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和汪虹在柳樹林約會,我就主動的抱住她和她接吻,親熱過後,她跟我說她和候勇分手是因為候勇一直想要她的處,她沒給,所以候勇就找卷發女鬼混。mianhuatang.info


    那次在走廊裏候勇肯求跟她和好,說已和卷發女斷了來往,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不答應,候勇就繼續打我。


    她沒辦法就隻好答應了,沒想到候勇還那樣,卷發女竟然來打她,她對候勇傷透了心,決定堅決分手。


    後來,我把她從卷發女那救出來,又跟候勇大幹一場,她就喜歡上我了。


    我心裏慶幸,真得感謝候勇把這麽好的女人推到我懷裏。


    我總覺得在校內約會心裏不踏實,我想約汪虹出去玩,但我們鎮上也沒什麽可玩的。


    後來我就想到看電影。


    我給汪虹傳了個紙條約好晚自習後去看電影。她同意了。


    下晚自習後,汪虹先到前麵的一個小路口等我,然後我又跟曾寶有事讓他自己走,看他走沒影後我就打了個三輪開過去接汪虹,再一起到電影院。


    鎮電影院是座老舊的三層建築,以前是鎮上最熱鬧地方。


    也是混混們最愛聚集的地方,混混成群結夥的,還挎著女友,可威風了,都起在這裏立起棍來,所以就總是打仗。


    影碟機興起後,就沒啥人看電影了,影院就冷清起來。隻有偶爾來個輕歌舞的演出還能熱鬧熱鬧。


    為了生存,影院白天在休息廳就擺台球案子,晚上才放一場電影。


    我先在附近買了點水和麵包,薯條。然後買了票和汪虹隨著稀稀拉拉的人流進了驗票門口。我倆都不約而同觀察周圍,怕遇到熟人。


    所幸沒遇到。


    放映廳裏一排排整齊的座椅上隻坐了幾十個人,相對於500個座位的規模,顯得空曠。我感覺都像是情侶的樣子,說難聽點大多是搞破鞋的,但我和汪虹例外。


    我和汪虹選了靠後一些的座位。一會燈光滅了,一片漆黑,隨後頭頂上方射出來兩道光束,屏幕就亮了起來,電影上演了。


    今天演的是個香港的古裝片,開始還行。書生趕夜路遇古廟住下休息,還弄亮個油燈在那專心看書。


    汪虹頭靠在我肩上,吃著薯條。我有點餓了,一隻手往嘴裏送麵包,一隻手摟著她。


    一會,屏幕上就出現個白衫飄飄麵目猙獰的女鬼,在窗外晃悠,瘮人的音效也響了起來。


    汪虹媽呀一聲就一頭鑽我懷裏來了,薯條也扔了,雙手抓緊我的上衣,讓我有點喘不上來氣。


    我摟緊身子發抖的汪虹,我拍拍她安慰說沒事,有我在呢。


    她嗔怪說你真壞,帶人家看這種嚇死人的片子。


    我冤枉的說我也不知道放這個片子啊其實我真不知道,影院連海報都沒貼,隻用粉筆在售票口上麵的鐵板上寫了幾個字,我掃了眼,沒太在意。


    汪虹坐起,小臉貼著我的臉,依偎著我又繼續看電影。


    我覺得看這種片子好,女孩真往你懷裏鑽呀!你激動的同進,又有一種被依賴的自豪感,很滿足。


    這時屏幕上出來個魔王,張牙舞爪地傑傑怪笑,嚇得汪虹又鑽進我懷裏。我剛安慰了聲沒事。就又聽見身後傳來怪笑聲,我也嚇了一跳,回頭看,忽明忽暗的光輝映出兩張熟悉的麵孔,一個得意地哈哈怪笑,一個在嘿嘿傻笑。


    曾寶!石輝!


    我詫異地問:你倆咋也來了。


    汪虹也轉頭來看。


    廢話,電影院你包下啦?許你倆來,就不許我倆來呀!曾寶說。


    我一時沒詞了。把目光移向了石輝,石輝說:我倆是來給你們當保鏢的,電影院挺亂的,對吧,曾寶。


    曾寶點頭。


    汪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倆是來做密探的吧。


    那倆貨齊聲說對,大內密探。哈哈。


    我這個氣呀,甩掉一個尾巴,這又來兩個。


    曾寶拿捏著腔調說:沒事,汪虹,有我在呢。


    石輝就跟著他一起笑。


    汪虹坐起身子,佯裝看電影。


    曾寶生氣地說,林風,你誠不夠意思了,你把哥們甩了。打個三輪就走,我在後麵跟著,就看接你了汪虹就往東開沒影了。


    後來我就往前走,在十字路口那竟然碰到那個開三輪的在等活。


    我就跟他說把我拉到你倆剛才到的地方,我給他10塊錢。把這家夥樂屁了,開車就走,我就讓他拉著我去石輝家把石輝也帶來了。


    告訴你啊,把車錢給我報了。


    憑啥呀,又不是我讓你倆來的。


    憑啥,就憑你神神叨叨的不跟哥們說實話。瞞別人還能瞞自已哥們啊?我白對你那麽好了。


    石輝也跟著溜縫:可不咋地,是兄弟的就別藏著掖著的,你倆的事,地球人都知道,嘿嘿!


