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伢回到了花苑之中,時間還很充足,本來就是早晨出發去簽字的,花的時間也不算多,推開房門一看,不出所料的,陳幼楠還處於睡眠狀態。


    今早上的突然醒來純屬意外,受到了外界因素的影響,否則他看不到清晨的太陽。


    等到陳幼楠醒來,午飯時間也到了,原本不吃早飯的陳幼楠,在吃了以後,覺得不是很餓,也就沒有多想吃,易伢也是簡單買了一點吃的。


    兩人坐在客廳之中,四目相對,易伢開了口,“徐藝洋教你到哪裏了?”


    陳幼楠努力回想自己昨天睡覺之前所學習的內容,“發音那些都學完了,現在就剩下組合等等,以及一些語法了。”


    合著學了一天的時間,就把最基礎的學會了,還真是一個學渣啊。


    不過等到他開始教的時候,才發現,學是學會了,但沒有完全學會,很多東西都是模糊的,想一個音節都要花半天時間,做不到隨口說出。


    氣得易伢差點折斷了手中的戒尺,內心是非常的氣憤,關鍵是還不能表現得特別親密,特別關心,畢竟這學習時間,就是陳幼楠用來試探自己是不是喜歡他,所以不能表現出來,得收斂。


    陳幼楠倒是沒有那麽多心思,認認真真的學習,沒有絲毫要思考其他事情的想法。


    於是這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兩人都在準備通用語的學習,早上學,下午學,就連晚上睡覺之前,易伢都要求陳幼楠再背誦朗讀一遍,確保學的知識真正進入了腦子裏。


    最終還是學會了,這麽短的時間學會一門語言,不是說陳幼楠有多聰明,也不是說易伢教的有多好,隻是這通用語本身就很簡單。


    通用語本來就是為了方便交流的,用簡單的發音來表達大家都明白的話語,如果很難,那麽需要使用到通用語的貴族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學習,再笨一點,學不會,那豈不是起不到任何作用,還不如簡單一點。


    但不管怎麽樣,陳幼楠學會了通用語,這是事實。


    在此期間,陳幼楠還進入了一趟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畢竟突然間多了兩張大阿卡那,還有些不知所措,皇帝和教皇,教皇也不知道有什麽作用,還得去問問。


    陳幼楠躺在床上,默念進入精神世界,隨後就進入了熟悉的地方。


    周圍依舊是不同的大門,不過這次,屬於教皇和皇帝的門泛出了光芒,人影從裏走出。


    魔術師依舊是出來迎接的第一位,“我親愛的主人,歡迎回來。”


    恭敬的紳士禮不管在哪裏,都是賞心悅目的一類,陳幼楠微微點頭,看了一圈,周圍人好像齊了,“我來看看新人,要不,一起開個會?”


    於是,眾人就這麽坐在了一起,誰也不知道說什麽,愚人呆呆的目光,搖晃著腦袋,魔術師則是目光熾熱地看著陳幼楠,期望聽到一些什麽話語。


    不過讓陳幼楠感到驚訝的是,女皇,這一位高雅的女皇,此刻如同鼻涕蟲一般,黏在皇帝的身上,小鳥依人的模樣。


    陳幼楠看了看魔術師,又看了看女皇,目光又移回到魔術師身上,無聲的疑問,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問。


    以前,見到了女皇,都是要卑躬屈膝來請求幫忙的,稍不注意,這位端莊優雅的女皇就會撂攤子不幹,但是現在的形象,是否有些不符合呢?


    魔術師順著陳幼楠的目光,仿佛也是看出了疑惑,肩膀一聳,雙手一攤,表示自己都已經習慣了,就是這樣的,你沒有看錯。


    女皇注意到了魔術師的目光,眼神由溫柔變得嚴肅,眼神一狠,仿佛在說,你看什麽看,再看,眼珠子給你挖了。


    魔術師背後一涼,渾身打顫,不再看向那邊,受到了驚嚇。


    女祭司低著頭,帶著帽子的白色衣袍之下,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皇帝一臉嚴肅,卻任由女皇的攀附,教皇如同女祭司一般低調,閉著眼睛不說話,快要淡出整個環境。


    周圍的氣氛越來越尷尬,陳幼楠也不得不開口說幾句話了,他輕咳一聲,“那個,各位,這次是我們第一次開會啊,讓我們來交流交流心得。”


    一句話,吸引了除愚人外,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陳幼楠,皇帝問道:“主人,吾有疑問,什麽叫做交流心得?”


