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昕找出一個空間最小的空間戒指把蒼十一的屍體收起來,又按照蘇煜的話把值錢的首飾都裝在另一個空間手環中。


    蘇煜把自己易容成蒼十一的樣子,打開窗戶目測了一下高度,用鬼力確定四周沒有人後,才跳下去。


    他中途在牆上借力穩穩的落下,悄無聲息的從後窗戶進入到蒼十一的房間,穿上男裝趁著夜色逃走了。


    片刻後,九昕才追上來,“蘇煜那些嫁妝都按照你說的收起來了,還裝了差不多重量的石頭”


    “嗯,幹的不錯,辛苦九昕了,快回去休息吧。”


    “嘿嘿,不辛苦,我還把那些人的碎小的銀子都拿走了,大一點兒的銀子上好像都有特殊標記,我怕你用了會惹來麻煩。”


    蘇煜聞言,眼中閃過驚喜,誇讚道:“九昕真聰明,那些銀錠子上確實會印有標記,還是碎銀子方便。


    等不需要加緊趕路的時候,我給你做烤雞吃!”


    九昕狐狸眼頓時閃閃發光了,它現在是鬼靈中品,蘇煜給它的東西,哪怕不用供奉它也可以’食用‘!


    它舔了舔狐狸嘴,猛點頭,無比開心的回到空間裏了。


    蘇煜換了一張普通且毫無特點的容貌,一路運轉不算多的內力,一刻不停的往最近的一座城池而去。


    這一夜蘇煜不停運轉內功心法,他的內力已經比得上普通江湖客了。


    這內功心法叫春潮生,春意為勃勃生機,潮生意為如潮水一般不斷上漲。


    其特點就是不拘於內功修煉時的環境和姿勢,甚至在對戰中都能不斷增長。


    它可以隨著不斷運轉內功來積蓄內力,便有生生不息的內力!


    蘇煜在天亮時剛好進入永定關,這裏是到達邊境前的最後一個城池,也是通往大梁的第一關!


    蘇煜的目標是趕往慶州的盟主府,他與澄澄沒有其他辦法可以聯係彼此,那麽唯一可以固定的位置就是盟主府。


    他相信澄澄一定會在那裏等他,他還不知道澄澄有沒有武功,是怎麽在任九昭被惡靈控製的情況下救出任夫人的!


    蘇煜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他原本打算在大梁迎親隊伍麵前露個臉,他們認清楚和親公主‘秋玉穎’的樣貌。


    再殺了下毒害秋玉墨的那人,既然那人身份特殊,他就把羌族的水徹底攪渾。


    淩王不是一副不爭不搶的嘴臉嗎!蘇煜就讓他因為蒼十一暴露出來。


    他確定了蒼十一沒有易容,隻要迎親隊的將軍不想被連累,一定會咬死是蒼十一帶走了公主。


    這麽查下去總能讓淩王走進太子他們的眼中,而且還能把秋玉穎挖出來!


    無論秋玉穎是真聰明還是真蠢笨,她都不會留在皇宮裏,至於是自己跑還是被身後的人藏起來就要看最後的結果了。


    蘇煜在城裏最不起眼的成衣店買了五套深色的成衣,還有三雙鞋子。


    然後,又去了市集挑選了一匹看起來普通,但耐力其實不錯的馬。


    在蘇煜騎著馬離開永定關後,驛站才徹底翻天了...


    “將軍,奴婢真的不知道公主去哪裏了?”俏兒跪地哭著說。


    梁都的守城將軍劉澎喜煩躁的走來走去,粗聲道:“把昨天到了驛站後的所有事情說一遍!”


    俏兒身子抖了抖,努力讓自己說話清楚些,“回將軍,昨夜到了驛站後,公主吃了飯,準備洗澡的時候,告訴奴婢她心情煩躁,不許奴婢在屋裏。


    過了快一個時辰後,奴婢本想去公主房間看看,怕公主在浴桶中睡著了,著了涼。


    可,奴婢看到屋子裏的燈滅了,便以為公主睡著了,奴婢...奴婢不敢進去看,怕驚醒公主,會...會...”


    劉澎喜指著那婢女怒道:“吞吞吐吐的幹什麽!說清楚,不然就砍了你!”


    俏兒嚇壞了,一個勁兒的磕頭,哭著說:“將軍饒命,公主心情不好或者熟睡後被驚醒,都會拿奴婢們出氣,奴婢怕吵醒公主後,被打才沒有進去...”


    劉澎喜暗罵那十公主嬌縱蠻橫、蠢笨無腦!


    “將軍,屬下有要事稟報。”


    敲門聲響起後,劉澎喜就聽到了他副將的聲音,開口道:“進來。”


    副將走進來,繞過婢女走到劉澎喜身側,在他耳邊輕聲說:“昨日跟著的使臣隊伍裏少了一個人。


    屬下問過了,那些人隻知道不見的那人叫石一,至於他的身份經曆沒有一個人知道,屬下懷疑那人身份有問題。


    這件事怕是不簡單,就是不知道羌族皇室有沒有參與其中。


    而且,那些嫁妝箱子裏都是石頭!”


