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小店有了人氣以後,再加上各種營銷手段層出不窮。


    一會兒又是饑餓營銷,每天限量測五個人,要麽就是打折,七折八折,七八折的。


    又或是前來占卜就送小禮品,還開設會員卡,每周會員日。


    最離譜的還是把一些高端低能手段也參與其中,讓你進店享受五分鍾,抽牌以後如果需要解牌服務,就要付費查看,還不斷扇陰風,點鬼火。


    還有輪盤抽獎獲得占卜機會,邀請親朋好友來獲取轉輪盤次數,邀請一人,轉一次。


    一時間,越來越多的人了解到了這家小店,人氣高漲,每天開門前半個小時就有人在門口排隊了。


    起初本來就是好意在門口放了幾個凳子,現在發現,再加上十個都不夠坐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陳幼楠和易伢都屬於一種忙碌狀態,早上忙到晚上。


    至於為什麽易伢也跟著跑,是陳幼楠覺得總得有個人在旁邊幫忙做一些事情,比如叫人,當保鏢,買飯什麽的。


    所以陳幼楠隨便找了個理由,說自己一個人無聊,需要陪同。


    反正易伢在旁邊大部分時間也是閑,沒事的時候就修行,有事就做事。


    易伢覺得這是陳幼楠把他留在身邊找的借口,但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就應下了。


    一個月的時間,匆匆忙忙,小店生意火爆,但也並非沒有前來搗亂的人。


    不久前,秦虎無意間逛學院論壇,發現李悅兒發了這麽一條帖子。


    【朋友開的占卜店,效果俱佳,一個字,準#(圖片)(圖片)】


    下麵附帶了兩張圖片,一張是陳幼楠帶著帽子,把玩著水晶球的模樣,一張是易伢在門口站崗。


    雖然看不清陳幼楠那張照片中人的臉,但是想也不用想,秦虎都知道那是誰,這不跳梁小醜嗎?


    於是抽了個時間,帶上秦小小去踢館。


    等兩人跟著地址,一路打聽,走到了占卜店附近,還沒靠近,就看見了一條長龍,全是排隊的人。


    秦虎也納悶了,怎麽就這麽多人,給了那麽多代幣也甘之如飴來測一測。


    隨即他動用了他的鈔能力。


    秦小小走在前麵,拍了拍隊伍前麵那人的肩膀,“十枚代幣,和我家少爺換個位置。”


    十枚代幣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那人看了看對方手裏的代幣,又看了看前方綿長的隊伍,欣然接受了這一選項。


    換了位置以後,又如法炮製,“十枚代幣,和我家少爺換個位置。”


    幾乎沒有傻子會拒絕這誘人的條件,一來二往,秦小小肉疼地送出去了三四百枚代幣,終於把秦虎的位置換到了第一位。


    秦虎作為一大世家,即使身上無錢,家中也會安排人送來。


    所以盡管很肉疼,但也不算太值得節約。


    上一個占卜的人從門裏走出,心情大好,微笑著快步離開了此地。


    而出來叫下一位的易伢,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秦虎也是不由得一愣,“你怎麽來了?”


    秦小小搶先一步站出來,挺起來腰板,雙手叉腰,“怎麽,開著店還不允許客人進來消費了?我們有的是錢。”


    身高低了易伢不少,說話都是虛,但表麵不能輸了氣勢。


    屋內的陳幼楠聽到這個聲音,最開始是有些耳熟的,沒想起來是誰,後來就想起來,這不是那天傳送大廳門口吵架那人嗎?好像是。


    他坐在屋內大喊一聲,“來即是客,開門做生意,豈有拒之門外的道理,進來吧。”


    秦虎兩人聽後,走進了店內。


    秦小小路過易伢身邊時,趾高氣揚地抬起頭,“哼。”


    這一趟本是來打假陳幼楠,順帶羞辱嘲諷一番,但是陳幼楠一開口,秦虎就愣住了,他怎麽知道我最近運氣不好?真的這麽準嗎?


