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初入荒島
魂穿後，我用塔羅牌征服世界 作者：cancerileo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天空之城中，太陽永遠不會遲到，也沒有陰雨天氣來產生烏雲遮蓋陽光，雲霧都在島嶼之下，上不了浮島。
陳幼楠心裏裝著事，睡得也比較晚，醒得也比較早，一改往常作風，早早地就在大門口等著了，手裏拿著的是溫二伯給的包子和饅頭。
早晨沒有多少吃的，也就拿這些東西墊墊肚子，避免去了荒島以後找不到什麽食物。
其實也不用擔心，畢竟陳幼楠還帶有那麽多的小零食，多多少少也可以給眾人撐很多天的時間，隻不過秉承著省吃儉用，這些食物就被當作備用糧來使了。
易伢推開門，見著站在寒風之中的陳幼楠，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確定這是不是眼前人，怎麽會起這麽早。
平常在學院的時候，也沒見他起來這麽早過，他再次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人向自己走來。
陳幼楠拍了拍易伢的背，手再次提高一定的距離，避免拍到屁股，“嘿，早上好啊，準備好和我一起出發去旅行了嗎？”
說完還做了一個wink的動作，貌似在他的認知裏，這是一個比較可愛的行為，也可以說是比較中二的行為，不知道為什麽突發奇想就這麽做，可能覺沒睡夠，犯神經了。
易伢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又摸了摸陳幼楠的額頭，隨後一臉疑惑地看著陳幼楠，仿佛在說，明明沒有發燒啊，為什麽這麽騷？
陳幼楠也是讀出了易伢的意思，“喂喂喂，什麽意思嘛！沒有發燒！我就，我就逗一逗你！”
話語間，何彩蓮也走了出來，“你們在吵什麽呢？隔大老遠就聽見你們的叫聲了。”
在這個空曠的天湖島，本來就沒有多少的人，聲音也就來自周圍的大自然，人與人之間的交談聲，爭吵聲自然能夠傳得夠遠，並且足夠清晰。
陳幼楠把剛才的事情原封不動地說給了何彩蓮聽，何彩蓮聽了以後，轉身，渾身抽搐起來，不知道還以為犯了什麽病。
陳幼楠急了，“不許笑，不許笑，有什麽好笑的嘛！”
“你什麽在說什麽？都準備好出發了嗎？”李悅兒眨了眨眼睛，站在了何彩蓮的身邊。
何彩蓮把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給了李悅兒聽，雖然看不見李悅兒有什麽明顯的表情變化，不像何彩蓮那麽誇張，但還是能夠感受到李悅兒的眼神帶著一點異樣。
陳幼楠原地起跳，“你們幹嘛~哎喲~”
一隻老鷹突然落在了陳幼楠的肩上，透過老鷹看去，不遠處的石頭上，躺著徐藝洋，“你們聊夠了嗎？聊完了就可以走了。”
陳幼楠走到他身邊，“你怎麽在這裏？什麽時候來的？”
明明剛才自己來這裏集合的時候專門確定了有沒有人，發現自己是第一，這才有了一些雀躍的心情。
徐藝洋雙手枕在腦後，沒有看陳幼楠，而是開口說道：“從你一開始說要去旅行的時候，我就在這裏了。”
簡單的一句話，對陳幼楠造成了二次傷害，何彩蓮聽了以後，剛好不容易憋下去的笑意，又浮現在了臉上，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陳幼楠的臉紅了又紅，像熟透的蘋果，發誓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李悅兒是出來主持大局的，“好了，大家也別笑了，要準備出發了，前往荒島。”
