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成都快被這個蠢貨給氣笑了。


    什麽叫蘇亭溪家裏窮東西就是他偷的?都哪兒來的歪理?


    段景成直接怒懟道“那你嘴這麽臭,想來今早是吃了屎了吧?”


    “你——”


    那人被段景成說的臉色漲紅,臉紅脖子粗的瞪著雙死魚眼睛怒視著段景成。


    “瞪什麽瞪?人家都說了自己沒動你們東西,你們一個個的耳朵是都聾了嗎?無憑無據懷疑別人,這就是a大學生的素質?而且蘇亭溪他也說了,你們要是丟東西可以報警,我怎麽看你們都不想動呢?”


    “看你們這樣子,我開始懷疑你們到底丟沒丟東西了,該不會是故意栽贓陷害或者……其實偷東西的另有其人?”


    段景成的目光來回在為首的男人身後兩人身上徘徊。


    看樣子,丟東西的應該是麵前這個人。


    但後麵那兩個……就不一定了。


    一個默不作聲低著頭的,而另一個則在聽見“報警”兩個字時臉上有些不自然。


    段景成沒有錯過那一人臉上的不自然表情,不由得笑道“唉,我看你這麽急著把事情都推到蘇亭溪身上,該不會……”


    “其實偷東西的人是你吧?”段景成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薛習臉上有一瞬間的慌亂,在對上丟東西的元鍾時,目光閃躲,但卻很快的被他很好的掩飾住了。


    “你別胡說八道,元鍾他開學待我們一直都很好,宿舍裏唯一不合群的就隻有蘇亭溪一人,而且你沒有證據憑什麽說我偷了東西?!”


    段景成聽到他這話時,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來。


    他等的,就是薛習的這句話。


    段景成有些玩味的看了他一眼,語氣意味不明“所以,你是說沒有證據我這算誣陷了?”


    薛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愣愣的點頭。


    “不然呢?!”


    “既然這樣,那你之前說蘇亭溪偷東西不也沒有證據?那憑什麽事情放在你身上,就不是你偷的,而放在蘇亭溪身上,就變成了言之鑿鑿的證據?”


    “哪兒有這樣的的道理,既然我們雙方爭執不下,不如直接報警處理好了,我相信這位丟東西的同學會同意的”。


    段景成話音剛落,就聽見薛習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不能報警!”


    “嗯?不能報警?”段景成好笑的看著他“這已經是你第二次阻攔報警了,當事人都沒表態,你這個毫不相幹的舍友怎的這麽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偷東西的人是你呢~”


    薛習臉色一白,自覺自己剛剛說錯了話。


    而此時的元鍾反應過來了。


    之前,第一個認為是蘇亭溪偷了東西的人,可不就是薛習嗎?


    如果不是薛習和莫仁都認為是蘇亭溪幹的,他也不會懷疑到蘇亭溪身上去。


    現在想想,薛習可疑極了。


    或許,真的像他麵前的男人說的那般,其實偷東西的另有其人,那人還一直都在賊喊捉賊。


    元鍾隻是有些遲鈍,又不是傻子,如今猜到了幾分真相後,自然不會再相信薛習的話。


    “那就報警吧,我相信警察會幫我找到真正偷東西的人的……”說話時,元鍾卻一直看著薛習的方向。


    一聽到元鍾說自己要報警,薛習徹底急了。


    一旁低著頭默不作聲的莫聲也抬起了頭。糾結片刻後,還是說明了事情的真相“元鍾,其實你的平板是薛習拿的,我看見了,但他威脅我不讓我說出來,抱歉”。


    在聽到莫聲把自己賣了的時候,薛習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怎麽也想不到,莫聲竟然會出賣他。


    “看吧,所以偷東西的另有其人,現在可以給蘇亭溪道歉了吧?”


    元鍾自知理虧,不過他也不是那種特別好麵子的人,和莫聲一起向蘇亭溪道了歉。


    蘇亭溪淡定的點頭,目光卻落在了對麵恨恨看著他和段景成的薛習身上“你沒什麽好恨的,事情是你做的,我們隻是揭穿了你而已,至於你欠我的道歉,也不必了,我嫌惡心”。


    “蘇亭溪你!”


