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涼府內。


    “王爺,我們是塞王,不可以和東南士族走的太近的,被錦衣衛的探查到,老爺子知道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朱楧的師爺喋喋不休勸誡道


    朱楧在旁邊摸著一匹馬,眼裏都是喜歡,不耐煩的道


    “好,好,好,孤知道了,老爺子的手還沒這麽長,孤本來是漢王,但是被老爺子封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當什麽狗屁肅王,你以為孤願意”?語言裏說不盡的埋怨


    “王爺我們是萬萬不可以和哈密,有過多接觸呀。東南士族和您交好的目的就是為了方便走私鹽鐵到大漠,這算資敵呀,王爺,不能錯下去”。師爺苦口婆心的道


    師爺見朱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卻仍舊沒有停止他的勸誡:“王爺,小的也是為了您好,您可要三思啊。”


    朱楧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臉色鐵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大步走向師爺,師爺見狀,心中一驚,想要後退,卻已經來不及。


    朱楧猛地抬起手,狠狠地給了師爺一個大嘴巴,聲音響亮,師爺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五道紅印。朱楧怒斥道:“閉嘴!孤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師爺被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捂著臉,眼中滿是驚恐和不解,他沒有想到朱楧會如此動怒。


    朱楧冷冷地看著師爺,聲音低沉而有力:“孤的事情,孤自有分寸。你若再敢多言,休怪孤不念舊情!”


    師爺連忙跪下,低聲下氣地說:“是,是,小的知錯了,王爺息怒。”


    朱楧沒有再看師爺一眼,轉身離開了馬廄,心中的怒火卻並未平息。正在朱楧憤怒的時候,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來報:“王爺,有使者駕臨。”侍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也被朱楧的怒氣所感染。


    “來者何人?”朱楧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回,王爺是一個太監,叫陳洪”。侍衛緩緩道


    朱楧的眉頭皺緊了,太監到訪,這背後必有老爺子的旨意。他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準備迎接這位貴客。


    朱楧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整理了一下衣冠,大步走向正廳。他知道,無論他多麽不情願,這個麵子上的禮節還是要做的。


    正廳內,陳洪身穿錦衣,腰懸寶劍,正端坐在客位上,麵色平靜,似乎對朱楧的怒氣毫不在意。


    “陳公公,什麽風把你吹到我這塞外之地了?”朱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


    陳洪麵無表情起身回禮:“王爺言重了,奉皇爺之命,特來傳達書信。”


    朱楧的心中一驚,老爺子的命令?他連忙整了整衣冠,跪下聽旨。


    陳洪展開書信,聲音朗朗:老十四,你是咱的兒子,是咱看著長大的,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是在埋怨咱把你分封到邊塞?你別忘了,你是咱朱元璋的兒子,有些東西你必須承擔。你和東南那些人的醃臢之事咱也知道了,你要咱怎麽處理你?看在你母妃的麵子上下不為例,再有下次來的就是聖旨了,不過,你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起兵造你老子我的反”。


    朱楧聽完陳洪宣讀的信後,臉色瞬間蒼白,雙手不禁顫抖。他深知父皇的鐵腕無情,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恐懼。信中的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擊打在他心上,讓他感到一陣眩暈。朱楧急忙跪伏於地,連連叩首,口中喃喃自語:“兒臣知罪,兒臣知罪!兒臣不敢”他明白,自己的一切已在父皇的掌控之中,任何不忠之舉都可能招致滅頂之災。


    朱楧的額頭上冷汗涔涔,他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他知道,這封信不僅是警告,更是一道生死令。他的父親,大明的開國皇帝,從來不會容忍任何對自己不忠的行為。


    “這裏還有你母妃的信以及隨身之物給你,以解決你的思母之情”,陳洪冷冷的說。


    朱楧的身體微微一震。頭深深的埋在地上,眼淚不住的流了下來,他明白是什麽意思。父皇這是在用母妃的安危來警告他,如果他再有任何不忠的舉動,不僅是自己,連母妃也會遭到不幸。朱楧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掙紮,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連累了母妃會怎樣,那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朱楧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向陳洪,聲音雖然顫抖,但卻充滿了決心:“陳公公,請轉告父皇,兒臣願以死明誌,絕無二心。從今往後,兒臣必定恪守本分,不敢有絲毫違背父皇旨意。”


    陳洪看著朱楧,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知道朱楧的恐懼是真實的,也知道這位王爺並非真的有意背叛。但他更清楚,自己的任務是將這裏的情況如實匯報給皇上。


    陳洪點了點頭,沉聲道:“肅王殿下,咱家會將您的話帶到。希望您能記住今天的話,好自為之。”


    “陳公公遠道而來,想必也累了,來人,帶陳公公去休息。”朱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諂媚。


    陳洪小心翼翼地將書信收好,準備回京複命。陳洪微微一笑,行禮:“多謝王爺,下官告退。”


    朱楧看著陳洪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朱楧緩緩站起身,心情沉重地走到師爺麵前,語氣中帶著一絲懊悔:“王師爺,是孤一時衝動,未能聽從您的忠言,以致今日之禍。孤向您賠不是了。”說完,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表達自己的歉意。


    師爺急忙還禮,語氣中帶著寬慰:“王爺言重了,您能明白就好。小的身為師爺,自當為王爺出謀劃策。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我們如今應該想想如何應對才是。”師爺的回應既保持了禮節。


    “王師爺,你兒子王筱也是勇冠三軍之人,那就讓你兒子上任護衛指揮使司指揮使吧,他的能力孤放心”朱楧開口道


    王師爺聞言,心中湧動著難以言表的感激之情。他深知朱楧此舉不僅是對自己兒子的認可,更是對自己多年來忠誠輔佐的肯定。他恭敬地行了一禮,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王爺厚愛,小的感激涕零。筱兒得王爺提拔,是我王家之幸,小的定當教導犬子,不負王爺所托,效忠王府,至死不渝。”


    嘉峪關守將陳斌桌上多了一封書信


    陳斌將軍的眉頭緊鎖,他仔細閱讀著信中的內容,字裏行間透露出一種沉重的責任感。信中寫道:


    “吾侄斌,見字如麵。近日邊關風雲變幻,敵寇蠢蠢欲動,吾心甚憂。皇爺派汝為嘉峪關守將,責任重大,務必時刻警惕,嚴防死守。吾知汝勇猛過人,智謀無雙,但兵者詭道也,不可輕敵。汝需與眾將士同心協力,共禦外敵,望汝能堅守崗位,不負皇爺之所托,保我大明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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