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況,有情況!”


    他們顧不上疼痛大吼。


    套房沒關燈,兩人這一嗓子立刻引出不少人。


    很快就衝出來不下於十位保鏢,手持甩棍向方正衝去。


    方正用力拔出兩把短刀,向他們迎去。


    雙刀揮斬,血濺滿屋。


    十幾位保鏢如草芥倒下,受不住暴怒之下的方正全力一刀!


    巨大動靜也驚醒到其他熟睡中的人。


    一人暈乎乎下來,看到如殺神一樣的方正盯上他後,當即頭皮發麻,轉身就想跑。


    方正快步追上,一腳將他踢出幾米遠,不等他爬起,方正腳掌重重踩在他後背上,“查德利在那?”


    “在,在,他在上麵第二個房間——”


    他慌張指著樓上。


    方正立即衝上樓去,剛到二樓就看到不少驚慌的外商也在往查德利房間跑去。


    冷笑一聲,方正一刀斬在要關閉上的門把手上,房門震蕩,裏麵要關門那人驚嚇的鬆手,下一秒房門就被方正暴起一腳踹開。


    “啊!”


    門後慘叫一片,好幾人跌倒。


    方正衝進入房中,將房內情況盡收眼底。


    人不少。


    五六位驚慌外商不停退後,一直退到靠牆站穩,還是滿臉汗水,惶恐不安。


    兩米大床上一臉疲倦的查德利醒來坐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衝入他房裏的方正。


    他身邊還睡著兩位姿色出眾的美女。


    現在也被驚醒了,驚恐的拉攏衣服遮住自己躲在查德利身後。


    “你是誰?你是,你是方正?方正,你這都不死?”


    查德利憤怒大吼,將眼前來人認出。


    他真要瘋了,沒了自信從容,以及掌握一切的淡然。


    開始抓狂跟崩潰。


    不是。


    你有不死之軀嗎?


    這都不死,這都不死。


    他媽的有掛,老子不玩了!


    “你可別亂來,他們可都是外商,金貴著呢,你要是傷到了他們,導致合作失效的話,你就是淮城的罪人。”


    左邊那位女子盡管恐懼,可還是出聲,想讓方正知難而退。


    “方正,你深夜這樣闖入查德利先生的住宿之地,你這是死罪你知不知道!”


    “我龍國乃是禮儀之邦,哪有你這樣粗鄙之輩,你快出去,馬上滾出去!”


    右邊那位更潑辣,為方正的莽撞和野蠻而羞愧。


    查德利聞言回過神來,對啊,他可握著六百多億投資呢,是這個城市最尊貴無上的客人。


    他怕什麽啊!


    也是剛用力太猛,腦子昏沉了。


    心中驚慌快速安定,腰板都不由挺直一些,輕咳一聲,恢複往日從容,“方正,我們——”


    嗖!


    看清屋內情況後的方正身影猛動,直接衝到床前。


    “啊!”


    兩位女子尖叫,害怕走光。


    方正手中刀背重重砍在兩女脖頸上。


    兩女哼都沒哼就暈死床上。


    “方正,你——”


    查德利被近在咫尺的方正驚嚇到。


    一身殺氣籠罩直下,讓他窒息。


    一直來被他看不起的人,原來竟如此可怕!


    噗嗤!噗嗤!


    方正回身,手裏兩把短刀閃電般飛出,將摸出手機想要通風報信的兩人手腕貫穿並釘在牆壁上。


    兩人發出生不如死慘叫。


    剩下三人都被嚇得抱著腦袋蹲下,臉白的好像吸血鬼,身子抖個不停。


    “方正,你別亂來——”


    查德利拚命往後退縮。


    方正猛然回頭,一把將他頭發抓住,強行將他從床上拖行砸到地上。


    查德利剛發出痛苦叫聲,就又被方正拎起,拳頭緊握,對著他肚子連續重拳出擊。


    砰!砰!砰!


    一拳一拳又一拳!


    十幾拳下去查德利開始吐酸水,臉色煞白,怎麽也都站立不穩。


    方正又如何會放過他,粗暴的抓住他後腦勺頭發,將他腦袋重重朝旁邊桌子狠狠砸去!


    咚咚咚!咚咚咚!


    沒幾下查德利就被砸的滿臉鮮血,奄奄一息。


    方正將他如垃圾一樣丟在地上,被墨鏡口罩遮住的是一張布滿殺氣臉龐。


    其他人瑟瑟發抖,都不敢吭聲,完全被方正淫威恐嚇住。


    “方,方正,你不敢殺我...”


    查德利發出虛弱聲音,“你這樣做,隻會更加激怒我,激怒我的下場就是和淮城的投資合作取消,我看你如何給淮城數百萬的人民交代。”


    “嗬嗬,哈哈哈,你這種小人物啊,報複的手段也隻有這樣了,永遠都上不得台麵。”


    他露出染血的牙齒,滲白又血腥。


    充滿譏諷。


    方正扭了扭脖子,然後發出一聲譏諷味十足的笑聲。


    隨後轉身過去將自己兩把短刀收回,那兩人也是崩潰落地,在地上滾來滾去發出撕心裂肺哀嚎。


    方正目光在餘下三人身上看了看。


    三人都跟見鬼了一樣目光閃躲,半點不敢聲張。


    該孫子時候就一定要孫子。


    永遠不要去激怒那些處於暴怒狀態下的人,永遠!


    “你,過來。”


    方正抬起刀指向三人裏最年輕的那個白人。


    三十來歲,身強體壯,樣貌出眾。


    可現在卻像是一隻小綿羊,無處可躲的小綿羊。


    被方正喊到,他嚇得一下跪地上,“不要,饒了我,饒了我——”


    “去,上了他。”


    方正依舊選定他,一字一句說道:“一次機會,不幹就死。”


    房中所有人全都如遭雷擊。


    查德利一下反應劇烈,在地上死命掙紮,被這句話的內容驚到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什麽?


    他聽到了什麽?


    被選中那人也震驚抬起頭。


    真可以嗎?


    不對,是不太好吧。


    他下意識看向憤怒的查德利,眼神躍躍欲試。


    “草,草,方正,你敢,你敢這樣侮辱我,你敢!!”


    他快要瘋了,堂堂諾南山家族嫡係,如果真被一個男人給幹了的話,絕對是洗刷不掉的終生恥辱!


    “死,還是幹他。”


    方正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三秒鍾,自己選。”


    那人臉色變幻不斷,感受到脖子處刀鋒冰冷後,猛地大吼一聲,“查德利先生,得罪了!”


    方正剛把刀給收走他就衝向了重傷虛弱的查德利。


    “安德魯,住手,你給我住手,別扒我褲子,你敢這樣對我,你死定了!”


    “別別別,別,啊——”


    “你真敢啊!”


    “啊,啊,你他媽的,倒是用點潤滑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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