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幾乎是瘋了一樣跑到韓春來家所在的樓房,剛到樓下,就見窗子開了,擋窗子的塑料布也破了,苗小蕊趴在空口處一副要跳下來的樣子。


    江河的眼珠子都快要冒血了,苗小蕊要跳樓,那我老婆苗小玉呢?是不是已經……


    激怒之下,熱血上頭,讓江河都有了一種暈暈乎乎,腳踩棉花一樣的感覺。


    這時,有個老娘們兒跑到了樓下,大叫道:“明揚,明揚,快點啊,你哥死啦!朱明輝死啦!”


    沒多久,樓道裏咚咚的腳步聲響起,一個流裏流氣的小年輕從樓道裏竄了出來,正是朱明輝的弟弟朱明揚。


    “二嬸兒,你說啥?”


    “你哥死啦,快點回去吧,就在貯木場呐!”


    “誰,是誰殺了我哥?”朱明揚殺氣騰騰地叫道。


    “你哥進山打獵,讓猞猁撓死啦!”


    “哥,哥啊!”


    朱明揚嚎叫著飛奔而去,江河想收拾他都攆不上,心裏記掛著苗小玉,趕緊又衝上了樓。


    韓春來正在門口探頭探腦地張望呢,一見江河上來了,嚇得趕緊要關門。


    江河一把拽住了住,一記窩心腳把韓春來踹了一個滾地葫蘆。


    “小玉,小玉!”江河大叫道。


    “我,我擱這呢!”


    苗小玉拎著菜刀從廚房走了出來,一見江河,把菜刀一扔,一把抱住了江河:“他,他們,那個人……”


    “不用說,我都知道了!”


    江河緊緊地摟著苗小玉,自己差一點就失去她了啊。


    江河鬆開苗小玉,撿起了菜刀,抓著韓春來的頭發就往廁所拽。


    韓春來啊啊地叫著:“不,不關我的事啊,是朱明揚聽說我有媳婦兒了自己找上來的。


    我,我就在旁邊看著,我,我啥也沒幹呐!


    你,你要玩我老婆,現在就玩啊,我,我幫你架著!”


    江河根本不理他,把韓春來拽進了廁所,踩著他的後背,腦袋按到了蹲便池裏,菜刀也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然後像殺雞一樣,把他的脖子一扭,對準了蹲便池的洞,免得動脈被割開之後,鮮血噴得哪都是。


    苗小玉和小蕊也衝了進來,緊緊地拽著江河。


    苗小玉緊張地叫道:“真的不關他的事兒,是那個朱明揚突然闖了進來。”


    一股臭味傳來,韓春來無力地哭叫著,刀架在脖子上,嚇得他拉了褲兜子。


    苗小蕊抱著江河的腿哀求道:“江哥,別,別殺他,把他殺了,我,我怎麽辦啊,他都答應了,以後所有的工資都交給我的!”


    韓春來一邊哆嗦一邊哭叫道:“江河,我,我,冤有頭債有主,你殺我幹你媽了個批呀!”


    江河一想也是啊,韓春來就是個廢物牛頭人,找人玩自己的老婆還行,玩別的女人,他還真沒那個膽子。


    而且苗小蕊又這麽求,工資都到手了。


    以後可以玩著別人的老婆,人家還得給自己養著,我草,有這好事兒,殺他不便宜他了嘛。


    江河扔了菜刀,踹了韓春來一腳出去了。


    韓春來哭哭啼啼地廁所洗著身上的屎尿,苗小玉趕緊把江河拽了出去,生怕他犯渾再殺人。


    江河現在最想殺的,還是朱明揚,媽的,居然想強上自己的老婆,不整死他,念頭不通達啊。


    整死朱明揚,江河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自己是人渣,十九歲的朱明揚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這個逼可沒少禍禍大姑娘小媳婦兒,甚至鎮中那邊的初中……草,不能多說,都是老農民家的孩子,被欺負了也沒處伸冤去。


