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的越來越好玩兒了。


    萬萬沒想到!


    這一層層的因果,兜了一大圈兒,又繞回到了我身邊自已人的身上。


    王遁之,中藥鋪的老板,小哥我初入江湖,第一次施展拉轟道門醫家的通脈針術,借用的就是,姬青姐在王遁之那兒偷來的通脈針。打那兒以後,幾番接觸,王遁之的藥材鋪就成了我的固定中藥點了,但凡用藥,我就在他那兒取。


    王遁之,這會兒,真的遁之了。他去西南采藥,一走好幾個月,現在好像都沒回來。這個王遁凡,看上去很年輕,他與王遁之的歲數,差的應該不是三兩歲。


    “王遁之的弟弟?你多大呀?”我張口問。


    “二十六!”


    “哦對了,王遁之不是我親哥,你別誤會,他是我大爺家的哥哥,我們是叔伯親戚。他爸爸,是我爸爸的親哥哥,就是這麽個關係。我們這一輩兒,是沿祖上傳下來的一首詩來起名兒的。這一輩,中間那字,都要起一個遁。我爸嫌他哥給他兒子起的名兒不好,遁之,遁之,這不跑了嘛。思來想去,我爸就給我起名遁凡,意思是,不一般,就是打從凡人世界,悄沒聲兒地就成仙了,就這意思。”


    我用一種微驚訝地表情看著王遁凡先生,我發現,這貨絕逼是個話嘮。


    “真的,我爸給我起這名兒吧,你別說,還真有點仙意。”


    “停!”


    我揮了下手說:“打住,打住啊,明白了,你爸,跟王遁之爸,不是一個爸。妥了,我明白了,好了,好了。那個,小菲啊。”


    “我在!”


    小菲雙手陀槍,咬牙切齒地回。、


    我說:“當初,你是怎麽跟我說的,不是說好的嗎?找到人以後,就算要把他給怎麽著了,你也不能當我麵,給怎麽著了。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小菲不動,果斷回了一句:“是我說的。”


    我釋然:“那你說話,算不算數?”


    小菲:“不算數。”


    我去!


    我服了!


    大爺地,以後,堅決不能聽妹子們發誓,打賭什麽的。


    好,你說話不算數,就不要怪哥哥我,太坑了。


    我想了一下,朝小菲招了招手。


    小菲一愣。


    我繼續招了招手,同時還給了她一個玩味神秘的小眼神兒。


    小菲懵了一下,隔秒,她還是按奈不住好奇,收槍,奔我這兒來了。


    我瞟了眼王遁凡,然後壓低聲音附首在小菲耳邊說:“他把你寶貴的貞操奪走了,你就這樣,砰,砰砰,幾槍打死。太便宜他了吧。”


    小菲眼睛瞬間閃了一絲神采。


    我繼續說:“折磨他,折磨他生不如死。死去活來,求生不成,求死不能。你覺得,妙不妙呢?”


    小菲臉上透出一絲同意的神色了。


    我加把勁:“你看,這貨受傷了,咱又這麽多人,他肯定是跑不了了,接下來,你就看著他,寸步不離,一直盯著他。直到,我們有了一個合適的機會,然後,嘿嘿。”


    我壞笑了兩聲兒。


    小菲明白了,然後,我順勢,拿過她的手,把槍給下了。


    我收了槍,長舒口氣,然後對眾人說:“行了,那個,亞潔,你拿海事電話,打電話報警,現在,必須得通知公安同誌了。其餘人,收拾一下地方,咱們,升堂審這幾個人!”


    眾人齊聲回了個好,這就開始忙活了。


    小菲把槍繳了,這時又提拎了個大破棍子,閃身,站在王遁凡麵前,做了一副隨時砸的樣子。


    我看著了,嘿嘿一笑,剛轉過身,迎麵遇到小仙和龍妹子。


    小仙問了一句:“飯飯兒,你是打算讓小菲姐用蠱術收拾那個人嗎?”


    我會心一笑,回答說:“對,就是蠱術,不過,不是蠱蟲的蠱,而是蠱惑的蠱。”


    小仙女聽了,兩眼先是一愣,接著一挑眉指我說:“你,你好壞,你是想。”


    我伸手就碰了小仙女肩,示意她別亂說話,同時,我給她一個眼神兒。


    小仙默契,同樣以眼神回之。


    我的計劃是什麽?再簡單不過了,要讓一個女人把一個男人折磨的求生不成,求死不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嫁給這個男人嘍。


    嘿嘿!


    我壞嗎?


