係的效果,更可能適得其反被嚴厲批評斥責。


    因為那樣的行為將不再是正常的社交贈予而是一種賄賂手段!會有不良影響與後果等待著。


    而兩斤瓜子,既有體麵也不會顯得太過浮誇。


    禮儀與尊嚴兼顧得恰到好處,一切都很妥帖。


    不久後,張帆走進了街道居委會的大門。


    踏入屋內時,恰好看到佩戴紅袖標正在座位上看文件的王主任。


    “王主任!”


    張帆輕輕地喊了一聲。


    王主任抬頭看到張帆,表情中透露著驚喜,趕忙微笑著站起來。


    “咦!張帆你怎麽來了?快請坐請坐!”


    王主任麵帶微笑,示意張帆坐下,並倒上一杯水。


    作為滿門忠烈英模家庭的子弟,張帆一直是街道居委會的重點關愛對象。


    自然得到了王主任的熱情接待。


    “王主任,這籃子是上次您放我家裏的,我給您送回來。”


    張帆歸還了籃子,然後解開手裏的包裹紙。


    “剛才經過百貨店,看到有新鮮炒的花生賣,買了一些帶給居委會的大夥兒品嚐。”


    “喲,張帆你怎麽這麽客氣呀!”


    王主任驚訝地要退回這包花生,“我們的事情怎麽能讓您破費呢?拿回家給你妹妹吃吧。”


    “沒事,這點東西不算什麽。”張帆真誠地說。


    “家裏之前碰到那麽多問題時多虧大家出手相助,如果連這份小小的心意也不收,我心裏才真過意不去呢!”


    “你這小夥子,瞧你說的話。”二人相互推辭。


    看著張帆一臉誠意。


    “那就先擱這兒吧,回頭我將這份花生均分給街道各部門的同誌們。”王主任最終笑著接過了花生,心裏對張帆的評價又提高了許多。


    既懂感恩又能妥善行事,這孩子真的值得讚賞,有機會一定要給予更多的幫助。


    這一小包花生不過值幾元錢,但直接贏得了這位街道主事的高度好感,實在十分劃算。


    簡單交談幾句之後,張帆道出了來的主要原因。


    “王主任,我此行目的是想請您幫個小忙。”他感歎道,


    “如今我已經十七歲了,過年都滿十八周歲了,理應為國出一份力參與工作建設。


    然而考慮到家中小暖暖尚年幼無法離開我的照護。”


    “因此我希望社區能夠幫我安排一份時間上相對寬裕的工作。”


    張帆的這一訴求顯得很合乎情理。


    即便不提小暖暖年齡小需特別照看這回事,


    僅因為兩位家中烈士,張帆的小小請求也必須盡量實現。


    “張帆啊,你的心願我們定將考慮周全,”說罷,


    王主任從辦公桌旁的一個檔案櫃取出一摞文件。


    “事實上,關於你的工作問題,我早已幫你留意了,隻不過……哎……”


    王主任搖了搖頭,隨即翻開了桌上的文件夾,裏麵列滿了各單位的招聘信息。


    其中大部分已被橫線劃掉,表明這些職位已經被占用了;餘下的空白職位則是尚未招滿的。


    更有幾條信息用紅筆醒目地標記了出來,顯然這些都是炙手可熱的位置,通常是留給像張帆這樣的家庭成員,或者是那些對郭嘉有所貢獻、應該享受特殊待遇的人們。


    當然,居委會的人也可能從中給自己或熟人謀點便利。


    “小帆啊,你對未來的職業有沒有什麽特別的要求呢?”


    主任一邊盯著文件,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之前你還到這兒來要過一封介紹信,好像說的是你要去考個醫學方麵的什麽資格,那你現在真準備走醫學的道路了?”


    “是的,我有意投身醫界。”


    張帆點了點頭,並鎮定地回答。


    “實際上,我昨天剛剛通過了執業醫師的資格考試,所以我想找一個有關醫術的工作。”


    “噢,你通過執業醫師考試了,真了不起——你說什麽?”


    一開始王主任隻是隨意回應著張帆,但片刻後,她驚訝於自己所聽內容的真實性,不由地身體一頓。


    手中的紙頁也隨之一顫。


    抬眼凝視張帆:“執業醫師資格證?這事兒是真的?你不跟我開玩笑吧?”


    雖然身為街道辦公室的一分子,王主任並不是專業醫護人員,她不清楚醫師具體的執照類型或級別劃分;不過她清楚擁有醫師執照或是合法診療資格是多麽重要,在這個年代意味著成為了珍貴的技術人才!


    張帆所說的執業醫師許可更是名聲赫赫,是由頂尖級專家親自負責的考核——甚至有些診所或是大型企業保健科負責人都無法輕易通過這樣的考試。


    然而張帆竟說自己已經獲得了這種資格?


    這怎麽可能!


    對此荒謬的說法感到無言以對的張帆從口袋中抽出了新得到的身份證書。


    “我確實獲得了認證。”


    這一步操作讓王主任感到驚詫不已。


    原本她是誤認為張帆之前來此請求的隻是初步學醫資格申請書或入門考試的入場券。


    然而,當看到眼前那鮮豔紅色的封皮,心中所有的疑惑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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