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再次見到夏初,她白皙的臉頰上又出現巴掌印。


    一看就是新傷。


    喬言往她快步走過去,見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有傷痕,“你又受傷了,誰打的。”


    夏初眼神閃躲,低聲道:“沒人打我。”


    “你跟著時澤,照理說不會有人欺負你。”喬言想到:“是時澤欺負你了?”


    夏初這會,閃爍星光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她:“不是他,是我不小心摔的。”


    喬言拉住她的手,無奈道:“跟我來醫療室,我給你處理。”


    進入醫療室,夏初的上衣脫掉。


    喬言看到她後背一道道皮鞭抽打過的痕跡,她氣的渾身發抖,“天殺的時澤。”


    時澤在喬言麵前,一直都是好好先生的模樣。


    私下,他是個唯利是圖的狠辣角色。


    他昨晚,逼供夏初許久,想知道她接近喬言的目的,可不管怎麽虐夏初,她都堅持說自己來金蟾宮是為了賺錢。


    喬言給她處理完傷口,“我必須要找時澤,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對你?”


    夏初瘋狂搖頭:“請你不要這麽做,我擔心時總會趕我走。”


    喬言沉默,忽然問:“你喜歡時澤?”


    夏初像是被人發現天大的事,否認:“沒有,我隻是感覺時總很厲害, 崇拜他。”


    她神色落寞:“我這種身份的人,怎麽有資格喜歡時總呢。”


    喬言聞言,眼睛有些發酸,“是啊,我們這樣出身的人,怎麽能喜歡金字塔頂端的男人,會被嘲笑的。”


    “你和我不同,你是醫生,我是一個公關。”夏初說:“謝少很喜歡很疼你,整個金蟾宮的人都知道。”


    “可他隻是把我當一個情婦。”喬言道:“我不想這樣活著。”


    她說完望向夏初。


    發現她在無聲的掉眼淚。


    她想,夏初也許有一段難過,無法釋懷的過去吧。


    夏初的對講機響起,是時澤的聲音,“把王小姐送走。”


    時澤幾乎每天換一個女人,之前是他的助理給他處理這些事,這會,他把玩女人的事扔給了夏初。


    “喬醫生,我去忙了。”


    喬言拉住她,“你別在時澤身邊工作了,來醫療室給我打下手吧。”


    夏初柔聲道:“喬小姐,我珍惜能在時總身邊工作的機會,謝謝你了。”


    等她走後,喬言還在發怔,之前她讓夏初叫自己姐姐,她怎麽不叫了。


    她還是擔心夏初。


    抽個時間去找了時澤。


    “你欺負夏初了?”她開門見山。


    “她瘦的跟杆子似,我對她沒興趣。”


    “我說的是你打她了?”


    時澤才正視起來:“她告狀了?”


    “是我了發現她身上的鞭傷,她犯了什麽錯,至於被你這麽虐待?”


    時澤點根煙,“哦,哥哥懷疑她接近你別有目的,我隻好使點手段,撬開她的嘴。”


    對於他滿不在乎的樣子,喬言氣憤不已:“她一個女孩子對我能有什麽目的?你們太混蛋了。”


    “哥哥可能怕女人也能把你勾引跑吧。”


    喬言無語到極致:“你以後不準欺負夏初,她是個單純的好女孩。”


    時澤吐出煙圈:“好女孩會來金蟾宮當公關?喬言,是你太單純了吧。”


    喬言知道他瞧不起自己手下的女人們,但又依靠這些女人賺錢,打關係。


    她最後留下一句話:“夏初有最清澈的眼眸,她很幹淨,是個好女孩。”


    時澤沉思,腦海裏浮現中自己唯一愛的女人。


    夏初的雙眸很像她,但……


    他笑了笑:“我知道了。以後不碰她就是了。”


    晚上,謝凜域從公司回來,身上穿著一件黑色暗紋西服,搭配一件黑色襯衫,走進房間,脫掉西服,又解開襯衫紐扣。


    喬言走來,問:“是你讓時澤打了夏初?”


    “夏初是誰?”謝凜域不在意的問。


    他連夏初是誰都忘記了,卻懷疑夏初別有目的。


    謝凜域像是想起來了,“那個整容女公關。哦,我是為你好,怕你被騙。”


    喬言懟道:“我隻被你騙過,還沒被別人騙過。”


    謝凜域冷冷凝視她:“以前的小事,你還要翻出來說多少遍,我都原諒你的錯,你難道不能忘記那點事。”


    “不能,厲承域!”喬言叫出他以前的名字:“你什麽都是假的,連名字也是假的。”


    將她騙的徹底,還想讓她翻篇?


    她在他眼中,是純純大傻逼嗎?


    謝凜域惱羞成怒,攥起拳頭,手上青筋暴露。


    “喬言,我給你臉了。”


    “你想打我?反正你早就想打我了,何必壓抑自己。”喬言雖很怕他,還是說出這話。


    謝凜域的雙眸死死盯著她,極力平複自己的怒氣,漠然道:“我打過你嗎?我怎麽可能打你。”


    倒是喬言打過他的臉。


    他沒跟她計較,就已經給她臉了。


    她還得寸進尺。


    “以前沒打過,不代表以後不會打。


    哦,你不屑打我,可以讓時澤打我啊。”


    “是那個女公關慫恿你的,是不是?” 謝凜域立即聯想到夏初,起身道:”好,如她所願,我現在就讓時澤打死她。”


    喬言嚇的抱住他的身軀,“她沒有,她從來沒有慫恿我,你不要殃及無辜。”


    謝凜域狠狠甩開她的手。


    她又再抱過來,緊緊鎖住他的腰。


    他的手放在她手上,握住,弄的她很疼,她小聲低吟:“……疼。”


    謝凜域冷笑,“你還疼?”該疼的人是他。


    他怎麽會那麽縱容她。


    讓她一次次在自己的禁區跳躍。


    她以前是愛他的,眼巴巴的渴望他,可現在的她,總是想逃,總是表現的很厭惡他。


    可他還是無法做不到放手。


    就連孩子那麽大的事,他也能輕易過去。


    喬言感受到他的目光,有疑惑,占有,瘋厲。


    她輕輕放開他。


    他猛的抱起她,壓在沙發上,輕而易舉及將她的衣服扯掉。


    意料之外,沒有疼痛,隻有溫柔的吻。


    他吻了許久,指腹輕輕摩擦她的小腹,嗓音已經沙啞,


    “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我會徹底原諒你。”


    喬言垂下眼眸,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該怎麽對他說,要是再懷孕,她可能還不會留下孩子。


    “我沒準備好。”


    她拒絕了。


    謝凜域抱緊她,吐出的氣息燙在她耳垂上,


    “如果不願懷孕,把那百分之五的股份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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