    劉澎喜聞言,更是覺得自己倒黴,本以為就是個小差事。


    他心裏還覺得皇上大材小用,明明一個副將就夠了,羌族一個小國,還需要他一個將軍來迎親。


    現在看來,國家大小不是關鍵,關鍵是隻要跟皇室扯上關係,就少不了勾心鬥角,算計來算計去!


    如今,連嫁妝裏裝的都是石頭,這件事兒要麽是羌族王上瘋了,要麽就是戲耍大梁!


    “你去把咱們的人分成兩隊,一隊帶著羌族的所有人繼續往梁都走,把他們都送到使臣館關押。


    另一隊跟著我調查這件事,主要調查那個石一的身份。


    嫁妝留下,把箱子封好,別到時候賴我們身上!”


    劉澎喜安排完,副將就下去辦事兒了,他用驛站裏的紙筆寫了一封加急的奏折,把事情說清楚,交給驛站的傳信官即刻呈交給皇上。


    另一邊,忙活了一天兩夜的辛澄終於躺在床上休息了,但他卻毫無睡意。


    他今天又給任夫人施了一次針,終於讓她有了些意識,留下任家的奶娘小心照顧著。


    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古代也沒有早產兒住的保溫箱,辛澄隻能小心的交代任家跟過來的奶娘如何照顧兩個孩子,避免他們生病。


    辛澄又讓君二安排人去買產奶的牛羊,交代廚房煮沸晾至溫熱再喂給兩個嬰兒,在任夫人醒來前,隻能先這麽喂養孩子了。


    辛澄還要處理閣中的事務,隻交代君一必須一直守在盟主府附近,若有人在那邊徘徊許久的,要盡快回來告訴他。


    辛澄看著外麵蒙蒙亮的天,心裏想著蘇煜,身體上的疲憊讓他漸漸有了困倦。


    他想著想著便睡著了,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晌午了。


    辛澄起身潔麵、漱口,吃完小廝送來的飯食,便把九昕叫出來了。


    “九昕,阿煜...”


    辛澄話沒有說完,九昕就捂住嘴瘋狂搖頭。


    辛澄抿唇,明白它這是不能說,不用猜都知道是拘靈司幹的。


    辛澄眼眸微動,笑著說:“大梁的風景好嗎?”


    九昕愣愣的,不明白辛澄這話是什麽意思,下意識說:“一路風沙的,除了冷風,就是光禿禿的樹木,不好看!”


    辛澄揉了揉九昕的頭,道:“等晚上讓廚房給你做葫蘆雞,到時候叫你。”


    九昕一頭霧水,但不耽誤它有雞吃啊!


    “好啊,可以提前吃雞了!可不能忘記啊!到時候我可直接出來了。”九昕歡快的說著。


    “好。”辛澄點頭。


    九昕回到係統後,辛澄在原處坐了許久,心裏想著九昕說的話。


    阿煜應該是在北方,到自己這裏最快也需要一個半月的時間。


    九昕話裏的意思就是阿煜在趕路,他一定是在往盟主府走,自己要在這邊多待一段時間。


    辛澄想罷,起身走到廚房,那裏正在準備晚餐的下人一驚,連聲道:“閣主。”


    劉廚走過來,躬身小心的問:“閣主有何吩咐?”


    “晚上,加一道葫蘆雞。”


    劉廚不明白為何閣主親自來吩咐這麽一件小事,但還是恭敬的道:“是,閣主。”


    心裏想著今天晚上的葫蘆雞一定要拿出他全部的實力!


    辛澄點頭,轉身離開,心裏想著:希望九昕不會白吃這隻雞,阿煜能否明白呢?


    蘇煜中午休息的時候,隨意吃了些幹糧,喝了一口已經涼了的水。


    察覺到九昕回到係統背包後,蘇煜用鬼力與其交談。


    [下次走之前把熱乎的包子給我拿出來再走。]


    蘇煜拍了拍手上幹糧渣,翻身上馬繼續趕路。


    [哦,好。蘇煜,我晚上有葫蘆雞吃了!就是不知道葫蘆雞是什麽雞,但一定很好吃。就是不知道為什麽說風景會有雞吃?]


    蘇煜聞言挑眉,唇邊帶上笑意,澄澄猜出來自己在哪邊了,至於葫蘆雞...也許澄澄是有什麽想要告訴自己的!


    這般想著蘇煜騎馬的速度更快了,好似這樣就能更快的到晚上了!


    “辛澄,辛澄,我來了!葫蘆雞呢?”九昕歡快又急切的聲音響起。


    辛澄便把桌子上僅剩的葫蘆雞整個端給九昕,說:“九昕,你帶回去吃吧,我一會兒還有事,你在這裏吃,我怕被小廝發現。”


    九昕聞著香味,已經不在乎其他了,蹲坐在地上,兩個前爪端著盛雞用的葫蘆,說:“好的,好的,那我回去了。”


    辛澄笑著點頭,期待著阿煜能早日回來。


    九昕離開後,他才叫小廝進來收拾桌子上的空盤子。


    此處是清風閣暗中買下來的莊子,辛澄特意選了一個偏離主院的院落給任家的所有人。


    那些人辛澄都安排人去調查了,有問題的話他是不會留的,這也是他沒有直接帶他們去清風閣分部的原因。


    辛澄早已經交代下去所有人都不可以在他們麵前提起清風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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