    陳幼楠內心匪夷,挑戰賽得到那結果都還不算倒黴的話,那你的人生還真是一片陽光,豁然開朗呢。


    再說了,這麽一次重大挫折,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算做心情不好,做事可能不順啊,想都不用想。


    半個小時後,秦虎帶著懷疑人生的表情,站在了占卜店門口,回味著剛才陳幼楠說的那些話。


    “喂喂喂,占卜完就走唄,站在那幹嘛,別耽誤我們後麵的時間。”隊伍領頭的人說道。


    秦小小舉起拳頭,“叫什麽呢叫,收了錢還不討好,少爺想待多久待多久。”


    “閉嘴。”爭吵打斷了秦虎的思緒,回過神來,秦虎向外走去。


    回頭看著整個占卜小屋,魔法滿屋,嗬,好樣的,算你有點實力。


    秦小小不解地說道:“少爺,我們不繼續找他們麻煩嗎?要不把他們店砸了。”


    秦虎停下腳步,冷著眼看著他,不說一句話。


    秦小小立刻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我錯了,少爺。”


    “我怎麽做,用不著你來指指點點。”秦虎說完,加快腳步離開了此地。


    隨後就是一個月的有限生活,每天就是修行,上課,賺錢。


    小店的營業也在這前一個月達到了頂峰,開始走下坡路。


    畢竟一開始都是對於占卜術的好奇,還有新鮮感,等這種人流潮汐一過,就沒有太多的人願意來了。


    要知道,就算陳幼楠再怎麽降價,在怎麽打折,為了賺回來那四百的成本費用,價格一開始就定價的十枚代幣。


    後來,成本賺夠了,也不好再去調整價格,就隻能按照這個來,說貴不貴,但也不便宜。


    沒關係,隻要有人來就行,就有的賺,平常在占卜屋修行就好了,易伢也在這邊,也無所謂了。


    “秘境的事情,你準備好了嗎?”易伢坐在椅子上,沉聲問道。


    陳幼楠收好塔羅牌,剛剛完成了今天最後一位顧客的預測,“秘境?你不說我都忘了,行吧,剛好要準備回去了,你給我講講。”


    感情你還真就一點都沒有去了解啊。


    兩人回去的路上,易伢走在陳幼楠身後,開始給他科普,“李悅兒邀請我們的那個秘境,還算是小有名氣,叫做寶拉秘境,是一個自然秘境。”


    秘境分為兩種。人工秘境與自然秘境,人工秘境很好理解,就是人為製造的一個小世界,裏麵人為放入大量的生物,寶物,供有需求的人去參與,這種在自由國度最為繁多。


    自然秘境下又分兩種,一種是修行者死後,他自身實力過硬,或者擁有大奇遇,大機遇,死後不消,自成秘境,稱之為衣冠塚。另一種是大自然靈寶現世,或靈氣大量淤積,形成的自然秘境。


    “寶拉秘境?沒有聽說過。”陳幼楠吹著小曲兒,踢著石子兒。


    測塔羅牌一直到了現在,已經深夜了,大街上看不見些許人影,隻有少數人家的燈光還在搖曳。


    周圍也是安靜的可怕,除了他倆的講話聲音,偶爾草叢裏傳來的蟲鳴,或是不知何處的青蛙也在演奏著。


    “你肯定沒聽說過,是之前才被發現雇傭兵軍團發現的。據說為了破開周圍的保護陣法,陣法師協會的人已經破陣了一個月了,但是最近傳來消息說,已經可以覓到一些規則了,預計這周六就可以破陣,進入其中。”


    周六?現在是周二,還有四天的時間可以用來準備,還行。


    “通過散發出來的氣息判定,傳出來的消息是一個小隊寶器秘境,低於初級的人都可以參加。”


    “小隊寶器秘境?”陳幼楠重點捕捉了一個自己不明白的詞匯。


    但是寶器秘境的話,好像對自己作用不大,自己四大小阿卡納,已經夠了。


    易伢淡淡地回應道:“小隊秘境就是不同於普通秘境,他的參與形式是前期以小隊為單位,後期團隊晉級。”


    陳幼楠大概就明白了,類似於多米諾骨牌秘境。


    “那還有什麽信息。”陳幼楠漫不經心地問道。


    易伢看了一眼腰牌,在當中尋找與李悅兒的聊天記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自己遺漏的信息,“想要進入秘境,需要到任意協會獲得通行券,李悅兒已經獲得一張,一張券可以帶進至多五個人,所以我們就不需要買了。”