    就這套貨,在83年嚴打的時候,被他爹送南方去了。


    八十年代末的時候,這一家子差點把貯木場掏空了。


    江河死的那會,老朱還沒死呢,真基巴能活。


    朱明輝好像已經是林業集團公司的高層領導了,而朱明揚,已經是身家數十億的企業家了。


    這可就有意思了,這輩子就因為跟自己碰了個麵兒,朱明輝這個老朱家的智囊頂梁柱,死啦。


    朱明揚嘛,還是自己親手結果了他的好。


    江河把苗小玉送到了張敏那裏,然後又匆匆地趕往貯木場,自己的槍還在這裏呢,得選一顆十字花打得最深的子彈,最好一槍就能讓他腦瓜子像西瓜一樣炸開的那種。


    江河剛到貯木場,裏三層外三層地圍著人,剛剛排開人走到前頭,就聽到朱明揚哭嚎著叫著哥哥呀,我一定要給你報仇。


    然後,朱明揚跳上一輛212吉普車,開車就往外衝,刮倒了好幾個人,就這麽揚長而去。


    江河大急,我特麽還沒上車啊。


    靠兩條腿跑到白樺溝,黃花菜都涼了個屁的。


    江河把38大蓋一裹,又跑去找雷鳴。


    結果等雷鳴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個屁的,江河借了邊三輪就往白樺溝追,今天高低爆了他的腦袋不可。


    山裏,林業道,夜路,哪有那麽好走啊,小心翼翼地拐過一個彎,就碰到了豬群過路,邊三輪摩托撞到了一頭野豬身上,人車豬一起栽到了路邊的雪溝裏頭。


    豬跑了,江河差點凍死在雪窩子裏頭,廢勁巴力地把邊三輪折騰出來,又踹不著火了。


    “草!”


    江河惱怒了地踹了一腳摩托車,吭哧癟肚地把三輪推回去的時候,都已經半夜了。


    江河剛進院,劉二就跑了過來,一把拽住了江河,欲言又止,顯然,他是知道了韓春來那裏發生的事情。


    江河氣哼哼地說:“我沒殺人,在二道拐的時候掉溝裏了,差點凍死,趕緊給我湯喝!”


    劉二這才鬆了口氣,“兄弟啊,是真的犯不上啊!要整治他咱有的是招,可別衝動啊,別把貯木場副場長不當幹部!”


    江河哼了一聲,老朱就特麽是個廢物,要不是朱明輝這個智囊,他早完犢子了。


    劉二趕緊把江河拽到了屋裏,張敏趕緊起來給熬了薑湯,趁熱喝出了一身的汗,這才把透骨的寒氣趕了出來。


    大嫂和媳婦兒,一左一右,柔聲細語。


    特別是張敏,抓著江河的胳膊,半拉身子都貼到了他的身上。


    特殊情況,誰都沒當回事,可是江河當回事兒啊。


    男人的怒氣,唯有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可以化解。


    所以,今晚上江河跟苗小玉在裏屋睡。


    劉二兩口子聽著裏屋,男人粗重的喘氣聲,還有苗小玉咬著被角發出壓抑的哼聲,那叫一個難受。


    劉二拱啊拱的,拱到了張敏的被窩,剛一伸手,就被張敏一巴掌打了回去。


    “滾邊拉子去,找你姘頭去,老娘不伺候!”


    劉二惱火地低吼道:“不伺候我你伺候誰,讓你伺候大江啊!”


    “行,那我就去伺候,我跟小玉一塊跟他扯犢子,我也試試你平時扯犢子的花樣!”


    張敏說著真的要起身,劉二嚇了一跳,趕緊拽住媳婦兒小聲哀求,這才打消了她的氣頭。


    張敏還有點失落,他要是再拱點火,自己真就進裏屋去了,也試試大江到底有多大江。


    江河這回氣兒順了,也睡著了,結果一大早上,雷鳴就在外頭咣咣地砸門。


    “二哥,兄弟,快起來,朱明揚昨晚上進山,到現在都沒出來呐,老朱急了,請咱們進山找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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