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的話擲地有聲,一下戳破了秦淮茹虛偽的一麵。


    “家風不正就會出這種事!今天你必須給出合理的交代,不然這事沒完!”


    原本還有些同情賈家的鄰裏們立即醒悟過來。


    張帆說得沒錯,棒梗偷竊本來就是錯的。


    更為過分的是,賈張氏和秦淮茹最初不阻止,甚至強詞奪理,拒不認錯。


    事實麵前眾人紛紛責備秦淮茹與賈張氏。


    “秦淮茹,棒梗闖了這麽大的禍,你怎麽還袒護他呢?實在不應該!”


    “沒錯,年紀這麽小就開始偷東西,若輕描淡寫的處理不是救他,反而是害他啊!”


    “我們院子裏從來沒有這種惡劣的行為,一個道歉可不行!”


    周圍鄰居的斥責如針一般紮入秦淮茹與賈張氏的心中,她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低頭連聲道歉,心底更加怨毒張帆。


    “可恨的張帆!待此事一過,有機會定讓你好看!”


    棒梗目光凶狠地瞪著張帆,在心中暗自發誓報複。


    “咳咳咳!小帆啊,適可而止嘛!賈家人都承認錯了,你別再追究得太狠了!”


    一大爺再次幹咳兩聲,以老輩的姿態開口勸道:


    “這棒梗畢竟還年輕啊,送警察局可不是辦法……”


    “的確,年紀還小,當然不能去坐牢的。”


    張帆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地說了一句。


    可還沒等秦淮茹、易忠海等人鬆一口氣,他接下來的話直接讓他們驚得跳了起來。


    “不過,可以把他送去少年管教所啊!這麽小的年紀竟然敢偷東西,既然家裏沒人管,那就有勞國家來教育他了!”


    送去少年管教所?這意味著棒梗的未來幾乎全毀了。


    聽到這話,所有人的神色都僵住了,棒梗更是被嚇哭了,緊緊抓著賈張氏的大腿嚎啕大哭,“奶奶,我不要去少年管教所!我不要去!”


    賈張氏則是一邊指責一邊對著張帆破口大罵:“造孽喲!這孩子隻不過是偷了點兒東西,你就這樣對付他?怎麽天上的雷不來劈了你這種狠心人啊!”


    賈家的寶貝孫子被送往少管所的話,簡直就是家裏的大災難。


    “小帆!再怎麽樣也都是街坊鄰裏之間,這孩子年紀尚小,沒必要非得這樣嚴懲吧?”大隊長沉著臉說道,“你還真想把賈家推到絕路上?”


    張帆堅定地回應道:“這可不行!俗話講‘小時偷針,長大偷金’!棒梗小小年紀就已經在行竊了,如果不從現在就改掉這個毛病,後果不堪設想。


    送他去管教所嚴格管教對他才是真正的好!”


    張帆這一席正義凜然的言論,弄得易忠海竟無法反駁。


    “小帆,我求你了!千萬不要把棒梗送去少年管教所啊!”秦淮茹看到形勢越來越不利,嚇得臉色慘白,幾乎快要給張帆下跪了,因為她知道棒梗如果進了少管所,前途堪憂!


    在這緊張的時刻,一個意料之外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帆,看在他還小,而且是第一次的份上,請看在我的麵上,原諒棒梗吧。”


    “曉娥姐?”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即使是張帆都有些驚愕,回頭發現正是滿臉糾結的婁曉娥注視著他。


    要知道,正是婁曉娥在早些時候挺身而出指控棒梗 ** 。


    如今怎麽反而為他說起情了?


    不過張帆瞬間明白了她的原因,正是因為婁曉娥本性善良。


    她先前為的是公正無私揭露事實;現在看著年幼無知即將遭受嚴重懲罰的棒梗於心不忍,所以又一次挺身為之求情。


    如果是別人,張帆根本不會理會。


    但婁曉娥幫助張帆偶爾照看著女兒小暖暖,這點情份他無論如何得回報。


    “曉娥姐,謝謝你!”秦淮茹同樣沒想到這個時候,婁曉娥會挺身為棒梗求情。


    愣了一下後,立刻露出了感謝的表情。


    內心中,他卻在不停地暗自咒罵。


    “該死的婁曉娥,真是鱷魚的眼淚,若是真心為我兒子好,就不會剛才出麵指責我兒子了!”


    “咳咳咳!小帆啊,棒梗是第一次犯事,你就給他一次改正的機會吧!”


    一直保持沉默的三大爺終於開了口。


    說到底,他是棒梗的老師,如果棒梗進了少管所,他也覺得麵上無光。


    緊接著,二大爺、一大媽和三大媽也都紛紛勸起張帆來。


    眼看眾人都開了口,張帆假裝沉思了一會兒,最終讓步了。


    “好吧,既然娥姐和三大爺都這麽說了,這次就暫時不把棒梗送去少管所了。”


    實際上,從一開始就清楚得很,


    這群人是不會讓自己輕易將棒梗這位小賊關進去的!與其給棒梗一次無關痛癢的教訓,


    倒不如給這群惡人一個終身不忘的教訓。


    “謝謝你!小帆謝謝你!回去後一定會好好管教的。”


    秦淮茹激動地想要感謝張帆,


    但張帆卻搖了搖頭,冷漠地回應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棒梗偷了我的東西,你們兩個偏袒包庇他,還要侮辱我的父母,理應對我有所補償!”


