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此期間,隨著形勢的越來越激烈,他的業務就越來越繁忙因為我們清楚的很。


    因為我們清楚的很,隻要他有銷售了,說明就有大活人隕落了。


    在宮老的生意越來越紅火的時候,慢慢的也發現周邊的疫情,確實是越來越厲害。


    而我之前那些換樣式的各種口味兒的速食,也後來,因為嚴峻沒有了。


    再加上誌願者們也規定,開始走動的時間了。


    這就說明,局勢更加的激烈。


    而我在收到過三次學生寄送的水彩之後,也就沒有消息了。


    據說我的那個美工大學那邊,最厲害,現在看來,隻有躺平、沉默才是最安全的。


    當然了,宮老這邊的業務也因為正好用完了我第三盒水彩,再加上我們這個劉村裏麵,也出了一例之後。


    也被居委會那邊,強製關門了。


    據說那個人家,是因為參加了一個外地的葬禮,回來之後感染的。


    而且那個人的行蹤當中還有我們殯葬店。


    宮老在居委會群裏仔細打問,才發現,那個人在外地葬禮上,看到過一個新形的紙人花樣,回來故意吹牛皮。


    想要在宮老這裏找找存在感而已。


    還看了我們一樓店鋪所有的紙糊的用品。


    聽了這個消息,我和宮老都挺膈應那個人的。


    不過他們那一家子被拉走了,幾個鄰居也被拉走了。


    我和宮老這裏介於在村外麵,沒有接觸過其他人。


    再加上現在封控,道路也不通,就讓我們兩個,在家自我隔離。


    這個通知之後,我和宮老徹底斷送了所有和外界的聯係。


    好在宮老自己平時儲備的就很多,再加上最近這些個誌願者,送的東西也不少,我倆緊巴巴的也能堅持20多天。


    接著我又無聊的開始在二樓琢磨其他的東西了。


    因為一開始,我住他的二樓的時候,這裏好像是個儲物間。


    灰塵也比較大。


    我住進來的時候,把那些雜物直接堆到了一個箱子裏麵,宮老說如果箱子礙事的話,就直接搬到一樓。


    送到他的北屋的廂房裏麵,可我本來就懶得動了,所以把那些雜物都堆到了箱子之後,用旁邊兒的那塊舊花布,直接蓋了起來。


    我隻占了一個床和一個衣櫃就足夠了,隻要不影響我刷手機,我覺得屋子裏麵其他的凳子,茶幾,衣架都是挺多餘的。


    現在想起來,那雜物箱子裏麵好像除了一些舊書,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無聊之餘我就把那塊兒花布掀開,翻了幾本書。


    發現這些書,都是古書。


    上麵還有一些圖案,有手相,麵相書,還有民間算命學之類的。


    我想著宮老,一個手藝人,還看這種書?


