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這種精靈式生命的幾大傷不起中,痛經居於第一位。(.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當然,不是所有妹子都有這種痛不欲生的感受。有些妹子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痛經是個啥滋味。但有些,可能一輩子都要跟這種恨不得去死的劇痛做鬥爭。


    可憐的林妹妹極不幸地成為了後者。


    同樣,這跟她身體基本素質有很大關係。她屬於是,氣血兩虛型的痛經。當然,氣血兩虛也不一定隨時會疼。關鍵,這妹子她不久前剛剛幹掉了一份冰意十足的聖代!


    “不行了,疼死我了,你,你快幫我翻翻包裏,那裏麵應該有藥。”


    林月祺彎腰蹲在地上,吃力地把背包拿過來。


    我手扶著她的肩,接過背包,打開拉鏈,在裏麵找出了一瓶繁體字標明的‘芬必得’止痛劑。


    我幫忙把瓶蓋子擰開。


    林妹妹可憐兮兮地伸小手來接藥片。


    可是……


    我倒了半天,都快把瓶底兒倒出來了,裏麵一粒藥片都沒有。


    她吃光了。


    “不會吧,我……”


    妹妹眼眶全是淚,其中三分之二是疼的,三分之一是絕望的淚水。


    我不能再繼續偽裝了,我必須撕開我保安的麵具,坦露出江湖大庸醫的本色。


    “那個,林月祺,你要是不介意,我知道一些手法,可以緩解你的證狀。”


    我一邊吃力扶起她,一邊朝不遠處的長椅走。


    “我……我不管了,隻要你能讓我不疼,隨便你怎麽樣了……”


    我撇了下嘴,抱起她,緩步走向了長椅。


    坐下時候,我又抬頭瞅了瞅四周,咦,沒人!


    好吧,現在該研究體位的問題了。


    對付痛經,南山醫學院主張的是,以湯藥調理五髒六腑,再配以導引術來行氣導引,最後,糾正其不良的生活飲食習慣,從而達到根治的目地。、


    但現在是急症,急症通常情況下,有三種方法來對付。第一是我那狗皮膏藥老師親手研發的姨媽貼!第二是針術,第三則是手法按摩。


    個人條件有限,我沒藥,也沒製藥的家什事來做什麽姨媽貼。另外,手頭也沒個針。隻好用第三種手法了。


    第三種,揉肚子嗎?


    錯了,不是!


    這是氣血兩虛型的,揉肚子沒用!


    隻有氣滯血淤型的痛經,才會用到小腹的幾位穴位,進行止痛點壓式按摩。


    “我現在需要按你後腰的幾個穴位,你能爬下嗎?”


    我扶著林月祺問她。


    “這,這椅子好冰,我,我怕涼……”


    怕涼還吃那麽多的聖代,我搖了搖頭,隻好先坐下,然後輕輕扳了下林月祺肩膀,拉低聲音問:“你要是不介意,就趴我腿上怎麽樣?”


    林妹子猶豫一下,可終究是抵擋不了小腹傳出的劇痛,隻好斜坐長椅俯身趴在了我的腿上。


    我讓手指從林妹子小t恤的下擺伸到後背,先是探出手掌,讓整個掌心牢牢貼在彈性十足的腰部肌膚上,對準命門位置,接著讓手掌按極快的頻率顫抖。


    盡管我平時不止一次幻想過,讓罪惡的爪子去觸摸妹子們的身體。但隻要一遇到施展醫術的時候,我就半分的欲念也沒有了。


    我想,這應該是我的老師跟我施了什麽迷魂湯吧。


    總之,我嚴格按照按摩中的要顫法,來對激活林妹子的命門火。


    氣血兩虛體質的人,最重要的一個特征,就是自身的火不旺。那些不懂的人,經常說上火,上火什麽的。其實,人之一身活力全在一個火字上。


    醫家將火分了很多類,有君火,腎火,陽火,陰火,等等。


    而我現在要激活的則是林妹子命門裏的先天腎火。


    顫法很累,不會用這道力的人,通常情況下堅持不了幾十秒,整條小手臂都會發酸,發木。


    還好,我接受過這方麵的訓練,是以當下,足夠應付。(.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但偏這個時候,我發現一個穿了一身白練功夫的老太太,正一步步朝這裏走來了。


    這老太太是什麽人?她一個老人家,這個時間獨自到這裏來有什麽目地?


    我不動聲色地望著,同時感覺掌心下的肌膚開始有了一絲溫熱,並且在熱氣中,還夾帶了幾滴細膩的汗珠。


    這是寒氣透出的表現。


    “你怎麽樣了?”我目視老太太,不動聲色地問林妹子。


    “嗯,還好啦……”


    我換了個手法,開始改用大拇指在林妹子後背的腎俞,肝俞兩穴的位置,用不同的力道揉壓。


    腎俞用的是一個激醒的手法,力道要求,快,捷,迅,猛。


    而肝俞,用的是舒展的手法,肝屬木,木喜暢達,而惡抑,鬱。


    因故,用在肝俞上的手法,一定要以理順為主。


    正按著呢,我注意老太太眯眼,已經一步步徑直朝我走來了。


    如此近的距離,我得以看清楚這老太太模樣兒。她六十多歲,很瘦,但保養的不錯,臉龐氣血充足,紅潤。行走間,腳步輕盈,迅疾,絲毫不見任何的拖泥帶水。


    眨眼功夫,老人家就到了我麵前。


    接著,她不錯眼珠地盯著我給林妹子揉後腰!