    蘇亭溪沒有繼續理會三人,和段景成一起去了喻笙他們的地方。


    其實在段景成衝過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不遠處的喻笙了,他很是驚訝,似是沒想到喻笙他們竟然會放著離家近的c大不去,反而來了a大。


    不過,能在a大見到喻笙,他心裏還是有些小開心的。


    蘇亭溪朝段景成友好一笑“剛剛多謝你了,說起來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


    段景成第一次被人這麽鄭重的道謝,有些不知所措的撓著頭,臉色有些許不太自然的紅暈。


    “小少爺,沒想到竟然能在a大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蘇亭溪言語中對喻笙是既感激又欣喜。


    喻笙淡淡一笑“當時我就猜到日後我們肯定還會相見了,不過你在哪個學院啊?”


    蘇亭溪莞爾一笑“我學的是計算機專業”。


    話音落下,段景成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蘇亭溪的頭頂,真切的為他以後的頭發而感到悲哀。


    那麽多專業,怎麽偏偏選了個容易禿頭的專業。


    蘇亭溪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愣了愣,隨即解釋道“其實計算機專業也還好了”。


    畢竟他的專業,還要考慮其他的因素。


    像是商學院的專業,但凡家裏沒點兒礦的,怎麽敢輕易去選?


    本來他是想學醫的,但學醫的時間很漫長,他家裏的情況根本不支持他學那麽長時間。


    所以,蘇亭溪斟酌了好久,這才選定了計算機專業。


    “隻要你自己喜歡就好”喻笙說道。


    而陸懷遠看看他的老婆,又看了看對麵兒的蘇亭溪,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


    某人不著痕跡的把喻笙給擋到了自己身後,也遮擋了蘇亭溪的目光。


    如果不是因為喻笙在場,他真的會直接警告蘇亭溪遠離他老婆。


    哼,一個兩個的,都覬覦他老婆!


    陸懷遠無聲的宣示主權,蘇亭溪一下子秒懂。


    他友好的笑笑“恭喜”。


    陸懷遠:???


    他恭喜個什麽?


    難道蘇亭溪不是來跟他搶老婆的?!


    ——以下為補充內容


    可是這怎麽可能?他不信。


    他老婆這麽溫柔善良怎麽可能沒人覬覦,不說別人,就說陸南深那個狗東西就一直覬覦著他老婆,更別提蘇亭溪看他老婆的眼神都怪怪的。


    總之,他就是覺得蘇亭溪看他老婆的眼神不清白。


    蘇亭溪:我那是感激加驚喜的眼神,不是,你什麽眼神啊?!


    如果蘇亭溪知道自己被陸懷遠當成了潛在情敵,估計會無語死了。


    喻笙輕咳一聲,悄悄的用尾指勾了勾陸懷遠的手心,語氣暗含警告“蘇亭溪他隻是我的朋友而已,就像你和段景成他們一樣,他不是你的情敵”。


    陸懷遠麵帶笑意的點頭“嗯,我知道呀,老婆~”


    喻笙:你知道個鬼的知道。


    “不過老婆,既然他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們午飯也吃好了,不如回去睡個午覺?我們下午還有課呢”。


    888:嗬,你有個屁的課!算盤珠子崩我一臉。


    陸懷遠將腦袋搭在喻笙的肩上,語氣慵懶隨意,眼神裏卻透著一股狡黠。


    哼,他不管,他要讓笙笙和蘇亭溪徹底分開!


    甚至,他都打上了單身狗段景成的主意。


    活該你單身,這麽好的機會都把握不住,不是說想要老婆嗎?你老婆這不就來了?


    還害羞,看看那沒出息的樣子!


    陸懷遠嫌棄的睨了段景成一眼,段景成迷茫的眨了眨眼:陸哥,幹嘛呢?眼睛抽筋兒了?


    喻笙歉意的朝蘇亭溪笑笑“抱歉,我要去哄人了,下次請你吃飯”。


    蘇亭溪笑著拒絕他“還是算了吧,我怕到時候大少爺這個醋壇子會被打翻”。


    陸懷遠瞪了他一眼。


    這貨段位挺高,居然敢給他上眼藥,不就是暗戳戳的說他愛吃醋?這法子他熟悉啊,畢竟他上次就是這麽在喻笙麵前蛐蛐陸南深的。


    蘇亭溪:……有沒有種可能,我隻不過是單純的打趣你?


