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門和車行有所不同。


    車行沒掛凱德大廈招牌,但南天門的招牌曾經也是響徹全省,哪怕現在落魄了,此刻強勢紮根金陵,雖規模還很小,也是在一定範圍內引起注意。


    不少勢力都在暗中觀摩,那怕忌憚,也不願意輕舉妄動做那個出頭鳥。


    南天門在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情況下還敢擴張,且第一站就選定金陵,絕對有備而來。


    所以對於南天門紮根還興師動眾招聘,許多知情方都默契的選擇了先看一手。


    一片火紅,如火如荼。


    方正在兩位負責人陪同下巡視一遍,心裏比較滿意。


    “沒什麽異常吧。”


    方正坐在他的辦公室中,詢問兩位負責人。


    一個叫血刀,一個叫晉七。


    血刀是以前海外南天門的人。


    “都很正常,沒什麽異常。”


    血刀一板一眼回答。


    “今早上剛營業時倒是來了不少不認識的人送花籃。”


    晉七說道:“上麵留了他們信息。”


    “哦?”


    方正微微詫異,“都有誰。”


    車行和南天門營業都比較低調,因為是異地關係,所有都沒有剪彩,也沒有大肆宣揚,就很低調的開門營業做生意了。


    這竟然還有人來送花籃,稀奇。


    “啟天安保公司,金陵花海安保集團。”


    晉七頓了下又說道:“還有好幾家會所與娛樂場所,方總,你說他們這是什麽意思?”


    “的確稀奇。”


    方正笑了,娛樂場所來捧場算理解,同樣也送花籃,這是什麽意思?


    看來他們到來盡管低調可還是被察覺。


    這過來送花籃有表達善意作用,同樣也是一種警告。


    但不管怎樣,南天門的威名還在,並沒有因為被白琳娜集團打的海外市場全丟,省內也被迫收縮就一蹶不振。


    做為蘇省最強大的安保集團。


    這樣入駐金陵,還是激起了本土勢力警覺。


    同行是冤家,更別提還是龍頭,這更是冤家中的冤家。


    “無需理會,我們來這裏目的不是為了跟他們爭奪市場,隻是站穩腳步而已。”


    方正沒把這事放心上,“隻要他們不主動找事,就不跟他們起衝突,雖是低調行事,但該高調時候也絕不能手軟。”


    “明白。”


    “盡快招人,能力不是最重要,品性為主。”


    方正又說道:“一天內先招收二十位左右,明天我就有用。”


    “明白。”


    二人又點頭。


    他們下去後,方正拿出手機正準備打給孟珠海,李明朗的電話先一步打了過來。


    方正樂了,笑著接聽。


    “正哥,我聽我爸說你今天到金陵,到了嗎?我來接你啊!”


    電話裏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少年音,帶著笑容,很是喜悅。


    “我已經到了,小郎,聽老李說你已經轉正成一位刑警了,恭喜呀。”


    方正嗬嗬笑道:“當刑警很辛苦吧?”


    “一切都是為人民服務,不算辛苦。”


    李明朗大笑道:“正哥,明天我專門請假了一天,我們也很多年沒見了吧?明天一定要我好好款待你一下!”


    “嗯,好說,一定。”


    方正笑道:“我聽李嬸說你在金陵談了個女朋友,明天也帶出來給我瞧瞧唄?”


    “啊?這,我媽咋知道的啊?”


    李明朗語氣一慌。


    “哈哈哈,還真有啊,你小子可以,行,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不見不散!”


    方正笑更開心了,好,真是好啊,這小子夠可以的,一聲不吭幹大事呢。


    “正哥,你詐我!”


    李明朗也意識到自己被騙了,頓時老臉通紅。


    還天天抓犯罪,打擊詐騙。


    沒想到卻慘遭滑鐵盧。


    “正哥,明天我可以帶出來,不過,咳咳,我們也才剛在一起不久,情況有點特殊,你先別告訴我爸媽。”


    李明朗小聲說道。


    “這就要看你表現了。”方正笑著掛斷電話。


    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許多年沒見這小子了,方正印象中這小子因為小自己三歲關係,打小就是他鐵杆,去哪都跟著,沒少一起調皮搗蛋。


    自然也沒少挨打。


    挨完方正打,又挨老李打。


    有弟弟就是好啊,有弟怪弟,打小就是背黑鍋的好料。


    他讀高中就去了金陵讀書,而那個時候方正已經退學,也就是說兩人已經有七八年沒見了。


    “是孟局嗎?你好,我是禹城方正。”


    方正還是撥通了那通電話,收斂笑容,還有些拘束。


    “嗯,是我,我知道你,謝遙和我提到過你,這些時間裏也沒少聽到你的名字。”


    電話中傳來一道不怒而威地聲音,“你是方新舟的孩子吧。”


    “我是。”


    方正坐正身子,心中已有數。


    當初,父母就是他手下的兵。


    “你來金陵目的是什麽?”孟珠海問道。


    “查明我父母死因為他們報仇。”


    方正正聲道:“做完當年他們未曾完成之事。”


    “你也要調查那幾家通敵企業?”


    孟珠海笑了聲,“你知道其中難度有多大嗎?當初他們死後,我安插進去的其他許多棋子也都相繼失利,不是出現意外就是失聯,任何證據都找不到,一直到現在都沒進展。”


    “你這樣貿然介入,你覺得你能行?”


    “不試試怎麽知道。”


    方正道:“不管如何,我都會試一試,那怕是用我的辦法也要嚐試。”


    “為何?”


    “我想完成我父母未完成的事,讓他們不含冤而亡。”


    方正說道:“這件事總歸有人要去做,敵人囂張,更不能助長其囂張氣焰,且,我認為先前你們的方向是錯的,對付敵人就不該講究證據,就當用更直接簡單更有效的方式鎮壓!”


    “嗬嗬,我知道你的事跡,你也很有能力,但許多事不是想象中那樣簡單。”


    孟珠海遲疑下,後一笑,“也罷,既然是故人之子,又有謝遙舉薦,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等下我會給你一個地址,晚上你過來。”


    “謝孟局。”方正答謝。


    “我雖不對你抱有太大期望,但也願意給你一次機會,也希望你真能做到。”


    孟珠海留下一句話便掛斷電話。


    隨後不久方正就收到一條短信,上麵隻有一個地址。


    是一家中餐廳。


    讓他九點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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