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抹了一下已經流到人中處的鼻血。


    猛嗬一聲,再意念匯聚於右拳。


    擺了鳳眼拳單手在前的起手式後,他的右手食指第二關節處便緩緩出現了米粒大小的金屬色。


    而在林森一係列顯眼操作的刻意引導下,現場圍觀的眾人也如他所願的看到了,那團…


    …粒小鼻嘎那麽點的金屬色,但還是無一不麵露驚色。


    什麽!這距離覺醒夜才過去多久,一個多月?


    他就這樣氣感練成,還找到最佳配比開始固化皮膚了!


    林森聽到大家的驚歎也是麵色得意,享受起周圍人的喧鬧。


    隨後對著表情有點微妙的林木叫囂到:“現在你投降的話還來得及。”


    當然,如果他能把鼻子上的血徹底擦幹淨再說的話,可能效果會更好些。


    在他對麵的根寶麵色複雜的看了看對麵,那擦了但是看起來更加顯眼的鼻血。


    又看了下從他的視角來說小得跟麥芒似的金屬化。


    呃,要不是對麵都舉到他眼前了,他估計都發現不出來。


    “怎麽?害怕的都說不出來話了,這就是俺跟你的差距。


    別說我欺負你啊,你要有點話,你盡管休者化。”


    林森看他被嚇的都不動了,更是得意洋洋了起來。


    “嗯,對對對,你好棒棒啊。”[真屑啊,等等這好像是跟我學的。]


    林木現在有種小孩拿著蘿卜刀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的感覺,那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指虎亮出來了。[管製器具,請勿攜帶。]


    隻見他連肩帶肘,就那麽一抖,金屬化便完全包裹了雙手拳鋒處的八個指關節。


    順便招了招手,示意他放馬過來。[康芒。]


    這回輪到林森站立在原地不動了。[你看你,跟你一樣,你還不樂意了。]


    他看了看根寶的那八個看著就梆硬的鐵皮,心想:這一拳下去,俺會哭很久吧。[嘔,你當自己是哪家小蘿莉啊,惡心心。]


    周圍同學看見這明晃晃的金屬色一時間也都失了聲,主要有點太魔幻了。


    林森那種的算驚世之才,那林木這種算啥?[算妖孽加小開……看什麽看,開的再小也是開,不許說我沒用。]


    “哈哈,林木同學,咱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麽仇怨的吧,對嗎?”


    林森默默的把右拳收了回來,訕笑了幾下,打算能屈能伸一下。


    “可能沒有,但馬上就要有了。”


    “!!!”


    [由於太過殘暴,以下情節不適合進行詳細描寫,僅為您展示部分音頻內容。]


    “見獵心喜是吧?”


    “啊!”


    “流落街頭是吧?”


    “哦!”


    “騷擾人家小姑娘是吧?”


    “哥,俺錯了!”


    “錯哪了?”


    “咱,咱不該欺負林薈。”


    “錯,你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


    “噢——!”


    “俺是敗類,俺罪該萬死,哥,你就放過咱吧。”


    “你在教我做事?”


    “啊——~。”[嗯~?]


    “站起來,老子讓你站起來。”


    “嗚~。”


    失去了狂妄資本的林森連帶著他的膽氣也一起丟掉了。


    絲毫沒有動起反抗的念頭。


    估計他是想快點服軟,就能少挨點打了。[林森:隻要我求饒的夠快,他拳頭就追不上俺。]


    柳桉見差不多了,便上前安撫住不打死人不罷休的根寶。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再打要出事了。”


    見到柳桉哥都來攔著自己了,林木隻得作罷。


    不過臨走前他還不忘回頭朝林森身上吐口痰。[禁止隨地吐痰……沒吐地上?那沒事了。]


    直到根寶走後,也沒人站出來幫林森一把。


    也是,都跑去當他混混的能是什麽有膽色的人呢,左右不過十幾歲的孩子罷了。


    就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林嬌和林茴雲對練的都十分賣力,他都沒機會橫叉一腳過去指導指導了。[因為他善。]


    和林木一樣疑惑的還有跟林蔭聊完的兩位先生。


    林蔭女士不愧是當過團長的人,見識和涵養令人欽佩


    ………………………………………


    用完餐後,根寶回到宿舍內跟幾位哥哥匯報了今天早上自己在楊苗那追問到的有關林森與林薈的情報。


    “哦,難怪你剛剛體修課打的那麽狠。得,俺不該攔你的來著。”


    “你應該來幾拳才對。”


    “那這麽說的話,林薈死的前因後果就是:


    林森對大病初愈的林薈獸性大發,強占不成,所以派手下林棟去欺負她。


    但林棟不知道分寸,把人家小女孩鞋對水道裏。


    林薈心疼家中父親賺錢不易,想把鞋撿回來,奈何河道一直在流淌。


    她最終因為體力不支,沒能從水裏爬出來。


    河道當初設計時,考慮到夏汛等因素,深度有半丈高。


    成年男子或許淹不死,但半大少年還是有概率的。”


    柳桉出言整理了下他們至今為止所收集到的信息,並進行推導。


    “這能治什麽罪?”


    “還是過失殺人。”


    “判幾年?”


    “都是未及冠的學生,撐死左手倒右手,甚至隻是禁足在家裏。”[他也開路虎嗎?]


    “前提是能翻供立案,可主要過失是其中之一是族長之子。


    有犯罪記錄的人,會因為品行不端繼任不了族長的。


    而這任族長林梗好像就他這麽一個崽,怎麽想都沒可能。”


    “哪怕想辦法讓那個林棟自首也不行?”


    “靠嚇唬嗎?不是說過會被認為失心瘋、中邪什麽的,不成立的。”


    “淦,怎麽還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這件事本來就是沒什麽指望的,林族上下沆瀣一氣、互相包庇、目無遵紀,[沒有天理。咦,我咋跟著押了。]


    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同宗相殘的,咱還是頭一回見。”


    最後那句話出自樸檮明之口。


    而這一句過後,五人之間的氣氛就陷入到了冰點。


    而全宿舍就唯二的兩個林姓都很尷尬。


    林厲霆:不對啊,俺祖傳的房子都被林姓奪走了,咱是受害者來著。


    林木:俺也不對,咱沒欺負過別人,頂多報複回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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