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一直在出冷汗。


    她瞪著眼前高冷的男人,感覺手掌和後背都濕透了。


    “……為什麽要這麽欺負我?”


    謝凜域殘忍勾唇:“我妹妹是江蓁跟謝原生的。”


    喬言瞬間明白,他哪裏來的恨意了。


    “你媽媽的事,與我有什麽關係?”


    “我要確保謝氏的血脈。”


    喬言幾乎昏厥過去。


    第二天,她被陸雨霏帶到醫院,做羊水穿刺。


    “到底怎麽了?凜域怎麽忽然要檢查你肚子裏的孩子。”


    喬言不言語。


    “哎,你是不是又說什麽話惹到他了?”陸雨霏忍不住問。


    見喬言依舊沉默不語,她也不再問了,煩死這倆人,跟初談戀愛的小年輕似,每天都出新幺蛾子。


    羊水穿刺的疼,跟打針一樣,照理說沒那麽疼。


    但喬言卻感到渾身疼的發抖,等她從手術台上下來,手腳冰冷。


    陸雨霏握住她的手:“怎麽會那麽冷?”


    很快拿到檢查報告,確定孩子百分百是謝凜域的。


    她打去電話匯報。


    “好,知道了。”謝凜域冷淡掛斷電話。


    很快,喬言手機微信上收到三千萬的轉賬,附贈一句話:“辛苦了。”


    隻是檢查一下,受一點侮辱,就可以拿到三千萬,這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很好的買賣。


    但喬言卻不稀罕這些錢,她已經有了一億。


    她冰冷的手指撫摸肚子,神色呆滯。


    回到別墅,謝今夏耀武揚威的來了。


    “我哥哥還是不相信你啊,還讓你做了羊水穿刺,很疼吧?”


    喬言盯著這張趾高氣昂的臉,在盤算要不要把她不是謝凜域親妹妹的事告訴她,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喬言,你的這種待遇,我永遠都不會遇到。”謝今夏繼續嘲笑。


    喬言起身要上樓,好累,不想跟她有任何衝突。


    謝今夏忽然攥住她的手臂,嗬斥:


    “你裝什麽清高?你不過是我哥哥的情婦,昨天我媽媽跟你說話,你還敢不理我媽媽,你算個什麽東西。”


    喬言試圖要甩開她的手。


    卻被她捏緊。


    喬言疼的額頭沁出汗水,“放手。”


    “我偏不放,喬言,你別以為我哥哥寵你,你就可以衝著我大呼小叫嗎?”


    到底是誰衝著誰,大呼小叫。


    “放開她。”謝凜域的忽然出現,讓在場的三個女人都驚到了。


    謝今夏不服氣,叫道:“哥哥,是她沒跟媽媽打招呼,對媽媽不尊敬,我就說她兩句,她就裝可憐。”


    忽的,謝凜域扯開謝今夏的手。


    用力一推。


    謝今夏猝不及防倒在地毯上。


    這一係列動作,讓謝今夏錯愕的忘記控訴。


    她吃驚望著威脅的哥哥,失聲叫:“哥哥……”


    陸雨霏趕緊去扶她。


    她不起來,坐在地上哭鬧:“哥哥,你不疼我了,你答應爸爸,要永遠保護我,愛護我,你都忘記了嗎?”


    “明明是這個女人做的不對,是這個女人的錯,你卻懲罰我。”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來謝宅。”謝凜域眼底都是厭惡,一眼都不想見這個蠢貨。


    謝今夏鬧的更凶:“我為什麽不能來?這是我家,我爸爸說我永遠可以隨時回謝家,你沒資格趕我走。”


    陸雨霏怕她再激怒謝凜域,趕緊捂上她的嘴,又是勸又是拽,將她帶到自己住的別墅。


    謝今夏趴在沙發上痛哭,“哥哥從來沒有這麽對過我,他變的好陌生好可怕。”


    陸雨霏也不知謝凜域怎麽變成這樣?


    即便以前謝今夏再怎麽胡鬧,他都很包容啊。


    隻有喬言知道,謝凜域對謝今夏冷酷的原因。


    謝凜域抱住喬言,低聲道:“別怪我讓你去檢查孩子,喬言,結果我很滿意,你現在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


    能成為他的自己人,是一件幸運的事情。謝今夏曾經就是最好的例子。


    很快,江蓁得到女兒受欺負的消息,興衝衝趕到謝宅。


    在書房裏和謝凜域大吵大鬧。


    “你總是嫌棄我作風不正,你自己呢?你結婚了還養情婦,你妹妹不過是說了情婦兩句,你就凶她,你這個哥哥怎麽當的?”


    嘭,謝凜域將門關閉。


    任何人也不聽到書房裏兩人的談話了。


    “我就是對謝今夏太好了,此時此刻想來,真惡心。”


    江蓁聞言,尖叫:“你什麽意思?”


    謝凜域拿出一疊醫學檢查,甩到她身上,冷笑:“你別裝了。”


    江蓁撿起地上散落的報告,看到上麵是謝今夏和謝原的親子報告,她的身體瞬間僵硬,手指竟然無法往後翻看。


    “我說你這種自私自利的東西,怎麽會那麽關心小叔,原來你們狼狽為奸多年。”謝凜域毫不猶豫罵道。


    繼而江蓁的身體發抖,她顫抖開口:“你,什麽時候發現的?”


    謝凜域高深莫測盯著她蒼白的臉,不言不語。


    “是我為你小叔求情,你發現了,對不對?”


    謝凜域語氣冷漠:“你當天走後,我就讓人去監獄取小叔的頭發,血液了。”


    那天她走的時候,還滿心歡喜,以為兒子答應她了,會放了謝原,沒想到兒子竟然如此陰狠。


    “你這麽可怕,是隨了誰?”江蓁呢喃,“是那個死老頭教你的吧?”


    “你自己做錯事,還指責別人,果真夠惡心。”謝凜域毫不留情罵道。


    “謝凜域,我是你媽媽,你這樣跟我說話,就是不孝。”


    “你這種賤人也配?”


    江蓁被打擊的身形晃動,指著他,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再賤,也是你媽媽,我要是大賤人,你就是小賤種。”


    謝凜域抿下薄唇。


    江蓁以為自己傷到他了,發出哈哈哈大笑:


    “你以為你爸爸不知道我和謝原的關係嗎?他也猜出來了,可他這個廢物卻不敢去做什麽,他怕同時失去我和他弟弟,懦弱至極。”


    謝凜域瞳孔清冷,似雪霜一般無情,


    “我爸爸的善良,寵溺,被你這種賤人說成這樣。”他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他是謝家唯一的好人。”


    “好人?謝家需要他這種濫好人嗎?所以活該死的人是他啊。”


    “我們這些壞人都活的好好的。”


    謝凜域淡淡道:


    “明天我會開發布會,把謝今夏趕出謝家,而你以前所做肮髒事,我也會一件件公布出來,到時我們謝家就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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