    隻要有人回應自己,陳幼楠就是不尷尬的,“所謂交流心得,就是大家有什麽問題,有什麽疑問,都可以趁著現在問出來,或者說有什麽戰鬥技巧,方法需要說的,都可以,暢所欲言。”


    愚人歪著頭,好奇地看著他,眼神裏也是多了一絲興趣,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見眾人又不說話,陳幼楠搓了搓手,說道:“大家既然都不主動,那我們就挨個挨個來吧,就從。。。。。。”


    陳幼楠的目光看到了自己左手邊的愚人,那副呆呆傻傻的模樣,稍作停頓後,指著魔術師,“就從魔術師開始吧,說說自己的心得。”


    魔術師目光呆滯地張大了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嘴巴無聲張了幾次,卻也沒能說出口,還真是挺為難的,沒有人開先河。


    女皇看不下去,從皇帝的身上起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變回了那個威嚴的女皇,“就不用一個一個來了,我們都沒有什麽心得,你要是有什麽疑問就趕快問,別打擾老娘的甜蜜時光。”


    說完,還朝身旁的皇帝拋了一個媚眼,皇帝顯然已經習慣了,沒有任何的反應,在等待著陳幼楠的回話。


    陳幼楠嘖嘖嘴,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不過說的話倒還是中肯的,“那行吧,我就長話短說吧。”


    他的目光,落在了皇帝身上,“皇帝你是剛獲得的,剛進來的新人,具體能力我大概有個猜測,但也不能確定,所以你的作用到底是什麽?”


    皇帝狐疑地看著陳幼楠,心中存有一份疑惑,不過陳幼楠問出來了,他回答便是,“吾的能力就是一定靈氣存量的物理傷害攻擊,你的寶劍牌越強,吾的實力也就越強。”


    這倒是和陳幼楠猜測的差不多,“和我的猜測倒差不差,也就是說,你和女皇的能力都是同類型的,不過一個是魔法傷害,一個是物理傷害。”


    皇帝點頭,“也可以這麽說。”


    隨後陳幼楠又看向教皇,“那你的能力是什麽呢?”


    一直閉著眼睛,不參與任何討論的教皇,睜開了雙眼,盯著陳幼楠,緩緩開口,“主人,為何不再看看卡牌本身?”


    陳幼楠對上教皇的眼睛,就有些精神恍惚,隔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哦哦,什麽?噢,看卡牌。”


    他從兜裏摸出了塔羅牌,看了看上麵,還是熟悉的圖案,並沒有多一些什麽,所以為什麽要看這個。


    教皇眼睛重新閉上,嘴巴卻是繼續說道:“主人,精神力。”


    簡單的幾個字,確實給陳幼楠指出了最明確的道路,簡潔又明了。


    陳幼楠自然是明白這什麽意思,當即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精神力開始一點一點的調用,再次睜開眼睛,發現上麵多了一些東西。


    這麽長的時間以來,手中的玉鐲不斷的鍛煉著精神力,院子裏的樹苗也在發揮著作用,陳幼楠的精神力沒有去刻意的修行,卻也能夠持續發展。


    陳幼楠拿出的卡牌之上,赫然出現了幾行字,並且,這些字在陳幼楠注意到之後,出現在了空中。


    【大阿卡那——愚人:愚人穿著色彩斑斕的衣服,戴著像小醜一樣的帽子,手舞足蹈,昂首闊步,站立在懸崖邊。他是魯莽而無知的,他的右手拿著象征權力的權杖,那恰是魔術師手中的魔杖,相傳擁有操控世界的魔力,上麵掛著的包袱裏裝著經驗,但他隻是不以為意地扛著,卻不懂得運用。


    可是他頭上的桂冠代表著成功的可能。他有著相信夢想純摯的一顆心,左手持著白玫瑰,白色象征純潔,玫瑰象征熱情,同時也代表天真無知。


    腳邊的小白狗象征著愚人和動物一樣,憑本能行事。他無畏於腳邊的懸崖,眼望長空,神色歡欣。哪怕他就快要從崖旁踩空掉下去了,但他似乎相信,生命將會支持他的。】


    【正位:可以充當先鋒軍,當作肉盾使用,可以支配前往所去的任何地方。】


    【逆位:尚未解鎖】


    簡單的一張牌,愚人,上麵有著對愚人最好的描述,也是塔羅牌之中,愚人的意思,而之後存在了正位,便是現在能夠使用的能力。


    倒是有一點讓陳幼楠想起,“對啊,還有逆位啊!”


