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夫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緊張和焦慮。繼續施展手段治療兩人。


    他知道,失敗這種情況絕不允許發生,他必須要更加謹慎和小心。


    林一夫默默地注視著兩人,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期待。


    他希望他們能夠盡快恢複健康,重新站起來。


    \"能救活嗎?\" 三花貓看著奄奄一息的兩人,眼中流露出一絲憂慮。她擔心他們的傷勢過重,無法挽回。


    \"能救活!\" 林一夫的聲音堅定而果斷。


    他深知自己的責任重大,絕不能讓這兩個人死去。


    他連續打出多個恢複的法術,又用自己的金丹法力虛空生水,然後將水煉成冰,再成型為浴盆。


    看著眼前冰浴盆,林一夫不滿意的點點頭。


    時間緊迫,來不及多想,隻能迅速行動。


    他一手輕輕虛托,兩人便被兩朵柔然的靈氣雲團托起。另一手一劃,就將兩人身上的衣物化為齏粉。


    殘缺不全的軀體暴露在空中,讓林一夫心痛不已。


    他趕緊收拾心情,拋出接骨生肌靈玉膏,並運用法力將靈膏均勻地塗抹在二人的傷口上。


    林一夫小心翼翼地處理每一處傷口,確保藥膏能夠充分發揮作用。之後,將兩人緩緩放入注滿《符水》的冰池中,讓他們浸泡其中。


    完成這些步驟後,林一夫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接下來就隻能等待時間的推移,看看是否能拯救這兩個人的生命。


    \"冰水不會把他們凍壞吧?\" 三花貓依然一臉擔憂地看著林一夫的操作,心中充滿了疑慮。


    \"放心,符水有特殊的功效,可以加速傷口的愈合。不過,他們可能會感到有點癢,這是正常現象。\" 林一夫淡淡地回應道,試圖安慰三花貓的不安情緒。


    正如林一夫所說,冰浴中的兩人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和無法忍受的瘙癢讓他們全身顫抖不已,甚至開始發出低沉而痛苦的吼聲。


    “這種癢癢感……真的沒問題嗎?”三花貓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林一夫問道。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原本清澈透明的冰水漸漸被排出的淤血染成了紅色,黑褐色的淤血在水中彌漫開來。


    躺在冰水中的兩人的呼吸卻逐漸變得平穩起來,原本瀕臨死亡的生命跡象開始恢複。


    令人驚奇的是,他們身體表麵的傷口竟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斷裂的骨骼也在緩緩複位。


    看到這一幕,林一夫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治療方法起作用了。


    他安慰三花貓說:“不用擔心,度過剛才那一關之後,就不會丟掉性命了。”


    三花貓聽到林一夫的話後,也放下了心中的擔憂,它優雅地趴在林一夫的肩膀上,好奇地問:“那太好了。不過,這些可惡的人該如何處置呢?”


    林一夫的眼神微微一冷,語氣堅定地說:“這些人渣,留下來隻會給世界帶來更多的災難,必須徹底清除掉!”說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然而,三花貓卻有著不同的想法,它提醒林一夫:“我認為可以等會兒讓這兩個人醒來之後再做決定,說不定他們還能利用這些匪徒來解決一些問題。”


    三花貓的思路十分清晰,她的建議讓林一夫放開掐起法印的手。


    林一夫心裏暗暗稱讚三花心思縝密。轉過頭去,看著兩人還在痛苦和瘙癢中呻吟的人,心中感到非常無奈。


    實際上,這種痛苦和瘙癢正是符水和接骨生肌靈玉膏的藥力在起作用。


    對於修士來說,如果他們使用這些藥物,可以通過法力煉化丹藥,吸收藥力,並準確地將藥力引導到受傷的部位進行治療。同時排出丹毒。


    然而,這兩個人隻是普通的凡人,沒有法力,無法控製藥力直到受傷部位。所以藥力作用於全身,強行修複他們的身體。斷裂的骨頭在藥力的作用下重新愈合,而多餘的藥力無處釋放,隻能自然地強化他們全身的骨骼與肌肉。


    受傷的肌肉得到修複,淤血通過符水排出體外,甚至連失去的五官也在兩種藥效的催化下重新生長出來。


    這種快速再生的痛苦實在難以描述,盡管他們的身體正在逐漸康複,但瘙癢和疼痛卻深深地侵蝕著他們的骨髓,就好像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生長和修複。


    臥底胡衛民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漫長的噩夢。


    夢裏,他的身份暴露,被敵人俘虜,遭到無盡的折磨。


    上級沒有拋棄他,而是按照他曾經發出的信號,派出接應小隊來救他。


    最初一切順利,小隊的精英順利潛入對方的營地,並救出他。


    就在他們要離開時,一隻大的驚人的蜘蛛襲擊了他們,從那之後,局勢急轉直下,更多未知生物向隊伍發起攻擊。


    小隊開始出現減員。


    最終隻剩他和一個小同誌僥幸逃進森林。


    由於他的拖累,小同誌和他一同再次被抓。


    “這些d販真懂得如何折磨人,似乎能精準擊打人的意誌。”胡衛民心想。他無數次幻想早點死去,結束這種痛苦。


    就在這時,胡衛民的後背突然感到劇烈的瘙癢和刺痛,無法忍受的感覺交織在一起,仿佛要將他的靈魂撕裂。


    “這後背的癢,能不能死前撓一撓?” 他心中呻吟,這種癢到鑽心的感覺讓他難以自持。


    突然,已經失去的右手按照大腦的指示,撓著瘙癢的地方。


    “該死!”胡衛民咒罵著,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原來,他好像又能感覺的光了。被d販挖掉的眼睛又能看模模糊糊的看到東西了。


    他反複摩挲著自己的雙手,感覺皮膚細嫩,指節有力,握拳時充滿力量。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一切都變得陌生而熟悉。


    他的身體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仿佛獲得了新生。


    \"難道我已經死了,正在投胎?這些都是靈魂的手腳,眼睛?\" 胡衛民疑惑地想著,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果然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他曾聽說過關於地府的傳說,知道死後會經曆各種審判和輪回。


    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真實地體驗到這個過程。


    他自嘲地笑了笑,心想:\"難怪地府把我複原。就是為了讓我再走一遍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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