    汪虹早不看電影了,看著我們,捂著嘴笑。


    我想想也是,隻不過以前我總認為學校和家裏對早戀這事管得緊,才不想聲張的。無意間讓兄弟倆挑理了。


    後來經過汪虹同意,我們約好周末去石輝家玩。


    第二天下午,有節體育課。體育老師安排我們立定跳遠。


    體育老師把每三個人分成一組,我看著汪虹和她同桌與另一個外號叫方經理的分到一組。其實他本名叫李景方,同學們倒著念就是現在的外號了。我看他賤兮兮的總瞄汪虹。我心裏很是不爽。沒辦法這是上課,又體育課,沒人敢鬧騰。


    我的小組還有曾寶和周菊。曾寶跳了兩下嫌累就不跳了,周菊跳得挺歡,更顯得前突後翹的了。


    我們穿上的都是藍色的校服長褲,輪到我跳時,我就往汪虹那頭瞄了一眼。


    就見方經理一下子跳得很遠。汪虹和她同桌都拍手叫好,她倆是背對著我的。


    方經理還得意地向我瞄了一眼,我火氣就上來了,心想今天我一定贏你。


    我憋足了勁縱身一跳。結果哢嚓聲傳來,我就覺得襠下猛的一涼,空蕩蕩的。


    我知道是褲襠開了,而且很大,急忙用雙手分前後給捂住了。


    曾寶大笑,說林風褲襠開了,馬上就下蛋了。


    周菊也笑得直不起腰。


    這下,我又成了全班的笑柄。我貓著腰低著頭在大夥的笑聲中,在無數目光的注視下偷偷看了眼汪虹。她這時滿麵羞紅,很是慌亂。


    我窘得恨不得立時變身成土行孫,一頭紮進地裏逃之夭夭。


    笑了一陣後,,周菊就大聲說:都別笑了,誰小時沒穿過開襠褲。


    笑聲這才止住。


    周菊就對體育老師說:許老師,我課桌有條褲子,我借給林風穿吧,他要回家換就得耽誤很多課。


    體育老師點點頭。


    見我站在原處,周菊就說:跟我走吧,你願意呆在這丟人現眼呀。


    我剛要走就想起汪虹,就又看了她一眼。她臉色很不好看,見我看她就把頭扭過去了。


    體育老師是個大老粗就說,去吧,你現在這造型知道的是我學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捂襠派弟子呢!


    同學們又爆笑起來。


    我沒法隻能狼狽地跟著周菊向教學樓走。


    我心裏在想這周菊說的是真是假呀,誰沒事多帶條褲子上學。


    一進樓門,周菊就進了傳達室屋裏,讓我在門口等著,她對那老頭說,大爺,把你的針線借我用下,我同學褲子開了。


    我這才明白,這是要給我補褲子。


    傳達室老頭是個老光棍,黑白都吃住在傳達室。


    他的小耗子眼色迷迷的盯著周菊看了一會,就找來針線遞給了周菊,好像還趁機摸了周菊小手一下。


    周菊出來時,我還和老頭對了下眼光,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捂著襠褲和周菊在走廊裏並排走,用她身體擋著我點,省得被那麵門裏上課的學生看見。


    我們班在走廊最西頭,這一路走得真艱難。


    一進空著的教室,我才放鬆下來,走到自己座坐下來。


    周菊走過來笑著說,你坐下幹嘛?把褲子脫了,我好給你補呀!


    我犯難了,從未在女孩麵前脫過褲子呀。


    她就說,你不脫就這樣式的放學回家好了。


    我沒辦法,隻好慢吞吞的往下脫。周菊就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笑。


    等我把脫下的褲子遞給她時,發現他正兩眼放光的盯著我襠那看。


    必竟我還是個小處男,我臉就紅了,心裏又很害怕有人看見我倆,就馬上又把襠捂住了。


    周菊笑著說,你害什麽臊啊,我又不是沒見過那玩意兒。


    我忍著說你快縫啊。


    嗯,這就縫,咦,誰在窗外趴著呢。


    我嚇了一跳,順著她的目光轉身看去,沒看見人。


    周菊媚眼如絲地看著我,我急忙躲開周菊的手。這大白天的,讓人看見,我還怎麽在學校呆啦!尤其是汪虹,不得馬上和我分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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