說到正事，所有人都變得正式起來，何彩蓮也急忙再次把笑意憋住，她真的把這輩子傷心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我們先往哪邊走？”何彩蓮問道，看著周圍一圈的山，繼續說道：“要不我們上山再看看？”
整個天湖島就是一個盆地一樣的地形，四周環山，隻有去到了山上才知道哪裏是方向，哪裏有雲梯。
所以，眾人沒有在停留在原地，開始出發向前。
等著眾人上路以後，溫梨花走出了門外，看著同樣站在門邊的溫溪，“他們出發了？”
溫溪點點頭，望著陳幼楠走的方向，沒有說什麽。
“你覺得他們能夠成功嗎？”溫梨花抱著手，看著溫溪，微笑著說道。
溫溪也回之以微笑，“你希望他們成功嗎？”
溫梨花白眼一翻，“為什麽不希望，他們來這裏不就是為了。。。。。。”
她的話戛然而止，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溫溪歎了一口氣，“我們已經沉寂太久了。。。。。。”
另一邊，花了不小的功夫，陳幼楠終於登上了山頂，望著不遠處的雲梯，以及遠方還有很多的雲梯，又陷入了迷茫之中。
陳幼楠看了一眼天邊雲霧繚繞，一時間也分不清南北東西，他們來的時候走的那一邊倒是看得很清楚，卻不知道是屬於什麽位置，在哪裏可以看見荒島。
何彩蓮也是望了望，說道：“溪姨說了，我們來的方向就是靠近通天島的那一方，也就是靠近中心，所以我們隻需要往反方向走，就能夠看到荒島了。”
何彩蓮是和溪姨住在一個屋簷下的人，所以溪姨告訴她這些東西也並不奇怪，其餘人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索性就都跟著何彩蓮所說的方位走去。
整個島嶼也不是很大，眾人快速奔跑行動，很快就能夠到達島嶼的另一端，看見雲梯，前提是陳幼楠不喊累的情況下。
好在陳幼楠知道這是為了去荒島尋求更高的戰力，並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所以也是卯足了勁的往前衝，不拖團隊的後腿。
雲梯逐漸浮現在眾人的眼前，饒是已經走過一次的各位，看到這懸浮在空中的橋梁，短短的路程不到五百米，卻也足夠讓人驚悚。
一不注意掉下去那可就是粉身碎骨，沒有絲毫的活路可言，當然，要是有飛行的能力，那就另說。
眾人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誰也不敢催促誰，就這麽慢慢地前行，到達了靠近天湖島的另一座島嶼。
這島嶼是一處平原，放眼望去都是一望無際的草原，牛羊在上麵奔跑，也有三兩處住房存在，確實人煙稀少。
這島嶼麵積不大，或許不到天湖島的一半大小，陳幼楠想在這裏停留休息一會兒，可時間不等人，所以隻是從空間裏拿出了幾瓶水遞給其餘人，自己打開飲料喝了起來。
“怎麽你是飲料，我是礦泉水啊。”何彩蓮湊近一看，發現了端倪。
陳幼楠嘖嘖嘴，怎麽忘了還有這位的存在，於是又掏了一瓶飲料給何彩蓮，眾人這才滿意的上路。
島嶼不大，所以穿過也並不需要多久，堅持一個方向，隻要方向是對的，總能夠找到一座荒島的，至於荒島有何機遇有何危險，到時候再看唄。
經曆了一個上午的穿梭，太陽懸掛在眾人的頭頂，看著這些人一路奔波，也是覺得無聊。
“快看，那是不是荒島？”何彩蓮走在最前方，所以剛爬上這座小島的山頂，到達雲梯處，就看見了雲梯對麵連接的島嶼，有些不同。
聞言，有些筋疲力盡的陳幼楠瞬間來了精神，快速攀爬上了山頂，看著對麵，那是一座煙霧繚繞的島嶼。
這種島嶼之前也不是沒有見過，但這明顯不一樣，之前的煙雲島也是煙霧繚繞，不過是白煙，也能夠看清楚裏麵的內容，有沒有人家，可這次不同。
白色的煙雲之中夾雜著肉眼可見的紫色，一看就是有毒的存在，並且裏麵的東西，看不見一絲一毫，或許就是傳說中的荒島。
眾人站在雲梯處，看著對岸，陳幼楠咽了一口口水，問道：“我們要過去嗎？”