    來這裏這麽久了,給別人算塔羅牌的時候就想起了逆位這件事情,可是算完以後就忘記了,現在才想起。


    逆位對於正位來說,基本上都是顛覆性的存在,意思都是相反的,背道而馳,那麽能力來說,或許也是想法的,這麽想來倒也有些好奇了。


    不過逆位那裏,還是上鎖的狀態,卡牌介紹之上,也是四個字,尚未解鎖。


    既然自己有任務係統,這逆位應該就是後續的一個任務之中解鎖的,看來,發展之路,任重而道遠啊。


    他放下手中的愚人牌,拿出了教皇,早說有這個方法嘛,就不用去擔心以後遇到不知道能力的情況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是在他精神力足夠強大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狀況,以前的精神力都不足以支撐整個精神世界,更別說查看卡牌能力。


    這些都不重要了,陳幼楠拿著教皇牌,開始集中精神力。


    【大阿卡那——教皇:教皇身著紅袍,端坐在信眾眼前,頭上戴著象征權力的三層皇冠,分別代表物質,精神,道德三種層次的世界認知,皇冠代表權利。他的右手食指與中指指向天,象征祝福; 左手主字型權杖象征神聖和權利。


    耳邊的白色掛飾,則代表他聆聽的信眾心聲的使命。在教皇的腳下有一對交叉擺放的鑰匙,一金一銀,分屬陰陽,據說那是日月之匙,可任意開啟智慧與神秘之門。


    教皇眼前的兩名信眾,左邊的身著紅色的玫瑰袍,代表熱情與愛心,右邊的則穿著一身白百合外衣,代表內心的聖潔和靈性的成長。】


    【正位:在限定的精神力儲存量之中,釋放精神攻擊,儲量以及效果取決於本人精神力的強弱。 被動:精神力增加50%】


    【逆位:尚未解鎖】


    這麽看來,這教皇牌還是挺強大的,屬於和女皇皇帝一類,都是在限定的範圍內,釋放技能,造成傷害,物理攻擊,魔法攻擊,這次是精神攻擊。


    陳幼楠高興的站起身,“好了,辛苦各位了,大家一起努力,向著更美好的明天進發,第一次大會就在這裏結束啦,共勉!”


    他舉起手,魔術師極其給麵子,也站起了身,舉起手,不過其餘人都不是這樣的。


    女皇甩了甩頭發,扭頭就拉著皇帝走了,教皇坐在地上沒有動,女祭司同樣如此,陳幼楠也不指望愚人能夠明白自己的話語。


    不過沒關係,退出精神世界以後,自己就不尷尬了,反正看不見裏麵人的反應。


    出了精神世界以後,窗外的月色已經深了,本來也就是夜晚睡覺的時候,進入的精神世界,現在該睡覺了,明天就是去天空之城的日子了。


    陳幼楠還是有一些憂慮的,這幾天仿佛易伢猜測自己喜歡男人,對自己都冷漠了幾個度,不知為何,心裏還是有些難過的。


    像是屬於自己的某些東西突然剝離了,有些感慨,有些不適應。


    他歎了口氣,決定以後不管是談不談男朋友大,都不會給易伢講,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窗外的夜色如一塊沉甸甸的綢帷,輕輕地覆蓋著整個學院,月亮懸在天空中,仿佛是一顆明亮的寶石,鑲嵌在這塊綢帷上,散發著微弱而迷人的光芒。


    路燈佇立在街道兩旁,宛如孤獨的守護者,照亮著前方的道路,它們的光線微弱而溫暖,透過夜色的縫隙,灑在寂靜的小路上,仿佛為這個學院注入了一絲生機。


    沒有行人的街道顯得格外冷清,月色下,一切都變得那麽寧靜,仿佛時間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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