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個,當然有了。mianhuatang.info”


    我對楊老先生說:“你這個三叉神經痛,主要是寒濕淤阻型的……”


    接下來,我告訴楊老先生,這一類型的三叉神經痛。應該怎麽來治療。


    我給楊老先生開了一個方子,這個方子不是口服的,是用來塗抹的。


    方子一共分兩部份。


    一號方子是針對疼痛的部位塗擦。二號方子,是在三叉神經病發作的區域,尋找阿是穴。


    阿是穴不是經絡圖中,標注的穴位,而是通過手指按壓的方式,感應到的壓痛點。


    一號方的配藥是川烏15克,半夏15克,川椒15克,全蠍10克,蜈蚣兩條,五靈脂15克,地龍15克,透骨草20克。這些藥物,拿到後,用細磨,仔細地碾磨為粉,然後浸入到500毫升的酒精中。


    這樣,一直浸泡三天。三天後,可在疼痛發作時,塗抹在痛區部位。


    二號方是川烏,生南星,生白附子,川椒,按一比一的比例進行配伍。研磨為粉後,每三十克的藥粉,用大蔥50克,大蒜20克,鮮生薑20克,搗爛做泥,用紗布包好,每天兩次,每次按壓阿是穴,三十分鍾。(ps,這個方子,隻針對寒濕淤症的三叉神經痛有效,另外還有邪熱犯絡型的,以及肝胃鬱熱型,這兩種,的用藥,跟這個就不一樣了。)


    我把方子詳細跟楊老先生說了,又告訴了他每天具體的用藥方法。


    楊老先生聽後,連聲道謝。


    “小範呐,你說,這個我怎麽謝謝你呢?要不這樣吧!”


    楊老先生思忖一番,後又說:“我呢,留一個電話給你,你去配這個藥,順便幫我配好了。正好,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留在京城。我還有一些保健養生方麵的細節東西要跟你談,另外還有那個……“


    楊老先生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的洋兒媳婦,他小聲說:“那個何仙姑說了,要你做她師父,你看,你得教她一些東西是不是。”


    我笑說:“好好,一定,一定。”


    接下來,就沒我什麽事兒了。


    是這些人,在一起敘說當年情。


    所以這些個事情,我還是不摻合的為好。


    至於,嚴思愛換腎後的調養法子。


    我想說的是,既然走了換腎的路子,那就得按這個路子一直走下去,堅持用西醫。


    如果半路中途換了中藥什麽的。


    結果,可能就是一個掛了。


    既然沒我什麽事兒了,我就走吧。於是,跟大家打過了招呼,又特意跟老司馬,小司馬說明一下。接著,小司馬和房醫生一起出來送我。


    到外麵的時候。


    小司馬問我:“小範,房醫生跟你說我的安排了嗎?”


    我笑答:“說了,謝謝司馬x長的厚愛。不過,我這人,思想,行為上都挺散漫的,怕給組織拖後腿。我就不給組織上添麻煩了,另外,我跟房醫生說了,以後,治療這塊,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隻要信得過我,隨時電話,我馬上到。”


    小司馬哈哈一笑,末了又感慨十足說:“你呀你!行!紮根民間,做好傳承,這才是最重要的工作。放心吧,小範!”


    小司馬拍我肩膀說:“以後,好好幹,有什麽困難了,及時跟我說,咱們呐,一起想辦法。”


    聽到沒有,這就是領導說話。


    房醫生說的是,有什麽事找他,他盡力給我辦。


    但小司馬就不這麽說了,而是換成,有困難,找領導,領導跟你一起想辦法。


    這就是為官者。


    說話的哲學和藝術!


    我麵子挺大,讓小司馬這麽個大官兒,給我送到了大堂。


    門就別讓出了,我趕緊讓人家回去。


    等到把對方又送回到電梯那兒,看著人家進到電梯裏頭,我揮手跟人家告別。然後,轉身出了招待所。


    重回到卡宴車裏。


    老孟用一種玩味的目光打量我說:“厲害了吧,牛x了吧。”


    我笑了下:“什麽呀,沒你想像的那樣。”


    老孟:“往後打算走官道兒?還是走黑道兒啊。”


    我長歎一口氣說:“走我自已的道兒。”


    老孟點了點頭:“牛x!”


    “真的很牛x,不用別的!你今晚上去,進到這個招待所,然後我看到,小司馬又給你送下來了。你知道,這意味什麽嗎?”


    我看了眼老孟:“意味什麽?”


    老孟一字一句說:“你,範劍仁,從這時起,已經是京城的保健大神了。隻要你願意,馬上會有人,給你出書,給你錄節目,請你講課,讓你上電視。”


    老孟又抽了口煙說:“會有很多的公司,願意包裝你。當然了,如果你願意,我馬上就能成立一個醫藥保健文化公司。咱們兩個人,五五分帳。我給你運作,讓你上電視,上廣播,收弟子,出書,講課,甚至是看病。”


    老孟揮了一下手說:“不用多,七天,七天時間,我讓你紅遍京城。三個月,我能讓你紅遍全國!”