過去了可就得勇往直前，裏麵的危險隻能自己負責，死了也怨不得旁人，這紫色的煙霧著實有些讓人膽寒，未知的總是最可怕的。
何彩蓮捏緊了拳頭，她也在害怕，“來都來了，不去一次不是再浪費時間嗎？”
來都來了，買都買了，這是最可惡的話語。
陳幼楠剛還想說要不找找其他荒島看看，不過看見了何彩蓮決然的樣子，自己也不能臨時退縮，“好，走吧。”
走之前，陳幼楠把之前溫大舅給的五顆蔽障珠分給了眾人，每人拿著一顆放在身上，避免受到毒氣傷害。
這蔽障珠也隻有一天的時間可以給大家使用，所以進去了之後，看清楚了路線，就要想好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
溪姨也說過裏麵有結界核心，隻要找到這東西，那島嶼的瘴氣就會消失，也就能夠肆無忌憚的搜刮寶藏了，那個時候就無需蔽障珠了。
不過這一次是他們第一次荒島探險，也不知道荒島是個什麽情況，也不知道結界核心長什麽樣子，需要什麽才能開啟，驅散煙霧，所以一切都是未知。
當陳幼楠穿過雲梯，來到荒島麵前的時候，裏麵的東西也是看不清，隻有走進煙霧裏或許能夠有一些視線。
跨進煙霧的那一刻，陳幼楠感受到了身上的蔽障珠開始發熱，這已經間接的說明這裏就是荒島了，視線也因為進入了煙霧之內，變得開闊起來。
這島嶼就是一處不小的山丘，到處都是可見的小路，有人走過，畢竟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這裏有人來過。
仔細一想覺得也沒有什麽問題，畢竟這裏是距離有人生存的島嶼最近的一個荒島，就算沒有找到結界核心驅散迷霧，但這裏的東西或許都沒有了七七八八。
陳幼楠開口說道：“這裏明顯有人來過，東西可能少了很多，隻是結界核心沒有解開。”
李悅兒點點頭，“我們來這裏也不全是為了寶藏，穿過島嶼也行，尋找另一座荒島，主要是長見識。”
這話說的有理，不過陳幼楠提出了另一個想法，“我覺得，不一定沒有東西，這裏有很多的路，都是來這裏的人探索的，或許後來人為了避免麻煩不敢去嚐試新的路，所以都沿著這些前人走過的路走。”
何彩蓮接著陳幼楠的話說道：“也就是說，隻要我們不沿著這些路走，還是有可能發現不一樣的事物的？”
陳幼楠點頭，“按照道理來說是這樣的，但是同樣危險等級也跟著提高了。”
這句話是在提醒眾人，現在該做出一個選擇了，到底是走這些路，還是另辟蹊徑。
易伢和徐藝洋都是沉默的人，沒有說話，李悅兒在思考，何彩蓮屬於激進分子，“衝就完事了，走這些也不能夠有什麽戰鬥提升實力，與其等著危險來找我們，不如我們主動去解決危險。”
陳幼楠第一次覺得何彩蓮說出了這麽文藝，這麽有道理的話語，頗有些欣慰，“那就走吧。”
其餘人拿不定主意，既然有人做出了決定，他們跟著走就是了，五個人在一起，遇見一個強大的敵人，學徒後期也不一定打不過。
陳幼楠帶著眾人，沒有沿著眼前的小路走去，而是向左側，一座不高的山丘翻越，因為這裏人為痕跡最輕，也就是人走的最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人走這裏，那他們就走這邊。
沿途的風景倒是和其餘島嶼沒有什麽區別，都是一些山地丘陵，樹木散開生長，稀稀疏疏，湊不成一整片森林，周圍的環境在煙霧的作用之下，能見度隻有十米左右，算是很危險的距離了。
所以眾人行進的速度不算快，仔細看看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避免遇到陷阱什麽的，靈氣感受周圍有沒有奇異的波動，萬一有異族或者人族存在，還能夠及時反應過來。
五個人走在一起還是有一些好處的，這樣就可以輪番上陣，不用害怕一個人的靈氣消耗殆盡，而且還有何彩蓮這個奶媽在，受傷了也能夠緩和。
隨著深入島嶼，周圍的環境開始發生細微的變化，土地變得更加幹燥，甚至地麵有開裂的現象，之前還有一些綠葉的樹木現在也隻剩下了空的樹幹。