    陳幼楠把腰牌放進門口的缺口處,打開了門,“那我們要去多久啊。”


    易伢跟著進了門,還隨手關上了,“兩周。”


    陳幼楠停下腳步,“兩周,可那些課怎麽辦,都不去嗎?”雖然這幾次的課,能幫上的作用已經很小了,每次去就是聽個樂子,順便修個行。


    但是不去也不太好吧。


    易伢越過了陳幼楠,先一步推開了臥室的門,“你在想什麽,學院對於參加這些秘境活動還是很願意的,所以可以請假,你看你腰牌裏麵,那個幫助選項,裏麵有個請假,隻要申請通過就可以了。”


    陳幼楠一看,果真如此,腰牌的那麽多選項,幫助裏麵自己還沒有點擊去看過,裏麵赫然有著請假這一選項。


    那這麽一說,是不是平常我隻要外出,就可以請假,那不得爽翻。


    每次不想上課,就在這裏隨便編一個秘境,說著出去闖蕩,然後就在夢裏孟浪。


    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易伢脫掉上衣,扔進一個框裏,說道:“你也別想那麽多,所有的申請都需要導師審核的,你參加的秘境要是沒有聽說過,那你肯定過不了,避免有人為了逃課亂編。”


    你怎麽知道在想什麽,肚子裏的蛔蟲,等著,我去吃點打蟲藥。


    這麽久以來,陳幼楠已經習慣了光著身子的易伢,額,我說的是上半身。


    一個寢室的,都是男孩子,有些什麽嘛,最開始是不適應,現在好多了。


    甚至。。。。。。


    陳幼楠坐在床邊,扭動著肩膀,“快快快,過來給我按按,易師傅,請開始你的表演。”


    易伢也是極其聽話,光著上半身,也不急著去洗澡,來給陳幼楠捏肩膀,沒辦法,有錢的是大爺,這麽久的支出全靠陳幼楠的占卜店支撐,每天在那裏坐那麽久,還要動用心思去占卜,說不定自己還得損失點什麽。


    這麽勞累,自己做點什麽是應該的。


    所以這幾天以來,每次回花苑,都會享受一次按摩。


    獨處一間房,光著上半身,帥哥捏肩按摩,在魂穿來之前,這隻在鴨店有這種待遇,還不一定有這麽帥的。


    有這麽個室友真好。


    易伢也是很開心,雖然不能喜歡他,不能答應和他在一起,但是至少可以做些什麽來彌補他對我的喜歡。


    做完一切,易伢就去洗澡去了,陳幼楠則是到處瞎逛悠,逗逗鳥,看看自己種的向日葵幼苗。


    最先開始把瓜子鋪紙上,用水使其發芽,然後再種進土壤裏,現在院子裏就有很小的一排,綠綠的幼苗。


    “你除了好看有什麽用,一天到晚,像個悶葫蘆。”陳幼楠站在落地窗外,拿手逗鳥。


    剛洗完澡出來的易伢,擦拭著頭發的水滴,還甩了甩,使其看起來更加自然,卻隔著牆聽到了陳幼楠的話語。


    這個房子根本就不隔音,等等,他在說我?


    我真的有那麽悶葫蘆嗎?


    有些時候確實是有些冷淡,但是,那個是有特殊原因,我也不好解釋,怎麽辦,要不以後熱情一點?


    但是這樣他會不會覺得我對他有意思啊,不行不行,該怎麽辦?要不問一下學院論壇。


    可又想起上一次的吵架,他看著頭疼,最後還是決定自己默默內耗,消化掉。


    直到聽到陳幼楠的聲音再次響起,“悶葫蘆啊,你要是會說話就好了,你說一句話,我就把你從籠子裏放出來,嘬嘬嘬。”


    原來說的是鳥啊,嚇我一跳。


    “快去洗澡,要睡覺了。”易伢吹幹頭發,坐在了自己床上,朝外麵的人喊道。


    陳幼楠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來咯老弟!”


    易伢:“。。。。。。”看見我沙包打的拳頭了嗎?捏緊了。


    明天早上兩人都還有課,必須要睡覺了,不然又是困的一天,地域理論課程,聽起來還是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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