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是吧?這節課你來跟咱比劃比劃。”


    林木聞聲望去,隻見出言不遜的正是前天的那個拽佬。


    “呦,多大的臉啊,還你來跟咱比劃比劃~。你求俺啊,求俺,俺就大發慈悲指導指導你。”[根寶的攻擊力我一直是認可的。]


    林森聞言後臉上原本玩世不恭的戲謔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凶相畢露的殘暴。


    “很好,本來還以為隻是個不懂規矩的愣頭青,沒想到你這麽不識抬舉,勇到敢這麽跟咱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這麽說,你很勇嘍?]


    “所以你想表達什麽,你很少跟人交流?那確實沒什麽人跟你說話。”[對,就這樣,打起來,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牙尖嘴利,希望你接下來還能這麽狺狺狂吠。”


    林森說完也不給林木回懟的機會,直接衝著他的嘴巴來個招呼拳。[你個小垃圾,搞偷襲,玩不起。]


    林木也不得不把到嘴邊的髒話給咽了回去,慌忙招架住這一拳,但還是不忘嘲諷一句。


    “急了?”[典。]


    林森也認為和林木這種泥腿子做口舌之爭就是浪費時間,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林木也是因為這段時間的經曆憋的一肚子火。


    先生打不過,其他人打不了,你送上門來,這不得打的你滿麵桃花開。


    一開始雙方還收著點手腳,隻是用先生教的招式互相試探,看看能不能逼對麵露出破綻。


    周圍人也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兩位起衝突的主兒,手上對練的招式都鬆垮了起來。


    先生也沒有認真督促他們對練,因為他也在認真觀摩林木和林森的切磋。


    估計是怕某人受傷,導致自己吃掛落。


    而身處眾人目光聚集中心的倆人,試探幾下都沒有可乘之機後,都逐漸放開了手腳。


    一招一式都隱隱約約的朝著要害攻去,先生看到這也是犯了難。


    哎呦喂,額滴個小祖宗啊,這咋還動真格了呢。


    可他也不好下場阻止,畢竟現在還屬於切磋範疇,隻是比較貼近與猛獸搏鬥的現實。


    另外他現在去製止也兩邊討不了好,萬一那位小主兒沒打盡興,他還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此時雙方的鬥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你來我往已經互拚了三十幾招。[才三十幾,連五十塊錢都拚不下來吧?]


    林木打的有些窩火,對麵屬泥鰍的嗎?打了那麽多下就挨了幾下邊。


    林森也察覺到對麵的心浮氣躁,便故意賣了個破綻。


    林木也如他所願的上了個當,徑直朝那攻去,卻被對麵的虛晃一槍愣了下神。


    林森也趁對麵空門大開的間隙,用大拇指扣住食指指甲蓋處,使食指關節前凸,於電光火石之間筆直朝著林木的心口處攻去。[好家夥,鳳眼拳都使出來了,玩的真髒啊。]


    林木察覺到上當後,雙臂也來不及回防,隻能條件反射般的偏轉身子,再金屬化心口處已經煉化的皮膚。


    林森的食指關節先是在林木的刻意引導下撞上了那已經金屬化的皮,隨後不得寸進不得不向旁邊偏移。


    因為隻是用指關節接觸片刻,再加上後麵接觸到的皮膚都是正常觸感,林森也沒察覺出那塊是金屬化的。


    隻當是林木雖然看起來身材單薄,但胸肌練的非常到位。[這個我證明,親眼所見,確實練的很有型。吸溜~]


    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林森愣了神,林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直接一隻手禁錮林森的手,一隻手衝著林森的下頜來了個右斜鉤拳。


    千鈞一發之際卻被金屬化下肢趕過來的先生給握住了右手手腕,動彈不得。[黑幕!黑幕!黑幕!]


    “好了,切磋點到為止,同學之間還是要和睦相處的。”[我和你****,***。]


    林木肺差點都氣炸了,直接衝著先生怒目而視。


    先生被林木這雙瞳仁粉紅、不似人眸、目露凶光的注視搞得內心發毛。


    不自覺的鬆開了原本緊緊握住林木手腕的手。[嘁,慫逼。]


    林木被鬆開手後也隻能揉了揉有點發疼的手腕。[心疼寶寶~,嘔,好吧有點被自己惡心到了。]


    胸有怒氣但隻能隱而不發,現在發作隻會落人口實,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先生也被自己的失態搞得心生不滿,當然主要是對林木的。[**********……]


    不過還是端起老師架子裝模作樣的右手握拳放在嘴前咳嗽幾聲,把怒氣撒向其他學生。


    “眼睛往哪瞅呢,看俺幹什麽,我臉上有招式啊。拳頭上給我使點力,你們沒吃飯嗎!


    鬆鬆垮垮,成何體統!”[樂。]


    底下其他大部分學生都是他能惹得起的,撒起火來也是心安理得。[欺軟怕硬。]


    底下學生也隻能乖乖照做,有板有眼的對練起來。


    先生也是一副自尊心得到滿足了一樣,昂首挺胸的離開了。[笑拉了。]


    待先生走後,林木蔑視的瞥了一眼林森便揚長而去。


    林森也心有餘悸的思索著:俺爹讓俺教訓一下這個白毛的泥腿子,最好能讓他幾個月都下不來床,可自己一個人好像有點難辦啊。


    多叫點人的話,場麵容易鬧大,引來了新來的護衛可不好收場了。


    聽說那些是他爹敵人的手下。


    嘶,難整。


    林木也在林嬌林茴雲二女擔憂的目光中自信的笑了笑讓她們不要擔心,仿佛大勝歸來的將軍。


    自信的笑完之後就露出自認為溫和純良,但在二女看來卻笑裏藏刀的笑容。[哈哈哈刀哈哈哈。]


    “來,林嬌先來,今天跟你們好好練練。以後遇到昨天那樣的事,你們最好能自己找回場子。”


    二女心中警鈴大作,想轉身欲逃,但屈於表叔的淫威,隻得認命照做。


    可悲可歎,可悲可歎。[嘖嘖,真慘。]


    一節課下來,二女被狠狠的操練了一番,技巧提升或許看個人水平,但體能絕對有明顯的提升。


    就是課畢後林嬌和林茴雲好像看到木神他老人家向她倆伸出了樹椏要接她倆走。[咦,你們這邊不是太奶嗎?]


    最後關頭還是林木拽著她倆去用膳堂,她們才能跟木神他老人家說下次一定。[下次丕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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