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身心疲倦。


    “那怎麽辦?”沈母有些慌了神。


    最近倒黴得過於嚴重,她懷疑自己可能隨時都會死。


    現在細想,自從戴上時言夏那玉佩,自己就事事順風了,現在她開始著急了,認為時言夏肯定是想害自己。


    否則為什麽送出來的東西,還搶回去?


    “我讓老三和初初在綜藝的時候,找機會把時言夏弄倒,看能不能把玉佩搶回來?反正這個綜藝也就一周時間,來得及。”


    “再不然,我們上山去找她師傅,時言夏不是在山上長大的嗎?她不答應,綁了她師傅也未嚐不可。”沈知楠陰狠的說道。


    這些手段,他又不是沒用過。


    “對,綁了她師傅!那玉佩不就是她師傅送的嗎?把她師傅綁過來,讓他替我們沈家看一下風水。”


    “不要等了,老大你現在就去安排,明天就把她師傅綁架來。”


    “有她師傅當人質,到時候言夏還敢不聽我們的話?她嫁進戰家了,哪怕是衝喜,也好歹是戰家的人。”


    “現在我們沈家遇上麻煩,隻要戰家出手,我們沈家就能一飛衝天!”沈母越說越激動。


    她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連忙坐起身,拉著沈知楠的手臂,揪著他說道:“老大,快點現在就安排人,馬上把她師傅抓過來。”


    沈知楠聽到她說的話,他眼底閃過絲算計。


    “也是,時言夏脫離了我們的掌控,那她師傅若在我們手上,確實是能拿捏她。”沈知楠低聲呢喃著。


    看來薑還是老的辣,他都沒想到這點。


    想到這,沈知楠連忙轉身,拿起手機打了通電話,沈母聽到他打電話後,才暗鬆了口氣。


    卻不知病房外,冷承深站在那,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對話,隨後轉身快步離去,他並沒回病房,而是直接駕車走了。


    戰宅,半夜。


    安靜的臥室內,時言夏躺在柔軟的床上,沉睡的她,眉頭卻蹙得更緊。


    “不,不要。”時言夏不斷掙紮著。


    她看到自己被他們按住,強行將一碗藥灌進嘴裏,她想吐出來,卻被沈連初一腳踹倒在地上。


    “不要。”她瞪大眼睛,感覺身體僵住。


    動彈不得!好像力氣都被抽空了一樣。


    她不斷想挪動身體,卻被沈連初衝上前,時言夏這時,才看清她手上拿著鋒利的匕首,朝著她的手腕上狠狠劃去。


    “啊。”疼痛從手腕上傳來。


    鮮血不斷湧出來,染紅了她的衣服!


    她看到沈連初握著她的腿,強行將匕首戳進她小腿內,自己的手腳筋被沈連初挑斷了,鮮血不斷湧出來。


    “哥!她要自殺,哥。”沈連初做完一切後。


    “哐啷”一聲,把匕首拋開,隨後起身往後退,舉著鮮血的雙手舉起,像受驚過度一樣,低聲說道:“姐姐為什麽要這樣?”


    她話剛落,門被推開。


    看到那幾位哥哥衝進來,看到這一幕後,惱羞成怒,沈母站在後麵,摟住沈連初安慰著。


    “還想動我們的妹妹?不要臉的東西,看來不給你點教訓,真以為自己能翻天了。”沈如楓說著,衝上前抓住她的衣服。


    他用力一撕, 所有人都錯愕。


    “愣著做什麽,拍視頻!”沈如楓說道。


    時言夏驚恐的瞪大眼,不斷後退著,卻被他們扒光,她絕望的轉身,咬著牙根轉身,從樓上跳了下去。


    “砰”一聲,她身體重重摔倒在地上,頭著地,鮮血不斷湧了出來。


    時言夏嚇得從床上驚醒,冷汗滲出來,弄濕了她的睡衣,她坐在床上,環視著四周,看著陌生又熟悉的房間。


    “我這是做夢了?”時言夏低聲呢喃著。


    她連忙打開燈,端著一旁的水喝了口。


    房間的門被從外推開,隻見戰景凜穿著黑色絲綢睡衣,從外走了進來,男人站在那朝她看去。


    “戰先生?”時言夏有些錯愕看向他。


    她連忙把水杯放下,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她的手則朝枕頭底下摸去,那裏壓著把匕首。


    為了自保,哪怕在戰宅的房間內,她的枕頭底下依舊放著匕首,這個世上除了自己和師傅外,她不能相信任何人。


    “我剛聽到你的叫聲,以為你出事了,過來看看。”戰景凜聲音暗啞的說道。


    她看著他睡意朦朧的黑眸,顯然是剛睡醒。


    聽到他的解釋後,她才收回摸向枕頭底下的手,揉搓了下額頭,低聲笑道:“我剛做噩夢了,沒什麽事。”


    戰景凜眼底閃過絲擔憂,看著她假裝擠出抹笑的模樣。


    “沒事就好,要是有事的話,你喊我。”戰景凜沉聲說道。


    看到她點頭後,戰景凜確定她沒事,才轉身朝外走去,門關上刹那,她整個人幾乎癱瘓在床上。


    剛一直做噩夢,渾身無力,也心慌得很。


    但這一刻,她更加確定,絕不會讓沈家的人好過,沈家所有人,都要為前世殺害她而付出代價的。


    想到這,她去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準備躺下。


    手機卻在這時,震動響起,她疑惑拿起手機,看到是串陌生號碼。


    “誰?”時言夏接通電話,低聲問道。


    電話那端沉默了,冷承深的聲音傳來,說道:“是我。”


    時言夏聽著,她正準備掛斷電話。


    冷承深似乎猜到她要掛電話,連忙叫道:“先不要掛電話,我有事和你說。”


    “什麽事?”時言夏態度很冷淡。


    對於這種唯利是圖,不惜出賣自己,甚至洗腦壓迫導致自己抑鬱的人,她不可能心軟。


    “我可以說,但你要答應我!我和你說完後,你答應做我女人。”冷承深立刻提出自己的要求。


    時言夏聽著,隻覺得搞笑。


    “滾。”時言夏冷聲說道。


    不等他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冷承深很有把握的打了這通電話,以為她肯定會好奇自己為什麽找她,到時他再把沈家的人想綁架她師傅這事說出去。


    時言夏必定欠他一個人情,他就能利用她這份人情,讓她動戰家的人脈,替自己鋪路,沒料到她居然掛了。


    “該死的。”冷承深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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