    我壞,我可壞了。


    小夥伴這時開始忙活起,這時亞潔過來,跟我商量怎麽打這個報警電話,我就說告訴他,咱們是一群驢友,要徒步走長城,好麽樣的,就讓這一群人給抓了,然後,還要禍害咱們,他們有槍,沒辦法,咱們出於自衛。


    這時,陶博湊上來了,他說,這個電話讓他打吧。因為,他學的就是法律,目前剛拿到律師證兒,還沒正式工作。


    妥了,這有懂法的人在,更好辦了。


    於是,亞潔跟陶博商量怎麽打這個電話,接著商量好了,陶博又告訴大家,怎樣麵對警察同誌的盤問,口徑要做到統一,要把時間,地點,人物,都講清楚。然後,什麽是重點說的,什麽是不該說的,都一一告知。


    接下來,陶博又問了我和小仙女在外麵的情況。


    我大概講了一下。接著,這小子幫我分析了一下,隨之他給我安排了一份周密的口供。


    這期間,老莫也幫著出了一些主意,尤其是我誘敵深入這一塊。主觀上,不能是我誘敵,而是要改成,我害怕的不行,就撒腿跑,然後跑著,跑著,我就掉進了山穀,然後遇到第一個人,對方要拿槍打我,我就順手拿了一塊磚頭,扔出去。


    口供,主觀上一定要恐慌,無措,一切都是在沒有任何‘主觀意識’的引導下,被迫做出的一係列反應!(刑事類案件,相關涉案人員的第一份口供非常重要。它直接關係了案件的定性,這個要切記,切記!)


    我們幾個人,在外麵,把我的這份口供草擬好了後。


    又進屋兒,開始審另外三個活著的罪犯。


    結果,沒等我們開審,王遁凡這個話嘮,又在一旁開腔了。


    這小子是個磨嘰大神!


    我就不寫原話了,否則絕對有充字的嫌疑。


    王遁凡告訴我,這夥人是專門偷獵藏羚羊的偷獵人。並且,除了偷獵,還幹一些搶藥的生意。就是在深山老林,搶那些挖藥人手中的藥。由於,案發都是深山,經常是,搶完了,打死,挖坑就給埋了。


    他們的做案手段,一般都是經過一番化妝,穿一身戶外衣服,偽裝成到當地遊玩的驢友。然後一旦發現了有好的東西,有什麽值錢的藥材出現,當即凶相盡露,直接就拿槍殺人。


    講到這兒,王遁凡又道出他的身份。這小子其實就是一個倒藥的。他與他哥不同的是,他哥是采藥,濟世。他呢,是專門負責給一些有錢人找藥。什麽野生的大石斛,野生的百年淮山,野生的百年老山參等等。


    王家祖傳,有一整套的找藥,辨藥,認藥的手段。王遁凡學的不精,隻懂了一些皮毛。但就是這些皮毛也了不得。擱他話說,基本上,往山上一走,什麽地方,出什麽樣的藥材,他心裏全有數。


    靠了這個,王遁凡日子過的比他哥滋潤。這次,他也是想一探孫真人藏藥之所的真相。沒料到,半路遇到這麽一夥狠人,他跑,沒跑了,胳膊讓子彈給擦傷了。


    事發,就是幾天前,我們在長城腳下小村子裏聽到槍聲的那個傍晚。


    王遁凡受傷後,這些人原本要弄死他。是他說,自已會認藥,知道什麽藥值錢。還知道,怎麽賣,更值錢。靠了這個,他撿了條命,就讓這些人給帶到這裏來了。


    王遁凡巴拉巴拉講了一大堆後,我們又一審狠大叔和另外兩個人,果然,跟他說的,幾乎差不多。


    這批人,都是長年活動在戶外的狠人。


    當然了,他們跟老孟不同,這批人沒有什麽太深厚的組織。基本就是簡單的四個人,奪財,殺人!


    審過了人後,那邊兒栗亞潔利用海事電話,也把警給報了。不過,最近的一個派出所到這裏來,好像也得兩三個小時。眼麽前,我們隻能是守在這裏,幹等了。


    一切搞定,這時我發現,老莫和龍大師兩人鬼鬼崇崇地開始在小破廟到處翻找起來。


    我見狀搖了搖頭,沒說什麽。


    找吧,希望你們能找到孫真人留下來的寶貝。


    我沒跟兩人瞎摻合,而是過去檢查費家兄弟身上的傷。


    結果,這一查。


    我立馬看出不對勁了。


    兩兄弟很慘呐,挨了通狠打,其中一個,肋骨斷了,另一個,胳膊骨折了。但還好,等沒有傷到性命。


    啥也別說,趕緊地,整治吧。


    先給兄弟倆放躺下了,然後,我小心摸了摸肋骨斷的那位,看了下情況,大體就是皮膚下一片的淤青,然後,肋骨沒有粉碎,隻是普通的小骨折。另一個,胳膊壞的,我簡單幫了個複位,接著又的了兩個木棍,做成簡易的夾板給他們固定上了。


    處理完後,我長舒了一口氣。


    兩兄弟,這是應劫了呀,過了這一劫,應該是沒什麽大事兒嘍。


    在我給費家兄弟診治的時候,張冬雷領了一批人出去,把我們支在外麵的帳蓬還有各式的物品,全給挪到小廟裏來了。


    我收拾完,正好見到葉明明肩上背個包,手上拎了兩個大包進來。


    估計給她累夠嗆,進小廟,到我身邊,歎了口氣,轉身要坐。


    就是這一瞬間,我心裏忽地掠過一絲不好的感覺。


    結果,下一秒後,我就聽到葉明明哎喲,叫了一聲。


    我急忙扭頭,結果就看到這妹子一屁股坐地上後,緊接著就要往起站。我見狀,也不知怎麽了,上前一把就將她肩膀給死死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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