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道士見我不說話,看了看我放在門外的袋子,問我剛才進馬河灣小店的時候有沒有跟裏麵那人說話?


    我隨口道說了啊?


    他有些緊張,問我那人問我什麽?


    我說他問我給那家上墳?我說給程家,他說整個村子都姓程嘛。


    馬道士皺著眉頭問我:就這些?


    我點頭。問他怎麽了?


    他說你不覺得那人麵生?


    我點頭說是啊,那小店原來不是他的吧?


    馬道士沉嗯了一聲說:這夥人自從你爺爺他們跑了以後就搬過來了,你別驚訝,這裏麵的事情多了去了,我開始並不知道,後來,還是你表叔告訴我的。


    我心裏一沉,似乎真的有些不對勁啊?


    我見馬道士顧左右而言他,就又問了他一句:馬叔,你之前說程村出了大簍子指的是啥?


    馬道士歎了口氣說:這事兒不是三言兩句能說的清的,也就你們前腳剛走,村子裏就連續發生了好幾起命案,都是死在你們家老祠堂裏的,後來,不知道咋回事,你們家老祠堂炸了!而後,上麵來調查,也沒查出什麽名堂,省裏都下來人了,不過沒查出什麽名堂,就走了。村子裏人人過的是提心吊膽,馬河灣那娘們一家就居家搬走了,說的也巧,就他們搬走後,村子裏就來了一夥兒陌生人,把這邊的幾個小店都盤下來了,這事兒怎麽看怎麽不對勁,程村這破地方,也就我們這些懶得動彈的老家夥願意待著,年紀輕的誰跑這兒來啊?還跑這兒開店,太古怪了,後來,我就打了個電話給你表叔,跟他說了這邊的事兒,他讓我別去打聽那夥兒人,就當不認識,要不然,危險的很。


    我沒說話,一直在思索與接收馬道士說的話,祠堂啊,居然把祠堂給炸了,會不會就是這夥兒人幹的?


    無論在什麽地方,祠堂就代表祖宗,動了人家的祠堂,等於掘了人家的祖墳!


    越想,我越覺得馬道士說的有道理,這事兒不簡單。與是我問馬道士:馬叔,你說祠堂跟那幾個人,會不會就是那夥兒人幹的?想把我爺爺他們給引回來?


    馬道士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轉移話題,讓我趁早趕緊走。


    我說都回來了,起碼得去上個墳。浮生跟二奶奶的墳怎麽說都是要上的。


    他有些著急說:還上啥墳啊,我得趕緊走了,你趁早走啊,別到時候脫不了身。


    我點頭應了,然後將他送出門,心裏卻想著還是要給小潤土他們上個墳的。


    馬道士走後,小姐姐走進堂屋,見我臉色凝重,問我跟那人都聊了啥?


    我將馬道士說的事情都跟小姐姐說了一遍,小姐姐聽了以後臉色變了下,說: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我攥了下她的小手,安慰道沒事兒,咱們還是按照咱們的計劃進行,我就不信,這夥人還真敢明目張膽的殺人放火?


    下午,我拎著個籃子,背著冥傘,拉著小姐姐就往小潤土住的後山走去。


    一路上,並沒有發現有人監視,我想著,八成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們吧。


    來到小潤土的墳前,開始燒紙,小姐姐站在旁邊,我開始碎碎叨叨跟小潤土說話。


    燒完紙後,我放了一掛五千響,然後就帶著小姐姐去了二奶奶的墳前,二奶奶的墳跟小潤土的墳一樣,都是後來被撇子二叔整過的,看起來都挺利索的,並沒有什麽雜草。燒完紙,我跟小姐姐正準備磕頭的時候,我剛跪下,卻忽然從我們背後的樹林子中看到了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我心一跳。


    難道真有人跟蹤?


    我可以很明白的說,我沒有眼花,看的真真的,真的有人。


    小姐姐似乎還沒發現,我也沒對她說,心裏冷笑,我倒要看看是一群什麽人!


    一切按步就序,又點了個五千響,我跟小姐姐下了山。


    回到家,我剛準備將籃子放下,小姐姐問我剛才林子裏有人?


    我說你也看到了?


    她說看到了,不過沒看清楚是什麽人。


    她問我,什麽時候走?


    我說今晚上怕是走不了了,咱們就先住家裏麵,明天再說。


    她說好。


    晚上,我跟小姐姐洗漱好,睡在我爸媽以前住的屋子裏。我沒敢睡,睡覺前,用兩個杠子抵著大門,然後又用毯子覆蓋在窗戶上。


    然後準備睡覺,可我們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卻怎麽都睡不著,總感覺屋子裏好像有一雙眼睛再盯著我們。


    那種感覺,讓我渾身的汗毛都立著,神經也緊繃著,冥傘一直放在我的手邊,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我都會在第一時間跳起來!


    小姐姐因為有我在的原因,睡的倒還好,爺漸漸深了。


    屋子裏因為被毯子遮蓋了窗戶而顯得有些壓抑沉悶。


    黑暗中,我一直都是眯著眼睛的,大約淩晨兩點左右。忽然,我聽到門外悉悉索索的有腳步聲,我警覺的將冥傘握在手裏。


    那腳步聲似乎已經走到了我們的窗戶外,正當我凝神靜聽的時候,嘭的一聲響,我家的窗戶被什麽東西給破開了,不過,因為裏麵有毯子,我並沒看到誰幹的,也幸虧有毯子,破碎的玻璃碴子也沒飛進來。


    小姐姐就像一隻被驚醒的小貓似的呼啦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問我怎麽了?


    我朝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小心的拉著她下了床,被子下麵,我們都是合衣躺在床上的,倒也方便。


    我仔細的盯著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然後拉著她緩緩的走到了堂屋。


    我家的堂屋隻有一道門,所以,如果有人要進來的話,必須得有正門,而正門被我用兩根杠子給抵著,沒有一馬力以上,絕對衝不開!


    可讓我們驚詫的是,我們剛走出房屋來到大門口,準備往後退的時候,大門嘭的一聲巨響被什麽東西給撞開!破碎的門板與斷裂的杠子朝我們飛來,我將小姐姐一把拉到了我的背後,然後硬生生的用背擋下了碎裂的木板木屑。


    我拉著小姐姐往後退了退,退到我家中堂前,托著她的屁股將她送到了房梁上,然後謹慎的盯著門外。


    呼呼啦啦從門外衝進來七八個身穿黑色製服的人。臉上都帶著黑色的麵具,我緊緊的攥著手中的冥傘,那些人中,為首的人站了出來,然後冷冷的問我:你是程默?


    我冷笑:知道還問?廢話真多!


    那人冷哼了聲,手從身後拿了出來,將一個用布包裹著的東西扔在了地方,滾到了我的腳前,那布散開,居然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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