    看不出來,他還有這樣的本領呢。


    閑下之餘我也開始翻看,不過因為書裏的東西都是白話,有的我也看不懂,所以,直接挑了麵相學,手相學這兩本,圖畫多的書來翻看。


    而且,我一邊看,還一邊用我自己的本子,開始抄寫臨摹。


    我美工還是不錯的,把上麵的圖案,能夠映射的地方,都能夠表述的詳細。


    其他的,就是那些文言文,和白話了。


    我需要查閱度娘,來進行學習和判斷了。


    就這樣,我們兩個,堅持將近一個月。


    終於擺脫了禁錮。


    而居委會那邊通知我們開門的時候,此刻,村裏還有幾戶人家又被帶走了。


    看來這疫情反反複複,也確實讓人揪心。


    好在誌願者也很積極,再加上宮老這兒的客人比原來還多了。


    居委會,也給我們這裏,準備了兩個體溫槍,還有體溫計,和來訪者的登記本。


    宮老看著這些東西也挺樂嗬,他覺得他這輩子,都沒有被這麽重視過了。


    來這裏,不僅要登記,還要測體溫,聯係電話等等情況,其實這也是比較正規的體現。


    看來這個局勢,也真的是得提起重視來了。


    就這樣的日子,宮老的生意,越來越好,而我作為他的輔助力量,不僅沒有丟下我美工的手藝。


    反而也成就了宮老的事業。


    我由一開始隻是混口飯吃,現在成了宮老的一員大將,他給我都是五五分成。


    我和宮老合作這兩年,這紙紮的生意越來越紅火了。


    我這嘴上說的躺平,卻歪打正著,也存了一筆錢。


    期間我媽給我打過兩次電話,讓我回家看看。


    不過,她知道我的情況之後,準備在市區給我找份體麵的工作。


    可以現在的情況,我壓根兒就不想工作,回絕我媽之後,我哥又給我打電話,他直接電話裏,劈頭蓋臉的罵了我一頓。


    說什麽我不思進取,不求上進等等,之類的。


    他說什麽,我都聽著,不敢反駁,確切的說,我們家我媽強勢,我隻和她對著幹。


    可我哥這個人,我卻不能不聽他的話,因為他從小,就是一個學霸。


    走到哪裏都是鮮花和掌聲,雖然我父母,都是窮苦出身,可是,我兄弟二人,卻是雲泥之別。


    我哥學霸留在了京都,某知名大學做了教授。


    而我卻在野雞大學,因為導師的暗害,最後落魄到了縣城的小城的中村裏麵。


    這就是在我的視角。


    也是我最大的一個敗筆了。


    不過說實話,經過這兩年的動蕩,我也沒有那麽心高氣傲了。


    反而覺得,能解決溫飽,還能存下點兒錢,就是我眼下追求了。


    所以我哥說的那些,我都認同,但是我卻不願意努力。


    話說回來,宮老這邊,他有個兒子,學習也不錯,據說,還是國企單位。


    兒媳也是這個國企單位的。


    兩人也留在了京都那個大城市,宮老在這裏,平時做做小生意,有個零花就行了。


    兒子,兒媳也邀請過他。


    看他的性格也是不願意休息,不願意閑著的主。


    也就有了我倆這兩年的折騰的結果。


    之後他看到我臨摹了他的那些古書,當下,就更加的重視我了。


    還好奇的詢問我是怎麽做到的。


    我提醒宮老。


    我學的就是美工,臨摹這些活,在行。


    尤其是古人的這些臉和手,在我這裏都是簡筆畫了。


    可等他看到我的本子上的那些筆記的時候,更加認真了。


    “你看了這些之後,有沒有什麽想法啊


    ?”


    看他這麽認真,我對他問道。


    “想法沒有,就是特別好奇,不知道這些東西,有沒有用?用在咱們現實當中,準不準確罷了。”


    聽到我這個問題。


    他更加的敏感。


    表情都變得嚴肅了起來。


    直接開了我二樓的窗戶,指著對麵就說道。


    “你看這個登三輪兒的,從咱們這裏路過的劉三兒,結合著你畫像的麵相,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我點了點頭。


    對著宮老說。


    “他在咱們村兒裏麵賣燒餅呢,這個我知道。”


    “期間給咱們也送過兩次燒餅,看他麵部渾圓肥大,這樣的人性格憨厚,為人踏實,隻不過他都中年了,將近四十多歲了。”


    “我看他額頭山羊角,這麽清晰,也就是說,這個位置代表著他的父母,他父母性格一定很強勢。”


    “我推算,他父母感情不和,經常吵架,他在這個環境裏長大,性格憨厚也一定為人很和善,從來不和老婆吵架。”


    “或多或少也是受父母的影響的。”


    “我說的對嗎!”


    宮老點點頭說,“接著說。”


    我看他沒有反駁,感歎說,“天呐,我說的真準嗎?”


    “他父母真的?天天吵架嗎?”


    “他看著,都40多歲了,很難想象,他父母七、八十歲的時候?還在吵架,是什麽樣啊?”


    我說完這句,宮老拍了我手掌一下說。


    “傻孩子,怎麽瞎說起來了?他父母強勢是對的。”


    “不過,你跑偏了,他父母早就沒了,之前年輕的時候經常打架,吵架。”


    “後來他父親把他母親從樓上推到了樓下,摔成了植物人。”


    “之後母親救過來之後,他母親坐在輪椅上,拿著砍刀把他父親給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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