    我咧嘴淡然,不動聲色迎接老太太直視的目光,同時手上動作絲毫不減,又從肝俞,移到了脾俞上。


    脾喜燥而惡濕,冷的東西,多生濕邪。因故,脾俞一穴的按摩上,要用到一個化濕的手法。


    化濕就是要用柔和的勁,深按下去後,不鬆開,再輕緩的揉按。然後感覺皮膚上滲出汗液了,這樣就停下來。


    老太太在看我。


    我在看她。


    稍許,老太太一樂:“年輕人好雅性啊!”


    我淡然:“是啊,紫禁之巔,皇城之畔,古醫保健,盡在其中!”


    老太太嗯地應過一聲,末了又抻脖子瞅了一眼說:“你按的可是脾俞。“


    我答:“正是。”


    “用的是什麽力?”


    我答:“深壓慢揉,醒脾化濕之力!”


    不想老太太搖了搖頭說:“還差了一層,若以透勁直入脾髒,則可一招之間,醒脾活胃,驅除寒氣!”


    我目光一凜……


    “透勁是武道功夫,輕易不能用,用了搞不好要壞了人的髒器。”


    老太太微笑了:“醫、武本就是一家。隻有那不懂真解的凡俗之人,才會將醫,武分開。”


    我回問:“前輩,可是賣大力丸?”


    老太太笑說:“老身已不在天橋擺攤多年了!”


    我一怔,又說:“失敬!敢問前輩,現做何工作?”


    老太太:“早已退休,僅在閑時約上三五好友,打打太極,聊聊人生,盡享晚年!”


    這話一出口,我腿上趴的小嬌軀突然微微一顫,接著林妹子撲愣著一頭亂發,傻呼呼地坐起來,直勾盯著老太太問:“你,你是太極珍?”


    老太太露白牙笑了。


    “你是,小林子的女兒吧。”


    林妹子伸手撥弄下亂發,站起來激動說:“是的,是的,爸爸特意讓我遠道來找你,拜你為師,你,你還給爸爸郵寄了這樣一張照片,說是隻要能在今天這個時候,找到這裏,就證明我們是有緣人!”


    林妹子興奮地舉起了她手中的那張風景照。


    老太太微笑中,接過照片,又打量了下林妹子說:“好好的姑娘家,不去上班,工作,怎麽想起要學太極拳這種老人家的運動?”


    林妹子興奮:“不是的,奶奶,我,我知道太極不是外人想像的那個樣子,你放心,我有信心學,真的。”


    老太太:“嗯!也好,滿不錯。對了,那個小夥子,你是師從哪一門的?”


    我好不容易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兒,敢情這老太太就是林妹子要約見的人,並且還玩了這麽一出神秘的約見方式。


    現在,老太太問到我身上了。


    我忙起身說:“哦,我是南山醫學院的畢業生。”


    老太太狐疑:“南山醫學院,我怎麽沒聽說過。你,哪年畢業的?”


    我答:“三年前。”


    “你考執業醫生證了嗎?”


    我咧嘴憨厚一笑:“我還沒那資格,人家要求正規大學的畢業生考。我這,我這學曆,人家教育部不認。”


    “哦,這樣啊。”


    老太太想了下,她忽然伸手從口袋裏掏了一張名片,複又遞到我手上說::“這是一張名片,你要是對行醫有興趣,不妨找個時間去xx街175號,xx古茶會所,找一個姓董的人,他或許會給你一點建議。”


    我接過名片。


    掃了一眼發現上麵什麽地址,電話,頭銜都沒有,隻有三個非常工整的手寫毛筆字“孫學珍”!


    我揣好名片。


    這時,林妹子一臉驚訝地扭頭看我說:“哇,你好神奇耶,我真的不痛了,你看,這裏……你按下,真的不痛。”


    我在孫學珍前輩的注視下,小心按了按林妹子柔軟的小腹。


    林妹子:“手法真的好專業,真的好好,對了,你是學醫的,是醫生,還是按摩師?”


    是啊,我是什麽?醫生,我沒證兒。按摩師,好像我也沒證兒。我算是什麽呢?


    我剛想要回答。


    不料,孫學珍前輩擱一邊說了:“他就是醫家,修的深了,就是道醫。修的淺,過不了世俗紅塵一關,他就是個庸醫!”


    林妹子持續驚訝,微張個小嘴,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打量我說:“好厲害,真的好厲害……”


    我沒太在意看林妹子的目光,也沒太注意孫老太太的話。


    我隻是想!


    我那醫學院老師講的紅塵曆練,可能要拉開一個序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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