    “你想紅嗎?”老孟轉過頭,用一絲玩味看著我問。


    我歪頭想了下,我說:“我就是螃蟹!橫行霸道!你覺得,我紅了,會怎麽樣?”


    老孟哈哈哈哈!


    他笑的都嗆了煙。


    “你呀你,小範,我服你了。”


    笑過後,他鄭重拍我肩膀一下說:“記住,在咱們國內,醫道江湖中,誰紅,誰傻逼。誰紅,誰先死!這是無數炮灰,用血淋淋的現實,告訴咱們的真理。明白嗎?”


    我點頭說:“明白,早就明白了!”


    說完這話,我望了眼招待所門口一輛輛的軍牌車,還有大豪車,我笑了笑,發動車子,轉向,走人。


    我開車直接去的是老孟的家。


    到了地方後,又開車,帶兄弟們去了他們住的地方。


    給兄弟們安頓完了,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我開著高文的大卡宴,慢慢行駛在午夜的京城街頭,我開著車窗,聽著一首老鷹樂隊的“街道上的漂亮少女”,我心裏老覺得有件什麽事兒放不下似的。


    這曲子太慢了,慢的我腦子也跟著放慢了節拍。


    究竟還有什麽事兒,讓我放不下呢?


    忖著,忖著,手機忽然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


    小仙女來的!


    我猛地一下子想起來了,小仙女兒和龍妹子,還守著方雪純不知在什麽地方等我呢。


    這個……


    我急忙接了電話。


    “飯飯兒!你究竟行不行啊!我們已經吃了三碗麻辣燙,一百多個小肉串兒了,現在說話都一股子朝天椒味兒,你究竟,啥時候能跟我們碰麵呐。你在哪裏?快說?”


    我咧嘴一笑說:“就來,就來,不要急,不要急,你告訴我,你的地址,我馬上就到。”


    小仙女很不樂意地說:“哼,我估計你就是把我們給忘了,嗝……”


    丫頭打了個小飽嗝。


    我說:“你們這是吃了多少東西呀,我這擱電話,都能聞到一股子麻辣燙味兒。”


    小仙女:“不管了,你快來吧。看你怎麽哄方姐姐,人家可是指望,從你身上收獲重要的線索呢。你來吧……”


    說完,小仙女就給了我詳細的地址。


    我這邊結束了通話。


    我心中犯了難。


    方雪純!


    這麽個直性子的丫頭,我該怎麽跟她講這些事兒呢?


    不能講啊,真的不能講,這起事件,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透啊。一透全完了。


    可人家女孩子,那顆滿滿的,單純的,想要給我們暴光的心呐。


    我可不能傷害呀。


    這,怎麽辦呢?


    思來想去,還是得扯!


    不過,這一次,不能扯外星人了。得扯的,稍微貼近現實才行。


    想妥了計劃,我換了個曲子。


    這回換成張學友的,夕陽醉了。


    廣東話歌,聽不太懂,但聽聽音樂,也是醉了……


    四十五分鍾後,我終於在一個麻辣燙燒烤小店找到了這三個妹子。


    說了可能諸位都不相信,小店不大,地點也不怎麽好。按理說生意不好才對。但恰恰相反的是,這小店現在生意好的不得了。


    滿滿的,全是一桌桌的大小爺們兒啊!


    也難為這三女孩兒了,麵對如此多的爺們兒,仍舊淡定自如地擼著小串,聊著小天兒。


    我在一群爺們兒想殺了我的眼神中,直接走到小仙女這桌。


    到了地方,直接一句:“老板,買單。”


    聲音低沉內斂,透著一股子揮金如土的大氣勁兒!


    老板過來了。


    “一共是一百九十七……”


    我數了兩百。


    “不用找了。”


    老板剛要說謝。


    我又說:“給我拿瓶雪碧。”


    老板眼睛要殺人……


    我拿過一瓶雪碧,擰開後,領了三個肚子撐的渾圓的妹子,在一群老爺們兒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下,淡然地離開了小店兒。


    到了外麵。


    方雪純立馬拉了我胳膊說:“線索呢?這兩個女孩兒,可是跟我說了,你知道重要的新聞線索。”


    我淡淡地看了方雪純一眼。


    我說:“走,我們找個地方說話。”


    小仙女這時看到我車,上去對著車輪子,咣來一腳:“行啊,又在哪兒騙的車?”


    我瞪了小仙一眼。


    然後果斷轉身,拉開車門上車。


    半個小時後,我們把車停在了一個馬路牙子上。


    我下車。


    方雪純第一個在陸虎上下來,然後,跟隻母狼似的,一步步奔我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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