明明是豔陽天，也沒有清風拂麵，卻給人一股冰冷的寒意。
陳幼楠走在最前方，能見度十米之內，突然出現一樣異物，“那是什麽？”
陳幼楠心裏裝著事，睡得也比較晚，醒得也比較早，一改往常作風，早早地就在大門口等著了，手裏拿著的是溫二伯給的包子和饅頭。
早晨沒有多少吃的，也就拿這些東西墊墊肚子，避免去了荒島以後找不到什麽食物。
其實也不用擔心，畢竟陳幼楠還帶有那麽多的小零食，多多少少也可以給眾人撐很多天的時間，隻不過秉承著省吃儉用，這些食物就被當作備用糧來使了。
易伢推開門，見著站在寒風之中的陳幼楠，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確定這是不是眼前人，怎麽會起這麽早。
平常在學院的時候，也沒見他起來這麽早過，他再次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人向自己走來。
陳幼楠拍了拍易伢的背，手再次提高一定的距離，避免拍到屁股，“嘿，早上好啊，準備好和我一起出發去旅行了嗎？”
說完還做了一個wink的動作，貌似在他的認知裏，這是一個比較可愛的行為，也可以說是比較中二的行為，不知道為什麽突發奇想就這麽做，可能覺沒睡夠，犯神經了。
易伢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又摸了摸陳幼楠的額頭，隨後一臉疑惑地看著陳幼楠，仿佛在說，明明沒有發燒啊，為什麽這麽騷？
陳幼楠也是讀出了易伢的意思，“喂喂喂，什麽意思嘛！沒有發燒！我就，我就逗一逗你！”
話語間，何彩蓮也走了出來，“你們在吵什麽呢？隔大老遠就聽見你們的叫聲了。”
在這個空曠的天湖島，本來就沒有多少的人，聲音也就來自周圍的大自然，人與人之間的交談聲，爭吵聲自然能夠傳得夠遠，並且足夠清晰。
陳幼楠把剛才的事情原封不動地說給了何彩蓮聽，何彩蓮聽了以後，轉身，渾身抽搐起來，不知道還以為犯了什麽病。
陳幼楠急了，“不許笑，不許笑，有什麽好笑的嘛！”
“你什麽在說什麽？都準備好出發了嗎？”李悅兒眨了眨眼睛，站在了何彩蓮的身邊。
何彩蓮把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給了李悅兒聽，雖然看不見李悅兒有什麽明顯的表情變化，不像何彩蓮那麽誇張，但還是能夠感受到李悅兒的眼神帶著一點異樣。
陳幼楠原地起跳，“你們幹嘛~哎喲~”
一隻老鷹突然落在了陳幼楠的肩上，透過老鷹看去，不遠處的石頭上，躺著徐藝洋，“你們聊夠了嗎？聊完了就可以走了。”
陳幼楠走到他身邊，“你怎麽在這裏？什麽時候來的？”
明明剛才自己來這裏集合的時候專門確定了有沒有人，發現自己是第一，這才有了一些雀躍的心情。
徐藝洋雙手枕在腦後，沒有看陳幼楠，而是開口說道：“從你一開始說要去旅行的時候，我就在這裏了。”
簡單的一句話，對陳幼楠造成了二次傷害，何彩蓮聽了以後，剛好不容易憋下去的笑意，又浮現在了臉上，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陳幼楠的臉紅了又紅，像熟透的蘋果，發誓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李悅兒是出來主持大局的，“好了，大家也別笑了，要準備出發了，前往荒島。”
說到正事，所有人都變得正式起來，何彩蓮也急忙再次把笑意憋住，她真的把這輩子傷心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我們先往哪邊走？”何彩蓮問道，看著周圍一圈的山，繼續說道：“要不我們上山再看看？”
整個天湖島就是一個盆地一樣的地形，四周環山，隻有去到了山上才知道哪裏是方向，哪裏有雲梯。
