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葉明明嘿嘿一笑說:“針不錯嘛,裏邊放的生理鹽水吧,來,給我打一針吧,嘿嘿小護士紮針什麽的,我最喜歡了。”


    葉明明先是一呆,後又稍許收拾下淩亂心思,在臉上強擠一絲媚笑,柔聲說:“來,乖,聽護士姐姐的話,姐姐給你紮針了。”


    我說:“好啊,好啊。”


    閃身,我向房裏走。


    葉明明索性直白大膽地拿著小麻醉針,一步步地奔我來了。


    我一步步的退,退到床上。


    葉明明壓低聲音:“來,聽話,把褲子脫子,我給你打針。”


    我裝了一臉委屈:“不要。”


    葉明明恨恨說:“不要也得打,快點,來,不然姐姐不高興了。”


    “好吧!”我勉強答應。


    伸手假裝解褲腰帶,手指剛搭腰帶扣兒上,我突然說:“還是不要打了,我怕疼。”


    葉明明不無凶狠說:“不要怕,一點都不疼的,不要怕喔,乖。”


    我拉臉:“不打了。”


    葉明明無奈:“那不打屁股,打別的地方吧,對了,我看就紮胳膊吧。”


    說了話,她執針上來就要奔我手臂紮了。


    我說:“不要。”


    葉明明發狠抓我手臂:“沒事兒。”


    就這樣,葉明明一個勁地要紮,我一個勁地說不要,我倆搶來搶去。你說,她一個妹子,就算是經常玩戶外,她手上能有多大的勁兒呀。於是,沒幾下,葉明明,哎喲!叫了一聲疼後,我順手就把她手上的小針給奪下來了。


    葉明明淩亂,一呆。


    我執針在手,忽然壞笑說:“姑娘,乖,大夫給你打針了。”


    葉明明苦臉說:“不,我是護士,我是給你打針的。你這病人?”


    我壓低聲音湊上去說:“我改戲了,現在,我要給你打針,你是病人,來聽話,針針兒了!”


    我拿了針,就奔葉明明紮去了。


    這給她嚇的,小臉瞬間就全白了,哇,叫了一聲後,撒丫子要跑。


    我怎麽可能讓她跑了呢。


    我施展身法,閃,轉,挪,騰,三兩步就給這丫頭逮著了,完事兒,我押著她,往前走了幾步。明明腿正好撞到床上,順勢,她就倒了下去。


    我得勢不饒人,身體往前一傾,又一壓。


    就這麽給她壓在了床上!


    這是我繼機機姐之後,第二次將年輕單身女性壓在床上‘耍流氓’。


    但相對上一次來說,機機姐那純是吃飽撐的跟我鬧著玩兒。可這個,現在我身體底下的這個尤物,她可是想要,取我的性命!


    並且,還是以最凶殘的方式來取。


    我,必須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你幹什麽?”葉明明神情有些慌亂,眸子裏閃現了一抹緊張。


    我嘿嘿壞笑:“當然是打針針了,不過嘛。”


    我單手將針拿出來,對空比量一下。


    葉明明臉色慘白,慘白,有心要扭動,掙紮,奈何我壓的太死了,她根本扭不出去。


    可這麽一直扭,著實讓我吃不消啊。


    我心裏暗說妹子你能不能不扭啊。


    你再這樣扭下去,會出事情地!


    我咬了下舌尖,給心中湧出的那一縷合體雙修共赴雲雨之意硬生生壓下去後,我把針裏的藥水,噝,對空射出去了。


    射完了,我對空抽動鼻子。


    然後我說:“這藥味兒還挺濃的啊,不像鹽水呀,難道,是激素?”


    我又是一番壞笑,末了,拔下針頭,再將小針嗖的一下飛了。搞定後,我伸手開始按葉明明的兩隻手。


    妹子,挺身,踢打,手亂擺:“不要啊,不要,你,你放開我。不要。”


    我嘿嘿銀魔附體狀,大力將葉明明的兩手用一隻手控製住。完事兒,我伸手指,沿著葉明明的額頭,向下到鼻尖,下巴,雪白的脖子,胸口,鎖骨。我讓手指在鎖骨上打了兩個轉兒。


    葉明明嬌軀一顫。


    我突然長歎口氣:“算了,我現在不想耍流氓了,那個,美女,咱們還是在一起探討下人生吧。“


    說了話,直接就起身,鬆了葉明明的手腕,坐在了床畔,一動不動,用童叟無欺的笑容望著她。


    葉明明完全呆愕表情。


    我猜她現在一定是把當成不正常人類了。


    不對,我表現比不正常人類,還要不正常。所以,她不會了。


    但如果你認為葉明明就此技窮,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她在床上靜思了三秒,末了一咬牙說:“你個家夥,耍流氓,現在女流氓讓你給勾出來了,你不耍了,不帶這麽玩兒地。”


    我一怔:“姑娘,你要幹什麽。”


    葉明明冷不丁一翻身,接著一個餓虎撲食,一下子就給我撲倒在床上了。


    “現在,流氓來了,你耍不耍?”


    葉明明咬牙切齒問我。


    我怔了下說:“耍,還是不耍,這,這是個問題呀。”


    葉明明哼一聲:“好,你不耍,流氓自已耍了。”


    這話音一落,她就奔我嘴唇壓上來了。


    從沒聽說過,治病還有失身的危險。我的老師沒教過我,治病時,應該怎樣規避耍流氓的女患者。


    但是!