    888“切”了一聲,雙手環胸,爬到段景成頭頂,對某人的行為簡直是沒眼看。


    不是,陸懷遠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


    戀愛腦還綠茶,你簡直了。


    它都不想承認這個貨是它們主神大人。


    誰家主神跟他似的,即將到手的老婆差點兒就飛了,戀愛腦到王寶釧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掉到榜二了。


    喻笙也是看不下去了無奈的拉著陸懷遠飛速回了宿舍。


    中途,陸懷遠心裏美滋滋的。


    看吧,他老婆還是喜歡他的,都拋下別人要和他睡覺了。


    喻笙:我不是,我沒有,你別造謠!


    喻笙將門關上後坐在床上死死的盯著他。


    “老婆,你怎麽這麽看著我啊~~”陸懷遠聲音裏帶著股勾人的意味,然後,被喻笙瞪了一眼。


    陸懷遠懵了。


    不是,難道他老婆不是說要來哄他的嗎?


    怎麽還瞪他?


    陸懷遠委屈死了。


    “老婆……你是不是因為那個蘇亭溪,所以才這樣對我的?我沒有要針對他的意思……”我隻是平等的痛恨每個和我搶老婆的人罷了。


    喻笙一看他這德行,就知道他後麵還少了半句話。


    “是,你沒針對人家,你那是平等的針對所有人”。


    陸懷遠心裏一驚,麵上卻掩飾的很好。


    “老婆,你怎麽能這麽想我?而且誰讓他們一個兩個的都那麽看你,他們看你的眼神不單純!”


    喻笙回懟道“你看我的眼神才是最不單純的那個!”


    “那是因為你是我老婆嘛~”


    喻笙笑著搖頭“不,我是你弟#弟……”


    陸懷遠臉色變了又變,隻覺得有些紮心。


    早知道,要是早知道被陸家認回去會是這樣,他當初就該死都不回陸家。


    現在就不至於有這麽多麻煩事兒了。


    陸懷遠耷拉著腦袋,想起這些,心情不由得有些低落。


    喻笙上前揉了揉他的狗頭“好了,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喜歡的隻會是你,這一點不論怎樣都不會改變,別人搶不走,我隻屬於你”。


    陸懷遠呼吸一重,不可置信的看著喻笙。


    他隻覺得自己大概是病了,都出現幻聽了,要不然他怎麽聽見他老婆說隻他喜歡自己?


    喻笙看著某人呆愣愣的樣子,笑著罵了句“傻狗”。


    然後,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陸懷遠隻覺得自己被巨大的驚喜砸昏了頭,想著,這下就算是死,也死而無憾了。


    嗚嗚嗚……


    笙笙愛他!


    陸懷遠嘿嘿的傻笑著,轉念一想,隻覺得有些可惜。


    可惜笙笙是隻說給自己聽的,要是那些狗東西知道後,還不得被氣死?!


    看吧,笙笙就是愛他,就喜歡他一個。


    “老婆,我也好愛你啊……”


    陸懷遠抱著喻笙的手臂逐漸用上了幾分力道,喻笙卻像是沒有知覺一般,任由陸懷遠抱著他。


    甚至,喻笙勾著陸懷遠的脖子,直接將人撲倒。


    “笙……笙笙,你,你這是要幹嘛?”


    陸懷遠說話結結巴巴的,根本不敢去看喻笙的眼睛。


    喻笙倒是單手撐在他的胸肌上,笑吟吟的用另一隻手不斷的在陸懷遠身上遊@*走,兩人皮膚接觸的地方,激起酥酥麻麻的顫栗。


    “懷遠哥,你說呢?”


    陸懷遠覺察到喻笙摁著的地方,不由得悶哼出聲。


    他額角青筋跳了跳,抬手抓住了喻笙作亂的那隻手。


    聲音嘶&啞難耐,帶著些許克製的意味“笙笙,別……”


    喻笙壞笑一下“別什麽?懷遠哥你聲音怎麽了?”


    陸懷遠隻覺得喻笙要是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忍不住……


    “嘖,懷遠哥,不是我說你,你難不成真的是忍者神龜啊?!”喻笙語氣意味不明“你能忍得住,我都忍不了了”。


    喻笙低頭看了看兩人異常顯眼的位置。


    陸懷遠朝喻笙的目光向下看去,臉色突然變得漲紅一片。


    “懷遠哥,你都硌ψ疼我了……”


    此話一出,陸懷遠腦中的那根弦兒,忽然“啪”的一下斷了。


    此時,他還想什麽忍不忍的?


    兩人遵循著最原始的欲&*望,不消片刻,房間裏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兩人的呼吸聲都交#@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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