所以，眾人沒有在停留在原地，開始出發向前。
等著眾人上路以後，溫梨花走出了門外，看著同樣站在門邊的溫溪，“他們出發了？”
溫溪點點頭，望著陳幼楠走的方向，沒有說什麽。
“你覺得他們能夠成功嗎？”溫梨花抱著手，看著溫溪，微笑著說道。
溫溪也回之以微笑，“你希望他們成功嗎？”
溫梨花白眼一翻，“為什麽不希望，他們來這裏不就是為了。。。。。。”
她的話戛然而止，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溫溪歎了一口氣，“我們已經沉寂太久了。。。。。。”
另一邊，花了不小的功夫，陳幼楠終於登上了山頂，望著不遠處的雲梯，以及遠方還有很多的雲梯，又陷入了迷茫之中。
陳幼楠看了一眼天邊雲霧繚繞，一時間也分不清南北東西，他們來的時候走的那一邊倒是看得很清楚，卻不知道是屬於什麽位置，在哪裏可以看見荒島。
何彩蓮也是望了望，說道：“溪姨說了，我們來的方向就是靠近通天島的那一方，也就是靠近中心，所以我們隻需要往反方向走，就能夠看到荒島了。”
何彩蓮是和溪姨住在一個屋簷下的人，所以溪姨告訴她這些東西也並不奇怪，其餘人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索性就都跟著何彩蓮所說的方位走去。
整個島嶼也不是很大，眾人快速奔跑行動，很快就能夠到達島嶼的另一端，看見雲梯，前提是陳幼楠不喊累的情況下。
好在陳幼楠知道這是為了去荒島尋求更高的戰力，並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所以也是卯足了勁的往前衝，不拖團隊的後腿。
雲梯逐漸浮現在眾人的眼前，饒是已經走過一次的各位，看到這懸浮在空中的橋梁，短短的路程不到五百米，卻也足夠讓人驚悚。
一不注意掉下去那可就是粉身碎骨，沒有絲毫的活路可言，當然，要是有飛行的能力，那就另說。
眾人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誰也不敢催促誰，就這麽慢慢地前行，到達了靠近天湖島的另一座島嶼。
這島嶼是一處平原，放眼望去都是一望無際的草原，牛羊在上麵奔跑，也有三兩處住房存在，確實人煙稀少。
這島嶼麵積不大，或許不到天湖島的一半大小，陳幼楠想在這裏停留休息一會兒，可時間不等人，所以隻是從空間裏拿出了幾瓶水遞給其餘人，自己打開飲料喝了起來。
“怎麽你是飲料，我是礦泉水啊。”何彩蓮湊近一看，發現了端倪。
陳幼楠嘖嘖嘴，怎麽忘了還有這位的存在，於是又掏了一瓶飲料給何彩蓮，眾人這才滿意的上路。
島嶼不大，所以穿過也並不需要多久，堅持一個方向，隻要方向是對的，總能夠找到一座荒島的，至於荒島有何機遇有何危險，到時候再看唄。
經曆了一個上午的穿梭，太陽懸掛在眾人的頭頂，看著這些人一路奔波，也是覺得無聊。
“快看，那是不是荒島？”何彩蓮走在最前方，所以剛爬上這座小島的山頂，到達雲梯處，就看見了雲梯對麵連接的島嶼，有些不同。
聞言，有些筋疲力盡的陳幼楠瞬間來了精神，快速攀爬上了山頂，看著對麵，那是一座煙霧繚繞的島嶼。
這種島嶼之前也不是沒有見過，但這明顯不一樣，之前的煙雲島也是煙霧繚繞，不過是白煙，也能夠看清楚裏麵的內容，有沒有人家，可這次不同。
白色的煙雲之中夾雜著肉眼可見的紫色，一看就是有毒的存在，並且裏麵的東西，看不見一絲一毫，或許就是傳說中的荒島。
眾人站在雲梯處，看著對岸，陳幼楠咽了一口口水，問道：“我們要過去嗎？”
過去了可就得勇往直前，裏麵的危險隻能自己負責，死了也怨不得旁人，這紫色的煙霧著實有些讓人膽寒，未知的總是最可怕的。
何彩蓮捏緊了拳頭，她也在害怕，“來都來了，不去一次不是再浪費時間嗎？”
來都來了，買都買了，這是最可惡的話語。
陳幼楠剛還想說要不找找其他荒島看看，不過看見了何彩蓮決然的樣子，自己也不能臨時退縮，“好，走吧。”