    我現在知道,一定不能讓葉明明把這個流氓耍成,一定要釣著,勾著,給她心裏那個怪,勾的癢癢的,徹底暴露出來才行。


    還有就是,我的真正初吻,我打算給一個人,但那個人,絕不是葉明明。


    在種種客觀因素的作用下,我不可避免地扭頭了。


    叭!


    這一口,就落我臉蛋子上,然後,她咬了一下。


    請注意,是咬,但還好,沒傷及皮肉,隻是稍微有點刺疼。


    咬了下臉蛋子,我立馬說:“我沒洗臉。”


    葉明明喘了粗氣說:“不管了,我不管了。”


    接下來,身子往前一拱,一對厚實的胸,就壓到麵前,隨之,她又俯身,對著我左側麵的耳朵開始咬上了。


    唰!


    我全身好像讓電流給打了傳的,一酥一麻。


    但就在此時,我注意到,一條邪惡的手臂伸到了我枕頭下邊,並且,好像還掏出了一樣東西。


    一般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會意亂情迷。


    然後,閉眼,陶醉狀,享受男女相濟的那種快樂。


    我卻告訴自個兒,這根本不是什麽享受,這他大爺地就是個坑啊。


    於是,我睜眼抬頭一看。


    冷幽幽,光閃閃,一柄二十來公分長的戶外生存刀,正被葉明明反握在手中。那刀尖,正對著我,隨時都有可能,唰!紮下來,結果我的性命。


    我微眯眼,凝視刀尖,一邊感受耳朵上傳來的酸麻癢,一邊在心裏感歎。葉明明也就是生活在當下時代,倘若是戰爭年代,她絕逼是敵後方的一名優秀女殺手,女特工,傳說中的男人終結者!


    一、二、三!


    我默默在心裏數了三下。


    三下過後,葉明明執刀,唰!


    就奔我的脖子刺下來。


    這個快,穩,準,狠呐。


    殺氣凜然,沒有絲毫的猶豫!


    與此同時,我果斷伸手,在刀沒刺中我之前,一把就叨住她的手腕,順著勁一掰,刀一下子就掉了。


    “哎哎哎,什麽玩意兒掉了。”


    我故意閉眼,含糊著說了一嘴後,一伸手,摸著刀把,直接就把刀給拿起來了。


    葉明明此時也不咬我了,呆呆地抬了頭,一見我手中的刀,她要抓狂了。


    我拿過刀鋒,凝目在眼中一個勁地打量,打量。


    打量了三四次。


    我用惋惜語氣說:“多危險呐,你說你一個女孩兒,削蘋果什麽的,也犯不著買這麽大的刀呀,又何況,這刀這麽利,哎,不安全。還是我來替你保管吧。”


    說了話,我反手緊握刀,瞬間恢複了,準備好,被蹂躪的姿勢。


    葉明明騎坐在我小腹下。


    她咬了咬嘴唇,突然一扭頭,從我身上下來,轉過去一邊拿礦泉水瓶子喝水去了。


    我等了半天,然後看她還是沒什麽行動。


    我歎了口氣,接著目光一瞥,突然就看到窗簾後邊有一個大大的旅行箱。


    哎喲,這箱子,可真是大呀,大到裝一個人都沒什麽問題了。


    我端詳這個箱子,想了想說:“你外地來的?怎麽會有京城牌照的車子開?”


    葉明明:“你才外地的呢,我正兒八經京城人。”


    我下了床:“你京城的,你弄這麽大個箱子擱房間幹什麽。”、


    這話一出口,葉明明馬上緊張。


    “你別碰那箱子。”


    我笑說:“怕什麽,我就碰了。”


    我伸手輕輕觸碰箱子邊兒。


    葉明明:“你!”


    我得寸進尺說:“我碰,我碰,我還開呢。”


    碰了兩三下,我看清楚這箱子的結構,趁葉明明起身過來阻止我的時候,我猛地按動了箱蓋上的鎖扣,叭嗒,大皮箱開了。


    我一拉。


    好家夥!


    放心,不血腥,這裏麵沒小動物,也沒別的血肉零件。有的隻是很大,很大一塊的塑膠布,除外,還有工人們用的手持切割器,還有六七樣不同的刀具。


    以上這些物品,能讓我們想到什麽?


    千萬不要往深裏想,往深想了,後背會發涼的。


    彼時,葉明明已經到了近處了,她站我身邊,跟我一起看著箱子裏的東西,她渾身在發顫,嘴角輕輕抽動,眼神狂亂,迷茫。


    我知道,這妹子快到臨界點了。


    我隻要一說,你拿這些幹什麽,你有什麽目地,她一準就瘋了也說不準。


    所以,我沒問,我咯咯一樂,跟個二貨似的說:“啊,我知道了,你家裝修是不是,這塑膠布鋪在地上,給牆壁刷塗料用很好的。我跟你說,我家現在也剛要裝修,哎喲,最怕後期收拾屋子裏,塗料什麽的最煩了。對了,這個工具不錯。”


    我拿起來手持切割器,一按開關。


    嗡,刀輪飛轉。


    “嗯,好用,切個木頭,地板,邊角餘料再好用不過了。不錯,真的不錯。對了,你買這些花多少錢呐?”


    葉明明抽動下嘴角:“連箱子,三千多一點,多一點。”


    我聽了,鄭重說:“你讓人黑了,真的,黑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冒牌大庸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伸筆碼良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伸筆碼良並收藏冒牌大庸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