    聽了這番話,秦淮茹臉色驟變。


    旁邊的賈張氏則一下子跳了起來。


    “賠什麽賠?東西不是都已經還你了嗎?”


    “閉嘴!這些本來就屬於我家的東西應當歸還。”


    張帆冷言相接。


    “更何況,你孫子損壞了我家廚房,偷吃我家糧食,打破我家碗碟,難道就不需要賠付?包庇偷竊者怎能毫無懲罰!”


    一番話語再度堵得賈張氏說不出話。


    “小帆言之有理!”


    眼看氣氛再次緊張,一大爺連忙插話。


    “我看這樣吧,賈家就賠償張家三十塊錢作為修理廚房和買糧的費用吧!”


    易忠海今天已經丟了太多顏麵,不敢再多偏袒賈家,


    所以提出的價格還算公平合理。


    無論是秦淮茹還是賈張氏,臉色都顯得極度難受,


    三十塊錢,差不多趕上賈旭東一個月的薪水,


    簡直是得不償失。


    誰知張帆卻又搖頭否定。


    “應該是一百二十塊。”


    張帆伸出手指說道。


    “三十塊是補償損失的費用;剩下的九十塊,則是以三倍之數對你們偷盜和包庇罪行的懲罰。”


    圍觀的鄰裏們聽聞此言再度交頭接耳議論紛紜。


    有的人認為,張帆索要太多;


    也有覺得處罰太重。


    但更多人選擇了支持張帆的做法,


    畢竟誰也不希望將來有人偷到自己家裏。


    唯有重罰,才能讓小偷收斂自己的行為。


    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臉都綠了!


    “你別做夢了!憑什麽要我們家賠錢!我們一分都不會出的!”


    賈張氏又開始撒潑耍賴,大聲嚎叫:


    “活不下去了,有人 ** 勒索了。”


    “小帆。”


    秦淮茹小心地開口。


    一百二十塊錢,在當時無疑是一筆巨款。


    賈家人好吃懶做,哪裏能拿出這筆錢來。


    “這是我的底線!”張帆嚴肅地說,根本不給他們講條件的機會。


    “要是你們不願意的話,我就去找巡警,把他送去少年管教所。”


    “千萬別!千萬不要!”


    眼看張帆準備出門,秦淮茹趕緊攔住了她,


    轉頭一臉可憐相,對賈張氏說道。


    “媽,要是送去少管所,那這錢……。”


    “錢什麽錢!家裏連飯都吃不起了,上哪兒去湊錢賠。”


    賈張氏的臉色十分難看。


    對她來說,掏錢就像割肉一般痛。


    “該怎麽辦啊?”


    秦淮茹擺出一副焦急萬分的樣子,


    可憐兮兮地對張帆說道。


    “小帆,這錢能不能過幾天再給你?要麽,我幫你洗衣服、打掃房間做飯來還債。”


    說什麽呢?


    聽了秦淮茹這番話,張帆差點嚇出一身冷汗!


    開什麽玩笑,讓她幫忙家務和做飯,豈不是自找麻煩?


    未來的何雨柱正是因為秦淮茹的所謂“報恩”。


    為她打掃洗衣甚至內褲,


    被她報恩搞得三十幾歲還是孤身一人,一無所有。


    最終一輩子被秦淮茹擺布,差點斷子絕孫。


    “停!”


    張帆毫不猶豫地大聲說道。


    “秦淮茹,我手足健全,不需要別人來侍候!再說了,請保姆這事情隻有地主才幹,而且這種高額工資我也付不起!”


    “你還是另想辦法吧!不然的話,就把賈東送少管所吧!”


    張帆這話毫不留情,尤其是那個“保姆”的稱呼,像刀子一樣刺入了秦淮茹的心口。


    圍觀的鄰居們都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張帆說的沒錯,舊社會才用保姆,這事兒可不行。”


    二大爺搖了搖頭,要是這個院子裏出了個地主,恐怕會遭人非議。


    “就幫著打掃掃除就要一百二十塊錢?每個月給個兩塊錢我也幹!”


    於莉也在旁邊嘀咕著。


    “可是,可是,我們真的拿不出這麽多錢啊。”


    秦淮茹沒想到張帆竟如此強硬。


    她提出的方案直接被否決了,甚至還遭到了冷嘲熱諷。


    無奈之下,忽然看見在一旁為她打抱不平的傻柱,秦淮茹的眼睛頓時一亮。


    “傻柱,姐實在是拿不出這筆錢了,不然你先借我吧?等我家旭東掙了錢,一定還你!”


    “額……”原本一臉不滿地看著張帆的傻柱,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僵硬起來。


    換作往常,若是秦淮茹如此求他,他早就高興得找不著北了。


    然而這一次,畢竟是一百二十塊錢,不是個小數目。


    而且賈旭東還沒有出事,秦淮茹也不是那種孤身一人,傻柱的心裏多少還有一些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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