走之前，陳幼楠把之前溫大舅給的五顆蔽障珠分給了眾人，每人拿著一顆放在身上，避免受到毒氣傷害。
這蔽障珠也隻有一天的時間可以給大家使用，所以進去了之後，看清楚了路線，就要想好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
溪姨也說過裏麵有結界核心，隻要找到這東西，那島嶼的瘴氣就會消失，也就能夠肆無忌憚的搜刮寶藏了，那個時候就無需蔽障珠了。
不過這一次是他們第一次荒島探險，也不知道荒島是個什麽情況，也不知道結界核心長什麽樣子，需要什麽才能開啟，驅散煙霧，所以一切都是未知。
當陳幼楠穿過雲梯，來到荒島麵前的時候，裏麵的東西也是看不清，隻有走進煙霧裏或許能夠有一些視線。
跨進煙霧的那一刻，陳幼楠感受到了身上的蔽障珠開始發熱，這已經間接的說明這裏就是荒島了，視線也因為進入了煙霧之內，變得開闊起來。
這島嶼就是一處不小的山丘，到處都是可見的小路，有人走過，畢竟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這裏有人來過。
仔細一想覺得也沒有什麽問題，畢竟這裏是距離有人生存的島嶼最近的一個荒島，就算沒有找到結界核心驅散迷霧，但這裏的東西或許都沒有了七七八八。
陳幼楠開口說道：“這裏明顯有人來過，東西可能少了很多，隻是結界核心沒有解開。”
李悅兒點點頭，“我們來這裏也不全是為了寶藏，穿過島嶼也行，尋找另一座荒島，主要是長見識。”
這話說的有理，不過陳幼楠提出了另一個想法，“我覺得，不一定沒有東西，這裏有很多的路，都是來這裏的人探索的，或許後來人為了避免麻煩不敢去嚐試新的路，所以都沿著這些前人走過的路走。”
何彩蓮接著陳幼楠的話說道：“也就是說，隻要我們不沿著這些路走，還是有可能發現不一樣的事物的？”
陳幼楠點頭，“按照道理來說是這樣的，但是同樣危險等級也跟著提高了。”
這句話是在提醒眾人，現在該做出一個選擇了，到底是走這些路，還是另辟蹊徑。
易伢和徐藝洋都是沉默的人，沒有說話，李悅兒在思考，何彩蓮屬於激進分子，“衝就完事了，走這些也不能夠有什麽戰鬥提升實力，與其等著危險來找我們，不如我們主動去解決危險。”
陳幼楠第一次覺得何彩蓮說出了這麽文藝，這麽有道理的話語，頗有些欣慰，“那就走吧。”
其餘人拿不定主意，既然有人做出了決定，他們跟著走就是了，五個人在一起，遇見一個強大的敵人，學徒後期也不一定打不過。
陳幼楠帶著眾人，沒有沿著眼前的小路走去，而是向左側，一座不高的山丘翻越，因為這裏人為痕跡最輕，也就是人走的最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人走這裏，那他們就走這邊。
沿途的風景倒是和其餘島嶼沒有什麽區別，都是一些山地丘陵，樹木散開生長，稀稀疏疏，湊不成一整片森林，周圍的環境在煙霧的作用之下，能見度隻有十米左右，算是很危險的距離了。
所以眾人行進的速度不算快，仔細看看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避免遇到陷阱什麽的，靈氣感受周圍有沒有奇異的波動，萬一有異族或者人族存在，還能夠及時反應過來。
五個人走在一起還是有一些好處的，這樣就可以輪番上陣，不用害怕一個人的靈氣消耗殆盡，而且還有何彩蓮這個奶媽在，受傷了也能夠緩和。
隨著深入島嶼，周圍的環境開始發生細微的變化，土地變得更加幹燥，甚至地麵有開裂的現象，之前還有一些綠葉的樹木現在也隻剩下了空的樹幹。
明明是豔陽天，也沒有清風拂麵，卻給人一股冰冷的寒意。
陳幼楠走在最前方，能見度十米之內，突然出現一樣異物，“那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