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堂發黑,多有災禍之相!”胡子老頭看著呂小白沉聲說道,他好似一開始就等著呂小白,這會兒借題發揮,總要惹得呂小白表示點什麽才行。


    “……”呂小白才後知後覺,眼前其貌不揚的老頭可是深藏不露的人,隨後盯著對方,感識力釋放,“此人內力收斂,一派宗師氣魄,果然不是善茬!”自知對方有些不懷好意,呂小白吃下最後一口炒粉,起身往肥姐走去,把搜刮到羅府四十六塊錢拿出十塊交了便徑直離開。


    離開後呂小白往車一隊方向走,胡子老頭並沒有跟來,又聽見警笛聲響,前頭就有一輛警車攔著。


    “什麽人?什麽證拿出來!”一警察拿著警棍指著呂小白大喝道,此刻接受檢查排隊的也是四五人,有人還挨了一頓拳打腳踢,可是敢怒不敢言。


    “沒帶。”呂小白淡淡應道。


    “讓你拿出來就拿出來廢什麽話!”那警察明顯對呂小白很不爽,居然敢說沒帶,隨後警棍猛地打來,乓啷一聲,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棍。若不是呂小白身軀如鋼,普通人隻怕早受不了。見呂小白沒事樣,那人又補上兩棍,結果沒有預想的慘叫聲,略有些吃驚呂小白的承受力。


    “頭,遇到個硬茬!”那警察回頭向自己領頭報告,立馬圍上來四五個人,個個窮凶極惡模樣,恨不得吃了一口人肉。


    霎時間衝過來兩個彪形大漢,看樣子不是好相與之人,四隻眼睛吊垂,話也不說,隻是看了一眼呂小白直接上腳。前頭挨了兩棍子,冤枉的話呂小白不想說了,隻是眼前兩人上腳了,侮辱性太強,不反抗不行了。


    嗖一下人讓了一次,結果幾人蹬鼻子上臉,齊刷刷地要教育呂小白。一群人打一人,怎麽看都是一個人的悲劇,原先遭了毒打羞辱的路人此刻對呂小白起了憐憫之心。


    “唉,可憐的人,都怪太年輕了!”


    “真是狗東西,欺負我們算什麽本事!”


    “噓,小聲點!”


    ……


    周邊竊竊私語,都是憤怒地看著,有時候多希望有什麽俠哥跑出來,將這些欺壓百姓的惡人收拾掉。


    這一邊,呂小白開始還是讓了兩三次,可對方不依不饒,忍無可忍隻能出手了。耽誤了三四分鍾,砰砰砰幾聲,五人倒飛落地,嗚呼哀哉!


    “好啊!”


    不知道誰忘乎所以,隻是情緒到位脫口喊了一聲,後邊眾人跟風跟著鼓掌,一瞬間地上的人怒意橫生!


    “誰叫的?!”一警察哪受得了這氣,忙著起身要對起哄的人加以報複。


    砰的又是一下,一道偉岸身影擋在那警察身前,“你們這麽胡來可是講不講良心了?”呂小白還想勸一勸,畢竟這種人能不惹還是不惹的好些。


    “你找死!”大胡子警察猛地起身,作為這一隊人的頭頭,麵子事大,不拿會點麵子如何交待。所以第一時間就衝到呂小白跟前,手中電棍起火,一道弧線飛出去,滋滋冒響!


    現場瞬間凝固,因為所有人都看著呂小白身上的電弧亂竄,可是那家夥看著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曉是如此所有人也把他當成一個被電的人,能好過嗎?


    事與願違,大胡子臉上凝重,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家夥不同常人。握著電棍的手在顫抖,隨後慢慢退後並結結巴巴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惹錯了人,慌亂間腳底打滑,雙手和身子猛力甩動才勉強站穩,可人已經不敢看呂小白了,還不停撇頭示意同伴趕緊撤了。有時候越想做得事越不容易辦到,小弟們沒有敏銳地意識,隻是覺得老大在暗示他們上,所有都拿出警棍電棍衝了過去。那一刻大胡子都有想死的心,心底也奢望著你們給力一點,弄死他最好!


    砰砰砰幾聲,這次呂小白有些火大,下手重了起來,把兩人的胳膊踢斷,隨後一腳踏在一人胸口冷喝道,“不要惹惱我!”


    “住手!”


    突然間呂小白背後來了一陣風,那聲音還有點熟悉,轉頭看去居然是之前同桌吃炒粉的大胡子老頭,他輕飄飄走到呂小白跟前。


    “得饒人處且饒人。”老頭淡然說道。


    “呸!”呂小白也不說話,與其說是他生氣了,不如講他在忍氣吞聲。看到是胡子老頭,之前和他講的話猶言在耳何其刺耳,再不忍了!


    “放肆!”胡子老頭終究不打算放過呂小白,不給點教訓不行了,說著一招詭異拳法打向呂小白。


    砰!


    劇烈的疼痛感傳到呂小白筋骨裏,胡子老頭得勢不饒人,接二連三風一樣的拳腳伺候著,可是苦了呂小白。


    “艸!老子要不是還沒恢複,定不會讓你個老頭得了便宜!”呂小白暗罵,他感受到對手的厲害,且戰且退,身上多了很多傷,幾乎都是內傷!也不知道哪裏得罪這老頭,心想著這群人從來也不講什麽道理,對不順眼的就是不講理的。


    對戰過去十來分鍾,要說呂小白是小強也不為過,雖然不得勢還很被動,人就招架著還能打得有來有回。


    胡子老頭終於發現不對勁,原來呂小白不主動攻擊,竟是想著磨死他。拳怕少壯,眼前小子還真是有這個實力,一頓輸出後開始有點後力不濟的情況,立馬沉聲喊道,“聽說有人打著封山的旗號在這小鎮上為非作歹,今個兒我黃雲就得教他做做人!”這話無非想師出有名,讓呂小白做賊心虛。


    噗呲!


    呂小白反其道而行,什麽打著封山的旗號,他不過為了搪塞封芯倩隨口說了點編的故事,真有人拿這個做文章。意識到不對勁,此人不會就是封山派的人吧?狐疑閃過他眼珠子,隨後手心打出一團白光,也把胡子老頭嚇退了去。


    “你竟然能使火術!”胡子老頭說著手心也弄出來一團火,可惜比呂小白弱上一個層次,便也是如此立馬停了手,看向呂小白的眼神充滿了複雜感。心中很多疑惑,可控火的能力和火的等級超乎尋常,封山派以控火術而聞名,他已經下山幾十年,這要怎麽解釋。心裏彈出一個想法,隨即拱手說道,“不知道師叔師從哪一脈?”


    胡子老頭的態度讓呂小白抓住重點,陰差陽錯裏他已經成了封山派的弟子了,而且等級不低,可要怎麽回應他呢?


    事不可遲疑,隨口說了聲,“溫!”可沒等人反應呂小白拔腿就閃過人群悄然離場!


    “黃隊那人跑了!”大胡子警察錯愕地看著黃雲失聲喊道。


    卻見黃雲搖了搖手,他腦海中想著溫給他帶來的衝擊,封山派自然沒有姓溫的人,可溫一個字可是有來頭的。“溫派多年沒有人出來了,可出來的都是狠家夥,此人看著年輕便如此厲害,說不定真是同門未定。溫派不能惹啊,那裏麵的老家夥極度護短,唉!”黃雲自言自語,最後便放棄對呂小白的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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