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還抬腳踢了徐文傑幾腳。


    徐文傑滿身創傷,這幾腳踢在他傷口上,頓時疼的他撕心裂肺,在地上忍不住打滾。


    “咯咯咯,這什麽徐少呀,我看就是一條狗呢。”


    “什麽徐少,在刀哥麵前,那可不是狗都不如嘛。”


    惹得飛刀懷中兩位嫩模嗤笑連聲,跟看一條垂死掙紮的狗一樣。


    方正眼中瞬間殺氣奔湧。


    飛刀將腳抬起搭在茶幾上,眼神睥睨,“小子,既然來贖人,那就給錢吧,六千萬,我現在就放了他,然後一天內湊齊五億還給我,這事就算了。”


    方正猛然看去,“不是五千萬麽?怎麽變成了六千萬,還有,這六千萬不算在總資額裏?”


    “我說多少那就是多少,因為這裏是我說了算!”


    飛刀獰笑道:“因為老子就是單純看你不爽而已,另外誰叫他還在賭場裏輸錢了還要鬧事的?這六千萬是他的贖金,五億才是輸的欠款。”


    “一句話,人在這,贖還是不贖吧,要是不贖的話,我現在就砍掉他兩隻手!”


    聲音剛落,身後就有人大步走出來,手裏持刀,殺氣騰騰。


    “方,方——他們設局害我,你不該來的——”


    徐文傑虛弱地喊道,滿臉憤怒與不甘。


    看了好幾眼,加上這熟悉口音才認出來來人是誰。


    也明白他身份敏感,所以沒喊名字。


    表情苦不堪言,憋屈又懊悔。


    真是牆倒眾人推啊!


    以前他來這裏,人人稱呼一聲徐少。


    可現在卻被踩在腳下,人人唾棄,他羞愧欲絕。


    “怎麽這麽不小心啊,不知道牆倒眾人推的道理嗎?你風光時人人都喊你爺,可你落寞了,誰又拿你當回事?上當了吧?”


    方正歎了口氣,“本來這事我不太想管的,但誰叫你家裏有個愛哭鬼求我呢,所以你家裏這事我管了,放心,很快就過去,我會替你做主的。”


    徐文傑哽咽的閉上眼睛,淚水直留。


    飛刀一手摸著身旁黑裙美女大腿,一邊享受另一位美女用嘴投喂葡萄,笑容盡是不屑,“別廢話了,給錢吧,六千萬少一分都別想帶走他。”


    “六千萬是吧,不好意思,沒有。”


    方正掏出一雙白手套慢悠悠的給戴上,笑容迷人,“老子出來混,什麽時候帶過錢?”


    “耍老子?”飛刀麵色大怒。


    “找死的東西!”


    那手持皮鞭的青年也怒了,手裏皮鞭就要抽向方正,可才抬頭就懵掉,手臂處傳來一陣劇痛,下意識鬆手丟開皮鞭。


    一道黑影從身前閃來,一拳擊中他胳膊與手臂交接處,劇痛讓他整條右臂都失去控製,還沒張口便被一腳踢飛幾米外。


    方正前衝身子一滾,避開旁邊持刀那人凶猛的一刀襲擊,並順勢將那皮鞭抓入手中。


    噗嗤!


    滾開起身瞬間,一皮鞭凶狠抽出。


    皮鞭尖端的倒刺精準命中持刀那人脖頸,方正再用力一拉,他脖頸就被刺穿割破,鮮血飛濺而起,手裏砍刀掉落,人徑直墜地。


    方正輕蔑一笑,手掌一動,將這皮鞭收回。


    皮鞭長一米五左右,本黑色的皮鞭上早已占滿血跡。


    尖端幾處倒刺上更有不少碎肉痕跡,這絕對是一件大殺器!


    “啊——”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慘死,兩位嫩模被嚇得尖叫,拚命向飛刀懷中躲去。


    “弄死他,給我弄死他!”


    飛刀勃然大怒,指著方正咆哮。


    身後五人同時大吼向前衝,可方正速度比他們還要快,先行他們一步就衝向飛刀,皮鞭如勾魂的鎖鏈一樣無情抽出,飛刀毫無廢話把左邊那女人拉過來擋在自己麵前。


    啪!


    帶刺的皮鞭狠狠抽在了那女人背上,當即血肉模糊一片,一抽一收之間,她背麵一大片血肉都被撕扯了下來,人發出淒厲慘叫,滾到地上抽搐幾下就痛暈過去。


    另一位女人被嚇得幾欲崩潰。


    飛刀麵色恐怖,而這抵抗間隙,四位保鏢也將方正圍攏。


    他大手抓著另外一位美女頭發輕輕安撫她,一邊怒聲說道:“小子,不得不說你選擇了最壞的一個做法,還沒有人能在這裏鬧事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在這裏鬧事者,無一例外都隻有一個下場:死!”


    “很快,你就將會因為你的魯莽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嗎?”


    方正聲音輕蔑,麵對四人包圍,他手裏皮鞭迅速抽動。


    皮鞭在他手裏跟靈蛇一樣靈活,遊走於身軀之外,前衝五人都驚悚拉開距離。


    這一退,方正就近。


    皮鞭如閃電一樣貫穿殺出,正中一人脖頸,將其無情貫穿而過。


    剩下三人怒吼殺傷力,方正手臂青筋鼓動,猛地回拉,皮鞭再次出擊。


    剩下幾人很快也都倒在血泊中,這皮鞭在手,使用起來竟比刀還要順手,主要還是它太過凶險,擦中就是重傷,更別提方正還是奔著要害而去!


    生死搏殺之間,他可不敢任何托大留手。


    一切都以當前自身安危為先,其他都不做考慮。


    不對敵人下死手,就很容易讓自己危險。


    “就這?”


    方正笑容輕蔑,甩掉皮鞭上的血跡,看了眼旁邊還有氣的徐文傑後便徑直向飛刀走去。


    飛刀臉龐上飛速浮現出一股暴戾怒氣,一把將身前女人踢向方正而去。


    女人尖叫撲來,方正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抬腳就將她給踢回去。


    女人嘴裏吐出一口酸水,這一腳力道足夠踢爆她內髒,眼神當即渙散,重重摔在茶幾上,兩眼當即翻白沒了動靜。


    飛刀爆喝一聲撲身殺來。


    速度極快,揮刀劈斬,直取方正麵門!


    方正側身閃避,飛刀一刀落空,居空就是一個巨大破綻,然而方正卻並未就此動手,反倒退後一步。


    果不其然,飛刀一刀撲空,另一隻手一動,一道寒芒凶險射出。


    本就在退的方正也是驚險才閃過。


    方才若是趁勝追擊的話,隻怕就中了他的後手。


    一貫的謹慎救了他。


    在沒有徹底摸清對手實力前,他從不冒進。


    飛刀落地迅速轉身,麵色猙獰,“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替徐家出頭?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賭場是什麽份量?敢在這裏鬧事者,可都沒好下場!”


    “無需管我是誰,你要擔心的是能不能從我手下活下去。”


    方正漠然上前,伸出三根手指,“隻要你能接下我三招不死,我就給你一個火命機會,倘若不能,死人也沒資格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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